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逃出去。
莫誉毅反手一摔,身后的铁门被无缝隙的合上,整个禁室只余下通风口有微弱的灯光照射进来。
静谧的房中,诡异的气氛下,两人似乎都料到了接下来会受到什么刑罚。
莫誉毅点燃一根烟,他很想吸一口这能麻痹他心口处正在膨胀怒火的尼古1丁味道,他最终还是吸了
一口,徐徐的吐出烟雾气,烟雾袅袅上升宛若妖冶绽放的夜玫瑰,他面无表情的容颜在其中若隐若现,
让人有些不敢直视。
莫誉毅只吸了一口,将烟头丢在地上,抬脚轻轻的踩过那猩红的烟头,他的脚力度有些大,能清晰
的让人听见脚面摩擦地板时带来的刺耳声响。
两人惶恐的面面相觑,还没有反应过来,有什么东西已经贴上了他们的皮肤。
莫誉毅特意的把秦苏用来杀了那两个人的刀拿过来,这是她经常放在口袋里防身的家伙,虽然平日
里他很想偷偷的给她拿出来,免得一个不留意误伤了自己,却没有想到,这看似不怎么锋利的刀刃却救
了她一命。
两人的脸上被划伤了一条深深浅浅的疤痕,血珠从破了皮的血肉里争先恐后的涌出。
莫誉毅指腹轻轻的摩挲过上面的血水,眸中的情绪越发深邃,让人后背发凉。
“想死吗?”他笑的很诡异。
两人没有动作,屏住呼吸,他们倒是想莫誉毅能给他们痛快的一刀,可惜他们也知道这个男人绝对
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们。
莫誉毅拎着刀背轻轻的拍过两人的脸颊,嘴角的笑意勾勒的越发阴寒,“我给你们两条路,一条是
轻轻松松的投胎转世,一条是求生不得求死无门的甚是血腥的黄泉路。”
两人喘了喘气,莫誉毅的刀子已经切断了他们的脚趾头,血液疯狂的从伤口处灌出,疼痛从脚底蔓
延至头顶,让他们差点直接背过气。
莫誉毅撕开其中一人嘴角的胶贴,两指钳制住他的下颔,问的甚是有礼貌,“考虑好了吗?”
男人郑重的点头,“我、我选第一条。”
莫誉毅重新将胶布贴上,又撕开另一人的嘴,“你听到了,就算你选择第二条,我也不会再问你第
二次,可要想好了。”
男人谨慎的瞥了一眼自己的同伴,闭上眼,无疑的选择了第一条。
莫誉毅站起身,将手里被溅到的血迹一一抹去,道:“把人带出去,一个一个的问,谁若是敢说假
话,让他们清醒一下继续问。”
言罢,紧闭的禁室被人从外推开,警卫队队长亲自带人审问,不敢有丝毫怠慢。
莫家出事了,第二天天色微亮,一则新闻震惊整个京城。
堂堂莫家被贼人入侵,听说伤了不少人,昨晚上整个山脉都被全程戒严,无论是谁,哪怕是世家将
军前来慰问也一并被阻拦在外,显然是出了什么很严重的问题。
开年伊始,莫家出了不少事,前两日莫大少受伤险些阵亡,昨日又出了秦五小姐事件,将秦苏推至
风口浪尖上,却没有想到一晚上过去,又出现了家门被破造成了什么不可逆转的损失。
至于究竟损失了什么,外人无从知晓,只是从今早天一亮就出现的戒备看来,只怕是这次的损失不
容忽视。
难道是什么机密文件被盗了?
晋老从得知新闻的第一时间起,面上就是控制不住的得意表情,看来应该是他派去的人得手了。
看这情况,或许一尸两命了吧。
晋夫人推开书房门,笑道:“刚刚他们来了消息,任务成功了,昨晚上莫家就出现了混乱,现在人
心惶惶,莫老和莫誉毅都回到了莫家,今天的审问交由薛老帮忙。”
“薛老?”晋老冷冷一哼,“这个老狐狸也不是好对付的。”
“所以我们得想办法让薛老无法准时抵达。”晋夫人如胜券在握,笑意更深。
“夫人是有什么好建议吗?”晋老问道。
“只要让薛老无法准时出席,女皇自然会再委派另外一个人,我们现在已经是走投无路,只有背水
一战,老爷您去女皇身边自动请缨,薛老的事就交由我负责。”
“那就辛苦夫人了。”晋老亲了亲女人的额头,笑意盎然的走出书房。
阳光璀璨的落在泊油路面上,薛家大宅外,两辆专车缓慢的驶出车库。
如同往常般,司机踩着油门平稳的驾驶着车辆。
薛老坐在后座上专心致志的看着今日晨报,车子癫了颠,随后有些偏离主干道。
司机谨慎的握住方向盘,从后视镜里看出了车后轮的情况。
薛老蹙眉道:“怎么了?”
司机回复:“可能爆胎了。”
薛老并没有过多的在意,继续翻阅着报纸。
司机从后备箱里拿出新轮胎,将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扎破的轮胎抬进后备箱,重新坐回车内,抱歉道
:“让您久等了,我马上出发。”
“嗯。”薛老不以为意的轻咛一声。
车子刚发动,身后一辆车突然横冲直撞过来。
“嘭。”一声惊响,薛老因为惯性脑袋磕在了玻璃上,被划破了一道口子。
司机惶恐的看向领导,愕然道:“您没事吧?”
薛老捂住额头,晃了晃头,“怎么回事?”
