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时星草
时星草  发于:2021年01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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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比她漂亮。”
  阮轻画:“……那你这话别让她听见了,小孩子都心思敏感。”
  江淮谦看她着急模样,点头答应着。
  “怎么没出去玩?”
  “太冷了。”阮轻画现在就是个老年人,只想窝在房间里和他说说话,玩玩手机。
  江淮谦想了想,低声问:“你跟你爸说了吗?”
  “什么?”
  阮轻画看他,愣了下问:“谈恋爱吗?”
  “嗯。”
  阮轻画:“他知道。”
  她这几天每天晚上回房间打电话,阮父虽听不见声音,但也知道她在跟谁聊天。
  前天吃饭时候,他随口问了句,阮轻画也没否认。
  她不愿意多说,阮父就不会多问。
  江淮谦应着。
  阮轻画笑:“不过他没多问。”
  她托腮看着江淮谦,温声道:“等下回空了,我带你回家吧。”
  江淮谦:“好。”
  两人聊了会,顾忌着他还得照顾温卷卷,提前挂了电话。
  凌晨前几分钟,江淮谦又给她打了通电话。
  两人在通话中跨过了新年,虽没在一起,但心是靠近的。
  新一年,他们都希望一切越来越好。
  -
  新年假期很快便过去了。
  阮轻画提前了一天回南城,江淮谦亲自接的她。
  两人近十天没见,见到对方的那一刻,阮轻画不自觉地心跳快了点。
  她下意识地往江淮谦那边靠。
  江淮谦接过她行李箱,牵住她的手往外走。
  阮轻画挑眉,戳了戳他手臂:“你干嘛不说话?”
  江淮谦瞥了她一眼,低声道:“说什么?”
  阮轻画:“……”
  她无言,用空着的手摸了下鼻尖。
  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感觉一段时间没见,两人有点儿生疏了?
  两人沉默到了停车场。
  江淮谦让她上车,他去后面放了行李箱。
  坐上车后,阮轻画刚想要去拉安全带,就被江淮谦抱住,坐在了他身上。
  她愣怔着,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先寻着她的唇吻了下来。
  阮轻画张嘴,顺手勾住他脖颈。
  他撬开她贝齿,勾着她的舌尖缠绵着。
  车内旖旎散开,有说不清的暧昧。
  亲了许久,在失控边缘时,江淮谦把她放开。
  他低头,亲了亲她唇角,没头没尾说了句:“怕忍不住。”
  “……”
  阮轻画呆了几秒,才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刚刚他接到她之所以不说话,是怕忍不住在外面就这样亲她。
  阮轻画哭笑不得,在他耳后蹭了蹭,软声说:“我还以为你不想我回来呢。”
  江淮谦掐了下她腰肢,以示惩罚。
  他怎么可能不想她。
  两人腻歪了一会,江淮谦看她,“回家?”
  阮轻画点头:“好啊。”
  她侧头看他,“你不回老宅了吗?”
  “嗯,明天还有最后一天假期,陪你。”
  阮轻画:“好。”
  -
  两人到家。
  阮轻画刚进屋还没来得及换鞋,人就被江淮谦抱到了门后的鞋柜上。
  她呼吸一滞,男人气息逼近。
  江淮谦扣着她,重新吻下。
  他亲的很凶,像是要把这些天欠的债全还了。
  阮轻画被他亲着,下意识地回应。
  她其实,也有点贪恋他身上的味道,以及他带给自己的别样愉悦。
  忘了什么时候被江淮谦抱回房间的。
  阮轻画再反应过来时,耳侧传来了湿濡触感,男人的喘息声明显。
  卧室内旖旎散开,他们在一起纠缠着。
  灯光亮起又暗下。
  声音起起伏伏,让人听得面红耳赤。
  除开新年十天的假期,还有之前的出差。

  阮轻画在迷迷糊糊间算了算,他们有近二十天没有这么亲密了。
  也难怪,江淮谦会那么狠。
  结束时,阮轻画身上哪哪都红了。
  江淮谦气息灼热,还在弄她。
  “不……要了……”
  阮轻画勾着他脖颈,撒娇道:“累。”
  她眼皮都要睁不开了。
  江淮谦目光幽深,灼灼地看着她,“还没够。”
  “……”
  阮轻画一顿,还没反应过来,被他抱着换了个姿势。
  ……
  结束时,天都黑了。
  阮轻画迷迷糊糊算了下,他们到家时应该才下午两点,可能还不到。
  江淮谦还精力十足。
  他吻了吻她侧脸,亲昵道:“饿不饿?”
