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性大发》————凌豹姿
凌豹姿  发于:2008年09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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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
「留步。」
带路的守门人忽然不在往前,他指着分开的两条路,对着颜修读及梁青义道:「你们一人走一条,孩子由
这个瘸脚的人带着。」
梁青义大骇,哪有进门走两条路的道理,这到底是在做什么?
「这里哪一条路才是对的?」
守门人嘴角献出一抹冷笑,「死路、活路就看你们的运气了。」
「你……」
看他那种小人得意的嘴脸,梁青义愤怒的青筋凸出,看来他守门人的工作是为了要带入门的人去死,以满
足他残虐的杀癖。
「你们楼主呢?叫月影出来,他这个没胆的小鬼,只敢用这种下流低级的手段,叫他有本事跟大爷斗一斗
。」
守门人嘴角的冷笑不曾变过,「记得我两年前也这样的说过。」
颜修读不像梁青义那种狂怒,因为他为庄里出外办事,见过较多世面,一眼就认出这位守门人正是几年前
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魔头,听说六亲不认,见人就杀,
而现在却沦落到当「求恨楼」的守门人,可见阮求恨的手段有多么恐怖,才会让这个魔头为奴,不敢造次

无亲无故的人还当他的奴仆,更何况他们有恩怨在身,现在来求他,当然得多受些苦头。
「我走这边,青义,你走那边。」
他不想浪费时间延迟了宝儿的救治,不等梁青义回答,就将宝儿交给了梁青义,自行往左边行去。
※          ※          ※
颜修读边走边环顾周遭,四处看起来清静幽雅,但是每当回头时,就会发现刚才行来的路明明是直的,回
头一望,却发现是弯曲的,自己就像深陷在永无止境
的迷宫里,永远也逃脱不了。
渐渐的,他听见了潺潺的水流声,在严寒的冬日,竟然还有红花在枝头上含苞待放,就连这里的空气似乎
暖了些。
路渐渐消失不见,花草竞秀,这里有个天然的小瀑布,正流下涓涓的细水,水流到一个圆石所铸的池,池
上冒着热气,在大池边是一座造型雅典的古亭,亭里放着一壶清酒,那壶是滑腻白皙的玉,旁边的酒杯也
是圆润的白玉,看得出来世上好的极品。
走道这里已经没路往前,于是颜修读跨步到了亭内,酒还是温的,他走来这里忽然很渴,望着酒液,也不
知怎么回事,他向来不嗜酒,但此刻却唾液涌上了舌,一时之间口干舌燥,想来是走得久了些,才会忽然
口渴。
拿起玉壶往玉杯里倒酒,他手指有些发抖的饮下,几杯入肚,口里却益发干渴,而且似乎连心口也同样的
饥渴万分。
他手指不稳地推开玉杯,拿起玉壶,粗鲁地朝自己的嘴里灌下,那酒液入口甘甜,但是吞入喉中却像是火
烧一般,让他的身心似要燃烧起来。
猛然觉得不对劲的时候,他摔下酒壶,然而已经不只是手指发抖,身上的每一寸都在抖颤着。
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忽然嗜酒如命般的狂饮?而且这股止不住的干渴感觉,让他不禁伸出手猛地
握住自己干焦的喉咙。
好干,好渴,而且像烈火焚身般的燥热。
壶里已经没有酒液,但是他腹内、喉中的干渴却千百倍的增长,他猛然想起小师弟不只会剑术,还会毒术
,莫非他是中毒了?
