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
不一会儿就被剥得像一条被甩上砧板后光裸的鱼,感觉那纤长的手指极其挑逗地在自己身上游走,根本不敢看他的手停在哪个部位的惠清除了大大地生气外,脸红得更是快要烧起来了。中了那种奇怪的药后,他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只是全身想提出一丝力气都难,明明自己的武功比他好上十倍,可此刻却只能沦落到他手上任他为所欲为。
“我好喜欢你,清!”
抱住还想挣扎的惠清,颜怡玉把吻烙在他的头顶、脖子、胸膛、小腹,甚至连下体这种私隐的地方都没有放过。
“你……”
随著他的动作,一股莫名的燥热渐渐开始燃烧,可是未泯的意志却在拼命提醒自己这是不对的……这明明就是乱了纲常的行为,两个男人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更何况自己还是六根清静的佛门弟子!
“别这样……啊!”
感觉到颜怡玉伸出了柔舌连啃带咬地舔弄著他颈上突起的喉结,一阵电流直冲向脊椎,惠清身子一抖,发出了一声连自己都为之一惊的呻吟后,赶紧用力咬住自己的下唇闭上嘴,一边在心里默念著定心咒,想把一切杂念排除脑海。
他虽然是自幼出家,可也是个健康的正常男人——甚至由于练武的关系,他更远比一般人健康得多!十七岁第一次在梦中觉得下身流出了一种黏腻的白液后,他也曾很不好意思地问师傅该怎么办,师傅只是摇摇头递给他一本定心咒。往后实在无力抑制这种生理现象的夜晚,清早起来看著亵衣上被沾湿的那一块总让他大感羞愧,再也不敢告诉师傅或是其他师兄,只是自己偷偷地把那弄脏的衣物藏起来洗掉。后来大了,也就知道这只是成年男人的正常行为,虽然不算是什么好事,但也与羞辱无关。
在山上只有练武与清修的日子里,他虽然也隐隐约约对男女之事感到好奇,不过最多只是想想而已,从来没想过要把这些事变成现实,反而对自己这种思想羞愧不已。可如今,极力掩藏的欲望却被他人如此赤裸裸的挑逗著,更令他害怕的是,在颜怡玉的动作下,一种氤氲而出的快感也在体内激荡著,几令他十几年清修养成的自制力消失殆尽。
“别弄伤了自己,要咬就咬我好了……”
查觉到惠清的自伤行为后,颜怡玉强行打开了他的嘴巴,把自己的手指探人了他的嘴里,防止他会咬破自己的唇。
“……”
恨恨地用力咬著探入嘴里的手指,直到尝到了铁锈般的鲜血味道时,惠清才悚然一惊地松开了口。
当然马上就查觉了惠清对自己的“口下留情”,颜怡玉把唇印上了他的耳边,轻轻地说道。
“清,你知道吗?虽然很多时候你对我很凶,可是对我最好的一直是你……”
“胡说……”
热热的气息自耳边传来,惠清大大地抖了一抖;因为含著颜怡玉的手指而无法闭拢嘴,接下来的斥责消失在他逗弄自己舌头的指头间。
“你好敏感!”用鼻子沿著他头颅的曲线轻轻磨赠著,嗅到了自己儿时熟悉的那种混合著檀香与清油的味道后,颜怡玉在他光光的头顶上“喷”地亲了好大一口,这声音在寂静的房内听来分外的色情,刺激得惠清本是夹在两腿间的分身也开始微微颤抖。
“放开……你以后叫我怎么做人……”
羞愧地发现了自己的反应,百般无奈的惠清只好开口求那看起来真的一心想跟他“洞房”的小魔头打消原意。
“我死也不放……”
撒娇地用鼻头赠著他的身体,像小狗一样贪婪地嗅著小时最能令自己安心的体味,一路滑到了惠清的胸部,在那上面游玩了一会后,不满意于惠清竭力忍耐的颜怡玉把口一张,温热的舌卷住他胸上一颗艳红诱人的茱萸,像是要榨出乳汁般用力地吸吮著,空下来的手当然也没忘了关照另一边,用一根手指按住硬起的顶端转旋著,指尖不时划过红晕中那些突起的小小蕾苞。
“啊……”
“舒服吗?”
