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九流之活色生香》————月光宝石
月光宝石  发于:2008年09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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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无畔……啊!去你娘的……不得……好死……轻点……啊!」
杜鳞双眼模糊,不知道这泪水是被痛逼出来的,还是心有不甘。他四肢因痛而颤抖不已,早已失了抵抗能力,只能任由对方肆意妄為。
只觉得闯入体内的那根凶物莽撞且不知节制的向内狠狠刺入,来回不停的插入抽出,越来越快的频率,让他的身体被动的一起舞动,身上的男人一心只想著将他那羞於啟齿的地方开发得更多一些,捅入得更深一些。
对方的左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用力之大足以嵌进他的肌肤,随著每一下衝撞施以大力。杜鳞都怀疑自己的肩膀会不会被那廝按入地砖中去。
声音被哽咽呜咽声全都佔据,杜鳞的身子被顶得向前一动一动,动作生涩狠戾,完全屈从于首次开发的欲望的江无畔,已经迅速的被捲入欲诲之中,已是有些失了分寸。但在这样激烈到让人喘息困难的热情裡,杜鳞也感觉到体内的变化。
痛得让人恨不得立刻昏厥过去的感受中,夹杂了些许奇妙的搔痒感,随著后方那人一下下强而有力的衝击,这种搔痒感越来越重,从那人直捅入体内的热铁上直涌过来,戳入他体内深处,顺著流入全身,那种仿佛万千蚂蚁啃噬的麻痒感,让人有种快要发疯的难受。
随后这种痛痒感,绕了一圈,再度回到江无畔身上。
「呜……呜呜……嗯……」杜鳞感觉到身后的衝撞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而体内之前因為痛楚而消失的欲潮再度抬头,他睁开迷蒙的眼,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自己两条不知不觉分得大大的腿,以及不知道什麼时候有了反应的男物。
这种快感,身体比头脑先一步发现,随后变得空茫茫的脑袋才被毫不留情的侵蚀,那是在女人身上无法体验到的残酷却又美妙的欲望。一想到身為男人,却被另外一个男人如此彻底的侵犯,这种倒错的感觉,儘管理智不认同,但身体却完全遵从了本能,让原本就勃起的男物愈发胀大。
「啊……啊啊!快……快点……」杜鳞叫嚷到后来,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麼了。
身体在叫嚣著还不够,这种力道还不够。已经尝到这种倒错情欲的身体想要攀上更高的地方,杜鳞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是腰主动随著对方身子撞击而摇摆,还是被扭得跟著颤抖,这种快要将他骨架都冲碎的动作,毫无疑问是达到高潮的必经途径!
忽然间,体内似乎被顶到了一点,杜鳞「啊」的一声叫出来,身体颤抖,内壁也随之收缩,更加用力的绞紧身后人的凶物!
江无畔也跟著低哼一声,意乱情迷之间,将杜鳞的腰单手抱住,用力一扯,顺势跌坐在青砖地上,杜鳞惊叫一声,顺著相连的姿势向下跌坐。这一下,肉刃闯入不可思议的深处,本就膨胀许久的男物随著这一下,一阵颤抖,顿时一泻如注!
