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抢来的公主失忆后——纷纷和光
纷纷和光  发于:2020年05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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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夏点了点头。
  怜烟将虞夏身上素净的衣裙给褪去,虞夏身子很美,胸‘脯浑圆,腰肢盈盈不足一握,一双长腿欺霜赛雪,身体线条柔美,让人移不开眼睛。
  怜烟知道的信息很少,太后打听到虞夏被刘肆厌恶之事,怜烟一概不知。她只知道虞夏长得好看,男人都偏爱美人,刘肆一开始就将虞夏送到凤仪宫,肯定是喜欢虞夏。
  奴才跟了有前途的主子,将来也能风风光光。更何况,怜烟想要的,还不是当奴才的风光。
  她看得出来,虞夏这个主子不仅长得美,性情还好,是大度能容人的,怜烟姿色也不错,她之前见过刘肆,皇帝俊朗如天上的神仙,高贵冷清。
  怜烟之前就听说过,前几代有个皇后,皇后身边一名宫女忠心耿耿,后来宫女得了皇帝的宠幸,生下一个孩子,孩子养在了皇后膝下,最后被封为卫王。
  一想到这些,她伺候虞夏就更用心了。
  虞夏下了水,水温适宜,虞夏肌肤入水后就有些泛粉,两颊也泛着桃粉。她头发又密又多,黑压压的,很顺很直,散在身后如瀑布似的。
  长发也浸在了水中许多,水下的一部分飘飘然然,水上的一部分乌压压,越发衬得肌肤光洁诱人。
  她并不是什么都没有穿,身上笼着一层薄纱,纱衣在水中泛透明,和不穿衣物相比,她这样更添了许多诱惑。
  怜烟道:“主子泡着温泉,要不要奴婢给您端来一盘水果,或是带一壶花茶,一壶果酒?一直泡着也口渴得慌。”
  虞夏点了点头:“你去吧,我要一壶花茶。”
  怜烟柔声道:“主子要玫瑰花茶还是茉莉花茶?天气本就热,您又在这温泉里,喝点茉莉花茶好些。”
  “好。”
  怜烟退下去了。
  虞夏在水中半闭着眼睛,她在水里也舒服,依稀也回想起了离开天城之前,她在皇宫中,和白贵妃一起泡着温泉。
  白贵妃张牙舞爪,在后宫中恃靓行凶,和其他妃嫔明争暗斗,在外人眼中,白贵妃有百般不好,但对虞夏而言,白贵妃却是最好的母亲。
  她陷入往事的追忆之中,不知不觉也淡了睡意。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虞夏心不在焉,也没有听到。
  刘肆来凤仪宫时并没有让太监声张,殿里殿外的宫女也完全没有想到刘肆会来,她们看到年轻的帝王冷着一张脸,纷纷跪了下来。
  怜烟出来取茶,也看到了刘肆,刘肆声音低沉又冷漠,和他的长相一样凉薄,他道:“皇后人呢?”
  这是刘肆在她们面前承认虞夏是宫里的皇后,怜烟心中一喜,道:“皇后娘娘在沐浴,奴婢出来给皇后娘娘倒茶。”
  刘肆看也不看怜烟,直接往外走。
  虞夏此时什么都不知道,直到脚步声清晰得不能再清晰,她才蓦然抬头。
  男人穿着明黄龙袍,衣服的颜色鲜艳扎眼,可他本人生冷,不管穿什么都带着难掩戾气。
  这张脸本来俊朗至极,可他给人的威压太重,以至于虞夏看了刘肆后,心中满是恐惧,无心关注他惹眼的容颜。
  她往后退了退。
  水面波光粼粼,水声流动,玫瑰花瓣也浮现在水面上,玫瑰香气混合着虞夏身上独有的睡莲香气,丝丝暧昧交缠。
  虞夏护着纤弱的肩膀,颇为警惕的看向刘肆。
  她一双水眸黑白分明,清楚倒映着刘肆的身影。
  刘肆俯下身,在水中轻轻捞了一把。
  他手掌比虞夏的脸都大,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很好看的一只手,并不像寻常贵族子弟那般羸弱,而是充满力和美,稍不注意就会被这只危险的手扼住咽喉,然后活活掐死。
  刘肆淡淡的看向虞夏:“这两天朕不在,你很开心?”
