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瑟》——时叶
时叶  发于:2008年1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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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玄伶瑟不可能如此轻易地放过夏候真提,他佯装难过的说:“唉!你这样看我伤了我的心。”

  “对、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那么说的。”见玄伶瑟一脸伤心的模样,他一时手足无措连忙解释。

  “那陪我喝酒吧!”玄伶瑟高兴的拉着夏侯真提的手说。

  ‘什么!不行。”还没等夏侯真提反应,玄采音就先拒绝了他的邀请。

  ‘你反对什么?我请的可是他又不是你。”玄伶瑟一脸别多管闲事的样子。

  “玄老师!”她岂可让好友落人虎口!

  见两人快引燃战火,夏侯真提连忙笑道:“没关系的采音,不过是喝个酒嘛,不会有事的。”真不

知为何玄采音要这么反对?可是他错在先又不好意思拒绝。

  不会有事那才有鬼!见无法拒绝,玄采音坚持的说:“我也要去。”

  酒筵上,玄伶瑟不断对夏侯真提展开灌酒攻势。

  “来,喝酒。”玄伶瑟不停将酒倒人夏侯真提的杯中。

  “谢谢。”夏侯真提不好意思拒绝,只好喝酒。

  玄采音明白玄伶瑟的想法,不时从中作梗硬插入两人中间。

  “玄老师你也喝啊!”她面带微笑,却一直将玄伶瑟那紧贴夏侯真提的身子挤开。

  “对了,真提是你青梅竹马的朋友,为何为师的从未见过?”

  “这些年来我也忙,所以没为您介绍。”她礼貌性的笑道,可是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介绍!那还得了,不被他给玩死才怪!夏侯真提虽不是呆人,可是他最大的缺点就是没有防人之心。

要不是为了介绍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古蝶衣给他认识,她死也不会带他来这么危险的地方。 

  在她的眼中,现在的夏侯真提犹如小白兔般,被玄伶瑟这只大老鹰给盯得死死的。

  见玄伶瑟一脸诡意,玄采音不禁心慌,不行,她得好好保护夏侯真提才行,她可不想自己保护了好

些年的朋友遭到玄伶瑟的魔爪。

  玄伶瑟怎会不明白她的心意,但仍不在意的紧靠着夏侯真提的身子,说什么他也不会放过么好玩的

事,这太不符合他的性格了。

  “来!真提再喝一杯。”玄伶瑟不理会她,还是拼命为夏侯真提倒酒。

  “玄老师,真提真的不能再喝了。”见他不断灌夏侯真提酒,玄采音连忙替他挡下,可不能让他喝

醉,不然会很危险,她连忙抢下夏侯真提手中的酒杯。“你也别再喝了。”

  “好……”

  话虽如此,可夏侯真提还是挡不了玄伶瑟的灌酒攻势。

  酒过三巡,夏侯真提已有七分醉意,有些无力的醉卧在玄伶瑟的怀中“再喝啊!真提。”

  “我已经喝不下了。”他醉言醉语的呢喃。

  见状,玄伶瑟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手不安分的搂着他的纤腰,靠近他的耳边低声轻语。

  “再来啊!你如果拒绝我的话,我会很难过哦!”他将酒杯抵在夏侯真提的唇,硬是要他喝下,“我

……”还没来得及拒绝,酒已经下肚。

  “嘻!这才乖!”他像哄小孩般的轻啄了下夏侯真提的耳廓。

  半醉的他像小孩般笑着,整个人趴坐在玄伶瑟的怀中。“好暖……”

  玄采音见状也顾不得何谓男女授受不亲,马上将夏侯真提拉过来抱进怀中。

  “我看我们也该回去。”他都被吃豆腐吃成这样,还猛靠过去,真想被玩成!还是走为上策。

  “时候还早不是吗?”玄伶瑟一眼就看出你的用意。

  “不早了,不回去万嬷嬷可是会骂人的。”望着怀中的夏侯真提,玄采音真担心他再待下去肯定会

被玄伶瑟玩得尸骨无存。

  “是吗?”玄伶瑟早看出她在找话搪塞,仅正来日方长,他也不想戳破她的谎言。

  “那我们走了。”

  说完,玄采音头也不回地带着夏侯真提离开,这时一直没说话的花无华忍不住大笑。

  “哈!真是太有趣了。”

  “有趣?”

  “采音果然是你最心爱的学生,还真了解你的性格。”花无华诡异地看着他。

  “哦!”玄伶瑟不以为意的啜饮了口杯中物。

  “夏侯真提……好像在哪儿听过。”他思憾了下,“对了,来这里的路上,我倒是听了不少关于他

的事。”

  “何事?”

  “听说他是个风流种,在外花名远播,不知有多少女人为他哭泣过。”不过见着本人后,花无华却

不这么认为,他倒觉得夏侯真提看似风流却很规矩,看似洒脱却很保守。

  “是吗?”在他听见夏侯真提的名字时,他早已明白。

  不过如果能将一个花名在外的人,玩弄于股掌之间,那不是很有意思吗?思及此,他不禁露出一抹邪

笑,看着玄伶瑟的笑靥,花无华心想夏侯真提这下可完了,被这么可怕的人盯上,往后可能没好口子过

  玄伶瑟一旦看上某样东西,就会用尽各种手段得到,可是到于之后又弃如敝屣,难怪玄采音一直不

肯让夏侯真提采此,一旦让他盯卜就再也逃不了、避不掉了。

  此时玄伶瑟转身看向在一旁抚琴的古蝶衣,“蝶衣,采音找你何事?”

  她停下手边的动作,恭敬的回答:“提亲。”

  “提亲?”花无华惊讶的问。

  “提谁的亲?”玄伶瑟感到有趣,“夏侯少爷与我的亲事。”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古蝶衣虽美,但是冷若冰霜,可以说有些不近人情,为何玄采音会为她做媒?