  “饿……”
  江淮谦笑了下:“想吃什么?”
  阮轻画睁开一只眼看他,“不想动。”
  “先说,想吃什么。”
  江淮谦勾了勾她手指,“待会不用你动。”
  “……”
  莫名其妙的,阮轻画觉得这话别有深意。
  她噎了噎,含糊说了句:“都行,你煮什么吃什么。”
  江淮谦:“那你先睡会。”
  “嗯。”
  阮轻画是真累了,没一会便睡了过去。
  江淮谦做了简单的一顿饭,叫她起来时,还被她踹了一脚。
  阮轻画一脸无辜看他,“我不是故意的。”
  江淮谦似笑非笑看着她,握住她脚踝。
  他掌心炙热,滚烫的热源从脚踝处传递到她心口。阮轻画心脏猛地一跳,抬起眼看他。
  江淮谦低头,俯身亲了亲她,嗓音低哑问:“起来吃饭?”
  阮轻画张开手:“你抱我。”
  江淮谦很乐意。
  抱她去客厅坐下,江淮谦垂睫盯着她吃饭。
  阮轻画被他看得不自在,小声道:“吃你的。”
  “别看我。”
  江淮谦挑了下眉,看她红了的耳廓,没再为难她。
  吃过饭,阮轻画又不想动了。
  她跟八爪鱼一样,挂江淮谦身上。她低头嗅了嗅,有点嫌弃:“你去洗个澡吧。”
  江淮谦:“?”
  阮轻画认真道:“你身上有油烟味,不好闻。”
  “……”
  她看江淮谦没动,不紧不慢补了一句:“不去洗你今晚就睡沙发。”
 
 
第五十七章 (但你喜欢,我可以说给你听...)
  大言不惭的阮轻画到最后, 被江淮谦抱进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后,她耳廓微红,身上满是他留下的痕迹。
  江淮谦似还不满足, 亲昵地蹭在她脸侧, 嗓音沉沉问:“我去睡沙发?”
  “……”
  阮轻画闭着眼,拒绝交流。
  她深深觉得, 江淮谦现在就是个无赖。
  还是个得寸进尺的无赖。
  江淮谦舔了下她耳垂, 把人揽入怀里开始笑:“困了吗?”
  “现在还好。”
  阮轻画睁开眼,勉强应了他一句:“怎么了?”
  江淮谦:“没事。”
  他捏了捏她的脸颊,低声问:“还难受吗?”
  刚刚在浴室折腾的有点没太注意,有些狠了。
  阮轻画脸一红, 娇嗔瞪他。
  “一点……点。”她蹭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说:“几点了。”
  “还早。”
  江淮谦看了眼时间, 淡声问:“想不想看电影?”
  阮轻画沉默了三秒:“可以,但我不想出门。”
  她双眸漉漉看他,“在家看吧。”
  “好。”
  江淮谦找了部老电影出来。
  两人蜷缩在沙发上看着, 阮轻画开始还有点倦意, 看到最后,自己反倒是精神起来。
  看完再睡觉, 江淮谦没再折腾她。
  两人相拥而眠,生活平淡但又甜蜜。
  -
  翌日,江淮谦带阮轻画出门走了走。
  上班前的最后一天, 两人在一起度过。
  阮轻画喜欢看画展,也喜欢听音乐剧。
  她爱好很广, 没什么限制。做她这个职业的, 总需要从各个方面去寻找灵感,寻找很多虚无缥缈的东西。
  在外面待到晚上, 江淮谦带她去旋转餐厅吃了个饭。
  阮轻画吃着,小声和他聊天:“我觉得这儿的没有你做的好。”
  江淮谦忍笑:“真的?”
