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秘书又在给总裁挖坑——花花点点
花花点点  发于:2019年09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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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夜茴并不知道余佳蕴心里那么多弯弯绕,也不是一时圣母要帮她。
  她想其实更实际,余佳蕴若要躲,杨璐英不可能找得到她。余佳蕴执意要把孩子生下来,杨璐英也奈何不了她。
  与其孩子生下来以后两方纠缠,杨璐英母女利益受损,还不如让顾景承做个中间人,两方坐下来,该断绝关系断绝关系,该放弃继承放弃继承,把未来可能财产纠纷现在就解决掉。
  而且顾思明手里有钱,又有花花肠子,难保以后还是会去沾花惹草。由顾景承出面,顾思明多少有些忌惮,趁此机会让杨璐英母女把房车钱全攥在自己手里,她让顾景承派律师去,也是存着这个目。
  江夜茴猜测,那天生日宴后,杨璐英说要把这事抖出来,这两天却没动静,大概还是有所顾忌,或是已和顾思明达成某项共识。
  余佳蕴计划是自曝,先掌握主动权,却没想到立即被不受控制顾双双打了个措手不及。
  江夜茴看着微博上连带着孩子一起辱骂和指责话,甚至还有关于是不是要让余佳蕴堕胎投票,心里已经没了一点波澜。
  不过,她倒是想起傅声。
  她那时虽小,但已经无休止地在学习各种无感课程,在他们心里,她只要做一个漂漂亮亮小淑女就好,那种不光彩事情用不着她关心,她也无暇关心。
  如今让她有印象只是傅声妈妈哀求、大哥强硬,以及傅声木然。
  余佳蕴现在承受这些自然是咎由自取,只是那个未出世就被诅咒孩子可怜了些。
  不过,这些她都已无心插手。
  退出微博,看看时间已经快要下班,她还得回去做蛋糕。
  金助理之前带了三个人进总裁办公室,像是很重要客户,看样子顾景承一时半会回不了家。
  江夜茴收拾好包包,想了想还是发个微信给他:[我回去了]
  也不等回应,她提包走人。
  顾景承到家时已经很晚,快到十点。
  他是被司机虚扶着进来。
  他脑子还算清醒,心中这时还知道懊恼,她说了要给他过生日,她会不会以为他是为她要去见叶淮事小心眼?
  虽然他确实为这事耿耿于怀。
  厅里留着灯,谢婶听到动静快步迎上来,接了他手里西装,“您可回来了,太太亲自给您做了蛋糕。哎呦,这是喝酒了?”
  顾景承扶着额头,“她人呢?”
  “上楼休息了。”
  谢婶一脸担忧,“这都多久没在外头应酬了!怎么还有一股脂粉味?您是不是又……哎呦,不是我说您,这刚和好一段时间……太太知道了非得生气不可……”
  顾景承光有些头晕,看着她嘴一张一合,也没听清她在喋喋不休个什么,有些不耐烦,“蛋糕在哪?”
  谢婶挂着脸,指指餐厅。
  顾景承脚步还算沉稳地走进餐厅,桌上果然放了一个看起来很精致蛋糕。
  竟然不是圆形。
  顾景承这辈子就没见过几个蛋糕,印象中不是圆就是方,桌上这个他竟没看出是什么形状。
  他歪歪头,左看右看,终于能确定这是一个漫画版冷脸帅哥头像。
  为什么是冷脸?因为这男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为什么是帅哥?因为上面写了:帅哥哥生日快乐!
  他忍不住翘起嘴角,同时又有些失望,她没按照他要求写。
  慢慢爬上楼,见她房里亮着灯,他轻轻敲门。
  房里灯立即熄了。
  他失笑,不死心又开始敲。
  好几声之后,门里传来闷闷声音,“我睡了。”
  顾景承不依不饶,不停地敲着门,扬声问:“江夜茴,你有没有话要对我说?”
  江夜茴躺在床上,听着他声音有些不对劲,起身下床,走到门边,“你刚才说什么?”
  “开门。”
  江夜茴悄悄把门打开一条缝。
  哪知顾景承是靠在门上,随着门开顺势就倒了下来,压到她身上,两人双双倒地。
  江夜茴“哎呦”一声,屁股着地,只觉得尾椎摔得生疼。
  眼泪立即就出来了。
  顾景承在落地那一刹那,还知道手撑在地上,不然她就不只是尾椎疼了。
  江夜茴泪眼婆娑,瞪着上方他,“你干嘛呀?”
