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艳无双(出书版)[男儿当自强之一] BY 凌豹姿
  发于:2009年10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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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延仙拳头握紧,几乎要捏碎花乐歌的骨头,可是他不敢喊痛,因为石延仙此刻的眼神阴沉,宛如恶鬼。

  “送去抚养的人家好听点是大户,难听点根本就是地狱的无底洞,这是那户人家与算命串通好的,女孩儿容貌绞好,才十几岁而已,送去当养女是假,其实是当那大户主子的泄欲对象,屡屡强暴她、殴打她,还说是她命格就是这么低贱,不这么对待她,她的命永远也不会好。”

  花乐歌捂住了嘴,无法想像那种生活,这比身入地狱还要凄惨。

  “弟弟拼了命也要救她出去,然而她却说这一生命格就是这么低贱,只能被主人给践踏污辱,泪就算流干了,也永远无法逃脱这种地狱。”

  花乐歌霎时理解,不是石延仙心爱的姑娘死去,而是他一心想救的姊姊无法解救,成了他这一生最大的遗憾。

  “后来她怀了孩子,那家的主子用药下胎,把她弄死了,又怕事情闹大,就把尸体投在水里,当她自尽身亡,对外说是弟弟诱拐她,才害死她的。”

  花乐歌泪水停不了,紧紧抱住石延仙,在好事人的渲染,这故事才失了真,将他姊姊说成是石延仙的情人。

  “什么狗屁命运,那全都是不肖的算命与作爹的联手害死她的,只要她不认命,愿意随我脱逃,也许就能免去这一死,她却认命认得死死的,难道她不知道只要我有能力,再大的困难,我也会将她救出,但为什么?为什么她就这么认

  命”石延仙的神情露出深深的怨恨,怒吼道:“这种命有什么好认的!”

  他转向花乐歌,喃声道:“认命是件蠢事,你懂吗?别人说你的个性叛逆,会尸骨不全的死在一文不名的沙尘里;说你命中低贱,一辈子都像你亲生的爹一样出不了头,你就要越不认命,你懂吗?懂吗?”

  原来石延仙年少时,也被人毁谤得这么难听,这些像诅咒的话,却让石延仙挣破,而造成现在功成名就的他。

  他一连问了好几句,好像个强的小男孩一般,花乐歌望着执拗不己的他,心中哀恸不已。此刻的他不再是让人惧怕的男人,而是一个令人敬佩的男子汉。

  他说他不认命,这要有多大的勇气!至少自己从未有过这样的勇气。他是他见过最勇敢,也最善良的人。

  花乐歌爱怜的抚着他俊逸的脸庞,为他落下几滴清泪,这一刻他知晓了石延仙的心事,因为年少的折磨,所以他才一直这么严肃,让人读不懂他的心情,只因为那颗心早已遍体鳞伤,流出泊泊的血液,无人为他疗养伤口。

  花乐歌柔声道:“那你教我好吗?”

  石延仙带着酒气的唇角泛着笑,他拉着花乐歌的发丝,吻上了他的唇,纵然这个吻里满是酒气,花乐歌却醉在这个吻里'难以自拔。

   ******

  花乐歌醒来时,天已经大亮,石延仙已经起身,正用旁边的湿布擦拭着自己的身子,他全身光裸'透射而入的阳光照在肌理分明的身子上,令花乐歌嘴里一阵发干,明明夜里在一起许多次了,但是他从未在大白日看过他的身子。

  石延仙的身材健壮,每一寸肌肉结实精瘦;胸膛宽阔,一直到强健的腰身都还很有看头,花乐歌呼吸一窒的往下瞄'看了不该看的部位。

  强壮的大腿覆盖着汗,而那总在夜里整得他又哭泣呻吟的部位正听话的伏贴在两腿间,就算平常时候,那部位也庞大的吓人。

  “你醒了吗?”

  石延仙的目光与他相对,花乐歌收回眼神,怕被他知晓自己竟在偷看他。想到这他脸上微热,心中更是羞怯。

  “我醒了,正要起来梳洗。”

  “嗯,起来吧,今日有事要办。”

  石延仙裸着身子,叫着外面的仆役,仆役没多久就送来石延仙的衣物。等花乐歌梳整完发丝,关心问道:“你酒退了吗?”

