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指著谢春风头部的枪,秦天几乎乱了心神。
突然,後面传来一声呼喊,枪声马上跟著响起,接著是沉重的人体落地声。
「春风!春风!」
秦天发了狂的叫著,地上鲜红的血液渐渐扩散蔓延。
春风破晴30
秦天欲冲过去察看谢春风的状况时,身後的人更快一步冲到他的身旁。
只见那人迅速的拉开绍东邦压在春风身上的手,然後将他扶起。
「有没有摔伤?」
秦天现在才看清楚,开枪和扶著谢春风的人竟然是佐司!
他开口问谢春风有没有摔伤的表情充满了对自己枪法的自信,他确信子弹是击在绍东邦的身上,因此只问谢春风有没有摔伤。
「没......。」
谢春风虽然开口说没事,但他的表情看起来却更苍白了。
只能站在原地看著这一幕的秦天,手一直紧紧的握著,忍住想要分开他们两人的冲动,想说些什麽,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谢春风看起来很虚弱没有什麽力气,攀附在佐司的身上,连一眼都没有看著秦天,淡淡的对佐司说:「我们快走吧......。」
「好。」佐司二话不说,非常熟练的抱起谢春风,然後目不斜视的经过秦天。
秦天看到躺在佐司的怀中的人,手紧紧的压著腹部。
心中的思绪纷乱,秦天脸色铁青,刚要开口询问的时候,佐司却又快一步开口。
「外面的人已经被我的人和你的人解决了,警方的人也快到了,我想,你需要留下来好好的跟警察解释一番吧!」
说完,便抱著谢春风快步离去。
躺在地上流淌著鲜血的人痛苦的呻吟著,看来佐司并没有杀了他。
从外面冲进来一群带著武器的人,领头者是何越海。
「阿天,你没事吧?绍东邦呢?」
何越海担忧的看著秦天,焦急之下,在众人面前不禁喊出了私底下称呼秦天的方式。
秦天指指地上浑身染上自己鲜血的人,而後疲惫的叹了口气:「警方快到了,叫兄弟把武器撤掉,这里留给你处理,我先回去。」
不管何越海疑惑的表情,秦天闷闷的往外走,心情就如现下的天气般阴霾。
空中的乌云满布,随时都可能下起雨,秦天无力的走著,满心都是谢春风放心的躺在佐司的怀中的表情。
胸口闷的几乎就要爆炸,回到豪宅的秦天狠狠的将自己摔在床上,在黑暗中瞪著天花板。
为什麽谢春风会这麽信任佐司?
为什麽他要求带他离开的人会是佐司?
难道春风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
或是,春风因为我的关系被人侵犯,因此不想再见到我?
许多的想法不停的困扰著秦天,让他将自己锁在房间内一步不出。
***
「瑾哥,你终於来了,天哥自从回来之後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出来,也不准人进去,他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这麽严重?小狼,你没用你的身体去诱惑他,说不准你一脱光他就会开门呢。」
小狼被夏瑾调侃得红了脸,不过,眼下他有求於人,忍著对夏瑾的气,还低声下气的说:「他不会理我的,他爱上了那个医生。」
「喔,那我去也没用啊,你没听说过解铃还需系铃人吗?」
「我找不到系铃人,不过我真想揍他。」
夏瑾笑得特灿烂:「你要揍了他,恐怕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对了,上次你来找子青那次不是跟他去见客人吗?听说你们还......。」
「别、别说了,什麽事情都没有!」小狼急急的撇清:「瑾哥,你快点去劝劝天哥吧!他几天没出来,都不知道怎麽样了。」
「好吧,看在你这次态度特好的份上,我就帮你去看看你的天哥。」夏瑾笑得特爽,表情十分欠揍。