  顾景承看看她眼泪,有些心虚地咕哝,“不是要给我过生日?”
  江夜茴没好气,“蛋糕在楼下,你自己去吃。”
  “不是要点蜡烛许愿?”
  江夜茴推他,“你自己不会去点?想许几个许几个!”
  “没人唱生日歌。”
  江夜茴夸张地笑,“妈说了你不爱过生日,现在跟我矫情什么?”
  顾景承掰正她脸,“生我气了?”
  江夜茴刚才摔下来那一瞬间,就已经闻到一股子酒味,此时靠这么近,气味更甚,她皱皱鼻子看他,“你喝酒了?”
  “一点点。”
  江夜茴不相信,恐怕远不只一点点吧?都已经醉成这样,开始胡搅蛮缠了!
  她嗅嗅,酒味里还夹杂着一丝极熟悉香水味。她抬起头,扯着他白衬衫再闻闻,确定是她常用一款,但她今天白天没有擦香水,所以不可能是她。
  她心中一冷,微笑,“今天是什么饭局啊?”
  顾景承如实回答:“新加坡重要客户,本来应该早上到,飞机延误了。”
  江夜茴循循善诱,“饭局上有女人?”
  顾景承揪揪眉心回想,“有几个。”
  哈,还几个!
  江夜茴心中啧啧两声,很有耐心地问:“去哪吃饭呀?”
  “细粮。吃完饭去了今宵。”
  顾景承主动又奉送一个重要信息。
  就说嘛!今宵是北港有名娱乐场所。
  江夜茴声音冷下来,“坐你旁边长什么样?”
  顾景承皱眉,“不记得了,好像是个模特。”
  江夜茴听辛言说过,今宵藏着一批嫩模小明星,形象条件那是一等一好,专门用来招待至尊至贵客人。
  这种酬劳一般都很高,轻轻松松陪吃一顿饭就能抽成不少钱,若是客人还有别想法,那价格又是另说。
  江夜茴想着现在怎么也得有十一点,这五六个小时谁知道他在外面干了些什么!
  她心里一下子就不高兴了,轻问,“女孩身材很好吧?”
  顾景承点头,“凑合。”
  江夜茴讽笑,“不是不记得?怎么又凑合了?”
  顾景承理所当然地说:“不凑合,怎么能成为模特。”
  这么有逻辑,江夜茴一时竟没法反驳。
  轻哼一声,“除了喝酒,还干什么了?”
  “唔……想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江夜茴奇怪,“我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
  “老公这么晚不回家,你就不担心他在外面乱搞?”
  江夜茴眯起眼睛,“你乱搞了?”
  “没有。”顾景承撑得胳膊酸了,干脆抱着她一翻身,让她压他身上。
  江夜茴双手支在他胸膛上,想起孙玟后悔没和他上床话,居高临下地警告他,“以后不准再喝酒。”
  “怎么?”顾景承努力想看清楚她眼睛。
  “你不是让我管管你?万一喝醉睡了不该睡女人。”
  “你担心?”顾景承单手握着她腰,另一只手枕在脑袋下。
  江夜茴撇嘴,“当然,一不小心再怀了孕,我还得考虑怎么处理。”
  顾景承看着她轻笑,“不是正合你意?光明正大和我分开。”
  江夜茴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要在从前,她肯定巴不得他和外边女人厮混,最后再弄个孩子出来,她好脱身。
  如今,再没这么潇洒能拍拍屁股走人。
  她想爬起身,却被他一把按住,“没有礼物送我?”
  还敢要礼物!
  江夜茴冷着脸,嫌弃地把他脸推到一边,“本来有,现在不想给你了。”
  “为什么?”
  “等你先反省反省今晚都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喝酒,谈生意。”
  江夜茴怀疑,“没和模特搂搂抱抱?”
  “没有。”
  “那你身上怎么一股香水味?”
  顾景承低头闻闻,“她们扑过来。”
  “她们?”江夜茴心里一阵拱火,“原来是左拥右抱啊!”
  “我推开了。”
  “走开走开,身上臭死了,把我睡衣都给沾上!”