突然出现的车子,车主惊慌失措的从驾驶位上爬出来,他受伤比较严重,整个头都血流不止。
司机快步从车内走下,查看了一下男人的伤势,这是辆宝马,因为撞击前车引擎盖都被掀了起来。
男人捂住伤口,自责道:“刚刚不小心被钉子扎破了轮胎没有刹住车。”
司机这才发现车子的前轮子上两个已经明显蔫了气的轮胎,拿出手机只得叫上另一辆车过来接走领
导。
薛老头上破了点皮,他拿出手绢面色凝重的将血迹擦拭掉,看来还真有人不愿意看到他的出现。
也罢,自己不装的惨一点,对方是不是会不放心再来撞一幢?
思及如此,薛老索性两眼一翻,直接倒在车座上晕死过去。
司机见状,着实被吓出一身冷汗,急忙拨通急救电话。
女皇办公室,晋老刚刚汇报完这一次的演习活动,就见桌面上的手机打着旋儿的提醒着主人它的存
在。
女皇拿起接听,却是闻之色变,惊愕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慌乱道:“薛老可是伤的很严重?”
对方回复:“只是晕过去了,只怕今天的审问薛老无法参与了。”
女皇面色一沉,无可奈何道:“那让薛老好好休息,我这边另外安排人手。”
晋老依旧保持着最初的云淡风轻,没有说话。
女皇深思熟虑一番,莫家现在一团糟,莫老分身乏术无法过来参与,顾家又去了国外,如今情况,
能撑得上场面的将军就只有刚刚执行完任务的池江义。
“女皇,是不是因为Y市行动调查的事让您如此忧心?”晋老开口打破沉寂。
女皇听见声音,这才发现还没有离开的晋老,恍然大悟,她怎么把他给漏了?
晋老继续道:“虽然我没有参与这次行动,但我还是很关心这次任务的进度,如果可以,我想作为
旁听,参与这次秘密审问。”
女皇笑道:“我有件事想拜托晋老帮忙,虽然有些不情之请,但还望晋老能够鼎力相助。”
晋老义不容辞道:“女皇但说无妨,我一定不遗余力。”
“你也听说了莫家的事,本来这事是交由莫二少负责,却没想到会出现这种事,后来拜托薛老负责
,结果又出了车祸,现在只有拜托晋老你了,你作为这次主审,一定要让这个叛徒交代清楚,不能有任
何遗漏地方。”
“这——”晋老犹豫片刻,慎重的点头道:“我会担起我肩膀上的责任,一定让内敌无处遁形。”
“如此,就拜托了。”女皇握了握对方的手,仿佛心中的大石头落下那般,继续工作。
晋老走出办公室,嘴角不可抑制的高高上扬,他拿出打火机,心情甚好的玩弄着上面的纹路。
审讯室内,兵卫执枪严阵以待,偌大的室内,一人被扒光了衣裤,只剩着一件遮羞布遮挡着关键部
位,头上戴着一只黑帽子,手脚都被反绑在电椅上,只要他稍稍动弹,就会立即执行死刑。
晋老坐在主审位上,指尖一搭一搭的扣在桌面上,他的身侧是几位同样德高望重的领导。
“把他头上的黑布去了。”晋老下达命令道。
一名兵卫上前,将男人头上的黑纱去掉。
去了黑纱,男人眼睛上同样带着眼罩,显然是不打算让他看见负责审问他的人的身份。
晋老笑意更深,手里的笔轻轻的搭在桌面上,他道:“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你可以选择沉默
,不过你应该清楚来到了这个地方,你嘴闭的再紧,我们也有本事让你开口。”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警觉的听着声音。
晋老见他没有吭声,眼角瞥了一眼旁边负责记录的秘书长,问道:“可以用我的方法让他招供吗?
”
秘书长点头,“我只负责最后的答案,关于过程,我们所有人都会选择充耳不闻。”
晋老拉开椅子,一步一步的靠近男人,抬起他的头,咂咂嘴,“看来你是非得受一番皮肉之苦才肯
实话实说了。”
“我说!”男人未有迟疑开口道。
晋老眸色一紧,他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如此轻易就准备招供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好像在等待他的主动承认。
晋老绷不住脸上的邪佞之气,抓扯住男人的下颔,让他吐不出一个字,阴测测道:“这么简单就承
认,恐怕说出来的话也难免让人无法信服。”
“我不会说假话。”男人再次说道,有意的挣脱了晋老的钳制,喘着气,道:“反正横竖都是一死
,我只想干脆的解脱。”
晋老加重了手里的力度,使其对方再也无法开口,他道:“先不急,不让你尝尝苦头,你是不会乖
乖的说实话。”
“等一下,晋老。”秘书长有意的阻拦,苦笑道:“既然他都肯交代了,我们不妨听一听他会说什
么。”
“审问犯人我比秘书长有经验,这种人不能给他胡说八道的机会,越是容易开口说出来的理由越是
不能深信,不让他们吃点苦头,他们会随随便便的编个假消息欺骗咱们,这件事可不是儿戏,得慎重处
理。”晋老不容置疑的想要去拉电闸。
秘书长抓住他的手,严肃道:“晋老不听一听怎么知道他说的是假的还是真的,我倒是觉得他说的
话可信。”
晋老面色一沉,漠然的掀开秘书长的手,冷冷道:“我是主审官,这里一切都是听我的,我认为他
该受罚就该受罚,不得姑息。”
“我当然会尊重晋老的权利,只是我也尊请你听取我们的意见。”秘书长就这般站在电闸前,岿然
不动。
晋老紧了紧手里的拳头,冷冷哼道:“看秘书长的意思是舍不得这个人受罚了?”
“晋老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有自己人才能护着自己人,秘书长这般扭扭捏捏真的不认识这个人?”晋老反问。
秘书长咬牙,语气沉下,“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倒想问问晋老这么着急用电刑,你是真的打算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