  这真是令人不解。

  “哦,是吗?”玄伶瑟半眯起眼,若有所思。见状,花无华便知他又在想些坏事,调佩地说:“你

又想着什么了?”

  玄伶瑟轻笑数声后,邪魅地低语:“有没有兴趣打个赌?”

  “打赌?”

  “嗯,赌夏侯真提这个风流种是否会拜倒在蝶衣的石榴裙下。”

  “什么!”花无华有些讶异,见他一副心怀不轨的模样,真不知他有何用意。

  “赌吗?”他邪笑的喝了口酒。

  “唉!这真是你的恶习,好,你想赌什么?”

  虽然知道他的习性,可内心对结果还是感到十分有兴趣。

  “玉琼花初露。”

  “这……”那可是情谷中最具解毒疗效的花精,不过花无华倒也不是太在意,“哈!你挑样好东西,

那我呢?”

  知道他不可能吃亏,玄伶瑟笑道:“随你便。”

  “呵!这么有把握!”见他一脸自信,花无华心里也明白输赢属谁。

  “当然,赌或不赌?”

  “这么有趣的事,怎么有不赌的道理呢了?”

  “爽快。”玄伶瑟转身对古蝶衣说:“你听见我们的话了吧!你去引诱夏侯真提!”

  “是的,玄老师。”她面无表情恭敬的回答。

  “你先下去吧!”

  “那蝶衣先行告退了。”

  古蝶衣离开后,花无华思忖了下,“要是蝶衣真爱上夏侯真提那该怎么办?”

  “那就算你赢。”他知道以古蝶衣的性格绝对不会爱上一个风流种,可是不知为何就是有种不安的

感觉,一直在心头盘旋。

  “是吗?蝶衣虽冷,却不是你能掌控的不是吗?”花无华见过她数次,却一直觉得她的性格很难捉

摸。玄伶瑟一脸自信轻笑了声,望着手中的酒杯。

  “呵!”望着他的脸色,花无华也明白他的心意。

  这时,初莲带了个人来。

  “花主子,玄老师您好。”他恭敬的打了个揖。

  “有事?”花无华看见初莲身后之人,不悦的问。

  “花主子。”初莲身后之人恭敬的说。

  “嗯!”他不想理会尽自喝着酒,

  见他一脸不悦,那人虽怕但还是要说明来意。

  “花主子请您回情谷。”

  花无华没有应声。

  见请求无用,那人只好搬出谷主的话,看能不能将他请回。

  “花主子您再不回去,谷主可是要生气了。”

  “生气!该生气的是我吧!”花无华大掌拍,桌子震动了下。

  “那事也不能怪谷主啊!”见他气恼,那人怯懦的说。

  “不怪他,难道怪我吗?”闻言,他更火大。

  “不……”那人战战兢兢地说:“谷主说您不回去的话,他要将您亲手种植的奇花毁掉。”

  “毁花!”可恶,那死老头子竟然用这招,哼!他可不会这样就屈服。花无华笑容可掬的说:“请

便,反正花再种就有,以我的巧手何须怕没有!”

  “花主子……”那人大惊,没想到为了斗气,花无华连自己心爱的花都不理了。

  “别来扫我的酒兴,走!”花无华下逐客令。

  “是。”见方法无效,那人没辙只好离开。

  这时一直没开口的初莲,走到花无华的身边。

  “花主子……这样不好吧?”

  “有何不好,你不信我的技术吗?”知道他想说什么,花无华故意转移话题。

  “不……”

  “那不就得了,我说了我是来参加花坊祭的,怎么可以没看到就回去!”

  “可是……”初莲虽然想再说什么,可是见他语气如此坚定,他觉得没有立场再说下去。

  在一旁喝着酒的玄伶瑟轻笑了声:“花坊祭……”他仰头望天,若有所思的看着高挂于黑夜的弯月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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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鸟鸣啁啾,淡淡的檀香四溢在采楼。

  已醉了三天的夏侯真提轻揉着头起身。

  “呜!好痛……”从未宿醉的他眉心微皱。

  照料他乡时的丫鬟见他醒来,高兴的将一壶热茶端到他的面前。

  “夏侯少爷您醒啦,请用茶。”

  “嗯。”夏侯真提拿起她手上的茶轻嚷了口,缓和下些疼痛。

  丫鬟在万花阁中见过太多宿醉的艺妓,为了服侍她们可是练了手好功夫,她轻揉着他的大阳穴。“

好点了吗?”

  “谢谢,真舒服,不愧是采音的贴身丫鬟。”从未宿醉的他,这下终于了解到宿醉的威力,幸好在

她的巧手轻揉下减缓了头痛欲裂的感觉。

  “夏侯少爷夸奖了。”听见他的赞美,她感到开怀。

  “采音呢?”没见到她,夏侯真提好奇的问。

  “采音姑娘接到花帖出阁了。”

  “一大早?”她从未一大早就出门,是谁的贴子能让她这花魁破例,他不用想也猜得出来是谁。

  “夏侯少爷您在笑什么?”她好奇的问,

  “采音可能很快就会嫁人罗!”他语带玄机的说。

  “嫁人?”跟在玄采音身边这么久了,知道她向来打着不嫁人的主意,谁会有如此大的能力让她改

变长时间以来的想法,服侍她的自己竟然都没有发现到?

  “没错。”

  “咦?”

  就在两人谈得正起劲时,一道敲门声传来。

  门外之人轻喊,怕吵着了里头的夏侯真提。

  闻声,她为敲门之人开了门。

  “有事吗?”见丫鬟身后站着古蝶衣,她恭敬的兑:“蝶衣姑娘您来啦!夏侯少爷醒了,请随我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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