他身体不受控制的跳入水里,水花四溅,他张嘴将里头的池水大口饮入,水很温暖,还带点异味甘甜;他
大口大口的喝入,却是更加饥渴难耐,不管喝下多少水都不够。
他全身的肌肉偾起,一股熨烫的热流从心口处开始往外焚烧,从上方经过他的脑海哩,再往下通过他的四
肢,最后停聚在他阳刚部位。
他骇然发现自己裤内的坚挺几乎要撑破裤子,他忍不住伸手去碰触那个部位,一遇到手温,那儿就像出洞
的蛟龙般怒张。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头晕脑胀,激动之下,更加的晕眩,扶住水池的壁缘,温水在他的动作下激烈起伏,每次水波撞击着他
身下的部位,一股激烈的快感便让他呻吟出声。
四周看起来开始渐渐模糊,他的意志涣散,有具柔软的身躯贴近他赤裸的身躯时,竟是无法形容的清凉。
迷离似幻的花香甜味悄悄地钻入鼻中,他呼吸加快,暖热小舌探入对方的口中,一股肉欲的快感让他粗吼

「呵……」
那么轻、那么不屑的笑声,让颜修读张开了眼睛,眼前的容貌绝艳天成,就连女人,他也没见过这么的美
艳无双;而这样倾城倾国的容貌,在他一生中他只见过一个人拥有。
他口中的火热变成了硬块,硬在喉中。
「小……小师弟……啊……」
他的轻唤声变成了粗喘的呻吟,他此刻最火热的热源正被纤细雪白的手指如玩弄般的抚摸着,那种快感令
人无法言喻。
他整个被打直,两只脚哆嗦不已,腰部不由自主地往前一挺,无法控制地在月影的手里泄出了热流。
他目瞪口呆地望着月影举起湿淋淋的手,放在嘴中舔弄,他那红色的小舌娇艳地舔舐着,像是那腥臊的味
道有多么让他陶醉、流连。
「舒服吗?」
月影靠在他耳边嘶哑的低语,像在捉弄他一般,但他的身下却立刻挺起,在如梦似幻的香味中沉沦。
「不、不,这是在做什么?太……太恶心了……」
颜修读用力的挣扎,但越是扭动,越是全身无力,而月影柔软白皙的芬香身体整个偎进他的怀里,他鼻端
闻到的全都是他那令人迷狂的芬香,他深吸一口气,
下身却几乎再度暴冲出来,根本就无法自制。
月影握住他粗大的手,将手放至他柔美的脖子上,渐渐地往下滑;他呼吸几近喘气地摸过他粉红色的胸乳
、平实的腹部、下面稀疏的草丛。
他的气息越来越急促,触手所及之处上好滑腻得令他失去神智,他碰着了月影那与他同样的男性处,他将
它握在手哩,微一揉动,月影就喘息的伸直颈部,他
颈与肩的曲线美艳得令人发狂。
「嗯……唔……再……再用力一点嘛……」
他就像被控制一般,月影娇声的低求,他的手便自有意志的加重力道,一个转动,月影整个身子拔直,鼻
口轻哼出放荡的喘息声,那声音诱人魅惑。
不只如此,他还伸出红舌,舔着自己欢爱中更佳红润的嘴唇,那双唇美如鲜花,让人不禁想要一亲芳泽,
永不放开。
颜修读倒抽口长气,身上的热火就像要焚身一般,月影主动封住他的嘴唇,不断的在他的唇齿间搅动,那
火热的津液过渡到他的喉口,他饥渴不己的咽喉,自行咽下月影香甜的口液;他不断地索求,而月影不断
地给予。
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就像一之只只想欢爱的野兽一般,他的手指穿刺进月影身后的密穴;月影用力的抓着
他的背,两只细瘦的长脚环在他的腰上,不停地扭动,磨蹭着他急于发泄的部位。
他再也无法忍受,双手抓住月影的白嫩臀部,用力一挺,那甬道里的柔软滑嫩,令他狂吼,腰部就像发狂
地激烈抽动着,像要把阻碍的肌肉全都给挤开。
「啊……啊啊……啊……深一点,再深一点……」
颜修读耳边环绕着月影随着他动作激烈而发出的欢快叫声,他用力抓着他雪白臀瓣,不顾会揉捏出红痕。
他整个肌肉早已爆起,月影双手抱住他的颈项,将身子往后拉,让他进入到两人都想象不到的深处。
他咬紧牙,脸上淌满了汗水,不断地滴落入水池内;在月影紧缠的体内冲刺,一股从未有过的爽快感让他
像个只只**的野兽般狂猛。
「我还要……再深、再深一点……」
月影的索求激烈毫无保留,他整个身子坐在他的腰上,不断的摇动他那细瘦的腰部,双手则握住自己胸上
