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之富察皇后(清穿)——creative皎皎
creative皎皎  发于:2020年1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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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一个要安胎,不宜挪动,哪怕钟粹宫景阳宫一街之隔,想送她回去,也得一番撕扯,咱们也没法子,还得被外头疑心,和荣嫔结怨,这当真不是我想看到的。”
  秋云安慰道:“您自来心思良善,不然今儿也不会冲出去救人,她当时晕倒了,奴婢听您说送到景阳宫,奴婢也未曾想过不妥,急慌慌地带人就走了,当时,谁不怕呢?昏了头才正常呢。”
  “幸亏那个粉蝶是个耳朵不中用的,不然,她把主子你的令搬出来,奴婢还真不知道该如何了。”
  富察舜华一笑,只是摇头,看了眼外头天色,已是漆黑如墨,“好了,时辰不早了,该去休息了,你们二人累了一日了,回吧,今儿是墨竹值夜。”
  “那个名为春白的小丫头不错,等明儿就调来我跟前,慢慢做着彩玲的活计。”
  两人对视一眼,看来她们主子是要下手收拾彩玲了。
  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打着哈欠回了房间。
  富察舜华则是又在房间内走了几圈,即使上下眼皮直打架,那也等感到肚子里的食物消化得差不多了,才上床休息。
  一夜无梦,睡得香甜。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更新,春白前面加了个叫字,给我囗囗了,我寻思咋的了呢?
  违禁词什么啊?
  后来一读:……
 
 
第34章 荣嫔
  早起刚用好了早膳,就见秋云进屋道:“主子,钟粹宫那边儿,荣嫔娘娘打发了人来送谢礼呢,说是多亏了您昨儿当机立断,将戴佳常在送了回去。”
  戴佳常在若真出了事儿,她那个主位娘娘绝对难逃干系。
  富察舜华丢下了手上藕荷色的衣料,笑道:“她客气了,不过随手为之,换了旁人,只要有余力,想也会伸一把手的。”
  丛双轻声道:“只是人家都送来了,总不能原封不动地送回去。”
  “那就回礼,正好,过几日便是腊八了,各宫总要互相赠礼的,把给钟粹宫的礼,加厚三分便是,她便知我领了她的情了。”
  “她虽有时爱掐尖了些,但性子素来是不错的,且她已是示好在先,以后,倒也可以多走动一番。”
  秋云微微福身,去了前殿回话。
  说罢,又是拿起了手上的衣料,细细打量着,“这个颜色样式都不错,叫人拿去给我做一身衣裳穿,还有那匹橙红色的。”

  “再从库房里拿出来三十两金子,珍珠宝石的也拿出去,打上两三套轻便的首饰,来日到了大节,赏一些有脸面的宫人。”
  丛双忙记在心中,又过了一遍,才松了口气。
  “那腊八的节礼,就剩三日就是腊八了,那这两日要紧着打点出来呢!不然就赶不上了,奴婢这就去了。”
  富察舜华摆摆手,“去吧,等腊八那日顺带再给我名下的宫人,都每人赏两匹好料子几粒金瓜子,其余的,赏一把银瓜子便就是了,你们记得提前备好荷包。”
  秋云这时打发好了钟粹宫来人,刚进门,忙应了下来,笑着道:“说起来,是该去内务府再取一批荷包了,现在匣子里,零零散散的,就剩下十来个了。”
  富察舜华轻轻颔首,呷了口茶道:“这些日子,宫中上下忙乱,记得把她看好了,别叫她寻了空隙。”
  “她就是想要打开一道口子,哪也得是咱们放她的!”
  闻言,秋云面色一肃,“奴婢记得了!”
  **
  钟粹宫,荣嫔懒懒地靠在次间的炕上,抱着个汤婆子,笑道:“她当真如此说的?”
  烟禾微微抿唇道;“奴婢没见到靖嫔的人,是她跟前
  的宫女回的话,人家是这么说的,奴婢便也这般听着就是了。”
  “应当不掺假的,靖嫔那性子,素日没什么争端,看着就和个包子一样,从不生事,无害的很,且谁都想去咬两口,但人家看着像软包子,可实际却是白玉做的,谁敢去咬,就等着把牙崩了吧。”
  烟禾闻言,不禁笑了出来。
  “您这比方,还真是有趣的很,但细细一想,还真就是这个理儿。”
  “像乌雅贵人,和长春宫那位,可不就是把牙崩了吗?”
