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拿了万人迷剧本的咸鱼——香草芋圆
香草芋圆  发于:2020年09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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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诓我。和上次一样,没怎么重。”
  池萦之才不在乎他说什么。
  只要人有回应了就好。
  原本张开的双手直接环搂住男人的脖子,大胆地往下一拉,在对方惊愕的视线里踮起脚,闭着眼贴近唇角边,吧唧,亲了一口。
  看起来线条冷硬的薄唇,亲起来的触感却也是温热而柔软的。
  “就是要殿下抱抱。”她贴着耳边小声说,“再掂一次看看,说不定这回重了呢。”
  原本平稳的呼吸声一滞。
  掐着她两边腰线的手的力道猛地往里收拢。
  又放开了。
  司云靖深吸口气,把环住自己的双臂拉下来,走开了几步。
  池萦之:???都亲上了他还跑?这么能忍的吗?
  难道要再扑一次才行?
  在她困惑的注视下,只见对方两步走到了大开的窗边,仔细关了窗,插好插销,又把卷起的湘妃竹帘放了下来。
  站在窗边,他回望了一眼,确定她乖巧地站在原地等着,再次伸手扯了扯放下的竹帘,四面都服帖地挡在窗上,走回来软榻边,一只手重新伸过来,环住她的腰。
  却并没有把人再次抱起来掂掂重量。
  另一只手穿过池萦之的脖颈发间,动作细微而亲昵地捻了一下她的右耳垂。
  她有些不适应,头微微偏了一下,想躲开过于亲密的揉捻动作。
  面前的男人却更加逼近过来,贴在耳边低声道,“故意撩拨我?”
  掐着她腰的手用力捏了一下,这一下的力气不大不小,觉得有点疼又在能承受的范围里,池萦之‘嘶’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本能地挣了一下。
  箍着腰的力道却又放小了,被捻红了的耳垂总算被放开,两只有力的手掐住她两边的腰线,轻轻往上抬了一下。
  “一点都没重。”
  司云靖的嘴角勾着一丝笑意,但那笑容却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看了令人本能地觉得危险,
  “果然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故意撩拨我。”
  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沿着耳垂,轮廓,温热的拇指搭在她微微张开的色泽艳红的唇边。
  “你的胆子实在是大得很。”他在耳边说道。
  池萦之张了张嘴,想要说话,“我——”
  刚张开了嘴,拇指却已经趁势探进了唇瓣,其余几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毫不客气地将她拉近过来,司云靖低下了头,在她嫣红的唇瓣边轻轻咬了一下。
  “嘶——”这人属狗的吗!
  池萦之倒抽着冷气把人往外推,哪里推得动。
  她整个人都被圈在怀里,抬起头来,刚好可以看到翘起细微弧度的唇角:
  “刚才蓄意放肆,把人撩拨够了,自己倒想跑?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小巧的下巴被两根修长的手指往上抬起,一个强势而火热的吻落了下来。
  池萦之睁大了眼:“……唔唔唔。”
  她喘不过气,感觉自己的肺要炸了,才被放开了一会儿,被半搂半抱着,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惹事的拇指却还在她唇边反复摩挲着:
  “上次在浴桶里的教训还没吃够?真以为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想跑也迟了。”
  “嗯……我不……”
  “喘过气来了?嘴张开。”
  “唔唔唔……”
  不行了,受不了了。
  眼前的暧昧气氛是必须的,但她更想要速战速决。
  “我没要跑!”她一把反握住在她嘴唇上摩挲的惹事的手指,“还等什么,我们去帐子里!”