  江夜茴用力撑着他胸膛,想爬起身。
  顾景承有些头晕,闭上眼睛,脑后那只手也放下来按在她腰上。
  江夜茴挣扎不开,气得又去推他脸。
  顾景承突然睁开眼睛,声音清晰地问:“你第一次是不是和叶淮?”
  江夜茴一怔,停下动作,“在意了?”
  顾景承看着她,嘴角扯出一丝笑,摇摇头,眼里纠结却骗不了人。
  江夜茴剜他一眼,“等你明天反省好了,我再回答这个问题。”

 
 
第55章 
  早晨,江夜茴醒得挺早。
  洗漱过后,她想着今天穿什么衣服出门。
  找出傅声给那张名片看看,画廊在北港一个着名艺术中心。
  那地方她知道,整条街都是艺术相关,偶尔会有一些品牌和艺术家跨界活动在那里举办,还经常有红人在那凹造型摆拍。
  她很容易就想到买了还没机会穿那件酒红丝绒长裙,去那样场合倒是挺合适。
  化一个略带文艺复古妆容,再挑一件雪白皮草披着,搭配一只手拿包,踩上一双细跟闪银高跟鞋,站在镜子前照照,也算肤白貌美。
  下楼前,她扫一眼梳妆台,拿了一只袋子,把台上一个用了四分之一瓶子扔进去,又打开抽屉翻找出三个没拆封过盒子也一起扔了。
  提着袋子下楼,来到餐厅门口,她朝里望一眼。
  昨晚喝多了那位正衣冠楚楚地在桌旁坐着,一边优雅地用着餐,一边翻看财经杂志。
  今天周末,他穿戴整齐是要去公司?
  谢婶正好要往外走,见到江夜茴这身衣着妆容明显有些惊讶,“太太打扮这么漂亮是要出门?”
  “嗯,看个画展。”江夜茴笑眯眯地说,有意无意往里看一眼。
  她把手上袋子递给谢婶,“几瓶香水,您看着处理了吧。”
  想了想,她又故意补上一句,“这种香水还是适合十**岁嫩嫩小姑娘,我用着有点不合适。”
  辛言说过,那些模特一水嫩葱似,也就十九二十岁,不然怎么叫嫩模呢!
  低头用餐某人眼皮微跳,抬眼似笑非笑地看她。
  江夜茴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谢婶哪知道江夜茴是说给里面那位听,低头看袋子里东西,笑道:“太太看着不也跟十**岁似,怎么会不合适!”
  江夜茴笑笑,“有两瓶没拆封,您要是不嫌弃话可以拿给小雅。”
  小雅是谢婶女儿。
  谢婶“哎呦”一声,“您用肯定都是好东西,我怎么会嫌弃,那我……就替小雅说声谢谢了。”
  她提着袋子回头往里看看,觉得气氛有点诡异,知道是与昨晚状况有关,忙说:“您快吃早餐吧,都已经摆好了。”
  “谢谢。”
  江夜茴弯唇笑笑,往里走。
  谢婶知趣地避开,给两人留下空间。
  见江夜茴进来,顾景承才慢条斯理放下刀叉站起身,来到她平常坐椅子后,很绅士地请她落座。
  江夜茴淡淡看着他一副神清气爽模样,心里想却是他昨晚“发酒疯”样子。
  人家昨晚赖在她房间地毯上不起来,自己不起来就算了,还非得抱着她,也不做什么,就是死死按着她不撒手,埋头在她颈项说头疼。
  她本来以为他醉糊涂了,后来谢婶在楼下说煮了醒酒汤要端上来,他这才不情不愿松了手。
  于是,她明白了,他根本就是在“耍流氓”。
  江夜茴微笑着坐下,端起杯子喝牛奶。
  顾景承回到对面,细细看她,沉声说:“今天很漂亮。”
  江夜茴拿起叉子,斜眼看他,“嗯”了一声。
  屋里温度有点高,她脱下皮草放到一边。
  长裙修身,面料贴合着身体,窄肩泡泡袖加方形领款式又恰到好处地让她漂亮肩颈线条和锁骨显露出来。
  顾景承盯着她脖颈处一大片白嫩肌肤看了好几眼,才低下头继续用餐,叉子却无意识地在盘子里划下一点不太和谐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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