  还是那句话,就算是康熙有心封锁消息,但是,后宫的一些风向,许多人还是可以捕捉到,进而发现蛛丝马迹的。
  只是,既然知道上位者有心封锁,她们自然也就装不知道,不会在明面上提及,也就是私底下说说罢了。
  荣嫔轻嗤,乜了烟禾一眼,笑道:“乌雅氏?她那哪是把牙都崩了?分明是想直接把包子吞了,结果差点儿没噎死自己!”
  说着,已是止不住笑声,笑得前仰后合。
  烟禾亦是忍着笑,脸都要僵了。
  荣嫔还在笑,“你说说,这两个人聚到一起,能有什么好事儿?当初我瞧着那两个便不大对劲儿,明明气氛剑拔弩张的,却还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说没有猫腻那才怪呢!”
  烟禾忙恭维道:“奴婢当时也瞧见了,就是没想那么多,只当这二人难得和谐,现在一想,还是主子慧眼,一眼就瞧出来了。”
  今儿荣嫔高兴,也难得肯多聊几句,“她们二人的秉性如何,我清楚得很,僖嫔自负,自傲于自己的年轻美貌,但却又是包衣出身,坐上了一宫主位,后来呢,同为包衣的乌雅贵人更年轻,更貌美,分了她的恩宠去,她心里不嫉恨才怪呢!”
  “僖嫔没有孩子,哪怕是主位,心中也惶恐,”荣嫔将汤婆子递了出去,烟禾忙接过,“自然,为了孩子,就会将恩宠看得更重,无可厚非。”
  穿上鞋子,她接着道:“乌雅贵人有子,她更是眼睛都要红了。”
  “人家比她年轻貌美,比她入宫晚,都有了孩子,她呢?”
  说到这儿,便也不多说了,心情却是畅快得很,“走吧,去瞧瞧二公主,昨儿吹了些风,可别生病,小孩子家家
  ,多遭罪呢!”
  烟禾忙扶着荣嫔走了出去。
  一眼就瞧见了内务府带着几个宫人过来,给戴佳常在分配。
  “这戴佳常在啊……看着像个好的,就是……”她轻轻地说着,饶是声音小了许多,可在她身边的烟禾照样听得清楚,“我瞧着倒是有旁的心思了。”
  内务府的人远远瞧见了荣嫔,赶忙上来行礼,“荣嫔主子,昨儿皇上晋了戴佳庶妃……”
  刚说出口,她便自己给了自己一耳光,“是戴佳常在的位分,今儿来给戴佳常在送人和一些常在分例的物件儿了。”
  荣嫔微微颔首,艳丽的面孔上神色淡淡,既不过于高高在上,也不会显得对内务府讨好退让,“去吧,只不过,戴佳常在昨儿动了胎气,你们手脚轻着些,别惊了她,不然,这事关皇嗣,咱们谁也吃不了兜着走。”
  几人忙应下。
  到了正殿东配殿,烟禾才轻声问到:“刚刚主子说,戴佳常在,许是有了别的心思?可她……谁知道这是皇子还是公主啊?”
  “昨儿粉蝶传了信儿,说是戴佳常在在昨日昏昏沉沉之时,景阳宫的宫女突然想起来咱们钟粹宫与景阳宫不过一街之隔,临时改道,可戴佳常在却仍是想要往景阳宫去呢!”
  荣嫔的面上带着些微的笑意,眸中却凉意无限,恰如屋外的凛凛寒风,“你说,她怎么想的呢?真以为离了本宫眼前,就摆脱本宫的耳目了?”
  烟禾顿时大惊失色,而后便是浓浓愤怒,不平道:“没有主子,她哪有今日?”
  荣嫔语速款款,声调悠扬,望着廊檐上如玉的雪,红墙白雪,极富美感,“不急,总有她吃苦头的时候,景阳宫发善心一次不容易,却差点被算计,只怕,日后也得远着她了。”
  烟禾心道:换她她也远着,人家好心救了她,她反倒要算计人家,换谁谁都心寒,不出手推一把,已是极有良心了。
  **
  到了腊月十五日,各宫妃嫔前去慈宁宫请安。
  由于安嫔被禁足,是以,这一次,富察舜华同佟佳贵妃挨着坐下了,两人面和心不和,话都说不了几句。
  太皇太后看着戴佳常在微微隆起的肚子,笑意温和,又看了眼乌雅贵人,却是神色淡淡。
  见太皇太后的目光从自己的身上一扫而过,没了对着戴佳常在时的和煦,乌雅贵人不自禁地咬了咬唇,护着肚子的手指节都隐隐发白。
  “乌雅贵人这肚子,怕是再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吧?”
