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炮灰呀[快穿]——开花不结果
开花不结果  发于:2019年09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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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男孩气得下巴都抖起来了,想去找妈妈,又因为一句妈妈怪,硬气地不动。
  苏伊又说:“你是不是要哭了?等等啊,等我把照片拍下来,到时候给你的同学看,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个爱哭鬼。”
  “我没哭,不许拍!”男孩一下捂住脸。
  “杨乐乐,你在这乱叫什么?”萧彦从两人身后出现。
  他一来,杨乐乐像是找到了靠山,立刻指着苏伊大叫:“表哥,你帮我骂她!”
  萧彦啧了一声,杨乐乐是他舅舅的小儿子,出了名的熊,刚才一个没注意,就让他溜到这里来了。
  他准备把人拉走,杨乐乐拽着他的衣摆,不依不饶道:“表哥,你快骂她,快骂她嘛!”
  苏伊坐在椅子上看着,忽然也伸出手,拉住萧彦的衣摆,“哥……”
  杨乐乐顿时就炸毛了,“不许你喊他哥,你这个拖油瓶——”
  “闭嘴!谁教你说这种话?”萧彦沉下脸,懒得再跟他墨迹,抓着后衣领就把人提起来,去找他父母。
  眼看杨乐乐哇哇的叫声走远了,毛团才又冒头,嘟嘟囔囔道:“现在的孩子真是,这么小就知道喊人拖油瓶了,肯定是父母没做好榜样。”
  闹了这一出,苏伊手上那个金箔冰激凌球有点化了,看着更加不好吃,她左右看看,见无人主意,就偷偷往垃圾桶里一倒,又若无其事找别的东西吃。
  毛团又说:“伊伊,你刚才是故意刺激那熊孩子的吧?”
  “别瞎说,”苏伊看中一片牛排,百忙之中抽空回它,“我好可怜无助又弱小的。”
  信你个鬼。毛团团翻了个白眼。
 
 
第7章 
  婚礼上的小插曲,本来没有惊动大人,后来萧行还是得知了,只因杨乐乐吵闹不休,杨家人说的话又实在不入流。
  二十年前,萧行与前妻算是商业联姻,后来离婚也是和平分手,如今都已各自成家,彼此并无怨怼。
  这些年,杨家旗下产业江河日下,萧家却蒸蒸日上,一来一往,彼此差距渐渐拉大。以往,看在萧彦的份上,也顾及上一辈的情谊,有什么项目能带上杨家的,萧行顺手也就带上了。
  大概是他的好说话给了对方错觉,不久前,萧彦的舅舅竟动了个好笑的念头,非要把妻子的妹妹介绍给萧行,以此来个亲上加亲,被拒绝后,似乎还有诸多不满。
  今日,大概是他们的不满达到极点的时候。
  萧行听完,也不惊动其他人,对助理交代几句,对方立刻就去了。
  “怎么了?”苏婉婷抿了口酒,低声问他。
  萧行亦耳语:“没事。”
  另一端,被助理以“萧总有请”为理由请动的杨家三人,满以为等着他们的是萧行父子,一转眼却发现被带到了酒店外,再回头,身后哪还有那个小助理的身影,只有几个身形高大的保镖把守在会场外,不让人随意进入。
  杨家人这才发现被耍了,顿时破口大骂,半点不顾及形象,又掏出手机给萧行打电话,发现打不通后,又打到萧彦那。
  “小彦,你爸这么对舅舅,你就看着?我可是你亲舅舅!你想想小时候,有一次你发烧,爸妈都不在,是不是舅舅背着你跑去医院的?你现在长大了,不需要舅舅了,就看着你爸这么对我?!”