秦天的房门没锁,夏瑾非常自然的开门进去,过不到两秒就传出他的尖叫声。
小狼守在门外,一颗心跳的极快:「怎麽了?」
「快,叫医生!」夏瑾在房里叫著。
折腾了一番,特地请来的居然是个老医生,说话又特慢,小狼耐不住性子,医生处理了秦天的伤口,打上了点滴,然後慢吞吞的收拾著,小狼几乎要吼出来:「医生,你倒是说说,他到底是怎麽了?」
「小狼你小点声,是想吵醒你天哥让他不能好好休息吗?」夏瑾在一旁提醒。
「喔,好啦。」
老医生总算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才慢慢的说:「他手上的烧烫伤很严重,又没有即时处理引发细菌感染导致高烧,如果再晚点就会转成肺炎,那时就有生命危险了。」
小狼嘟著嘴,不高兴的说:「天哥都是被那个医生害的......。」
老医生抬头看了他一眼。
「我不是说你,是另外一个。」小狼低声咆啸著。
老医生摇摇头,颤巍巍的出了门,门外的人将他带了出去。
夏瑾得知秦天没有危险之後立刻又恢复屌儿啷当的样子:「你说错了,那个医生是被你的天哥连累才会被绑。」
「总之他就是个害人精,机伶一点就不会被绑走了。」
「哈哈,这样有什麽不好,这是个天大的好机会耶!你天哥这样沉睡,你不就可以趁今晚吃了他,喔,不是,是来让他吃。」
小狼立刻红了脸:「我有那麽无耻吗?」
夏瑾举高双手:「喔喔,随便你,我先走了。天哥就让你照顾了,点滴打完记得帮他拿掉,你会吧?」
「会啦!你可以滚了。」小狼不耐烦的说。
「啧,真没礼貌,你真需要再教育一次。」
「不用你管,快滚!」小狼又一次赶人。
夏瑾笑著离开,关上房门前还向小狼眨了眨眼睛。
出了门之後夏瑾连拨了好几通电话,才吹著口哨离开。
没多久,豪宅外面来了个人,说是夏瑾请来的医生,警卫连忙放行由其他的人帮忙带路进去。
一开房门,旖旎的景色随即落入眼里。
秦天的衬衫被解开,小狼正跨在他身上亲吻著他的胸膛。
两人瞬间对峙著,小狼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不知道该从秦天身上下来,还是该把门口的人吼出去。
谢春风看著秦天胸口上的红斑点点,知道这是小狼的杰作,而秦天眉心微皱,不知道是在享受还是怎的。
一股怒气袭上心头,谢春风的脸变得难看,如霜雪般冰冷。
他缓缓的从嘴里吐出几个字,字字铿锵有力:「请你马上离开!」
春风破晴31
小狼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不知道是被吓傻了还是做贼心虚,顿了几秒之後,表情呆滞的离开秦天身上,离开房间的时候眼睛好像红红的,十分不甘愿的关上了门。
平心静气的等著他离开,谢春风反手上了锁。
稍微检查了秦天的状况之後,拉过了椅子坐在床边轻轻的握著他的手,看著点滴里的药水一点一滴的流进秦天的身体里,谢春风动都没动,静静的看著秦天。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天终於眨动长长的睫毛慢慢的睁开双眼,当他看见床边的谢春风的时候还有些茫然,怔怔的直盯著他,然後又缓缓的闭上眼睛。
谢春风也没说什麽,迳自走到和房间相连的浴室,随便扯了条毛巾,用冷水拧了拧,然後出来给秦天擦胸膛。
被冰冷的毛巾一激,秦天几乎跳了起来,激动的握住谢春风还在擦拭的手,不敢相信的说:「原来真的是你?!我以为我又作梦了。」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谢春风任秦天抓住自己的手,不闪不避但也不回应。
「你梦到我?」
谢春风开始用力的擦拭著秦天已经很乾净的皮肤,直到那层皮肤开始变得通红。
刺痛不停的从谢春风用力擦拭的动作中传来,秦天疑惑的看著谢春风,并没有阻止他奇怪的行为。