  乌雅贵人忙微微垂首,恭顺道:“太皇太后所记不错,御医说了,大概产期就在二月里。”
  “都这般大的肚子了,之后几个月,请安也就别来了,天冷路滑,你这瞧着,胆战心惊的。”
  “等到出了月子,例行请安便可。”
  乌雅贵人颇有些受宠若惊,便要谢恩,却听佟佳贵妃面带笑意道:“太皇太后说得正是呢,先前我就说,乌雅贵人还是别来请安了,毕竟皇嗣为上,可她断不肯断了晨昏定省,留人话柄,说本就半月才一次,就不必断了,妾无法劝说,也是十分无奈啊!”
  太皇太后虽对此话的水分存疑,但也知道佟佳贵妃定然不会无的放矢,因此,面上的笑意越发淡了,“她是个规矩人儿。”
  说罢,再没了下文。
  皇太后接上话茬道:“说起来,靖嫔你入宫也有大半年了。”
  她的满语磕磕巴巴,虽还有个敬嫔,但发音却是不一样的,又说了时间,敬嫔也不会自讨没趣儿认为是叫自己。
  “你得皇上喜爱,也得加把劲儿啊!”
  她笑呵呵的,“有个孩子陪在身边,日子过得也格外快些。”
  富察舜华心里一凛,状似羞涩地低下头,抚着小腹,笑笑道:“子女一事,全看天意缘法,该来时,他自会来的,随缘就好。”
  “不过太后您身边有大公主时常在身旁伴着,这等天伦之乐,的确叫人羡慕得很。”
  “都说女儿是母亲的贴心小棉袄,这孙女又有什么差别呢?”
  她口中的大公主,并非是康熙的亲生女儿,而是恭亲王常宁的庶福晋所出的庶出女儿,因一步登天,自小也知道自己身份尴尬,对太后也是尽心孝顺,平常就和个隐形人一般。
  闻言,太后笑容更是真切,“这孩子就是稳重了些,我倒情愿她如旁的女孩子一般,笑笑闹闹的。”
  荣嫔有女儿,笑着搭话道:“太后,您是不知道二公主多闹,一时半晌见不到人,就能闹得阖宫人仰马翻,我倒羡慕大公主这乖巧性子呢!”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见
 
 
第35章 惩戒
  “甭管怎么样,都是好孩子,招人喜欢!”
  皇太后看向富察舜华,“你倒是性子随和,不过你说得对,这孩子,也是要看缘法的。”
  “妾别的不羡慕,就喜欢养得白白胖胖的小孩,只要不哭不闹,能叫人心都化了,妾家中有个弟弟,年岁差得多了些,是自小看着他长大的,不哭不闹闲了没事逗逗他,也是极好,一旦他哭了,哎哟,那房顶都能给掀了!恨不能立时就把他抱走,耳朵都受不了了!”
  一说到孩子哭闹,富察舜华颇为头疼。
  在座的众妃听她形容,也都抿着唇笑了起来。
  太皇太后也笑了,“看你就还是个孩子心性,小孩子,哪有不哭不闹的?那岂不是成了神仙了?”
  富察舜华眨眨眼,俏皮一笑,“许是就像太后说得这般吧。”
  “不过,等再一个月,五阿哥送来了,您可真是有孙有孙女万事足了!”
  皇太后心中又是一阵欢喜,不过还是道:“孩子小,最近天儿也冷,等入了春,再抱来也不迟。”
  闻言众妃神色各异,羡慕,嫉妒,皆有之。
  又说了一会儿的话,太皇太后年事已高,精神不济,众人便也就散了。
  博尔济吉特庶妃拉着富察舜华就去了她的寝宫。
  她嗔着,“真是有日子没见了,你也不出来找我!”
  富察舜华摊手,面带惊恐,“你想冻死我不成?腊七腊八,冻掉下巴,这天儿,滴水成冰,你不出门,倒叫我出来!”
  说罢,噗呲一笑。
  两人闹了起来,“坏死了你!”
  闹了一会儿,便到了早膳,两人一面说着,一面吃着。
  “那安嫔,自来就不是个好相与的,你说你,何苦卷进去?也幸亏那戴佳常在有了身孕,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被禁足了,不然,日后有的是你与她针锋相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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