  司云靖:“……”
  司云靖向来处变不惊的脸上,也被石破天惊的一句话镇住了,显出了震惊震撼的神色。
  他本能地感觉哪里不对劲,停下了动作,“等等,你老实与我说……”
  池萦之昨天接收了整夜的斩男秘籍,都是在床笫间的秘籍,可不是站在屋子里说情话的秘籍。
  现在两个人气氛实在古怪得很,太子爷一只手搂在她腰上,另一只手不老实地四处乱摸,在耳边说话说得她头皮发麻,两个人再这么说下去,她就快撑不下去了。
  她深吸口气,伸手一指里间被山水大屏风挡住的黄梨木拔步床,
  “就那个。我们现在就去。”
  司云靖不说话了。
  沉默了片刻,他说,“你不要后悔。”
  “我不后悔!”池萦之入京以来第一次在他面前爆了粗口,“妈的我早就等不及了。”
  司云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搂着后腰的手臂用力,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池萦之听到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不,或许不只是自己一个人的心跳声。
  紧靠在身前男人的胸前,更加激烈的心跳声透过了层层衣料,传到了她的耳里。
  两人滚入拔步床的时候,池萦之伸手挡着铺天盖地落下的炽热的吻,伸手指了指头顶上两边金钩,“帐子……”
  司云靖并不起身,反手用力一扯,扯脱了金钩,两边的厚重绮罗帐就落下了。
  帐子是三层,宫里惯例,最外面一层是轻而薄的纱帐,里面两层厚布帐,一层浅色,一层深色。
  池萦之早上试过了,三层帐子完全落下的时候,遮风挡光的效果极好,帐子里宛如黑夜。
  如今三层绮罗帐坠地,虽然是白昼,帐子里果然黑的很,只能影影绰绰看见彼此的影子。
  第一步过关。她放心了。
  帐子里和她滚作一处的那位倒也没有如猜想的那样,落了帐子就扑过来解衣服,只是在黑暗中抱了她坐在床头细细密密地吻着,倒让她松了口气。
  第二步。
  她按照预先计划,摸索着把自己的腰带解了下来。
  她今天特意寻了条五福丝绦带系腰上进的宫,那丝绦带是五股不同颜色的细绳拧在一起,中间掺了金丝铜丝,看起来漂亮,用起来结实得很。
  她早上特意拿着五福丝绦带找王府亲卫长试过了,五大三粗的武人挣脱也得费不少功夫。
  拿来对付眼前这位,应该是足够了。
  池萦之一只手解着丝绦带,另一只手搂着司云靖的脖子,仰起头,乖巧而主动地迎合着他的吻。
  耳畔的呼吸猛然粗重起来。
  原本只是松松搂着她腰肢的两只手猛然发力,直接把她按倒,压下来了。
  “这么喜欢我?”耳边的嗓音哑声道,“连过明路都等不及了?”
  池萦之默默腹诽着,这位果然是素了太久,太激动昏了头了吧。你还想过明路?把藩王世子纳进东宫内院做后妃吗。咱们大周朝可没这传统。
  就想了一下的功夫,没了腰带系着的外袍子已经被被扒下来了,扔到了床下。
  池萦之吓了一跳,赶紧扯住自己里面穿着的夹袍不放,“等等!衣裳不能脱!”
  耳边的沉重呼吸猛地一滞,下巴被人用力钳住抬起,黑暗里什么也看不清,只感觉到带着炽热体温的身躯逼近过来,唇瓣被人重重咬了一口。
  池萦之捂着唇细微地叫了一声。
  黑暗的帐子里看不清对面那人的神情,只能听见那声音带着浓重的压抑情绪,哑声道,“把我撩拨到成这样,你自己倒后悔了?”
  池萦之实在摸不清这位的狗脾气,不知道会不会一言不合就摔门而去,急忙安抚地凑过去亲了一下,“不后悔。”
  想了想,又亲了一下,小声说,“喜欢你。”
  男人果然被安抚了下来,把她抱了过去,圈在怀里,两人在黑暗中缠绵得吻了一阵。
  池萦之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在细密的吻中挣扎着说话,“等、等等,我有话说。有些事情,我想来想去,还是应该坦诚地和你说。”
  把她抱在怀里的男人并不感觉意外,声音里带了愉悦的笑意,“想说什么尽管说,别怕,我听着。”
  “谢殿下……我有很多怪癖。”
  “嗯?” 似乎没想到等来的是这句话,帐子里的对话过了片刻才继续,“我知道你有些怪癖。”
  “你喜欢戴风信子的手铃铛脚铃铛,喜欢走路听声响。过几天我叫人给你打一整套的精巧铃铛镯子。宫里的手艺非外面可比,你定会喜欢。”
  “不只是喜欢听铃铛声响,还有更多的。比如说——”
  池萦之小声道,“不能当着别人的面脱衣。怪癖从小就有了,身体如果被人看到,感觉生不如死,容易失态。就像上次沐浴时殿下意外进来那次……大喊大叫,无法自控。所以……不能脱衣。”
  话音落下,对面之人顿时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池萦之感觉气氛有点不太对,赶紧又过去亲了一下,补充了一句,“不能脱衣,但是喜欢你,想和你一起。那个……穿着衣服也可以的。”
  对面传来了一阵压抑的深呼吸。
  “喜欢我,想和我一起……但是不能脱衣。”他重复了一遍。
  司云靖深呼吸几次,把冲到脑门子的满肚子邪火压下去了,嘲道,“穿着衣裳怎么做那事,你教教我?”
