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时星草
时星草  发于:2021年01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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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愣,连忙道:“抱歉啊轻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没想到……”她偷偷瞄着阮轻画的神色,低声道:“我就是没想到杜老师会让你看这些。”
  在她看来,杜森是J&A的主设计师,教给阮轻画的,自然是他私藏的一些技巧,而不是一些基本东西。
  阮轻画轻扯了下唇,很绿茶道:“嗯,没关系。”
  徐子薇讪讪,没再出声。
  两人的午餐不欢而散。
  阮轻画没放在心上,在她心里,徐子薇从很早之前,就不再是她的朋友了。
  回到办公室,阮轻画又被杜森丢了两本书。
  她闭了闭眼,思忖了半晌,还是起身走进了杜森办公室。
  杜森看她一眼:“有什么事?”
  阮轻画“嗯”了声,淡声问:“我想问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学其他的?”
  杜森挑眉:“想学别的东西了?”
  “嗯。”
  杜森指了指:“把那两本书看完,下周教你新的东西。”
  阮轻画没动。
  杜森看她,淡淡说:“做我们这一行,很多东西看似不重要,是最基础的,但偏偏是最基础的一些东西,在之后对我们会大有帮助,这个道理,我希望你能明白。设计,不能漏掉最基本的框架。”
  阮轻画听着,忽然明白了点什么。
  其实她之前就知道,杜森为什么让她看书。但人嘛,总有不甘心的时候,她不想一直就这样看下去,也想主动地去争取机会。
  “好的。”
  阮轻画回过神来,低声道:“谢谢。”
  杜森摆摆手:“看书去吧。”
  阮轻画正想走,杜森又把她叫住:“对了,半个月后J&A内部有设计师评选,晚点我把题目发你邮箱。”
  阮轻画点点头:“好。”
  杜森看她,“这回选的,是代表公司参加国际比赛的,重视一点。”
  阮轻画知道这事,扬眉笑了笑:“我会的。”
  到人走后,杜森给江淮谦发了个消息。
  杜森:【你女朋友忍耐力不错。】
  江淮谦:【不用你说。她一直都很有韧性,也能坚持。】
  杜森:【……我夸她,你怎么还自豪了?】
  江淮谦:【因为她是我女朋友。】
  杜森:【。】
  无话可说。
  阮轻画并不知道这两男人‘暗度陈仓’,时不时还会讨论下自己。
  看完书,她开始构思自己的设计图。
  阮轻画发现,杜森让她看的那些书,看似无用,可在一些关键点的时候,又能立刻发挥不大不小作用。
  是基础的框架,也是设计的理念。
  -
  一晃,小半个月便过去了。
  阮轻画也从一个只能看书的小学生,变成了能被杜森安排设计稿的小助理。她时不时的,还会帮杜森的设计图上上色,再动动手。
  这些事,之前是小萱帮忙做。
  但现在自己做,阮轻画也没不服气。她做的还挺开心,她发现设计师就需要勤动手,偶尔学习学习,还能有不小的进步。
  在忙碌的同时,阮轻画还顺便把自己参赛的设计稿画完,交了上去。
  评选不是当场,是由J&A几位主设计师内部讨论,然后公布结果。
  交完,恰好是周末。
  江淮谦过来接女朋友下班。
  一上车,阮轻画就激动道:“我设计稿交了,杜森没留我。”
  江淮谦:“……”
  这小半月,他在自己女朋友嘴里听到最多的名字就是――杜森。
  江淮谦握着方向盘,瞥了她一眼:“嗯。”
  阮轻画:“早上杜森还跟我说,我最近进步挺大的。”
  江淮谦:“嗯。”
  阮轻画:“?”
  她懵了下,扭头看他:“你心情不好吗?”
  江淮谦:“没有。”
  “哦……”阮轻画没多想,“我们回家吃还是在外面吃?”
  “……”
  江淮谦看她真没放在心上的样子,没忍住揉了揉她脑袋:“最近说了多少次杜森?”
