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怎么还不和我分手[穿书]——蘑菇队长
蘑菇队长  发于:2020年07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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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身上好香,味道却也不会刺鼻,很好闻。
  说到香味,祝滨不由瞥夏渺渺一眼。
  同是女人用香,夏渺渺这货洒香水就能呛死个人。
  也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祝滨的游戏画面变成了黑白屏,连带着过来救他的时野也被对方抱团弄死。
  时野皱眉,径自退出了游戏,抬起眼淡漠地扫了林佳蕊一眼,皱了皱眉,有几分不悦。
  杨思楠满脸绯红地在发消息,没功夫理人,支吾地应了声好。
  夏渺渺也没想到林佳蕊会来cue她,茫然地点点头,“好的。”
  林佳蕊也没想到夏渺渺会这么快答应,明显愣了一下,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干巴巴地又嘱咐一句,“你们记得把桌子椅子什么的也都擦一擦啊。”
  夏渺渺又应了声好,林佳蕊还没走。
  夏渺渺没明白自己哪里显得不够配合,也一脸懵逼地看着林佳蕊,以为她还有事情要吩咐,两人面面相觑地看了一会儿,林佳蕊抿抿唇,“辛苦你们了。”
  夏渺渺点点头,“没事。”
  林佳蕊刚走开,就听见夏渺渺的撒娇声,诧异转过头,正好看见夏渺渺正扯着时野的袖子撒娇,“哎呀,这么多桌子和凳子要打扫,男朋友你帮帮我嘛!”
  虽然这个提议很快就被时野给冷回去了,可林佳蕊心里就像是压着块石头,有种说不上来的不爽感觉。
  她深吸了两口气,企图把胸口的浊气呼出去。
  难怪夏渺渺这么快就答应了,原来,是准备和时野撒娇的。
  虽然知道他们在一起仅仅是因为那个赌约。
  还有几天时野就会和夏渺渺分手,可看到夏渺渺扯他的衣袖,她的心情怎么都晴朗不起来。
  大扫除正式开始,时野那行人便都走了。
  夏渺渺和杨思楠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也把最后一排的桌椅给擦干净了。
  杨思楠却按捺不住一颗想去医务室见祁医生的心,等活一干完,杨思楠后脚就拉着夏渺渺一起去买奶茶喝了。
  离医务室不远就有奶茶店。
  两人等奶茶的时候,就可以借机瞄一眼医务室里霁月清风的祁医生。
  六月艳阳高照,一切事物都被晒得发烫,就连呼出来的气也带着无尽热意。
  可唯有祁医生的医务室是永远清爽凉快的。
  两人点好了奶茶,等待的间隙,杨思楠神神秘秘地给夏渺渺说自己打探到的情报:“我昨晚找人打听了一下祁医生,他超优秀的!毕业后直接进了市医院呆了半年,但不知道怎么的就来了咱们学校。”
  夏渺渺也觉得惊奇,“那他为什么会选择来我们学校当校医啊?”
  杨思楠大言不惭:“可能是为了遇见我吧哈哈哈!不行,我得抓紧下手了,他这么帅,指不定多少女生肖想他!”
  夏渺渺回忆了一下昨天祁医生的样貌,虽然已经模糊不少,但当时给的惊艳感仍在,忙不迭点头道:“对啊对啊!祁医生真的好帅!哪怕在人堆里都帅到让人一眼看出来的!”
  正午午后的暑气未消,炽阳高挂。
  少女的声音清甜,正好落进不远处推开操场铁门的时野的耳朵里。
  他倏的收住脚步,抬眼望过去。
  说这话的小姑娘,眼里闪烁着崇拜的小星星。
  夏渺渺捧着奶茶轻抿一口,语气愉快极了:“楠楠,咱俩去医务室找祁医生聊聊天吧!”
  这话正中杨思楠的意,自然说了一万个好。
  两个小姑娘兴高采烈地手挽着手,往医务室方向走。
  祝滨一行人在旁边等了会,没等到野哥动作,不由疑惑地喊了一声:“野哥?”