  石延仙答道:“我的体质容易退酒,今早睡起来就好了。”对于昨夜的事,他一句不提,这就像他们之间的秘密一般。

  花乐歌点点头,石延仙要老总管带东西进房,随即拿了张纸给他看。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石延仙将花乐歌的卖身契约放在桌上,花乐歌不识字,只见了那纸张上有自己的手印,认了出来。“是我的卖身契?”

  老总管脸色不豫,石延仙又拿出另外一张一模一样,也压了手印的纸出来。

  “那这一张是什么?”

  花乐歌怔愣了,看起来也像是他的卖身契,但是他不可能有两张卖身契。石延仙拿出了第三张、第四张,随即契约排满了整张桌子。

  “有一张契约是死活不论,终身为奴的,有一张是卖入两年,还有一张是官府里的公文……这些全是你的卖身契吗?”

  花乐歌认不出来,也说不出来到底哪张才是他的卖身契。石延仙最后从怀里再掏出另一纸契约,低语道:“如果我说这是你的卖身契,你信吗?”

  他放下了心,相信石延仙不会骗他。“嗯,我相信。”

  石延仙挑眉,老总管摇头说:“这是我的契约,花公子,不是你的。”

  花乐歌脸色霎时通红,总觉得石延仙好像在耍着他玩,觉得有些生气。石延仙冷声道:“你有什么可气的,我还算是老实,若是不老实的人,便会在契约上动手脚。你什么也不懂,假若对方告上官府,你就要依约而行,再怎么吃人不吐骨头的契约,你也要照做,若不从,就是刁民。”

  言词间非常严厉,哪还有昨夜的柔情。花乐歌坐在以上红了眼睛,自背的吞吞吐吐承认,“我……我不认得字。”

  “我知道,我会亲自教你,你要好好学,不识字、不识人,天下路再怎么宽广,也是寸步难行,懂了吗?”

  他点了头,之后石延仙开始亲自教他认字,要他三子字的辨识。学字真的很难,起初他连毛笔字都写得歪歪斜斜,还好几次一提笔就掉在纸上,窘困得哭出来,石延仙照样没理睬他的哭啼。

  “继续写,写一百次,直到熟了为止。”

  他冷言的命令着,当他是三岁小孩一样,既严厉又苛刻,他却在石延仙的教导下,快速进步起来,而这只是石延仙想要完成的一小部分。

  “少爷,您花了太多时间教他了,就聘个人来,也省事多了,您不必这么劳累。”老总管低声建言。

  石延仙脸上虽有疲态,但见他进步,比什么都高兴,他将花乐歌的契约随身携带着,等到他真能独当一面时,这契约就不必放在自己身上了。

  “我想要亲眼看到他的进步,想要看他被我亲手捏塑起来的样子,更想要看他不受制于人,开怀大笑的时候。”

  “他不受制于人,也就代表他不一定会留在少爷身边了。”老总管低语。

  石延仙一凛,语气中虽有些不确定,但仍充满霸气。“我若是留不住他,那天底下还有谁能拥有他?”他望向远方,目光充满了他独特的睿智。“若是鸟儿想从你掌中飞走,任你如何掌控,它仍有飞走的一天,不是吗?”

  第六章

  老总管收拾着石延仙的房间,石延仙将隔壁的房间打掉,另辟了一间书房,与他自己的房间只隔一道屏风,坚持亲自在书房里教花乐歌识字。夜晚点灯时,常会听到石延仙二子一句教导的声音,他将花乐歌移到这间书房来睡,为的就是让自己有更多的时间可以教导他。

  石延仙为了花乐歌费尽心力,而花乐歌由原先因为严苛的学习而啼哭,到渐入佳境。现在啼哭的时间少了,石延仙也不必逐字逐句的教导。

  花乐歌已识得大部分的字之后,石延仙开始带他出外谈吐心,花乐歌坐在一边,就算听不懂也无所谓,只要专心听跟看就好了。

  每次谈完生意后,回到家里来,他就询问花乐歌的想法,花乐歌一开始总是不懂他要的答案是什么,总是挫折得眼泪直流,石延仙依然严肃且坚定的询问下去,不被他的眼泪给打动。

  “擦干你的眼泪,没有什么好哭的,想想看为何对方会说这样一句话?”