的红樱不断揉捏,整个面容红润得像要滴出水来,他邪淫的放荡姿态,就像一只求欢的母兽般强烈渴求着

颜修读在他一再紧缩的臀口的刺激下,最后一个冲刺,再也无法自制的泄出热烫的液体,充满了月影的体
内。
月影黑色的长发散落在颜修读的胸膛上,热火才刚尽,但是光是月影黑色发丝在他乳头上搔痒般的感触,
就又让他身下一阵说不出的火热。
香甜的津液再度涌入他的喉中,滑溜索求的小舌强硬地探入他的口中,热火刚过,他的理智渐渐清楚,全
身虽然还是虚软无力,但至少已经恢复了理智,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恶心的事情。
他偏转过头不愿继续狂乱拥吻,使月影柳叶似的眉峰不悦地拱起,他面无表情,狂邪的微勾唇,臀部稍一
使力,立刻听到一声男性的粗气喘息,他在他甬道中
的阳刚坚硬了不少。
「装什么矜持,刚才不是还玩我玩得很高兴吗?」
这么粗鄙的言词竟从月影的口中吐出,让颜修读回转过头,望向月影,月影脸上红潮未退,十分妩媚动人
;他心下一动,在月影体内的男性竟整个挺起坚硬。
「不……不……」
他起身,不敢相信自己的反应,就要翻身离开;月影则冷笑地用力坐下,他刺入月影花径的深处,那柔软
湿嫩的感受,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
而他……只是个普通男子。
「不,不要……」
他拒绝的言词被月影伸出的红舌完全堵住,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律动起来,在令人发狂的柔软中一再的泄
出……
※          ※          ※
「大师兄……」
梁青义的低唤让颜修读醒了过来,他急喘着气,好似刚才做了一场连自己也想象不到的恶梦。
梁青义满脸都是被蜂叮过的肿包,恨恨地道:「月影这个家伙根本就是丧心病狂,我护着宝儿一路往前走
,这沿途不是毒蛇,就是毒蜂,走到后来,几乎只剩最
后一口气,这才走到了底部;他则叫人将宝儿送到客房,将我赶到这里。一来到这儿,见师兄昏迷不醒的
躺着,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出了什么事?
想起刚才那如梦似幻的香味,软热娇嫩的身体,颜修读不禁打了寒颤,他掩住口,忽然有欲呕吐的感觉。
「师兄,你走的那条路一定也是要人命的路吧!」
颜修读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说不定那是梦,是自己的恶梦才对,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对自小疼宠的小师弟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
「我走到一座凉亭附近,才觉得空气中的味道有点怪异,我就昏了过去。」他简洁的说,省略了许多内容

「我已经查探过这里的环境,很奇怪,怎么走就是走到原处,看来真的有古怪的阵法,师兄……」梁青义
不甘不愿的说出结论:「师父以前总说他是天资特异,
以前别的师兄弟们还不信,只觉得师父是藏私,将最私密的剑法秘招全传给了他,但现在看来师父虽然认
人不清,以致枉送了性命,但他说月影是武艺奇葩也
许是对的。」
颜修读低叹一声,「若是我常在庄里,也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梁青义则双唇开了又合,「就算你在庄内,也许事情也不会有所改变,庄里许多师弟们都说……说……」
「说什么?」颜修读抬头望向梁青义。

梁青义则面有难色的停口不说,「那些话不说也罢,都是造谣生事。」
梁青义向来爽直,能让他这么难以启齿的事,一定是很不好的事情。
「到底说了些什么?」
