女主美强狠——向日葵一号
向日葵一号  发于:2021年05月26日

关灯
护眼

  而此时府中的大夫已经等候多时了。
  阿青在主位上坐下,后跟上的杭筝连忙招呼着大夫,急急地说:“李大夫,快来给城主看看,看城主有没有什么大碍。”
  李大夫先是拱手向阿青行了个礼,然后才上前来给她请脉。
  这刚一搭脉,大夫的眉头就皱起来了,随即眼神有些诧异。
  杭筝不见大夫说话,可端看他脸色,还以为阿青是重伤快要不治了,当下就急了:“李大夫,城主,城主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句话啊。”
  阿青看李大夫也以为他是给自己诊出了什么大毛病,便挑了眉,也盯着他瞧。
  怎么这幅模样,她的身体应该是健康的得不得了才对。
  李大夫没吭声又继续把了会儿脉后,方才起身回话:“城主脉搏有力,身体康健。”
  杭筝一口气差点噎死,她说:“那李大夫你做什么那个表情?”
  杭筝还以为阿青的伤严重到了已经不能医治的地步了。
  李大夫只知道刚刚大惊小怪了,他尴尬地笑了一下,随后又仔细看了好几遍阿青的伤,终于忍不住问到:“城主这伤,不痛吗?”
  阿青疏懒着身子靠在椅子上说:“不痛。”
  李大夫听完这话很是不解,可他也深知他们这位城主非常人。
  既然城主身体没什么问题,自然也就不再多问。
  他拿出了几瓶伤药给阿青,说明用法剂量后,让阿青好生养身子后,人就告退了。
  知道阿青没有什么大碍以后,杭筝放下了心,虽然她对城外发生的事好奇,也担心自家爹的安全。
  可此时还是乖巧的没多问,反而张罗着厨房整出了一大桌子饭菜。
  她知道阿青对食物的需求很大,特别是又经历了一场大战过后。
  夜幕降临,已经安置好一切的涂西奉,杭拾甫和陆旷之联袂来了城主府。
  “城主,城外敌军尽数收归军营了。”
  杭拾甫拱手首先禀告道。
  涂西奉说:“景虚已经关牢里,属下把他关在了原来苏梅衣住的那个牢房。”
  说完以后,他又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给阿青道,“闻肇已经回京了,这是他拖属下转交给城主的。”
  阿青接过信放在一边,没有看,只对三人说:“回去吧,我知道了。”
  三人立即告退,杭筝自然是随着杭拾甫一起走了。
  起初她看着杭拾甫衣服上的血时,心都提起来来,要不是顾忌着刚刚在城主面前,要不然早就问出来了。
  可后来知道知道这血不是他的以后,杭筝着实松了一口气,提了一整天的心也放下来了。
  父女两个回了府里。
  又过了两天,阿青身上的伤疤已经完全结痂了。
  她自愈能力极强远高于普通人,即使不用药也能很快愈合。
  这边伤快好了,阿青打算收拾人了。
  这一日杭筝刚刚伺候着阿青吃完早饭,转头就听见阿青说:“把楚殷带过来。”
  “楚殷是谁?”
  杭筝听见阿青的问话后,这个问题脱口而出。
  阿青听了,抬眼似笑非笑地看她,也不说话。
  杭筝被瞧得心虚,也不多问了,转身就往外走:“我这就去。”
  说完就一溜烟跑了。
  不过她也只是看到人以后才想起楚殷是何许人也。
  不就是阿青养在城主府中的男宠吗?
  杭筝也不笨,她带着楚殷去见阿青的路上,联合这两天的事,前后一想立刻就明白了。
  这个节骨眼上,阿青要见楚殷,只能说明,这人就是个奸细,就是他出卖了应城!
  一想到这,杭筝的脸色变了变,脚下一顿。
  “杭姑娘?”
  楚殷看她突然停下,不解地问。
  杭筝抿了抿唇,没理他,强压住怒火继续往前走,只是这一次的步子迈得更大了。
  楚殷似是看出了杭筝的不同寻常,他问:“不知,城主找在下有何事?杭姑娘可否透露一二?”