  池萦之壮着胆子,“那,那我教你了。留着袍子就好。”
  按照阿重昨夜的嘱咐,她其实还应该继续拿捏着撩拨一阵,撩拨到对方眼泛血丝,气喘如牛,话不成句,脑子都扔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撩拨才算到位了。
  但今天具体施行起来,她一紧张,顾不上了。
  她惦记着手里的丝绦带,把司云靖环着她腰的两只手拉过来,牢牢捆了三圈,打了个死结。
  对面传来了又一阵压抑的深吸气声。
  “这又是什么规矩?才进了帐子,先把你男人的手捆了?”
  池萦之拉了拉丝绦带,感觉捆得松紧正好,既不会留下痕迹,又不至于挣脱,满意了。
  “殿下见谅,普通的玩法没劲,这样才带劲。”
  她有点心虚地解释说,“刚才和你说过了……我有很多怪癖。”

 
 
第54章 咸鱼第五十四式
  做了这么多准备工作, 总算可以安全地走起静室大和谐剧情,池萦之满意了。
  六百章太子剧情线,跳过不知道一年还是两年的试探, 掉马,强取豪夺, 在入京三个月之内搞定!
  她越想越激动, 两只眼弯成了愉悦的月牙, 扑过去抱住了对面的太子爷,看在就要和这货的剧情终于要走完的份上, 啪叽,又亲了一口。
  “殿下忍耐些,我就这些怪癖,再也没有其他的啦!我们开始吧!”
  对面的司云靖安静了片刻,冷笑一声。
  “行啊, 手被捆成这样, 孤是动不了了。池小世子自己动吧。”
  池萦之:“……”
  ……
  窗外飞絮点点, 微风吹动了湘妃竹帘,被山水屏风隔断的里间卧榻处, 黄梨木拔步床细微地摇晃着。
  金钩空悬,帷帐低垂。
  层层叠叠的厚实帷帐里,传来了带着哭腔的声音。
  “轻些,轻些。”
  带着浓重沙哑的嗓音道,“捆了我的手,自己倒哭天喊地的,难伺候得很。”
  “妈蛋!”
  “呵, 生气了还会骂人。以前倒是藏得挺好。”
  “……不做了,你放我下去!”
  “手捆了, 动不了。将就着完事吧。”
  “我把你手解开,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池小世子是不是男人,春风一度的欢愉事都哭哭啼啼的,活像是个初次承欢的小姑娘。”
  “……妈蛋!继续!别碰我衣裳!轻点!!”
  许久后,沉重的黄梨木拔步床里的细微晃动总算停下了。
  厚实帷帐从里面掀开了。
  司云靖揉着手腕,把五福丝绦带子扔到了地上,起身整理了散乱的衣袍。
  他走去外间倒了杯温茶,端过来掀开帷帐,把里面抱着被子面向下趴着的池萦之扶了起来,喂她喝了点温茶。
  “喝点润润嗓子吧,嗓子都叫哑了。”他凉凉地说,伸手把她眼角迸出的泪花抹去了,又把地上的大袍子捡起来,替她重新披上。
  “依着你的怪癖,入帐子不脱衣裳,开心了?”
  池萦之闭着眼睛喝了半杯茶,混乱的大脑恢复了些清醒,但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身上疼,腰疼,腿疼,没一处不疼的。
  阿重姐姐的斩男秘籍听起来简单得很,怎么实践一次这么难……活像是被刀劈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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