「我不知道,我没当场见过,只知道几个师弟看见,听说月影……月影利用美色勾引师父,师娘非常震怒
,有一日夜半还闹得非常大,师娘几乎要杀了月影,
却被师父打了一掌,伤到了肺腑。之后,师娘就很少出现在人前。」
「这是在胡说些什么?月影是男人啊!」颜修读激动起来,想也知晓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梁青义则粗声道:「我也教训过几个传这种无聊谣言的师弟,但是月影本身不合群,本来师弟们对他就没
什么好感。」
梁青义接着说下去:「更何况,听说当日师娘发怒时,她上前要伤害月影,师父的脸色非常难看,就算打
伤了师娘,他看也不看一眼,只顾着把月影抱在怀里怜
他、疼他,看到的人,全都被这诡异的一幕给吓得动弹不得。」
「别胡说八道,这分明是妖言惑众,男人与男人之间怎么可能会……会……」
颜修读喘着气,按住心口,一股说不上什么理由的怒气让他的心不断狂跳,刚才的唇口相接,月影香副的
身体,进入他体内的软热,没有男人不会痴狂,师父也只是个普通男人而已啊!
「我刚才一定是作梦,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喃喃自语着,脸上神色却十分灰败。
梁青义见他神色有异,忍不住地道:「师兄,你的神色很怪,是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事,我刚昏倒时,做了恶梦而已。」他伸手去拭额头,竟真有些冷汗;他敛一下心神,将心思转到现
在该担心的事情,「宝儿现在怎么了?」
「不知道,只知有人将他接走,我不肯放手,他还说若是不想治,尽可打道回府,因此我只好将宝儿让他
给抱走了。」
突然,门被打开了,进来的人身穿轻纱,是个十分艳丽的女子,她娇声笑道:「楼主有请,跟我来吧!」
颜修读刚从床上跨下,许商商就径自盯着他,「哎呀,原来你就是颜修读,还满英俊的嘛!」她笑语如珠
,美艳中存有风情,伸出手指拧了颜修读一把。
「姑娘请自重。」
许商商柳眉倒竖,「唉,这么不懂风情的木头,真是没滋味!」
她说完想说的话,就扭腰往前带路。「还傻着干什么!楼主要见你们,迟上一刻,就小心你们的脑袋,他
向来没什么耐心的。」
梁青义对她的话猛皱眉头,颜修读则点头示意,要他小心行事,他们跟着她的后面走,到了一个厅口,这
才停下。
第三章
厅门一开,颜修读和梁青义两人举步进入。
阮求恨就坐在主位上,他们已经四年不见,此刻的他年纪稍长,脱去了少年的青涩,但却更完美得如出世
仙人,令仰望者暂停呼吸。
颜修读心口一颤,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的心头徘徊,好象他早已知晓月影的美不会随着年纪而消逝。
他衣饰整齐,位艳丽娇美的容颜缀上了几丝邪傲狂气,白色的锦缎衣物完美地烘出他的身材,颜修读喉头
一阵发干,梦里的他全身赤裸,两只修白长腿环住
他的腰身,声声乞求他进入得更深、更深。
月影冷漠地看着他们,就像根本不识他们两人般的寒酷冷漠。
见此情形,颜修读心安,因为他可以确定那些徘徊在脑海中的欢情艳事全都是可怕梦魇罢了。
「入我求恨楼,无求生,唯求死。」阮求恨冷冷地道。
梁青义听到他开口,一阵不悦立刻涌上心头。
「小师弟,我们已经没计较你那灭庄杀人的血仇,你好歹也该念着我们曾照顾过你的情谊吧,大师兄可是
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拔大,虽然后来他因事情较多,
无法跟你相处,你至少也要懂得感恩吧!」
阮求恨轻动嘴唇,语气中满是不屑:「我不知道我是否该听一个不中用的废物的话?废物就要有废物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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