与此同时,内壁一下狠绞,顿时勒得江无畔也随之倾泻……
两个人呼吸由急促变得逐渐平缓,杜鳞就著被从背后抱住的姿势,呆呆的望著已经一塌糊涂,满是血液欲液的黑衣,腹部点点的白色更是说明了方才他的亢奋。
激情过后,杜鳞脑中复杂一片,却又觉得是一片空白。
真没想到男人之间的情事居然会是这样……比女人更加狂野、痛楚、激昂,也能有更多无法形容、也无法否认的快感……
各种想法在脑中乱转,他缓缓转过头,望见的是同样迷蒙,可以说是更加迷乱的眸子。
酒意尚未消退,现在的江无畔还无法恢復到平日裡那种冷漠禁欲的模样。发釵早就掉到地上,鸦羽般的长髮倾泻在背后肩侧,衣衫半敞,露出从外表上绝对无法想像的健美胸膛。脸上红潮未散,再加上那种有些呆,却更吸引人的眼神,让人心中大乱。
杜鳞望著这样的江无畔,忽然意识到,这世上,自己是第一个真真正正见识到临剑庄庄主这副情欲横流模样的人,就连那个裙下之臣遍佈江湖的蛇蝎夫人都没能勾引到的人,居然和自己滚在一起……
这种强烈的刺激感,往往是肉体的反应比较忠实,在杜鳞的脑子反应过来之前,原本泻过一次的分身再度有起立的跡象……
还不等杜鳞从自身反应的震惊中恢復过来,江无畔却不甘於这样傻看著,酒醉的他正是初尝云雨、兴致正浓的时候,当下一手按住杜鳞后脑,用力向前一拉,嘴唇再度吻上。
之后,杜鳞就算是想跑,都没有那个体力和机会了。
[发表时间:2008-3-30 16:48:37]

天天爽一回


0 0 [6楼]

第五章 意想不到
江无畔很头痛。
他抱著隐隐作痛的脑袋,非常想恶狠狠的撞到床柱上去。
事实上,现在就算是他想撞,也没的撞,床柱已经变成一堆废柴,就连后面的墙,都让他撞出一个洞来。
他都不清楚自己的脑袋痛是因為撞完床柱随后又去撞墙搞的,还是昨天晚上的宿醉闹腾的。
不过,他现在最想大吼大叫的原因不在於此。
是哪个混球说过,举凡酩酊大醉的傢伙,第二天肯定想不起来之前干了什麼事的?為什麼他现在连昨天晚上怎样错人某人是天仙美人、心存爱慕进而意志动摇,压住对方做了这个做那个,做完那个做这个,所有的过程、细节、感觉都记得那麼清楚?
该死的,如果能忘掉,真不知道会是多幸福的事!
这样想著,江无畔不由恶狠狠的瞪著身旁的杜鳞,恨不得将这小子来个万剑穿心!
追根究底,都是这小子惹的祸!
杜鳞面对这种兇狠狠眼神攻击,无力道:「我说,你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
「……」江无畔的眼神更加兇恶了点。
杜鳞身子一颤,「不会吧?喂喂,你搞错没?要知道在这种事上是我比较吃亏好不好?」
「哼!」江无畔无话可说,在这种事上,确实是「被上的」比「上人的」要惨上许多。关於这点,用眼睛看就知道了。
不说还好,一说就觉得自己特别委屈,杜鳞半带著哭腔道:「我知道这次是我不对,但谁知道你酒量居然浅到这种地步……别瞪了,这下子我可是亏大了,都被你吃干抹净,一点渣渣都没留下……誒,我的劳腰啊,到现在都直不起来……」江无畔这廝昨晚猛过头了,搞的他的腰现在好像要从中间折断一样,那羞耻的地方的痛楚就更不用说了。
此时此刻,江无畔和杜鳞正并排躺在宽大的床铺上,江无畔自清醒过来之后,就抓了件裡衣披上,至於杜鳞,则懒洋洋的不想动弹,依然还是全身赤裸。
他半趴在床上,因為反手揉捏腰部的缘故,被褥向下滑落,於是整个背部都裸露出来,顺带还有小半截臀部。
线条优美的脊背由於极少晒到太阳的缘故,本来就白皙的肤色更是保养的洁白无暇,足以让看到的女子都痛哭流涕的奔去投井。只不过经过昨天一场劫难,已经被青紫所佔据了大半,指痕齿痕,看上去触目惊心,可想而知昨天的情事有多疯狂了。
江无畔看的脸上一热,慌忙撇过视线去。虽说对男人没什麼兴趣,但经过昨天那档子糊涂事,就算没兴趣却也觉得心中异样,心头一阵狂跳,跳得他脑袋都在发疼。
杜鳞倒是没注意他的异样,依然哼哼唧唧的揉著腰,半天还嫌自己揉不爽似的,吩咐道:「喂!我的腰昨天都快被你掰断了,又酸又痛,帮我揉揉。」
「……」江无畔没吭声,因為脸侧过去的缘故,杜鳞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红了半截的耳朵。沉默了一下,虽然很想说「该不会是害羞了吧?」这种话,但看看现在这情形,还是别说出来找踹比较实在。
不过,若是一句话都不说,总觉得怪怪的,而且他也确实不太甘心。
「干嘛?不会这麼小气吧?我昨天都被你折腾成那样了,你还不解气?要说后悔,我现在比你后悔不止百倍……哎哟哟,痛死了……帮我揉揉腰都不行哦?」
江无畔身子发僵,动也不动,手指却在轻轻颤抖。
杜鳞瞥了他一眼,知道他现在拉不下脸来,或者该说,还在昨天那场混乱的震惊之中。
不光是初经任事的江无畔,就连勉强算是花间老手的杜鳞都很鬱闷。
俗话是怎麼说的来著?