一边继续在他的胸前舔吻,另一只手却已探向两腿间的草丛握住他敏感的脉动,上下滑动了一会儿,惠清分身顶端渗出的液体就濡湿了他的手。
“我一直在想,你在少林寺很少能自己这么大方的做,更何况你的火气那么大,一天可以跟我吵二十六次架,不能好好做一定积了不少吧……没关系的,现在你可以全部放出来,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谁……谁要跟他吵架啊,要不是那小鬼头总能有一堆千奇百怪的发明让他忍不住只想抓狂地尖叫,更希望能把他塞进麻包里当练功沙袋打的话,他才没那么容易生气……
气恼地回想著十年前恶梦的惠清一下没留神,颜怡玉除了持续爱抚著他身上各处敏感点外,已经偷偷地下滑到了他的腿间,毫不犹豫地凑上了嘴去吮舔那分身上的花蜜!
“啊……”
被他细致地挑逗下,非但怒火勃发、连欲望也一并勃发的惠清全身剧震在他身下颤抖著,终于喘息著在他嘴里缴械,释放出了第一炮精华。
“这么快?很浓耶!”
微笑地看著脸上“腾”地烧起来,蔓延得连光头顶上都是二片粉红,羞恼得想找地洞钻的惠清,颜怡玉把唇覆上了他的,嬗齿交递间,那苦涩的浓稠汁液在彼此的唇齿之间流转著,渐渐地在兜转间被唾液冲淡,无法拒绝的惠清闭上了眼睛,终至,在相互的交缠中分享尽了颜怡玉口中的体液。
“清……”
离开时,两人间牵起了饱含淫靡色彩的银丝,颜怡玉轻轻抹掉他嘴角溢出的液体,本是搂住他脖子的手向下滑到他的腿弯,挽住他的双腿提向空中。这个姿势,让颜怡玉能清楚地看到惠清腿间还未软下来的分身,和平日隐藏在高耸双丘中的秘蕾——在刚刚渗出的液体润湿下,那一点微红的摺皱正映著跳动的烛光,闪著粉色的光泽。
“快乐吗?”
把一根指头点上那仍在颤抖著渗出丝丝液汁的花茎,顺著那柱体的形状,向下划过饱满的圆球,在那淡粉的洞口上留连。
“不……别这样做,不然我会恨死你!”
本以为刚刚的行为已是极致,可从颜怡玉的动作中惊觉他接下来会有更令人难堪的举动,惠清极力想把腰部缩起,把那羞耻的地方隐藏起来,可精通医学的颜怡玉却把握准了他用力吸气后瞬间打开后门的时间,长指就这样毫无先兆的探入了他的内部,用指腹在肠壁中摩擦著。
“别怕,不会太痛的,我可是专业的大夫啊!”
很有探索精神地在那狭窄的甬道中慢慢前进,颜恰王注意到每碰到他体内突起的一个小点时,惠清就忍不住的剧烈颤抖,当他停在那点用力按揉时,嘶喊出声的惠清很快就再次全面释放,整个人都完全酥软在他的臂弯中。
“这异,有那么舒服吗?”
把他软下的分身含在嘴里,细细地舔尽那上面淋漓的汁液,让自己的手指继续在他体内转动的时候,衔在口中的青管又开始不住地颤抖。
“啊……啊……不……啊……”
双腿被大大地撑开,敏感的那点被接二连三地挑起,惠清只能颤抖著表达著自己的愤怒与羞耻,同时竭力想压抑他绝不想承认却阵阵涌起,集中在下半身某点的莫名恐怖的快感。
“乖,你这里说很快乐的样子,可是流得太多了……”
放出了口里又已挺得笔直的玉茎,颜怡玉小心地把第二根手指也插入了那阵阵抽搐的密穴,两根手指能更方便地挟住了他体内的小突起轻拧、揉捏,看到惠清根本无法抵抗的分身又淌下了大量的泪滴后,赶紧拉过一旁的衣带把他的分身从根部牢牢绑住。
“呜……”
汹涌的浪潮一波波被阻在了高筑的堤坝前,产生自己的下体快要被胀裂错觉的惠清慌乱地朝下方看去,可是却也就只见自己分身下的圆球鼓得比平时胀了一些,并没有他想像中即将崩破的样子。
倒是因为他终于睁开了眼睛,亲眼看到自己是后庭含住他手指的样子,再加上颜怡玉故意调皮地斜起眼睛看他,同时加强了手指的力度在他体内肆虐,过分羞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把头一低再低,脸更是涨红得快滴下血来。
“好可爱……”
以前最常看到的是他怒气勃发地对自己横眉瞪眼的样子,几曾得见这样一个全身都烧成绋红、把脑袋垂在胸部、睫毛微颤著显得羞傀无助的惠清!