  萧彦刚接起来,对面就噼里啪啦说了一通,他还未开口,说话的人又换成了他舅妈。
  “小彦啊,你别怪舅妈说话太难听,我看你爸是被迷了魂儿了,不然怎么好好的大姑娘不娶,非要娶一个生过孩子,孩子还十几岁的女人?都说有了后妈就有后爸,舅妈是真替你担心呐,听乐乐说,那个拖油瓶也不是省油的灯?我说小彦,你可真的要当心了,这一家女人厉害得很,大的迷了大的,小的迷了小的,当心哪天你们家都成她们姓苏的了。”
  萧彦一概听着,面无表情。
  韩律端来两杯喝的,等他挂了电话,才问:“你舅舅和舅妈又来唱双簧了?我也真是服了他们两个,就小时候送了你一回去医院,能当救命大恩一样,说上百八十回。”
  萧彦喝了口饮料,没有说话。
  见他这样,韩律挠挠脸颊,其实吧,有句话他憋在心里很久了,但碍于顽强的求生欲,一直没说出口。
  他总觉得,萧彦虽然看起来酷酷的冷冷的,但实际上特别缺爱。
  设身处地想一想,要是他成了萧彦,一出生父母各自忙事业,把他交给保姆来带,生病了,身边只有个不靠谱的舅舅,等性子快定型,父母也离婚了,又跟着爷爷奶奶生活,说不定他会比萧彦还缺爱。
  这么一想,他自己的父母除了偶尔来个混合双打以外,简直称得上模范爹妈了。
  但再缺爱的人,也知道宁缺毋滥,像萧彦舅舅这样的,拿一点往日情分榨干回报,总有一天爱也会变质。
  韩律想想,要是五年前那会儿,萧彦听了他舅舅的电话,肯定就会被煽动,找他爸说理去了。
  现在呢?连脸皮上的一点波动也没有。
  他灌了满口饮料,脸颊凸出两块,眼珠子满场转了一圈,咕噜一声咽下,连连用手肘戳萧彦:“你看你看,你那妹妹笑起来还挺甜!”
  萧彦顺着看过去。
  苏伊端着些吃的,正与曲老太分享,两人不知在说什么,笑得一脸灿烂。
  韩律吹了个小口哨,“听说她要转到我们学校?高一的吧?肯定能当上班花,再打扮打扮,穿个小短裙什么的,说不定就是校花了。”
  萧彦原本望着那边,听到这话转过头来,眼里带着警告,“说什么?”
  韩律赶紧举手投降,赔笑道:“我错了我错了,那是你妹妹,不穿小短裙,不给人品头论足,这下我一定记住了。”
  心下忍不住嘀咕,这才当了几天哥哥,保护欲这么旺盛,有妹妹的人了不起啊。兄弟,你知道德国骨科不?
  等婚礼终于圆满结束,苏伊也吃得心满意足
  小长假只剩下一天,马上要开始上课,萧行让自己的助理去办苏伊的转学手续。
  临出发前,许助理来找苏伊,问她有没有什么需要转达的。
  苏伊给了他一沓试卷和习题,“这是我的假期作业,麻烦交给老师。”
  “……”许助理抱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
  自那以后,海湾镇上的高中就多了个传说,每每有学生为自己不写作业找各种借口,科任老师就会口沫横飞怒其不争:“我曾经教过一个学生,人家都要转学了,还特地把十一七天的作业写完转交给我,这才是学生该有的态度,你看看你们!看看你们!”

  于是,学渣们暗地里扎小人的对象也多了一个。
  节后第一天,苏伊背着包出门,依旧是许助理替她办入学手续。
  新学校的规模与设施,不是苏伊读的上一所高中能比的。
  这是所私立学校,资金和师资力量都堪称雄厚,里头不仅有家境非富即贵的普通学生,也有学校花大价钱挖来的优等生,要是两个条件都能达到,在学校就连老师也要捧着,如果两个都达不到,在里面恐怕寸步难行。
  原书设定的苏伊就是后一种情况,虽然凭借萧家进了这所学校,但本身底气不足,成绩一时也没跟上,融不进任何一个群体。
  许助理对苏伊印象很不错,毕竟她长得白净乖巧,学习又勤奋认真,在办完手续后,他额外掏了自己的名片给她,让她有什么事随时打电话,之后又跟着老师把她送到教室外。
  上课铃声刚刚响过,教室里依旧吵吵闹闹,等老师进了教室,打闹的人才停下,懒散地坐在座位上。
  老师让苏伊自我介绍。
  苏伊清了下嗓子,“大家早上好,我叫苏伊,苏醒的苏,伊人的伊,以后请多多指教。”
  话音才落,底下就有人起哄:
  “这就完了?”
  “手机号码呢?”
  “扣扣号留一个呗。”
  “有没有男朋友啊?”