「终日打雁,却被雁啄瞎了眼」……
嗯,不太对,应该说「上山多了终遇虎」?也不贴切……
对了对了,是「阴沟裡翻了船」,这才对嘛!
「嘖!没想到居然和男人滚上了床……」
杜鳞鬱闷的低语,虽然之前对男人之间的情事抱持著抵触心理,但是真正做完之后,却没想像中的那麼糟糕。可能这种事也在於美感问题上,如暴这次的对手不是江无畔,而是换成诸如江三之流的猛男,杜鳞绝对会当场呕吐给他看。
呃,想到这裡,真不知道该欣喜还是悲伤。
杜鳞的心情非常矛盾。
而且男男之间的感觉,该怎麼说?很奇妙,非常奇妙,奇妙到非常……和跟女子做这档子事完全不一样。这种异常的新鲜感和刺激感,出乎意料的不错。
或许该考虑一下开拓新的读者群?
一说起来两个美男子之间的yin mi情事,还是相当有噱头的,更何况还可以用很多男女之间觉得习惯,但是放在男人之间就格外夸张的姿势,极大的刺激阅读者的欲望。嗯嗯,这时候就更注重於配图了,一定要细緻的描绘出每一个动作,还有隐私部位,要做到纤毫毕现的高难度!光是图画就能让一堆人兴奋,这可是个讲究技术和才能的活计啊!
等等……
自己好像想偏了不少。
杜鳞脸上垂下三条黑线。
咳咳。
言归正传,虽然到后来有爽到,女人也不可能给他这样的快感,但后遗症却大得不得了。腰酸背痛的,活像是做了什麼粗重苦力一样,两条腿都合不大太拢,那地方现在还热辣辣的,身体内部还像是有什麼东西在一顶一顶,难受死了。而且昨天实在大累了,做的过程中貌似还失去意识了几次,能爬上床睡已经是奇跡了,当然不可能净身。因此现在身上还是干掉的血啊欲液啊什麼的,狼狈到死。
偏偏那个罪魁祸首,还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了,谁让他自己就是始作俑者呢?
严格算起来,江无畔不将他乱剑劈死就很给面子了,哪儿还能让他抱怨来抱怨去呢?
