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早恋?”我震惊,“岂不更糟?”
“不不不,算年轻有为。”闭上眼睛的五条悟嘀咕说。
很明显没过脑子。
算了,以他这箭在弦上的状态也不指望他能有脑子。
咬着手指头转了几下眼珠子。
天人交战一番,我最终还是小小声说:
“那个……需要我帮忙吗?”
指“弄出来”那种事。
嗯嗯嗯,虽然很不和谐,但是男女朋友之间做这种事情应该很常见吧?
五条悟靠在我身上摇摇头:“不是为了这种事情才想要和白鸟交往的啦。”
“那我回避一下?”我说,“拖太久的话,会不会……不、不太健康?”
“唔,健康啊……怎么办,不太想现在就放你走耶?”他说,像是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叫我的名字,“小白鸟?”
“嗯嗯。”我应。
“给亲亲吗?”抱着我摇了摇。
“亲亲会好受一点吗?”我学着他的叠词。
拦住我肩膀的手指紧了一下:“嗯嗯嗯。”
点头时的连带着软软的头发在我后颈蹭来蹭去的。
啊……
他的小鼻音太可爱了>
我遂一咬牙:“给亲。”
“好耶!”
后头给我当垫子的大型猫科动物像是嗅到猫薄荷那样,窸窣着动弹了蛮大一下。
忽而犹豫地又停下。
“……给亲哪里?”他呆呆地问,“是只给亲脸?还是不存在的猫猫耳?”
“噗——”
我被他小心而又谨慎的样子逗得有些好笑。
想想看,这家伙明明那么大一只,从身后揽过来的时候却完全感受不到重量。
别说力度不大,倒不如说在对待女朋友上简直在环圈着一只易碎的物品。
嗓音也像是怕惊扰了庭院里落足、随时可能飞走的某种小动物,跟化在舌尖的棉花糖丝那样轻柔地融在空气里。
如果不是我看见过他祓除诅咒的样子,几乎都要怀疑他就是个这么性格的人了。
所以说,这就是作为五条悟女朋友的特别待遇吗?
爱了爱了。
“自信点,男朋友,”心情很好的我立刻抬起头,仰首映进他苍蓝色的眼睛,“当然是哪里都可以亲。”
说这话的时候,lsp如我还是很在意地不自主往下瞄……
然后就又被大大悟固执地按着掉转了回去。
不得不以一种极无安全感的姿态背对着向他。
“居然也会害羞啊,五条……”
本想嘲笑他一番,哪里想最后一个“悟”字却是堪堪在唇边打了个旋儿,硬生生成了一声轻哼的……
“唔。”
颈侧……被咬住了。
居然是从这里最先开始么?
难不成是因为五条悟喜欢吃甜味鸭脖的缘故,于是莫名对脖子情有独钟?
我暗示自己放松,放松。
企图依靠将注意力放在奇怪的地方,用以缓解自二人交接处灼烫着窜向浑身的电流。
五条悟小的时候是有虎牙的,换牙之后尖尖的部分更加明显。
恶劣地大笑时已经变得很轻易就能看到。
他现在就很好地将这对虎牙派上了用场。
叼住,啃一口,拿着碾磨一下,最后怕人疼了安慰地伸出舌尖舔一口。
这样那样那样再这样。
我有理由怀疑他将我当作是奥利奥一类的点心在对待。
可即使是作为他嘴里的一块小饼干,我也依旧是被弄得很没有骨气地快要化掉。
“不给咬不给咬!”