  花乐歌答不出来,哭了许久,石延仙无可奈何的作罢。他就这么哭着睡着,娇嫩的脸上泪痕满布'显然石延仙伤了他的心,这些学习也让他十分痛苦。

  “少爷,您又何必这么严苛,他纯真得跟个孩子一样,不懂怀疑他人……”老总管劝了几句。

  “我现在对他不严苛,以后对他严苛残酷的就是外人,他现在犯的错还能哭过就睡着忘记,以后出去后犯的错,只怕哭了三天三夜,也无法挽回。人心难测,世道险恶,他若不懂我的用心,往后也是枉然。”

  老总管真的不懂,石延仙就像要尽速栽培出花朵般,日夜关注在花乐歌身上,不再当他是男宠,反而一心一意的栽培、教养他,要让花乐歌所有不足的地方,全都在此时补足。

  “少爷,夜深了,您更衣休息吧。”

  老总管退出房间,他只能说花乐歌得到少爷满满的关注,而这份关注与痴情,花乐歌真的能懂吗?

  他心底忍不住泛出几丝怀疑,他怕的是少爷为他人作嫁,花乐歌一点也不懂得少爷的心。

  夜色已深,眼前的丽人儿像孩子般哭着睡着,娇艳的脸上满是泪痕,石延仙也知自己逼得紧,但是没这样逼他,怎能让他成长。

  他的手指温柔拭去花乐歌的泪痕斗只是这样的温柔,他不会在花乐歌清醒时表现,就怕自己心软,也怕疼惜之心会让花乐歌有所依恃'反而阻挡他成长的道路。

  一日日过去,过了一季,花乐歌已经脱胎换骨。随着石延仙出外,石延仙为他打理最美的衣服与饰品,旁人会惊讶花乐歌的美艳,以为他是石延仙用来衬托自己财大气粗的装饰品,但他渐渐能在宴席上应答如流,而且也能协助石延仙的工作。

  他既美艳又口才便给,与刚开始呆坐在一旁像个木头人完全不同,一鸣惊人的表现让众人啧啧称奇。

  石延仙脸带微笑,欣赏着身边被自己一手带出、独一无二的人儿,他投以带笑的目光不曾稍瞬,就像他是他这一生最完美的作品,而石延仙的笑容,就是花乐歌所得到最好的回报。

  嫉妒他的人说花乐歌是石延仙近来非常钟爱的美丽男宠,所以被带出来献宝,但是石延仙以前就家中美童无数,根本就不可能带到生意场上。

  更何况花乐歌讲话有条有理,还能补充石延仙的话,成了石延仙的得力助手。

  若是男宠,以色服人即可,哪有这样的聪明脑袋,还能知道石延仙在想什么,说得一字不差。

  好事者又说这个年轻的丽人,根本就是只贪慕富贵的小妖精,石延仙被他迷上了,才会毫无顾忌的带在身边,石延仙根本就是被他迷昏了脑袋。

  但是若说他迷惑石延仙,反倒是他看石延仙的目光充满了敬畏,还有完全无法掩饰的崇拜爱慕,怎么看也不像石延仙拜倒在他鞋下,倒像他拜倒在石延仙的衣鞋之下,这妖精的说法更可笑了。

  但是不论那一个说法,都会说到花乐歌超凡脱俗的艳丽容貌,以及那令人窒息的灿烂笑靥,好像这最美丽、最动人的笑容只为石延仙绽放。

   ******

  花乐歌住进了石延仙的房里,人人都以为他攀上石家主子,所以石延仙对他特别不同,还特地把房间扩大。

  其实石延仙的房里分成两个空间,一间是书房,一间是卧房,平日花乐歌睡在书房,石延仙则睡在自己的房间里。

  石延仙不再碰他,反而会丢一本书要他念,看他是否识字;也会要他一日写上多少字,严厉的监督着他是否学会这些字。

  带花乐歌体验商场后,回到房间,石延仙会二子一句解释生意人讲那些话有什么意思,让他明白有些话是话中有话,教他如何洞烛机先。

  近来他开始丢帐本给花乐歌看,他看不太懂,或者看错了好几条,被石延仙泠冷的斥骂,又哭了起来,石延仙骂他不能只是哭。

  他又丢了另一帐本给他看,告诉他,这是那盲人的小店,他若算错了,叫照这样发银出去。

  一听是那盲汉的店,就想到他们的辛苦,花乐歌便不敢算错,一整夜重复算着,直到天亮,才倦累的拿给刚睡醒的石延仙查看。石延仙脸上不动声色,一直到看完,才淡淡点了头,这时花乐歌才全身松懈,几乎又要因此而哭出来。