当下也不理他,心中鬱闷的继续揉搓后腰,却不料刚揉了几下,一隻带著老茧的手抚上他的腰。
「咦?」杜鳞惊讶的身子都僵了。
那只手开始还略带犹豫的碰了一下,随后就用力帮他揉弄起来,一阵阵酥麻感沿著腰肢蔓延全身,酸痛消退不少,杜鳞半闭上眼,舒服的哼了几声。
「嗯……好舒服……」仿似呢喃的低语带著些微的轻喘,放在他腰身上的那只手,顿时像是被火烫伤一样,飞速收了回去。
「嗯?搞什麼?」杜鳞诧异抬头,就见到对方红的几乎要滴血的脸庞。
老实说,这样的江无畔相当的……「秀色可餐」。
俊美面容冷硬不再,双眸少了冷厉,水汪汪的,惹人心思大动,乌髮肆意披散,更是将平常道貌岸然的高洁模样打得涓滴不剩。
沿著面庞往下看,裡衣虽然将身子包得严密结实,但裸露出来的一大截颈项上却是点缀了几片红痕,不难联想到衣服下面的身体会是怎样一种情形。
这让杜鳞想起了后来高潮时,貌似他有狠狠咬过对方的行為,看来就是那个时候留下来的。
呃……这种感觉更尷尬了。
就算是将脑浆都掏出来,只怕也无法昨晚的疯狂,老实说那种几乎可以算到了极致的快感,只怕是印在全身上下,想要忘记都很难了。
看看,看看,现在不过是看到昨天的床伴这副模样就体内窜过一阵热流,可想而知,这件事有多严重。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说话。
尷尬的气氛在空气中飘来飘去。
隔了一会儿,杜鳞才开口「呃」了一声,却也不知道该说些啥。
算了,当务之急,还是先去冲一下比较好,身上粘乎乎的真让人受不了。
他勉强撑起身,强忍著酸痛,想要下床去,但前面横了个江无畔,只能说,「麻烦让让。」
「你干嘛?」江无畔的反应非常激烈,看他的眼神像是受到不小的惊吓。
搞什麼?杜鳞没好气道:「干嘛?当然是洗澡了,我身上都是那玩意儿,能不洗乾净麼?你小子还给我射在裡面,如果不弄出去,肚子非痛死不可。话说回来,你也好不到哪裡去,还不快去洗乾净?我说……你那是什麼表情?」
江无畔转过脸,乾脆俐落的下地,杜鳞则在原地哼哼唧唧。
可能是看不过眼了,江无畔忽然一伸手,就将杜鳞拦腰抱起,杜鳞吓了一大跳。
「喂喂,你搞什麼?江无畔!」
「……」江无畔实在不知道该和他说什麼,只是铁青著脸,将他抱起就走。
「江无畔,不是吧?」就算是脸比城墙厚,杜鳞也觉得有些尷尬,脸上有些发烫,不过心中倒是很不痛快,「我说,你该不会以為睡过了,我就变成女人了吧?」
「……」前进的脚步略微停顿了一下,江无畔没看他的脸。
「我说,昨天只是场意外,我们两个都忘掉,这样才是对的。」
江无畔终於正视他的眼。
「不是麼?我又不是黄花大闰女,自然不会哭死哭活的让你负责。男人嘛,干这个也不会怀上孩子,况且我也不是多小心眼的人,自然是忘记得差不多了……
干嘛?难道你还想再来一次?」
「开什麼玩笑?」这次可是货真价实的杀人眼神了。
「那就好。」杜鳞顿时放下心来,真怕这次意外会导致这位「剑舞」公子变得只爱男人,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开玩笑,光是想到再和你睡一次,我就头皮发麻。」
虽然爽是很爽啦,但是再来一次,他还是需要作不少心理準备的。
更何况,这个江无畔表面上看不出来,在「那方面」可以算是意想不到的强悍。光是初次就这麼猛,再来几次,只怕他要躺好几个月了。
「所以,请你一定要忘记这件事!当然,我也会忘得乾乾净净的!」杜鳞想了想,补充道:「这就是一场意外,是我的失策,也是你的失控,都不是出於本身意愿,所以说忘掉是最好的。」
「……」江无畔还在犹豫,那边杜鳞就开始哭丧著脸,委屈道,「拜託了。真的是拜託你了!麻烦你彻底忘乾净吧!千万别说要」负责「什麼的蠢话。」
「……你这麼嫌弃我?」忍了又忍,终於还是忍不住冒出了口。
被人百般推搪,摆明瞭就是嫌弃的态度,圣人都会发火,更不用说现在情绪不太稳定的江无畔。
「呃?」杜鳞倒是被这句话差点噎死。
搞什麼啊?江无畔这小子不是也很烦他麼?按理说,彼此忘掉,这可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了。
「你……不会吧?你该不会真对我……」想到这个可能性,杜鳞双眼瞪大,恐惧的目光配合上瑟缩的动作,成功让江无畔的火气更大。
「放屁!」江无畔也火了!脏话没经过大脑就直接出来。
「哎?你说脏话……」
「滚!」
「你干嘛每次都用同样的话招呼我?」
江无畔投搭腔。
不爽的原因之一是因為被如此露骨的嫌弃,另外一个原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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