  杭筝脚下没停,头都没回只不耐烦地说:“我怎么知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第88章 楚殷迈步进了正堂,……
  楚殷迈步进了正堂,阿青不怕冷,里面没有布置碳火,且大门敞开,四面透风冷得人直打哆嗦。
  杭筝倒是早知道阿青的习性,向来穿得厚实,可楚殷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
  外面虽罩了一件裘衣,但里面却穿了一身单薄的白衣。
  那衣服倒是衬得他面冠如玉俊秀不已,只是不保暖,风一吹手脚冰冷,冻人得狠。
  更别说楚殷进门之前还脱掉了裘衣。
  杭筝看他脱裘衣时,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还以为这人是有毛病。
  “楚殷拜见城主。”
  楚殷竭力控制冻得发抖的声音,端起翩翩佳公子的形象给阿青行礼。
  阿青正低头看着自己手心一条条嫩红色刚出来的新肉。
  她自愈能力很好,痂掉了,露出里面新长出来的嫩肉,有些丑。
  杭筝替阿青换了一杯热茶后,乖乖站在一旁看阿青怎么收拾楚殷了。
  阿青掀起眼皮看向楚殷,没说话。
  楚殷被盯得头皮发麻,差点没端住脸上的表情。
  本来就因为冷,冻得发抖这会儿没忍住抖了一下。
  他受不住阿青所带来的压迫感,便又拱手问道:“不知城主,招楚殷来所为何事?”
  阿青看他挺会装模作业的,也挺稀奇。只不过宁远侯连同景虚让他很不舒服,所以她也没那那么多的耐性:“你是宁远侯的人。”
  这话说的肯定,楚殷心中一惊,连忙一掀衣摆跪在地上。
  冰冷的地板让他面皮一抽,不过也忍下来了,他以头抢地,说:“楚殷以前是宁远侯的人,可现在是城主的人。”
  这话是没有否认,况且他的来历经不起推敲,往深了查都能查到。
  应青话说的如此肯定,定是找到了证据与其和她狡辩不如干脆承认了。
  “你是宁远侯的细作。”
  阿青又说,还是肯定句。
  楚殷埋在地上的脸已经彻底白了,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吓得。
  他扣头不敢抬起,只说:“楚殷不敢。”
  “应城的细作,都在哪里?”
  阿青继续问。
  楚殷闻言蓦地抬起头,惊惶地看向阿青,他咬牙,正气凌然又带了几分自嘲说:“城主大约不知,楚殷出生卑微,是最卑下的贱奴。
  因楚殷这幅样貌,也被人几经转手才到了城主手上。
  楚殷是宁远侯安排着进入城主府的,可楚殷从未出卖城主,出卖应城。”
  说着,他眼圈都红了,抬头望着阿青,殷切地说,“楚殷从未住过这么好的地方,每日能吃饱,穿暖,不用愁明日又会落到别人手里。
  城主给了楚殷安稳,楚殷又怎么可能背叛城主。请城主明鉴!”
  说完一个又结结实实地磕在地上。
  楚殷这话说的真情实感,看不出假。
  楚殷自己心里也有底,毕竟半真半假才最像真的。
  可他确实没想到,他的话别说阿青,连杭筝都是半个字都不信。
  “宁远侯早不攻打应城,晚不攻打应城,你一来没多久,他就攻打了,这么巧?
  再说,宁远侯都要攻打应城了,还把你送来,干什么?好玩啊?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都傻,所以会相信你这套鬼话?”
  杭筝一开口就不客气了,要不是脾气有所收敛恨不得把楚殷骂得狗血喷头。
  楚殷心里暗恨杭筝,但最强依旧咬死了不承认:“楚殷不知道,宁远侯为何把楚殷送给城主。”
  说罢他又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向阿青,犹豫着,道:“许是,宁远侯想拿楚殷转移城主的注意力。”
  说完他又买埋下头了,很是卑微的样子。
  楚殷这意思很明显是说,应城细作是有但不是他。
  他的身份经不起推敲,一查一准露馅,所以宁远侯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两人送来。
  只可能是细作另有他人,而楚殷就是那人的挡箭牌。
  这话乍一听挺有道理的,可杭筝不知为何听了就觉得心里拧巴不舒服,怎么看楚殷怎么不相信他。
  还觉得他长了一张奸人脸,所以他说的话通通都是骗人的。
  且城主既然找上了他,那细作就一定是他。
  杭筝对阿青有一种近乎盲目的信赖感。
  所以此时立马转头去阿青。
  只见此时阿青听完楚殷的话后忽然笑了。
  她起身慢慢踱步走到了楚殷面前,而后倏地抬手拉起楚殷的头发,迫使他整个人仰起头来。
  楚殷头皮传来剧痛,紧接着面前就是阿青那张极美,极艳的脸在眼前放大。
  要不是头皮的剧痛,他说不定就看呆了。
  应青的一张脸真是少有人能及得上的,不然当初他也不会答应来应城。
  阿青伸出手指从楚殷的额头慢慢滑下,动作轻柔。
  楚殷只觉得脸上有酥酥麻麻的痒意,他的喉头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应青果然勾人。
  正当楚殷陷入恍惚迷醉间,却见阿青的拇指抚到了初中的右眼上,接着楚殷的耳边响起了她温柔诡异的声音:“你不说,我也能把人一个一个挖出来。
  只是,我现在不想那么麻烦。你要是说实话会省掉我很多麻烦。
  嗯?说吧,否则我废了的眼睛。”
  话一落楚殷就感受到了眼睛上的压迫感。
  他心中大骇,但面上仍然不显露山水,只强撑着说:“楚殷,不是细作,还请城主明查!”