当耳朵也被叼住,要饱受其害时,我躲着他的猫牙大杀器缩成小小一团,往后贴上了五条悟护在身后阻隔我脑袋磕上地板的手。
“抱歉呐,”他眯起眼一副餍足的模样,舌头伸出来一点一闪而逝地舔舔嘴唇,“我以前从来不知道,女孩子也能像御手洗团子一样香香软软的。”
若是换一个人对我这么说,我还有可能勉强把这句当做是情话。
类比于“你是我的优X美”。
但是当发言的对象换成了五条悟以后,其间的含义就有待商榷了。
或许在对方的眼里,他的女朋友非常可口。
物理意义上的。
“谢谢夸奖呀!”于是我送给了他一个优雅的白眼,揉着被一路咬到有些胀痒的地方,“我以前也从来不知道和处男谈恋爱是好累的,你就只会这么啃来啃去吗?”
“……##”
“咚——”
视野陡然切换,眼前是少年俯视过来的精致面容。
眨了眨眼,这才反应自己的身体已在刚刚那瞬被眼前之人撂倒并压制着按下,现如今镶嵌进了冰冰凉凉的地板上。
“好冷的……地板。”我错开五条悟变得有些冰冷的视线,说。
“那,我让你变得热起来?”
他可能也没有经验,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竟然作弊地丢出了我们一起玩过的小黄油里边的一句台词。
有点……诡异的可爱。
我像条虫虫一样挪了挪,发现被圈得严严实实的,只好重新看向将我扑倒的大猫:
“悟不是说不会做我讨厌的事情吗?”
你看。
我连称呼都变了,足以见得我现在是多么地有诚意。
“白鸟你很讨厌这种事吗?”他居然反问我,指尖轻轻摩挲过我的脸,缓缓笑起来,“还是说,你讨厌和我,做这种事?”
“不,只是……”
只是你不觉得这车速有点快吗?
嗳……等一下?
正常的情侣是什么样的?
也是会在确立关系后就相约高速吗?
糟。
经验全无。
我是怎么脸大地说别人是处男的?
完全是半斤八两啊。
“——只是什么?”
“只是我们还、还没有买……”
为了不被嘲笑成“稚嫩”又或是阴阳怪气“哦卡哇伊阔多”,我只能崩着嘴角装出一副很成熟的样子,朝他比了个圆圈圈的手势。
嗯,不是我不敢我怂。
而是我们手边没有TT!
“啊,那个啊?”五条悟歪了歪头,旋即加深了完美的笑容,“没关系哦,我会全程开着【无限】的,【无限】小白鸟知道吗?”
“——就是距离无止尽地无限缩小,但是碰不到的意思。”
“可以简单理解成一层被无限压缩的膜啦,嗯,所以我不会碰到小白鸟的哦?”
还……还能这么用的吗?
受教了。
不愧是“最强”,举一反三开拓新用途的能力也是常人无法企及的。
但是,……耶?
虽然面前的悟是笑着的,可我怎么总感觉他在生气?
是被我之前的“处男”发言激怒了吗?
伤到作为男人的自尊了啊……
我不做人,我很抱歉。
见我眼神躲闪,沉默不语,白发少年误会了什么般侧脸叹出一口气。
“那还真是抱歉,我没有经验,也没有大胸给你揉,头发也不是黑的,不能满足你。”
我:?
谁和你说我喜欢大胸和黑发了?
所以搞了半天这家伙是在吃醋吗?
吃谁的醋?
大胸?蜜璃?
黑头发?那个带蛇的异瞳店长?还是夏油杰?
还是大胸加黑头发?
……我身边有这么号人么?
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白鸟多多少少还是有被五条悟对于【无限】新奇的探索产生了兴趣的。
从原理上来讲,确实安全系数要比可以用针轻易扎破的TT要高很多。
关键是……她也是有欲.望的。
女孩子hentai一点有什么错!
于是乎,小手抬高,就着仰躺的姿势扯了扯少年松垮的居家衣襟。
侧开脸睫毛垂落,以蚊子嗡嗡的声音小声说: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试试。”
五条悟:“……!?”
