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上,紧密而没有丝毫空隙,犹如专门订做的。
钻石代表了永恒,泷泽浚在这个时候送莹莹,可以当作是对她无言的承诺吗?还是仅仅为了赎罪?
……
「萱,这是洛伊? 拉尔斯?费迪南先生,我的合伙人,同时是泷泽的老板,也是他的好朋友啊。」
「迈克,原来你收起这么迷人的妹妹!美丽的小姐,你的魅力可把我迷得神魂颠倒了……」
「呵呵,洛伊,你这个情场的花花公子,不要打我二妹的主意!下个月要举行婚礼的就是她。」
「哦?这真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损失!其实浚早就在我面前提过无数次他的女朋友和她漂亮的姐姐了,他
老吹嘘杨家的小姐如何俏丽迷人,温柔大方,气质优雅,齐集天下所有女性的一切美好于一身。本来我
根本不相信的,现在可是彻底的心服口服。」
「莹莹小姐更像是上帝派下人间救赎世人的天使,一个十全十美,纯洁无暇的天使,上帝钟爱的孩子,
怎舍得她受苦?」
那个男人,他在撒谎,他的目光好可怕,似乎想把人一口吞下去般,令人毛骨悚然!顺着他的视线最后
定格……莹莹,不错,是莹莹,杨萱惊骇万分,而在睡梦中的莹莹当然不可能觉察到一道带着嫉妒和阴
冷视线像尖锐的利器射向她。
「你想干什么?」很想挡住那道骇人的目光,担心她惊扰了莹莹,可是脚仿佛灌注了铅,一动不能动,
只能站在原地无助地看着。
「想干什么?」洛伊? 拉尔斯?费迪南原本微笑的脸突然整个儿变得狰狞起来,他恶狠狠地逼近莹莹,
「你的妹妹是天使,呆在凡间只会受更多的苦,与其这样,倒不如给她一个幸福好了!」
「天使?幸福?」洛伊? 拉尔斯?费迪南的话令杨萱打了个激灵,不过当她看到了那根乌黑的枪管对住
了莹莹的头,她立即明白过来,心慌意乱地冲着站着发呆的泷泽浚高叫着,「不能杀莹莹,不能!泷泽
浚,你要阻止他!」
「为什么要阻止?」泷泽浚失魂落魄,状若痴呆一般,「莹莹活着只是受罪,她是天使,根本不属于这
里!」
「浚,你这样想就对了,她不属于你,你也不属于她,」洛伊? 拉尔斯?费迪南的表情居然变得异样的
温柔,「你是我的,当我把她干掉后,你就可光明正大的属于我了……」
动不了,真的动不了,那个变态的坏蛋!杨萱一眼看到了旁边站着,依然满脸笑容的哥哥,顿时放下心
来,「大哥,赶快抓住那家伙,他要害莹莹!」
「呵呵,萱,洛伊只是开玩笑,你瞎紧张什么!」杨琛哈哈大笑,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大哥,真的……」杨萱急得几乎想哭出来,声嘶力竭地呐喊着,「快救莹莹……」
「天使?哼,回你的天堂去吧!」洛伊? 拉尔斯?费迪南双眼满是戾气,嘴角泛着恶毒的狞笑,冷冰冰
的枪口此刻正紧贴在莹莹的脑袋。
「砰……」
杨萱的心随着这一无情残酷的响声停顿了,整个人都掉进无底的深渊,嘴里大喊一声,「不,莹莹……
」
一切只是梦,虽然可怕,不过还好只是一个梦。杨萱抬头看到了依然沉睡的杨莹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用手背拭去脸颊的汗水,大概刚才想得太多,不知不觉就趴在病床沿上睡着了。
梦中发生的情景实在骇人,以至于杨萱的心依然剧烈的跳动,久久不能平复过来。前半部分是几天前杨
琛带那男人前来探病的真实情形,那后半部分呢?
杨萱不敢想,更不愿意想象。这算不算是警报?那个男人真的如此残暴,对莹莹下毒手?