直愣愣盯著惠清瞧的颜怡玉几乎没看傻了眼,抱住他圆圆的脑袋连亲了几口,再也无法忍耐地撤出了在他体内开拓的手指后,小心地扶著自己早已高高耸起的分身滑人他的股沟,很有礼貌地在人口处轻叩了几下门后,便直驱而人,在狭窄的羊肠小道上走走停停。
“思……不……”
他想用力把这外来侵略者驱逐出境,可是全身的肌肉根本就不听自己的使唤,感觉到自己最隐密的地方被人一寸寸剖析于光明之下,羞愤交加的惠清只想晕过去永远不要再醒过来。
“亲亲……”
小心地闯过了那最难进入的隘口进到了温柔的梦乡,被惠清紧紧包裹著几乎没当场爽出声的颜怡玉维持著两人结合的形态,紧贴在惠清胸前,倾听他擂鼓般的心跳,良久,感觉他的火热的内壁已无可奈何地认同了闯入者,自动分泌出黏滑的肠液、不再乾涩颤抖后,试探性地开始缓慢的抽动。
“痛……啊……”
在颜怡玉的行为下痛呼出声的惠清有些哭笑不得地想道,虽然他在少林练就一身金钟罩、铁布衫的外功夫,可是估计就连发明这两种绝技的高祖也没想到要把它练到体内来吧?
只感觉到那根火热的肉棒在肠壁里摩擦著,体内最柔嫩的部分受到这样粗砺的蹂躏后,一阵阵疼痛混合著奇异的麻痒,沿著尾椎向脊骨盘旋而上,在他的进出频率逐渐加快后,一种奇妙的感觉从结合处向全身蔓延,再三咬牙忍耐也无法将其挥之体外,慢慢熟悉了这种旋律后,惠清渐渐伸展开的身子与偎在他怀中律动的颜怡玉贴合得不留不一丝缝隙,起伏间宛如天造地设般的相契。
“清,你的适应力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好……”
看到惠清的身体己不再排斥这种行为,甚至在他的身下柔顺地完全展开后,颜怡玉猛地一抽腰,从他体内完全退出,在间不容发问将他翻了个身压到身底,从后方打开他的双腿,重新顶人他的体内,狂野地抽插起来。
“嗯……不……别……”
揪紧了床单,无助地仰起头低呼著,可是打破了禁忌后的快戚却如洪水猛兽般侵蚀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乱了……一切都乱了……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一个男人,还是比自己小了六岁的男人,可为什么在他的剧烈的进出下,体内的快戚渐渐把痛感远远地抛在了后面,开始时火山爆发般的怒意也渐渐趋于麻木,只有那羞于对人启齿的感觉在体内鼓荡著,长期被压抑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地汹涌而出,在心头酥痒难熬,重复又再重复了那种狂乱的举动后,汗湿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随著那猛烈的动作摇动,肆乱的快感随著淫猥的交欢在体内狂,每一次抽动都发出了黏腻的声响……
“亲亲好棒……”
“思……你……去死……啊……”
断断续续、带著呻吟说出的抱怨,听起来倒像是娇瞠的成分更多一些,集中所有火力进攻他后庭的颜怡玉低笑著,却把他缠得更紧了。不知经过了多少次在欲海中载沈载浮、颠沛流离后。沈重的喘息声在屋内交叠响起。
“要……要去了……”
随著这一声宣告,两手用力扳著身下的臀部以便让他更紧地夹住自己濒临爆发的分身,把自己整个贴到惠清背上的颜怡玉一动不动地趴著,静静地感受在他温暖的体内一波波释放的感觉。
“啊啊啊啊……”
灼热的岩浆一滴不漏地浇灌著体内的热土,让惠清前方被紧缚的分身也戚同身受地呐喊著寻求解放,可身后那坏心眼的人儿显然是没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自己,无法解开束缚的惠清喘息著把充血的涨大在被单上摩擦,但这种小小的自我慰藉动作很快就被颜怡玉强行制止。
“亲亲乖乖,我会让你舒服的……但不是现在……我们来研讨一下哪种姿势会最让你感到欢悦好不好?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别辜负了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一生只有一次的好时光呢!”