「对,我很想你!」
这句话一说出来,谢春风立刻把手中的毛巾甩开。
「你想我?这几天我在医院里面躺,怎麽不见你来找我?」
「医院?!你......受伤了?身体还疼不疼?他们对你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我会让他们一辈子都呼吸不到自由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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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满心著急,眼睛直盯著谢春风的身体,急得直想剥掉他身上的衣服,看个仔细。
谢春风难得的红了耳根,微红蔓延到脸颊。
一向不把情绪表露在脸上的谢春风居然那麽容易红了脸,秦天对此十分疑惑。
「他们......没对我怎样。骨子里不是同性恋的话,对男人哪能说上就上?他是骗你的......。」
「你那天看来很痛苦......。」
「几餐没好好吃饭,我的胃炎又犯了,然後水也没喝,身体有些脱水......。」
「你让佐司带你离开......。」秦天的表情变得冷硬,眼神也锐利起来。
「你吃醋了?呵呵。」谢春风替他将胸口的衬衫往两边拉开,斜睨著他:「那你说,这是什麽?」
看著自己胸前的斑斑红痕,红豔的像是刚刚才云雨过的犯罪痕迹,秦天讶异的瞪著那些痕迹,嘴巴开开阖阖说不出话来。
沉默在两人之间持续了几秒,谢春风嘴角一挑,漾出了无比妩媚的微笑:「我今天是来找你商量的。」
「商、商量什麽?」好像偷了情的情人被抓包一样,秦天看著谢春风不怀好意的表情,顿时身体开始觉得有些寒冷,连带困扰了自己许久的佐司问题都暂时抛到一边。
「我听夏瑾说,原来你的身价那麽高,我这几年切肉见血也怕了,来问你愿不愿意养我?」
「愿、愿意!当然愿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谢春风居然这麽轻易答应到自己的身边来,像是不小心中了头奖一样,秦天还是不太敢相信。
「我很任性,不想当特定一方,我想上你就上你,接受吗?」
持续发愣著,忽然听到这麽劲暴的宣言,秦天还是用力点点头。
「我的交游很广阔,不喜欢被约束,想要去哪就去哪,不能管我,可以吗?」
「不行!」
秦天总算有点恢复神智,老婆这麽重要的人想去哪就去哪,想跟谁出去就出去,那怎麽行?!
「不行?!那我再追加一项,我跟任何人出门都保证不会和他们发生任何肉体上的关系,这样可以了吗?」
秦天咬牙,冷静的想了想,然後说:「要我陪著,想跟谁想去哪都可以。」
「还真大男人啊!看不出来你这麽纯情......结果趁我不在的时候,还不是偷吃。」谢春风伸出纤细的手指在他胸前点点红痕上画著圈圈。
「这不是......我没有,你别误会。」秦天虽然不明白这痕迹哪里来的,不过事实已经摆在眼前,让他有口说不清。
「难道真要我抓奸在床你才会承认?!」谢春风的口气变得严厉,危险万分。
看著心爱的人动了怒,秦天百口莫辩,只能道歉:「对不起,我醒来就是这样了,别生气。」
狡讦的笑容从谢春风脸上一闪而过:「那就罚你劳动劳动了。」
秦天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长裤已经被谢春风灵活的手褪下,愣了一下才明白谢春风指的劳动是什麽。
叹了口气,秦天只好任心爱的人随意摆布,谁让他沦陷了一颗心,从此陷入爱情的泥沼不可自拔。
那天被谢春风酒後硬上的记忆仍然鲜活,那被侵入的疼直让头皮发麻。
明明不是当受的料,为了爱人,无论如何都要忍!
高烧过後的身体仍然无力,不过,应该可以忍得过去吧!