曾经拐着弯提醒家人注意那男人的别有用心,却引来了专注于竞投赌权的大哥的不以为然的大笑,还主
观地认为是自己偏见,对油腔滑舌的花花公子的偏见,连一向保守的母亲都只是单纯地告戒大哥不能对
不起大嫂。
还有子寒,这些日子忙得连面也见不了多少回的子寒,大概也是忙着帮洛伊? 拉尔斯?费迪南做事吧,
虽然能明显感觉到他也对那男人有很大的敌意,但如果说到洛伊? 拉尔斯?费迪南会对莹莹不利,在毫
无证据光凭自己的直觉的情况下,他是否会觉得匪夷所思?而且万一真的是错觉,是自己胡思乱想的产
物呢?
至从父亲去世后,大哥就一直接管他留下的产业,可惜生意近年却每况愈下,听说还背负了不少的债务
,所以对于今次的澳门赌权,他倾注了自己的全部心血,孤注一掷,可谓志在必得,如果在这最要紧的
关头闹出了这么一件事的话,那一切的努力都会化为泡影,无论大哥自己或者公司,都不能经受得住。
怎么办?杨萱茫然地望着莹莹,躺在病床上的她流露出如此的无助和脆弱,其实她一直都是无助和脆弱
,只是顽强的她总是将一切的痛苦深深地掩藏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以一张快乐的笑颜面对着一切,她的
亲人,她深爱的男人,她羸弱的心脏,她黑暗的世界。
身为姐姐,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莹莹饱受折磨,却无能为力。她痛恨这种感觉,那种挫败感似乎连自己
身上的每一丝力气都抽掉,即使连呼吸也困难,全身上下软绵绵的,难受得令人喘不过气来。
身为姐姐,保护妹妹是她的责任!无论如何,莹莹的安全才是最要紧的。杨萱紧紧握住了杨莹的手,力
气好象重新回到了身上,她要保护莹莹,无助的妹妹,绝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她。
将精美的皮包拿过,从里面掏出一个轻巧的手机,指尖灵巧地按下了一串号码,在显示接通后,杨萱毫
不迟疑地放在耳边,「你好,我是杨萱,可否帮我查一个人的背景?他叫洛伊? 拉尔斯?费迪南,一个
美国商人……」
一轮清冷的明月高悬在沉静的夜空,陪伴它的只是稀疏微弱的几点星光,寂寞孤高的皎洁月色映着同样
寂寞孤高的身影,与下面烦嚣的灯红酒绿的世界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身影的主人泷泽浚此刻正站在总统套房的露台上,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望向深蓝的天空的漆黑
的眸子偶尔流露出一丝温柔,双手交臂地放在胸前,颀长的身躯被包裹在一件黑色的真丝睡袍中,将象
牙般的肌肤衬托得异常耀眼。
澳门,东方最著名的赌城,和美国的拉斯维加斯一样,充满了纸醉金迷的奢华,和具有浓厚商业气息的
香港有着不一样的风情,同样也是属于赌徒的乐园,冒险家的梦想天堂。夜越深,澳门目前最大的葡京
赌场酒店,气氛反倒越为热烈。可惜在泷泽浚的眼中,此刻天上的明月和星星无疑是比赌具或者热闹更
有吸引力。
这里的夜色虽然搀杂了太多人工点缀的东西,不过在忍受了数个小时的噪音和浮躁后,那轮皎洁的月儿
似乎带给他不一样的宁静和温暖,而那种感觉只有莹莹能够带给他。
虽然只是仅仅离开了几个小时,思念的感觉却如潮水般地涌来,难以抑止,也不愿压制。如果不是被迫
来到这个见鬼的地方……
他不喜欢澳门,对拉斯维加斯的厌恶导致他对澳门也心存反感的重要原因,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城市有