  时野这才收回目光,不动声色地往医务室方向瞥了一眼,然后无情地冷嗤一声,迈开腿走了。
  今天的篮球赛打得异常激烈,几乎十多分钟就有人吃不消了,直喘着气摆手投降,“不打了不打了,今天野哥也太猛了。”
  十分钟打出人家满场的感觉,日头又晒,呼吸都痛了。
  不打了不打了,野哥这哪是打球啊。
  最后就只剩时野站在三分线外,一球又一球地往篮筐里砸,篮球在空中划过一道利落的弧线,然后结结实实地“砰”一声,砸在篮筐后的挡板上后坠入框中。
  任谁都看出来野哥不高兴,可谁也不明白,到底是刚才谁的哪句话惹了野哥不高兴。
  时野接球的时候,篮球猛地回弹一下,剧烈地撞击了指尖,指骨“咔”一声,他的手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都是打篮球的少年们,也都明白篮球的撞击力有多疼,都齐刷刷地“嘶”一声,身体向后,替野哥倒抽一口凉气。
  祝滨也跟着吸气,小跑过去,“野哥,手扭也不是小事,咱们赶紧去医务室看看吧?!”
  医务室三个字,让时野的太阳穴猛地跳了跳。
  想起来刚才夏渺渺满脸是笑的说祁医生好帅。
  他面无表情地推开祝滨,一手捞住球,没事人一样顺手又往篮筐里丢。
  祝滨站在一旁想,虽然平日里野哥也很硬气,但扭伤确实不是小事,要是不及时医治,指不定会落下永久性的病根来。
  可野哥却不愿意去医务室……
  祝滨左想右想,忽然反应过来,刚才依稀见了夏渺渺,好像嚷嚷着新校医真帅,和杨思楠往医务室去了。
  一切疑惑都迎刃而解,祝滨一拍脑袋,想明白了。
  有的时候他也佩服夏渺渺。
  夏渺渺就像一朵向阳花,野哥就像是太阳。
  只要太阳一直在,夏渺渺那一颗热忱的心便会永远都为野哥剧烈的跳动着。
  可野哥这手……
  祝滨不忍,小心劝道:“野哥,不然还是去医务室看看呗。别落下病根什么的……”
  -
  夏渺渺和杨思楠在医务室里坐了没五分钟就被祁葉赶出来了。
  祁医生的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柔,“不要逃避班级活动。”
  捧着脑袋喊疼企图留下的伎俩到今天就不灵了,夏渺渺和杨思楠没辙,默默地往回走。
  操场走到一半,夏渺渺一摸口袋,讷讷道:“我的钱包落医务室了……”
  与她的话音一同响起的,还有杨思楠急切的声音:“渺渺,林佳蕊又开始骚扰时少了!”
  夏渺渺:“……”
  她顺着杨思楠指的方向看过去,就看见不远处林佳蕊正好拦下了时野。
  林佳蕊的脸蛋被日头晒得红扑扑的,有几分扭捏和害羞,手里还拿着瓶水。
  而时野则双手插兜,一脸冷漠。
  杨思楠替她不平,“真是受不了林佳蕊,一有空就骚扰时少,跟个苍蝇一样!”
  夏渺渺:“……”
  日头猛烈毒辣,她们又刚从空调室里走出来,她这会儿热得只想快点回教室继续吹空调哦。
  可没办法,既然看到了,就得想办法拆散了……
  夏渺渺认命地跑过去,人没到,声先至,突兀地横叉进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男朋友!我钱包忘在医务室了,你去帮我拿一下呗?”
  他的眉眼疏冷,目光寒凉地在她的脸上扫过。
  看得出来刚才她在医务室里呆的有多开心,眼角眉梢都挂着笑意,身上干干净净,一点儿暑气都没有。
  夏渺渺双手挡在额前遮太阳,也顺便心虚地遮挡住时野的目光,娇气地嘟了嘟唇,撒娇道:“医务室离的好远哦,人家不想再回去拿了嘛~”
  对话被打断,林佳蕊有些不高兴地皱了皱眉,站在一边等夏渺渺说完。
  她知道,时野那么讨厌夏渺渺,肯定不可能去给夏渺渺拿钱包的。
  果不其然,时野根本不搭理夏渺渺,径自绕开了她,大步往前走去。
  林佳蕊低着头,弯了弯唇,正想追上去,忽的发现,时野走的方向……
  正是医务室!
 
  ☆、12
 
  “接下来一周内不要做打篮球这些活动,手指也尽量少用力,最好养一个月。”
  医务室内,祁葉检查完时野的手指,低头在问诊记录上写下诊断判断。
  时野的指尖刚喷完云南白雾,他站着,肆无忌惮地打量了一下新校医,眉眼柔和,垂眼书写的模样,让时野想到尖子班那群奋笔疾书的学霸们。
  感应到他打量的目光,祁葉抬眸,温柔笑一下,“怎么了?”