冰凉的空气接触著光裸的皮肤,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谢春风剥光。
谢春风更是慢条斯理的解著自己的衣服,白皙的皮肤慢慢从布料之下裸露,渐渐的竟然染上了一层红晕。
一如如早晨初绽的粉色玫瑰般娇嫩。
坚韧的身体有著令人遐想的美好线条,随著腰线往下收到臀部,那里的形状小巧而俏圆,连双手都还记得当时的触感......。
正在感叹爱人身体的美好,秦天的下身已经完全苏醒,十分活跃的展示想要爱人身体的心意。
谢春风看著活力十足的那边倒抽了一口气,用模糊不清的声音说著:「那、那麽肥!你到底什麽时候要减肥?想我死不成?」
「什麽?!」秦天没听清楚,不解的问。
「没什麽。」
谢春风一副壮士断腕的模样,靠近秦天高挺的欲望,轻轻的伸出舌头舔著。
受到刺激的秦天头往後一仰,呻吟出声。
再接再厉的将它整个含入,秦天舒服的喘息著,说不出话来。
勉强睁开眼,声音破碎沙哑而饱含情欲,刚喊了句:「春风......。」
那人就传来无言的抗议,更用力的吸吮著。
「别这麽......用力。」秦天破碎的声音夹杂著愉快的叹息。
「你敢现在就给我射了,我保证今天就让你精尽人亡。」谢春风吐开光一个头就塞满自己嘴的尺寸的怪物,边威胁著秦天。
春风破晴32
「等、等一下,有些事情还没说清楚。」秦天的脑袋里在沦陷之前,终於抓到一丝清明。
「做完再说!」
不由分辩,这就是谢春风蛮横的一面,耀眼而美丽,举动间充满了果断的魅力,这一切都让秦天神迷不已。
出自谢春风口里晶莹的津液沿著秦天硕大的分身往下滴淌,在夕阳般黄澄澄的灯光下闪耀著金子般的光芒。
瞪著男人的巨大,谢春风先是咽了口口水,然後视死如归的跨坐到秦天身上,扶著秦天热度滚烫的分身对准自己的後庭入口。
「你......。」秦天讶异,没想到谢春风居然以这种方式当了上面那一人。
「闭嘴!」
分心不得的谢春风正努力张开双腿,极缓慢的将自己的身体往下压,虽然涂满了唾液充当润滑,但这根本就不是润不润滑的问题!
谢春风闭起双眼,表情开始变得痛苦,前端才进去了一半不到,两条腿也开始细细的抖颤起来。
感受到谢春风的紧致,秦天充满欲望的分身更加贲张,又进去了一点,冷汗很快的从谢春风颊边滴落。
谢春风开始咬著下唇,嘴唇让他咬得红豔,玫瑰般艳丽,牙齿嗑著的地方则是苍白。
「停了,这种姿势不好,我们换一下。」秦天抓住谢春风的双手,看著他充满痛楚的神情,心绪十分复杂。
欲望没有减低一分,反而燃烧的更加炽烈,谢春风痛苦的表情充满媚惑,勾人又醉人,非但无法停下来,反而更疯狂刺激著秦天体内滚滚欲发的情欲。
怜惜的心情唤醒理智,於是秦天喊停。
「不,我就要这样......。」挣开秦天的手,打算豁了出去,既然开始了,没理由做到一半停下来。
谢春风的执抝让秦天惊讶,这才是隐藏在白袍之下的他,真正的他!
「你别看!!」一手捂住了秦天的眼,一面狠心的迅速放低身子,硕大一下子冲进身体深处,谢春风忍不住尖叫出来。
温热的液体从撕裂的地方缓缓流出,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晕染成殷红的玫瑰,血腥而芬芳,多情又多刺。
正要拨开捂住自己眼睛的手指,温热的水滴,一滴一滴的掉落在脸上,滑进嘴唇,秦天嚐到微咸。
感受著让身体狂乱的一刻,谢春风连覆在眼睛上的手指都微微抖著。
轻轻的拉下谢春风的手指,秦天一根一根轻轻的吻著,温柔的好像亲吻著天使的羽绒。
谢春风的表情这时显得十分脆弱,眼眶红红的,似乎藏了许多愁绪,这时的泪水,似乎不是单纯让剧痛给逼掉的。
仰起头,谢春风眨著眼睛徒劳的想阻止泪水滑落,他开口说话,声音轻的像是春天清风的呢喃:「我想你了,这两天只想见你,我疯了,所以我来了,别问我为什麽,我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