  石延仙对他十分严厉,连多余的眼光也不曾在他身上流连,人人都以为他跟石延仙睡在一块,其实石延仙根本连碰也不碰他,跟以往完全不相同。

  他睡在石延仙的房里,就由他打理石延仙的生活琐事。这日仆役将石延仙干净的衣服送来,他刚好无事,摺好石延仙的衣服,放进柜里。

  其中有一件是石延仙常穿的青色衣物,摺好了却不舍得收进柜里,爱恋不舍的拿起衣物放在鼻端,回忆起石延仙的味道,那味道让他心醉沉迷,他已经好久、好久不曾跟石延仙……

  花乐歌不禁脸一红,下身竟有了酥麻的感觉,他不明白为何石延仙不想碰他,明明每日都睡在自己的房里'两人之间只隔了一个屏风而已。

  这几个月来,石延仙待他虽然严厉苛求,但是每当他有了进步时,石延仙就会露出欣慰的笑颜,纵然那俊朗的笑容一闪即逝,但也足够让他整个心都暖热起来。

  想到这,他的下身开始有了反应,巍颤颤的伸手去碰,发现已经挺立起来。花乐歌轻轻咬住下唇,男一只手往后轻触着无数次被石延仙贯穿的小穴。

  身下一阵麻痒难当,花乐歌脸上布满红晕,急忙收手,心脏怦怦乱跳。刚才自己的行为好羞耻,他竟想着石延仙而有了感觉。

  “我、我是在做什么!”

  他有些自我厌恶的低语,却又爱恋的将石延仙的衣物放在颊上抚触,下身的感觉不仅没有消退,反倒更加强烈,排山倒海的涌了上来。

  他双颊火热,闻着石延仙衣上的味道,好似石延仙就在他身边,手部往下滑动,顾不得这是石延仙的床铺'就撩起下拢,轻声呻吟着,那一夜他曾在这张床铺上,帮石延仙做过好几次羞耻的事情。

  现在想起来,那一幕幕就像催情剂一般,后头的穴口不断收缩,他不禁闭眼抚触。

  门轻声的开了,石延仙踏了进来,他一睁眼就见到石延仙,立刻羞得满脸通红,赶紧整理衣拢,但手里还抱着石延仙的衣物,贴在自己的颊上,他羞耻的哭出来。

  这下石延仙知道了,知道他在他床上,还抱着他的衣服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他一定会瞧不起他的。

  花乐歌拉着裤子飞快跑回书房的床铺上,趴在床铺上呜咽的哭泣,一张脸涨得通红。突然……轻柔的大手拍在他的背上,替他顺了顺那哭得喘不过来的呼吸。

  花乐歌哭哑着声音道:“你……你别管我,我、我……自从做了你的男宠后,就什么事都不对劲,好奇怪、好奇怪,闻着你的衣服也能……也能那样。”

  石延仙拥着他的肩,他哭肿双眼,楚楚可怜的自言自语道:“你瞧不起我了吧,一定想说我就是作男宠的命,才会闻着你的衣服也能这样放荡无耻,自己做起那种事。”

  石延仙抬起他的下巴,好像要咬噬一般的盖住他的双唇,他挣扎了几下,最后还是让石延仙尽情的肆虐着他的唇舌。

  只是接吻而己,他的下身就已经肿胀不已,身后的开口自行的收缩着,淫乱放荡的呻吟声已经脱口而出。

  石延仙隔着衣物咬上他的乳尖,触电般的感受让他用力揽紧石延仙的头,恨不得把他最入自己的身体里,要石延仙吸盼、咬嘴得更久,别再放开他,让他寂寞那么久。

  没多久花乐歌已经坐在他腿上,像蛇般不住的扭动着小蛮腰,这样的姿势,才能让自己身下的开口触着他的阳刚火热。

  小穴隔着石延仙的裤子,感受石延仙的坚挺时,他就已经神魂俱醉,前面流出羞耻欢乐的蜜水,石延仙的拇指已经轻柔的抚着他的昂扬,让他的蜜水充满了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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