五条悟承认,他刚刚确实稍微有在吃伏黑甚尔的醋。
而会推陈出新说出那种无下限的无下限使用方法,也是一时赌气所致。
他没有那么早就想要的。
最起码也得好好研究一下相关知识技巧,或是等女孩子再长大一些,各方面嗯各方面都比较合适了再……
可是,视线落下,看向近在咫尺像是收拢了翅膀乖巧趴覆在地板上的小小一只。
衣物外头洁白细嫩的小段脖颈被打下自己的印记,耳根和膝盖被蹭上的潮红显得其他几处映入眼帘的皮肤白到令人心跳。
原本燥热差不多已是下去了的五条,此刻端详着少女脖颈一颗颗小火苗,身体重又被点燃了起来。
没问题的……
他说服了自己。
——我可是最强。
对于【无限】的掌握拥有无限的自信。
只需好好管理s精,算准时间,提前抽离出来就一切都没有问题的。
……
将软软的身体捞了过来,很轻易地搂在怀中。
亲吻纯情且虔诚地落下,原先被猫猫啊呜咬下的有些痛麻地方被冰冰凉凉的唇安抚降温,逐渐变得舒适。
却是在察觉到怀里少女不自觉因害怕而轻微的哆嗦,隐忍地收回,最终只是在鸟类的可爱的肚子上一下下揉着。
温柔地像是在安慰吃坏了肚子而感到腹痛的哭泣孩子。
饶是如同这样简单的贴贴,也能产生奇妙的反应,像是强碱融化于水,呼吸变得些微迅速,吐息也有点灼热,眼眶还是什么的都呜呜咽咽哭得一塌糊涂。
最终的,当墙壁上剪影贴贴的一猫一鸟,即将要迎来童贞毕业的前一秒,所待的房子客厅里忽然传来煤气罐爆炸般惊天动地的响动。
【轰!!——】
“……”
“……”
五条悟顶着一脸黑线动作停了下来。
忍耐到极限的我,也终于是抵挡不过呼之欲出的害羞,捂着脸脚底照着房门一蹬,“滋溜”一下从男朋友的车底直接滑到了床底。
“是诅咒的偷袭?”
我抱着衣服,缩在床底只露出一个脑袋问。
“不,”五条悟缓慢地坐起,盘腿坐着,手掌捂额,“是伏黑甚尔在做饭。”
就这样,我们的第一次尝试,以某个“有经验”的爸爸整出来的大爆炸而告终。
唉,也不知道小小悟经此这么一吓……
还元气吗?
第41章
“你怎么穿着那野小子的衣服?”
“还用人家的马克杯?”
补完眠上线的系统一见到我便劈头盖脸如是说。
“呀……有各种各样的原因啦。”
我用比手臂长很多的袖子捧住冰镇牛奶, 一副老爷爷泡温泉的享受脸任由身后五条悟拢着微湿的头发,放在吹风筒底下吹。
啊顺带一提,举着吹风筒和五条悟分工合作的是超乖巧贤内助(形容词有哪里不对?)的惠惠!
怎么说, 这大概就是左拥右抱,不,儿女双全……好像也不对,总之就是非常人生巅峰人世间不可多得的待遇吧嗯!
“惠再举高一点,”五条悟一把从身后环圈住我的脖子, 下巴将我脑袋顶端压下来一点指示给惠看,“嚯啦嚯啦,呆毛一点都没有吹到哟?”
“哎呀, 不行呢, 还差得远, 看来惠和白鸟姐姐一样也需要牛奶奶奶帮助长高呀?~”
看到奋力踮脚的小孩子脸侧很明显地出现了一个井号,有理由怀疑下一秒这安静的小朋友就要将手中生活用品无缝转变成大杀器对着这颗白毛大脑袋一顿爆锤。
但这孩子在见我嘴里说着“我自己来”、准备放下杯子看着要去接过他手里的风筒时, 还是说了句“没事的”并两只小脚丫踩上沙发,站高了些继续很贴心小棉袄地帮忙我吹着头发。
“谢谢惠哦,”我一面很母爱地看着他,一面数落着身后五条,“你干嘛总压迫剥削还欺负小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