  阮轻画压了压唇角的笑,“我没数,你给我数了吗?”
  江淮谦噎住。
  阮轻画笑:“江总,你是在吃杜森的醋吗?”
  她笑:“明明你们比我熟,你怎么还吃我们的醋,按照常理来说,吃醋的应该是我才对呀。”
  阮轻画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说起大道理小道理一套一套的。江淮谦要不是了解她,还真的会被她的话给绕进去。
  他无言半晌,不想吱声。
  阮轻画不依不饶,转头看着窗外掠过的路灯光,看着外头的街市夜景,心情颇好问:“你怎么不说话。”
  江淮谦:“说什么。”
  阮轻画:“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江淮谦:“想回家。”
  阮轻画:“啊?”
  她诧异道:“回家吃饭吗?自己做?”
  她摸了摸肚子,正想说自己有点饿了,江淮谦的声音从左侧传来,不咸不淡,语气温和:“不,回家收拾你。”
  “……”
  阮轻画微哽,心虚地摸了摸鼻尖:“收拾可以,你先把我喂饱。”
  闻言,江淮谦眉梢稍扬了下。
  下一秒,他打转方向盘,顺便给杨姨打了个电话。
  在外面把她喂饱,回家她才能把他喂饱。
  两人的小情侣生活,确实有几天没过了。这几天阮轻画都忙着画设计稿,每天休息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江淮谦就算是想,也得考虑她娇弱的小身板。
  到杨姨那边,等了几分钟,杨姨就给两人上菜了。

  “半个月没见,轻画又漂亮了。”
  阮轻画笑,嘴甜道:“杨姨倒是越来越年轻了。”
  杨姨被她逗笑:“就知道哄杨姨开心。”
  阮轻画唇角上扬着,认真道:“我说的是事实,杨姨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她看向江淮谦:“不信的话,杨姨您问江淮谦。”
  江淮谦配合她,点点头说:“嗯,杨姨确实越来越年轻了。”
  杨姨说不过两人,笑着交代了两句:“你们慢点吃,不够还有。”
  “好,谢谢杨姨。”
  阮轻画和江淮谦偶尔过来这边吃饭,和杨姨是越来越熟了。
  两人吃着,江淮谦突然问了句:“明天想不想出去玩?”
  阮轻画愣了下,“去哪?”
  江淮谦:“周尧他们说想去郊游。”
  “……”阮轻画扑哧一笑:“郊游?”
  江淮谦点头。
  “好啊。”阮轻画想了想,小声问:“那我把孟瑶叫上?”
  江淮谦颔首:“可以问问。”
  阮轻画立马给孟瑶发了个信息。
  孟瑶:【不去。】
  阮轻画:【为什么,你不爱我了吗?】
  孟瑶:【江总爱你就行,你已经不需要我了。】
  阮轻画:【你怎么还吃醋了呢,我需要两个人爱我。】
  孟瑶:【……我明天有点事,去不了。】
  阮轻画:【你拒绝我。你给我十个理由。】
  孟瑶:【跟大学生约会这一个理由够了吗?】
  阮轻画:【OK。】
  她瞬间没办法反驳了。
  她还能阻止孟瑶不跟大学生约会?哦,阻止不了。
  江淮谦看她受挫模样,笑了笑:“孟瑶拒绝你了?”
  “对。”阮轻画非常伤心:“我们都半个月没见了,她竟然也拒绝我的邀请。”
  江淮谦弹了下她额头,“好好说话。”
  阮轻画扬了下唇:“不过我接受她不跟我们去的理由。”
  江淮谦看她。
  阮轻画小声说:“她要跟大学生约会,我总不能破坏吧。”
  “……”
  -
  吃完饭,江淮谦没带她去外面瞎逛。
  他迫不及待的模样,让阮轻画无言,但又有点想笑。
  只不过让阮轻画意外的是,刚到家,江淮谦便接到了简淑云电话,没办法立马收拾她。
  她笑了下,小声说:“我去洗个澡。”
  江淮谦捏了捏她手指,低低应了声:“去吧。”
  简淑云听着小情侣对话,呜呜了声:“江淮谦,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你女朋友带来见我。”
  江淮谦:“……”
  他揉了揉太阳穴,低声道:“妈,你不是有孙女了吗?”