如喜欢香港那般,因为那里有他牵挂的人,他深爱的莹莹。
莹莹喜欢看星星,其实月亮也好美,回去一定告诉她月亮可是丝毫不逊色于星星,她一定会喜欢的。
要是每晚的天气都这么晴朗,他就可陪莹莹去海边,看海天一色,分不清是在夜空还是海面上撒满的繁
星,看弯弯的仿佛披上了一层轻纱,带有诗意的镰月或者,看纯净可爱的圆月,直到他们两人都满头白
发……
轻轻地合上双眼,整个思绪完全沉浸在美好的时光,泷泽浚的脸顿时变得柔和,嘴角悄悄地往上翘,形
成了一道美丽的弧线。
日本的三口组现在变成了的猎物,三口老头被传讯,而事情正朝着与他设想的方向发展,不久的将来这
一切就会成真。
可惜突然环在腰间的霸道的手惊扰了他的美梦,同时还带着他所最厌恶的酒味。
暖热潮湿,混和着酒气的气息暧昧喷在精致的鼻翼上,洛伊指尖带着强烈的独占欲肆意地搭上他的脸颊
,轻柔地来回滑动,像对待无价而完美的玉石,或是珍贵无比的珠宝,享受那无与伦比也无法替代的触
感,然后满怀舒适和惬意地叹了口气,将唇挪到贴近泷泽浚耳垂的地方,磁魅的声音隐含着不满,「又
在想那病天使了,亲爱的?」
原本温情横流的眸子划过浓浓的恨意,一掠即逝得连痕迹也寻不着便又回复冷漠,冷冷一笑,泷泽浚加
重了提醒的语气,「那是我的权利,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合约!」
深蓝的眸子里立时劈过一道强烈的闪电,刹那间瞳眸仿佛像点燃起危险的烈焰,赤裸裸地全是叫嚣席卷
一切的情欲,「浚,在我的床上想着别人,似乎与完美而听话的情人的定义有一点差别。」
嘶哑的声音充满欲望,毫不掩饰其中的危险气息,熟悉的前奏,随之而来便是那只手不规矩急切地来到
了自己的下腹,犹如毒蛇般沿着内裤钻进了里面,最后盘旋在自己的欲望上!
泷泽浚的指尖猛地刺进了掌心,低低地咒骂一声,「搂抱,抚弄下体,热吻最后进入——你的上床四步
曲千年不变,却对我如此高的要求,真是见鬼了!」
「呵呵,宝贝你是在抱怨我还没送上法式热吻或者你已经等不及前奏,迫不及待地想我插入?」猥淫的
言语令泷泽浚更处于劣势,他立即闭上了嘴,可是紧抿的薄唇有着说不出的诱惑,在洛伊眼中更像欲拒
还迎,强势地用自己的嘴完全包裹着它,灵巧的舌头也顺势伸进去搅弄。
熟悉而熏人的酒味一下子就在口腔中扩散,由洛伊的嘴传送过来的酒气已经成为习惯,即使对酒精极其
过敏的他也慢慢适应,虽然打心底抗拒着那种令他不安的气味。
当湿热的舌尖轻浮地调逗着自己舌面时候,恶心的感觉随即蜂拥而来,硬生生地忍着几乎要干呕的欲望
令泷泽浚浑身起了无数的疙瘩,他将头向后仰,眼中满是厌恶和恨意,定定地盯着天上,寻找着那一轮
圣洁的明月。可惜一片云不适时宜地掩住了它傲然孤独的脸,藏在云层身后的它依然发出冷冷的清辉,
皎洁的银光似乎被蒙上了一层神秘,令人心神恍惚……
讨厌的舌头伸进口腔,动来动去,不断地在骚扰自己,实在可恨!如果用力地咬下去的话,却又如何?
一直以来以为自己早已厌倦了血腥的味道,辛辣的酒精唤醒了自己对它的记忆,这真是一个美妙的诱惑
,尤其是在似乎带着魔魅的月光作俑下,他薄弱的意志可不能抗拒……
一声痛彻心腑的凄叫,口腔似乎泛起了浓浓的血腥味,早已握紧的拳头毫不犹豫地重重击落在洛伊? 拉
尔斯?费迪南的腹部,然后飞起一脚,狠狠地将他压制着自己身上的躯体蹬倒在地上。
带着胜利者的得意表情,居高临下地蔑视着最可恨的人痛苦得来回打滚,嘴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难
以形容的快感充斥整个身子的每一个细胞,假若换一个好的时机,他会立即冲上去扭断那只色猪的脖子
,然后把那污秽的尸体剁成碎片,扔进河里喂鱼!