  虞夏身体僵硬,她摇了摇头:“不、不是。”
  这几个月来,刘肆并没有打过她,也没有强要她的身体,他只是态度很冷,冷得结冰。
  刘肆道:“过来,来朕脚边。”
  虞夏在温热的泉水中,不寒而栗,她颤抖了一下,缓缓的,缓缓的靠近刘肆。
  他手中满是玫瑰花瓣,又香又艳的花瓣在他危险的手中。
  虞夏知道刘肆厌恶自己,她也惧怕刘肆入骨,颤抖的靠近,再靠近,直到落入他的手心。刘肆掐了她的下巴:“这么畏惧,这么厌恶,还不是要乖乖靠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喂男主吃点抗变态药。
  名字已经够狗血了,还想改得更狗血一点,不要嘲笑我这个取名废的新文名 T .T
  新文名《暴君抢来的公主失忆后》,有暴君,有抢,有公主,还有失忆,十个字应有尽有,虽然俗,但我也认了,大家不要嘲笑,改天我约个新封面
  其实想取名为《暴君的睡美人皇后》,想了想,和文案关系不大就作废了。取名好难,想的头发掉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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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刘肆扣着虞夏的下巴,虞夏被他弄得生疼,眼里不自觉就蒙了一层水光。
  他的声音淡漠:“很疼?”
  虞夏不敢出声,唇瓣轻轻抿起。
  他突然放手,虞夏往后退了退,整个人都倒在了水中。
  勉强撑着才在水中站了起来,虞夏轻声道:“陛下,我……我……”
  她也不知道说什么,每次面对刘肆时,虞夏都有些不知所措。
  她不了解这个男人,不清楚这个男人的喜好,从表面只能看出,他很厌恶自己,无比厌恶。
  虞夏原本泛着桃粉的面孔此时是一片苍白,下巴上留下刘肆深深的指痕,红痕映着白皮肤,让人移不开眼睛。
  刘肆道:“上来,服侍朕脱衣。”
  虞夏怯怯的爬了上去,周边有点滑,她湿着小脚丫刚刚爬上来,还没有站稳,脚下一滑,整个人就扑进了刘肆的怀中。
  她身上花香扑鼻,身子骨柔软至极,胸前绵软如云的耸处贴上了刘肆结实的胸膛。
  他脸色蓦然更冷了,拎住了虞夏的手臂:“老实点!”
  虞夏被他吓得脸色惨白。
  刘肆从阑国回来之后,一直都很阴沉,混在朝堂上几十年的老臣都怕他沉下脸来,更何况是虞夏这样的小丫头片子。
  每次刘肆骂她,她都吓得六神无主,有时候做梦都梦见刘肆在训斥她,醒来之后惊神未定,会出一身的汗。
  她一点一点脱去刘肆的衣袍,他的龙袍做工繁复精细,沉甸甸的。
  给刘肆脱裤子的时候,虞夏跪在地上,她的手都在抖。
  指尖蓦然被他握住。
  他道:“这个不用脱。”
  虞夏愣愣的“哦”了一声。
  征战时的伤痕仍旧留在刘肆的身上,腹肌和背部都有几处,伤口还没有好完全,看起来还有些狰狞。
  刘肆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冷哼一声,把她推下水。
  虞夏猝不及防落下去,喝了两口洗澡水,一直咳嗽个不停,小脸都咳得发红。
  她捂着锁骨处还在咳嗽,刘肆把她搂在了怀中,于是,虞夏的身体又僵硬了起来。
  他鼻梁高耸,生得俊朗如阳,可惜气质阴沉。
  她纤细腰身被刘肆一环,瞬间就觉得不太舒服了。
  刘肆一手从背后搂着她,一手将她托了起来,握住她的大腿,把下巴压在她的肩头,声音淡漠低沉:“别动。”
  虞夏不敢动。
  刘肆风尘仆仆回来,又处理了一天政事,压根没有得到休息。
  一刻钟后,虞夏身上都要麻了,她忍不住回头看了刘肆一眼。
  她的鼻尖恰好碰到刘肆的鼻尖,虞夏吓了一跳,又怕刘肆训她,赶紧把脸移过来。
  片刻后,她还是觉得身上麻,又扭头看了看他。
  他似乎睡着了,眼睛轻轻阖上,眼尾弧度上扬,眉飞入鬓,鼻梁又挺,看起来很好看。
  虞夏的哥哥太子虞章便是一枚美男子,不过,在面对虞夏时,虞章总是款款温柔,对妹妹千般宠溺,有时做错了事情,皇后和贵妃都会说虞夏几句,虞章却不会。
  刘肆的容貌并不比虞章逊色,虞章更为俊秀,笑起来像一块温润美玉,不笑则像寒玉,刘肆却像一把冷冰冰的刀剑,不笑时就是刀已出鞘,笑了就是刀还放在刀鞘中。
  虞夏紧紧被他勒着,不仅身子麻,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她又不敢去喊醒刘肆,最后实在忍不住了,虞夏才开口:“陛下……陛下……”
  刘肆狭长的眸子睁开。
  虞夏轻声道:“您去床上睡吧,在水中睡不太好。”
  刘肆把她松开。
  虞夏身子一轻,胳膊腿上还有腰上都有一道鲜明的勒痕,她拢了拢身上的纱衣。
  这个时候,外面的怜烟也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她进来送了茶水。
  刘肆在温泉的边缘,冷着一张脸。
  怜烟偷偷看了刘肆一眼。刘肆上半身未着衣物,水滴从他墨发上淌下,他五官线条深邃冷硬,双眸狭长幽深,性感薄唇轻抿,让人移不开眼睛。
  虞夏接过怜烟手中的茶水,她也觉得口渴了,正要抿一口,忽然想起来刘肆,便把茶水送了过去:“陛下,您要不要用茶?”