  阿青轻笑出了声,接着她轻声说:“嘴硬。”
  话一说完她手下用了劲。
  楚殷起先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好似有什么破掉了,然后又有什么东西从他右眼里流了出来。
  直到阿青的手指离开,楚殷才突然反应过来,他的右眼果然被阿青废了。
  他故意一滞,面色当即扭曲了起来。
  楚殷再也控制不住怒火,用仅剩的那只眼睛瞪着阿青。
  阿青并不在意他眼睛的情绪。
  只是用另外一只手直奔楚殷那只完好的眼。
  楚殷忍着右眼的剧痛,抬手就要挡在他面前。
  楚殷动作很快,看模样招式竟是个会武的。
  可他再快还是不如阿青。
  只见阿青直接抓住他的手,轻轻一折,楚殷的手就变成了一个不正常的扭曲状。
  阿青的手指还是按上了楚殷的左眼:“其他细作在哪儿?”

  楚殷心瞬间沉到谷底,他现在很痛苦,可硬骨头地并没有开口嚎叫。
  也没有开口。
  楚殷比谁都清楚,他要是开了口,那他们就是真的没救了。
  “楚殷,不是细作。”
  他咬死了这句话说,
  从开始的大义凛然到如今的咬牙切齿,其中情绪也不知真假。
  不过没关系,阿青只要知道他就是死不开口就行了。
  这一次楚殷清楚地感受到了眼珠破碎的一瞬间是什么感觉。
  他的脸上从眼睛流出两行血泪。
  阿青又走回了座位坐下,只吩咐人道:“把他给关起来,就关在景虚的隔壁。”
  不知道是不是杭筝的错觉,她刚刚好像看见了楚殷对景虚这个名字的反应好似有些大。
  等把人拉下去后,杭筝问:“城主,楚殷是不是和景虚认识啊?”
  认识?当然认识,关系还不浅。
  阿青端起茶杯,慢悠悠地说:“楚殷是景虚的儿子。”
  虽然景虚留着胡子,但阿青一眼看到景虚和楚殷就知道两人有关系。
  既然是有关系,阿青不防往大胆的猜,直接说两人是父子关系。
  所以这般想着她也这般说了。
  可这话直把杭筝惊得不轻。
  景虚她远远看了一眼,白头发长胡子,看着和楚殷的样貌并不相像,两人怎么会是父子。
  杭筝又在脑海里将两个人的样貌拿出来反复对比,最后她竟真的觉得两人很像。
  越想杭筝越觉得是这么回事:“难怪楚殷死不开口,原来是还指望那些人救他们啊。”
  说着杭筝又问:“那城主怎么不干脆直接杀了楚殷?留着他也是个祸害。”
  阿青似笑非笑地说:“留着,当然是要对付景虚。”
  景虚聪明远非常人可比,这样的人往往心智坚毅。
  阿青虽是折断了他的手脚,可他一样能做出这惊天动地的事,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
  而阿青把楚殷关起来,就是要折磨景虚。
  心智坚韧的人,就越要从心理打败他,摧毁他。
  杭筝问:“那城主怎么不把他们一齐都杀了?还省事。”
  阿青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道:“三角结构,还不适合撤了。”
  杭筝闻言恍然大悟,她像是猜透了某种秘密一样,兴奋地说:“是不是就像风筝那样,城主是握线的人,不论将来形势怎么发展,只要握住这三个人就可以了。”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