这是个绝妙的主意!光是想就足够令自己兴奋不已,就好像有一道强大的电流在全身窜动,最后竟然不
可思议地汇集在欲望的顶端。太久了,久得他都以为自己彻底忘却了那种感觉,那种虽然颓丧却是用来
发泄的原始的性所带来的感官上的快乐,似乎在瞬间复苏……
「嗯!」股间微微的钝痛令泷泽浚低低地闷叫了一声,也拉回了一味沉溺在幻想中的魂魄,淡然地审视
了一下演练上百次的情景,自己光裸的背倚靠在露台上,双脚被高抬起放在原本应该躺在地上的人的肩
膀上,属于他的男性生殖器官发疯地挤进自己的通常意义上只具有排泄功能的后庭,只是触目所及的却
令泷泽浚极为讶异,被握在手中的属于自己的男性出人意料地变得坚硬,隐隐觉得胀痛。
在如此状况下还会产生欲望,这个破身体大概习惯了别人的玩弄,还真男女不拘!泷泽浚冷冷一笑,不
过话也说回来,一样是用来发泄的,从前找那些女人上床还需要钱呢,洛伊? 拉尔斯?费迪南既然愿意
帮忙,免费为他服务,自己也没必要客气。
「需要再次提醒你吗?我不专心的情人。」察觉到泷泽浚刚才的失神,原本处于激情而忘乎所以的洛伊
热情一落千丈,语气中充满了危险。可恶!取悦他的不是自己,而是他的胡思乱想。大概又是想那个病
天使,或者其他的花痴,今天下午在医院的帐还没清算,来到澳门也摆脸色给自己看,从离开医院路上
,葡京赌场到刚才的晚餐,竟然丝毫没顾忌杨琛在一旁,冷淡得叫人愤怒!
既然别人不顾忌,那么自己更无顾忌的必要,忽略了他脸上的怨恨,假装看不到杨琛错愕的表情,以安
全为理由执意要求和自己同一房间。本来以为他会所好自己的本分,那么一切都可一笔勾销……现在看
来,自己当真对他的期望过高了!
不好好教训他,要他认清谁才是他的主宰者,不久可真的会爬到自己的头顶撒野。
思及此,似乎所有的暴虐都变得理所当然,洛伊的嘴角噙着一丝令人觉得毛骨悚然的邪恶笑容,洋洋得
意地看到了开始滴出晶莹之泪的顶端,手也由刚才的恰道好处的力道变成了粗暴的捏揉和搓弄,肆虐着
与往日不同的欲望之源,而与之相配合的是下身的野蛮需索。
完全埋进紧窒因忿怒而显得更为硕大的男性将整个柔软的内膛占领,被迫扩张的甬道的肌肉不停地收缩
,冒着冷汗的泷泽浚微微地瑟缩了一下,身子稍稍移动以躲闪残酷的贯穿,不过立即便别强横地再次固
定在入侵者的身下。
这具身躯混合着妖媚,性感和骄傲,令人身不由己的沉溺其中,无论造访了多少次还依然如此的销魂,
而且每一次带来的是比上一次更多的快感,从来不委屈自己,尤其是爱做的事,既然不能自拔地上瘾,
那么令自己上瘾的罪魁祸首便不能置身度外,洛伊眼中的欲火更炽,轻轻地撤出,狠命地挺入,洛伊的
每一下折磨人的疯狂撞击,都搜刮着粉嫩的肠膜,摩擦产生的热似乎可将深入其中的硬铁熔化掉,由肆
虐而得到了极至的快感似乎并不逊色于践约中的泷泽浚的所谓回应得到的。
「啊……」欲望居然在近乎暴戾的对待下终于释放了,泷泽浚却丝毫没有任何高潮中的兴奋感觉。痛,
只有痛,穴道被撕裂的痛楚就像一根导火线,点燃了囤积在身体深处的一切痛。这只猪今天不知道发什
么神经,简直就像要他的命!
有着完美外形的颀长在手中正以最美丽的姿态倾洒出晶莹的精华,处于极为兴奋状态中的洛伊停下了冲
刺的动作,一脸痴迷地呆望着,双眼流露出难以置信,当一股独特好闻的麝香味溢入鼻息,才意识到他
终于令泷泽浚得到了高潮,只是几下简单的只可称为粗暴的动作。
在这之前的**过程中,即使使出浑身解数,千百般技巧,温柔地爱抚,甚至口交,这是他从不会为其他
人的口交,到最后也以失败而告终,软绵绵的东西不会有任何变化,同为男性的洛伊当然知道这意味着
什么,优越的征服快感因此大打折扣。现在他真的高潮了,而且是在自己的手中,可不知为何洛伊狂喜
的心很快一股酸溜溜的醋意侵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