就像第一次偷吃到甜蜜糖果的坏小孩,颜怡玉如儿时一般不老实地窝在惠清怀里,爱不释手地轻抚著眼前精瘦结实的肌肉,笑吟吟地提议道。
“你!我不……”
在激情后理智棺回的惠清下意识地想提出反对意见,但还未来得及陈述完就已强行被人“灭口”——那可恨的颜怡玉用自己的嘴牢牢地堵上了他的嘴巴,直至把理想完全付诸到实现后才贼笑著放开。
“啊……思……”
“再来一次好不好?”
“去死……”
晓月西沈,桌上的红烛爆出了一串喜花后也悄然熄灭。
昏暗的室内,除了偶尔发出低喃的抱怨与惊叫声外,只剩下动人的呻吟声在空气里回响……
春风昨夜人宫帷,洞房花烛朝慵起。
这实在是洞房狂欢后的最好写照。
在第二天傍晚时分醒过来的惠清艰难地睁开了眼睛,首先看到的是颜怡玉仍在好梦酣甜的睡颜。那个紧贴在自己身侧还睡得尚香家伙双手不老实地搂住自己脖子,一条光腿大刺刺地横搭在自己小腹上宣告著所属领地——那个该死的家伙!看起来一副书生相,可是在做那件事时竟然会有那么好的持久力,几乎没弄得自己死去活来后才肯善罢甘休。
放眼满目疮痍的床上处处是皱成一团的衣物与床单,但称得上奇迹的是,在这一片混乱中,自己身上居然完好的裹著一条毛毯,尽职地抵挡住了沁凉的晚风。
回想著昨夜那种胡天胡地的行为,再看向怀冲那一切事情起因、万恶之源的颜怡玉——那个美滋滋地享用足了他一整晚:在梦中还不住磨牙啧嘴的臭小鬼,惠清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把手从他身下抽出来,咬牙抡起胳膊就想来个十八罗汉掌做为唤他起床的重手式,顺便也舒活一下自己的筋骨。
孰料才一动弹,昨夜做了大量高难度动作的四肢百骸就齐声抗议劳损过度,懒洋洋地不愿服从大脑的命令,结果高高举起的第一式“罗汉伏虎”落到他头上时简直就像是给老虎挠蚤子用的。
在这种“温柔”的叫早方式下,揉著眼睛醒来的颜怡玉乱感动一把地再度扑到惠清身上,没头没脑的乱亲几乎又要引发某人的星火燎原之势——怒火快要烧出眼眶外的惠清看起来很想把他吊到横梁上去再升火烤一烤——终究还是为昨天的行为有一丁点儿感到愧疚的颜怡玉赶紧在火山爆发前住了嘴,小心地把因药效没过、更兼做了超出身体机能外举动而劳累过度的惠清扶起来,讨好地赔著骗死人不赔命的笑容叨叨絮絮地说道。
“还是亲亲最好,我本来想比你早起来的,不过不要紧,我带你去洗过澡后就亲自下厨煮红蛋给你吃!我听别人说,第一次破身最要进补啦,不然以后补都补不回来了……”
“你混蛋!”
说什么煮红蛋、破身?他可是出家人啊!在颜怡玉半搀半抱下才爬得起来的惠清咬牙切齿——不过倒是有一大半是痛的,躺著的时候还不觉得,可才一一坐起来,臀问的钝痛立刻无比清晰地反应上了大脑,尤其是昨天被摩擦得最厉害的那个地方,他甚至能够感觉到那里已经肿得破皮、正火烧火燎般刺痛著提醒他们昨天的结合使用的是哪个部位。
“别生气嘛!好歹我们现在也做了夫妻,第一天就吵架多没意思啊!”
“谁跟你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