  刘肆道:“喂朕。”
  虞夏:“……”
  虞夏轻轻咬了唇,之前在马车上,刘肆就勒令虞夏给他喂茶,刘肆是个很变态的人,做出的事情也比较变态,她给了怜烟一个眼色,怜烟退了出去。
  她喝了一口茶,然后哆哆嗦嗦的吻上了刘肆的唇。

  刘肆眉头一拧,这个笨蛋!他这次有说让她这么喂?
  罢了,由她去吧。
  虞夏见刘肆没有其他反应,以为他还要她继续喂,她忍着羞耻,又喝了一口茶,然后吻了上去。
  第三口时,刘肆挡在了虞夏的唇上。
  他声音微微有些沙哑,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够了。”
  擦洗干净,虞夏换上了衣物,她也服侍刘肆换上了衣物。
  刘肆的身体虞夏早已经看过了,她虽然看着很羞耻,又不敢不看。因为每当她拒绝去看,刘肆就会想出法子来折磨她。
  沐浴后两人早早的就睡了,刘肆倒也没有对虞夏做什么,他只是抱着虞夏睡。
  虞夏一个人睡惯了,还不习惯被人在床上抱着睡,可是,睡熟之后,虞夏就完全忘记了。她睡相不好不坏,原本背对着刘肆,他从背后搂着她,熟睡之后,虞夏就和刘肆面对着面,她把脸埋在了刘肆的胸膛中。
  男人身上的气息干净沉稳,虞夏睡梦中也不觉得刘肆的气息可怕,单纯觉得刘肆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刘肆知道,虞夏很喜欢撒娇,她睡熟后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靠着他的胸膛轻声嘟囔,粉色的唇瓣也嘟了起来。
  刘肆凑近去听,听她在小声喊“哥哥”。
  虞夏口中的“哥哥”是谁不言而喻。
  第一次见到虞夏时,她便被太子一步一步牵着远离。
  虞夏往刘肆的怀里又缩了缩,刘肆身子一僵,还是搂住了她的腰。
  对她而言,如果他没有将她抢来,可能这辈子,她都不会再记得他。
  虞夏什么都有,所有人的宠爱,所有的亲情,又怎么可能记得随手施过恩的一个落魄王爷呢?
  她上半夜做了美梦,睡得很安稳,下半夜却做了噩梦。
  噩梦无非是刘肆。
  她满头大汗的醒来,醒来后头脑不清醒,看也没看,还以为是在阑国,以为是白贵妃哄着自己入睡了,她抬手搂住了刘肆的胸膛,在他怀里闷闷的哭:“母妃,我做了噩梦……”
  刘肆把她拉开,她满脸泪痕,眼圈儿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看到刘肆的一瞬间,她霎时止住了哭,却止不住的打了个哭嗝儿。
  刘肆盯着虞夏这张脸:“你的噩梦,是梦见了朕么?”
  虞夏点了点头,又慌忙摇了摇头。
  傻乎乎的小东西,从小没有吃过苦,被人惯坏了,不知人间险恶,也不知天高地厚。
  刘肆把她搂到怀中,语调危险:“傻公主,不是梦,朕是真实存在的。”
  虞夏浑身颤抖,他凉薄的唇瓣,贴在了她的耳廓:“朕现在心情不好,公主,你最好乖一点。”
  她一动不敢动,身子被他箍得生疼,他仿佛想把她给揉进骨血中。
  不晓得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了太监尖尖细细的声音:“陛下,该上早朝了。”
  刘肆松开她,她倒在了被褥中,浑身骨头生疼。
  等他离开,虞夏将袖子往上掀,因为他刚刚抱得太用力,她胳膊上又添了新伤。
  虞夏趴在枕头里,抑制不住的哭了起来。
  哭着哭着,她再次入睡。
  这次又睡到了傍晚,醒来后两眼有点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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