  声音温吞的像是一杯白开水。
  寡淡绵长。

  小骗子喜欢这种款?
  时野挪开眼,环顾四周,眉眼冷峻,“我来拿夏渺渺的钱包。”
  祁葉记得夏渺渺,一个可爱的戏精小姑娘。
  他笑一下,“你是她同学么。”
  “同桌。”时野言简意赅地答。
  祁葉把夏渺渺的钱包递出来,是个时刻彰显着主人少女心的粉色钱包。
  时野接过来,祁葉提醒:“看看有没有落下东西。”
  他应声拉开钱包,看到里面的偷拍的照片时恍惚了一下,心脏一瞬紧缩,忽的梦回十六岁。
  他十四岁进的省队,十六岁获得了直升国家队的资格。
  十六岁的少年,意气风发地穿上了象征着国家队的队服,胸口还印着五星红旗,阳光被训练基地的玻璃分割成细碎的光影,他没有站在光里,却像自动聚着光。
  那一年所有人都在说,阿野,你真厉害。你是我们北城的骄傲。
  他垂下眼,面无表情地走出医务室。
  然后把照片从钱包里拿出来,随手撕了几片,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
  夏渺渺和杨思楠往班里走,杨思楠万分解气,爆笑道:“渺渺,时少真是在意你的!他为你去拿钱包欸!我刚刚看林佳蕊脸色都绿了!”
  夏渺渺倒不觉得解气,只觉得奇怪。
  时野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不过想不懂,她也就不想了,两人东扯扯西扯扯地走回去,好不快活。
  十分钟后,时野回班,把钱包丢还给夏渺渺,“钱包。”
  夏渺渺接过来。
  她之前看到里面有时野的照片,于是这些日子都把钱包带在身上。但早就习惯了手机支付,根本没有用钱包的习惯,这才会落在医务室里。
  钱包没合上,里面的照片竟然已经被换了一张。
  照片上的少年穿一件干干净净的白色衬衫和黑西裤,身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他逆着身位站在灿烂的光里,五官却都隐在阴影中。
  背阳,逆光。
  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她诧异看他一眼,也知道被换掉的照片是什么样的。
  心中疑惑再度升级,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时野不能再拿枪?!
  时野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平淡:“换了一张。”
  夏渺渺不去戳他痛处:“哇哦!这张也很帅!”
  她夸赞完毕,心里有几分不明朗。
  时野如若真的厌恶她,大可以将照片拿走,不需要再替换一张回来的。
  可他却默许了她这个行为,甚至配合。
  在最近的接触中,她总觉得有些奇怪。
  这本书里分明写着时野会出手搭救林佳蕊、观看林佳蕊的演出惊艳、抱着林佳蕊去医务室。
  可她过来后,时野对林佳蕊都没有做任何举动。
  她又想,也许他们的感情线被她破坏了,可书里也同样写着时野对射击极有天赋,是天才少年。
  可真实的时野却再也没拿枪。
  她很确定自己并没有记错,甚至这些点在她脑海里很清晰,可这样一来,这些情况就说不过去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呢?
  夏渺渺晚上回到家,眉宇间全是愁色。
  她走着神,一点也没注意到自己只在干巴巴地扒米饭吃。
  岑麓滢给她夹菜,“渺渺,怎么了?最近不开心?”
  爸爸夏远也问:“渺渺,你怎么了?”
  夏渺渺一愣,答不上来。
  岑麓滢问:“又在为时野感到困扰吗?”
  夏渺渺诚实地点了点头。
  夏远给她夹了个大鸡腿,哼一声,不满道:“渺渺,你再喜欢时野,也得吃饭啊。”
  感受着爸妈的温暖,夏渺渺犹豫了一下,忍不住问道:“妈妈,时野为什么不再射击了啊?”
  岑麓滢和夏远都愣了下,陷入思索,“这事儿时家也一直没提起,就记得从那以后时野和他爸爸大吵了一架后,再也没住回家里了。”
  夏渺渺一头雾水,“是为了什么事吵架啊?”
  岑麓滢和夏远都摇摇头。
  毕竟是时家的家世,他们说不上来,也不知道。
  夏渺渺有点遗憾地“啊”一声。
  夏远看女儿兴致不高,问道:“怎么?时野又想重回省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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