  阮轻画点头:“真的,不怎么好吃。”
  江淮谦:“看看外面的景色。”
  餐厅很火,但味道确实一般。
  江淮谦也知道,不过不少人说女孩子都喜欢这,他才带阮轻画过来。
  阮轻画扭头看了会,托腮道:“不过景色值了。”
  江淮谦含笑点头。
  两人在外待到九点,才一同回家。
  回家洗漱过后,阮轻画忽然有点不舍了。
  她趴在床上,和江淮谦闲聊着。
  “我回Su上班一周,就真去J&A了?”
  江淮谦“嗯”了声,低声问:“不想去?”
  “不是。”
  阮轻画盯着他看了会,好奇问:“那你呢?”
  江淮谦敛了敛眸,笑着说:“我会回J&A,但没这么快。”
  阮轻画扬扬眉:“真的啊?”
  “嗯。”江淮谦解释:“Su这边有J&A之前的一位经理过来接手,人还不错,也处理过很多紧急事务,Su目前来说,问题减少了很多,任务会轻很多。”
  江淮谦早就决定了要回J&A。当初回国来接手Su,也完全是因为阮轻画在,他才过来的。
  不然当时一回国,他就该接J&A。
  阮轻画“哦”了声,望着他笑:“所以当初你来Su完全是因为我?”
  江淮谦坦坦荡荡地点头。
  阮轻画看他自信神色,好奇道:“你就不怕我不答应你?”
  “怕什么。”
  江淮谦捏了捏她耳垂,淡声道:“我有时间跟你耗。”
  近水楼台先得月,这话是有依据的。
  阮轻画:“……”
  她哭笑不得,但又不得不承认江淮谦说的是事实。
  其实她对感情没有太特别的想法,也没有很向往。
  如果那个人不是江淮谦,阮轻画想,她可能会一直不恋爱不结婚,也可能到了某个年龄了,不想一个人孤零零下去,就随便找个合适的人结婚。
  总而言之,不会是她特别特别喜欢的,能勾起她少女心的。
  阮轻画有时候觉得,她在感情方面其实有点迟钝,也不太热情。
  想着,她看江淮谦:“你有没有觉得――”
  江淮谦看她,“你说。”
  阮轻画沉吟半晌,低声道:“我偶尔会有点冷漠?”
  “……”
  江淮谦:“不会。”
  阮轻画诧异看他,“真的吗?”
  “嗯。”
  江淮谦掀开被子上床,拥着她道:“哪里冷漠了?”
  “就是,你看上回我妈住院,我其实有点难受,但我就是……说不出关心的话。”
  阮轻画心思敏感,但很多话她又没办法宣之于口。
  无论是对冯巧兰还是阮父,她都一样。同样的,对江淮谦,她好像也是如此。
  她其实,还挺怕江淮谦介意的。
  江淮谦应着,大概明白了她意思。
  他低头,亲了亲她唇角说:“说不出就不说,我能感觉到。”
  他温声道:“我说就行。”
  阮轻画眼睫微颤,盯着他看了一会,主动道:“你怎么那么好。”
  江淮谦:“现在知道我好了?”
  他捏了捏她手,“昨天是谁让我去睡沙发的?”
  阮轻画噎住,小声逼逼:“你怎么还记仇呢。”
  江淮谦轻笑,声音沉沉的:“我们之前不用说那些,但你喜欢,我可以说给你听。”
  至于阮轻画说不出口,他并不介意。江淮谦又不是小姑娘,要时时刻刻让小姑娘告诉自己,她心里有他,她喜欢他。
  他们俩之间的那种默契,在无形中早就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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