  简淑云:“哦,卷卷昨天跟着她妈妈出国了,你不知道?”
  江淮谦无言,他去哪里知道,他又不是每天都会跟他们联系。
  简淑云:“要不是卷卷出国了,我也想不起你。”
  江淮谦沉默了会,面无表情说:“那我还得谢谢卷卷?”
  “对的。”
  江淮谦噎住。
  简淑云轻哼:“说认真的,你什么时候带女朋友过来见我们?我对你女朋友实在是太好奇了。”
  江淮谦:“那您先收收好奇心,我就带她回来。”
  “……”
  简淑云听着这话,骂了他一声:“不孝子。”
  江淮谦笑了笑,淡声道:“下个月吧。”
  简淑云挑眉:“嗯?”
  “您生日带她回来,您觉得如何。”
  闻言,简淑云还算满意:“可以,但你先问问她,如果不愿意,也可以换个时间,我不着急。”
  江淮谦:“……”
  那刚刚骂他的人是谁。
  “好。”他答应着:“知道了。”
  简淑云“嗯”了声,“她最近去J&A上班了?”
  “嗯。”这一点,江淮谦谁也没瞒着。
  简淑云挑眉:“行,知道了。没什么事不打扰你们了,有空记得回家吃饭。”
  “嗯。”
  江淮谦挂了电话,往浴室那边走。
  阮轻画刚把头发洗好,浴室门忽然被人推开。
  她猝不及防,还没来得及做点什么,江淮谦便直接走了过来。
  阮轻画手腕被他扣住,拉入他怀里。
  水洒满了整个浴室。
  阮轻画的下巴被男人捏住,被迫仰起头,承受着他的亲吻。
  浴室里灯光很亮,有些许的刺眼。
  阮轻画被他亲着,有些受不住。
  明明两人亲过无数次,可每一回被江淮谦亲,她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控制不住自己的那种羞赫感。
  阮轻画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发烫,比上头淋下来的水还要烫。
  她有些站不稳。
  江淮谦抬手,捏着她的后颈,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贴近自己。
  她的嘴被迫张开,下意识地回应着他。
  两人唇舌交缠。
  阮轻画走神想着,江淮谦可能是真打算收拾自己了。
  攒了一周的醋意,都要在今晚发泄出来。
  她正想着,舌头被人咬了下。
  阮轻画吃痛,呜咽了一声,睁开眼看着面前男人。
  江淮谦目光幽深地望着她,含着她的唇舔|砥着,嗓音低哑道:“想什么?”
  “……”
  “你――”阮轻画声音很轻,像是含了糖一样,甜滋滋的。
  “想你。”
  话音一落,江淮谦亲的更凶了。
  浴室里,两人呼吸急促。
  灯光好像有轻微的晃过,又好像没有。
  浴室里的水声不知何时停了,换成了另一种暧昧的声调。
  让人听得面红耳赤,羞赫不已。
  ……
  战斗结束时,阮轻画全身红彤彤的。
  从浴室出来,她没了一丁点力气,嗓子也哑了。
  江淮谦看她蜷缩进被子的模样,亲昵地碰了碰她脸颊,低哑问:“要不要喝水?”
  “要。”
  江淮谦:“我去给你倒。”
  阮轻画没吱声。她窝在被子里,哪哪都是酸的疼的。
  江淮谦说收拾,一点也没夸张。是真的在收拾她,她全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亲的,吮的,咬的。
  阮轻画一想到他在浴室里的所作所为,脸就开始红,开始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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