  老师敲了好几次桌子,才让人安静下来,“苏伊同学以后就是我们班的一员了,大家要好好相处。行了,把书拿出来,准备开始上课,别的问题可以下课后慢慢问。”
  她说着巡视一圈教室,给苏伊指了第一组靠走廊窗边的位置,“你先坐那里去吧,要是看不清黑板,之后再调整。”
  整个教室都是单人单桌,没有同桌问题,苏伊走到那个位子坐下,却发现抽屉里有不少东西,但都无关紧要,像是习题册用了一半的草稿本、几支笔,似乎上一个坐这里的人来不及收拾,匆匆离开。
  她把这些东西归到一旁,拿出课本和笔开始听课。
  大都市的课堂和小镇上的没太多区别,像这种非精英班,老师在上面奋笔疾书,底下做笔记的做笔记,玩手机的玩手机,睡觉的睡觉,只是学生更加明目张胆了些,而老师也更视若无睹。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里的老师确实有实力,起码普通话特别标准,以前苏伊遇上个老教师,上课讲着讲着就开始说方言,讲故事了,当然,她也觉得很有意思。
    第一节课课间,小组长下来收作业,苏伊新拿到手的作业本崭新崭新的,自然被略过。
  她后桌那个人,从早上开始就一直趴着睡觉,现在被吵醒,才满脸不耐烦地甩了几个本子到苏伊桌上,“下午找他要!”
  后排立刻有人笑起来,夸张地拍打他的肩背:“睡神醒醒,你前桌都换人了!”
  “就是,那个张什么什么的都被航哥你吓转学了!”
  “你再那么凶,小心把女同学也吓跑咯。”
  他们口中的睡神甩开背上的手,艰难地伸了个懒腰,这才懒洋洋睁开眼,盯着苏伊,一开口就不客气道:“喂,既然你坐了这个位置,以后由你帮我写作业。”
  苏伊好奇地打量他,“以前坐在这里的人,一直帮你写作业吗?”
  “那当然。”
  苏伊又问:“为什么?”
  “为什么?”对方似乎觉得很好笑,重复了一句,忽然伸出一只拳头,拳风几乎扫到苏伊鼻尖上,“当然因为我的拳头比他硬。”
  苏伊往后退了些,垂下眼皮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毛团在意识里问她:“伊伊,怎么了?”
  “没什么。”苏伊回答它。只是她以为人类会文明些,毕竟她从前遇上的都只是耍耍嘴皮子,原来和她们魔族一样,有些时候也是用力量说话,强者驾驭弱者之上。
  梁航看她被吓到,嘴角得意一撇,正要收回手,只见对方慢吞吞伸出两根细白的指头,往他拳头轻轻上一搭,如羽毛落在地面上,却让他额头上瞬间冷汗直冒,使劲憋下才没有痛呼出声。
  他像看怪物一样不敢置信地瞪着苏伊。
  苏伊收回手,腼腆地笑笑:“不好意思,太久没动粗,控制不好力道。”
  她声音说得轻,只有梁航一人听见,其他人还以为两人说什么悄悄话呢,实际上梁航到现在还痛得不敢开口。
  苏伊又说:“关于写作业的事,中午午休我们去天台上谈谈吧。”
  梁航连连摇头,算他有眼不识泰山,惹到了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怪力女,还要上天台,上去干嘛,揍他吗?
  他可不傻!呸!他可不跟女人打架!
  苏伊扫了他的拳头一眼,梁航摇到一半的头便硬生生卡主,刚才被碰到的地方现在火辣辣地疼,他哽了半天,才深吸一口气:“上、上天台!”
  旁观的人看他们打哑谜似的,忽然就说上天台,各个一头雾水,还有的跟梁航开玩笑:“厉害啊睡神,一下就约到天台上了。”
  “溜溜溜,神速。”
  梁航一概不理,趴在桌子上装睡,实际上,要不是手上余痛还在,他仍不敢相信自己被一个小女生用两个指头就捏趴下了。
  等他迷迷糊糊睡了一觉,醒来发现手已经不疼后,又开始怀疑之前的痛,是不是只是自己的错觉。
  正是在这种怀疑的驱使之下,上了天台后,他又试图对苏伊出手,这次被捏出了泪花。
  苏伊半蹲下身,看他努力把眼泪眨回去的样子,“你以前也是把人打哭,逼他给你写作业吗?”
  “放屁!”梁航痛得面红耳赤,“他那小身板,一根指头就能撂倒,打起来有什么意思!老子从没打过他!”
  “不是你说你的拳头比他硬?”
  “这用得着比?一看就看出来了!”说着很是怨念地看了苏伊的身板一眼。
  苏伊只好又笑笑:“我的力气是比一般人大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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