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孙允晨无法忍耐的张开小口呻吟,想要的感觉强烈的涌上来,不会自动产生湿液的地方,竟然也像女人般湿了,简直就是丢脸至极,但是就算丢脸,他还是想要跟赵日伦发生关系。
他将脸沉下去,一心吞吐着眼前的阳刚,以自己激烈的轻吟与包含,来说明自己身体的激动。
赵日伦修长的手指伸进了他的裤内,对着小洞揉弄,他的小洞收缩不已,每次收缩,就让他轻声娇吟,粗壮的手指伸入洞口,探寻着他体内的敏感与秘密,他的腰身软下,连含食都没了力气。
赵日伦把他抱上床,脱下了他的衣物,亲吻着他的乳尖,让他粉红色的椒乳在赵日伦的手指与嘴唇下变得又硬又红,赵日伦不断的玩弄着,甚至还忘情的吸吮着,让他的腰背窜过强劲的酥麻感。
他张开的双腿,赵日伦进入时只带有稍微的疼痛,却让他舒服至极,他里面胀满了赵日伦与他接触的肉块,出出入入间,不断撞击着他的敏感处,每次撞击,他就发出娇吟声,甚至不耐的举起臀部,只求与赵日伦有更深更重的接触。
「姊、姊夫,啊啊啊……我好像、好像要死了一样,啊啊……」
他放声叫出自己的愉悦,赵日伦封住他的唇,热情的舌头寻着他的,再也不放的纠缠不休,下身起落得更加快速,让他哭喊着自己的愉快。
「啊啊……姊夫,啊……」他猛烈的喘息跟哭泣。
「允晨,唔……嗯……你、你好紧……」
赵日伦硬是撞开底下的肉壁,却在每次侵略过後,又再次被紧紧夹紧,让他也享受到至高无上的欢乐。
「姊、姊夫,啊啊啊……我还要、还要!」
已经分不清自己说的是什麽,他只知道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他这一生最爱的人,也是这一辈子最关怀他的人,除了他,他谁都不要。
赵日伦对自己厌恶至极,他侵犯了孙允晨,过程香艳激情,而且他足足做了三次才餍足般甘愿睡去,更让他不愉快的是,侵犯了孙允晨的隔天,他的风寒发了汗後,竟不药而癒,好像侵犯孙允晨,就是治癒疾病最好的药剂。
「姊、姊夫……」
孙允晨小声的唤着,赵日伦没看他,只看向他脚边的赵理,自从那一夜亲热过後,隔日早上醒来後,赵日伦见到他都维持着生气的脸面,对他冰冷冷的,甚至根本就不跟他相望,他暗地里为了这事哭了好几回。
是自己那一晩的表现不好,所以姊夫不要他了,还是姊夫觉得他那一晚上太过淫荡,所以才讨厌他?
他身陷在自厌的漩窝里,赵理大声问道:「爹跟舅舅吵架吗?要不然怎麽都不理舅舅呢?」
小孩子能大声的问出孙允晨的心事,孙允晨感激极了,而赵日伦低声道:「没有吵架,理儿想太多了。」
「那、那牵手和好。」
「好,好。」
赵日伦牵着赵理另外一支手,赵理摇头道:「不是这样,是牵舅舅的手。」
赵日伦摆明不愿意,可是赵理眼睛睁大的看着,他终於伸手过去,牵住孙允晨的手,孙允晨原本要哭的脸上破涕为笑,他温柔多情的望向赵日伦,好像一阵闪电又打向赵日伦的下腹部,他下肢难过的直立起来。
偏偏在赵理的眼前,他没办法甩脱孙允晨的手,他继续牵着,孙允晨靠他靠得近些,他闻到他柔柔淡淡的体香,就想到那一晚上疯狂的事情,他在心里恶狠狠的骂了自己,却止不住慾望狂猛的在身体流窜。
一送赵理上床後,他立刻出了门,向来不爱寻花问柳的他,来到城里最高级的妓院,他几近粗暴的发泄着自己的慾望,身下的女人更是声声娇啼。
但是那些娇啼声同嚼蜡,让他毫无感觉,只要想到今晚他牵的那柔软的手心曾抚过他的胸口,他的胸口就怦怦作响,高耸的慾望更是充满了冲劲。
「赵少爷,你、你轻些,我受不住。」
他放轻了力量,努力的发泄出体内的热火,但是还不够,那些热火还积存在体内,怎麽发泄都不会够。
从那一天,他比往常更常走花街柳巷,他一向洁身自爱,忽然变了性,邻里传得更是夸张,孙允晨听闻之後,心口支离破碎。
赵日伦宁可找那些花街妓女,也不屑对他一顾,自己也许是个可怕的丑八怪,所以赵日伦才这样避着他,以免跟上次一样做出令他後悔的事来。
他的笑颜黯淡,胃口也变差了,没一个月的时间就憔悴了不少,见着赵日伦没像以前一样想要靠近他,他离得更远,尽量不去遇见赵日伦。
赵日伦也尽量对他避不见面,後来他太过纤瘦,商华将他之前穿的衣物送去改小,他摸着那贵重白缎的衣服默不作声掉眼泪。
商华静静的拖着脚步出房门,然後再拖着脚步去店里,等赵日伦谈完生意回来。
「商华,你怎麽来了?」
赵日伦回到店里,见到商华十分吃惊,因为商华脚不方便,向来不会到处奔波,孙允晨也因为他脚的缘故,需要走路的活,全都交给别人做。
商华正经八百的禀告:「少爷,我家主子被人欺侮了,他偷偷躲在房间里掉眼泪,你要我见着对主子不利的事就来禀报,所以我特地来禀报少爷。」
赵日伦一听怒不可遏,他这些亲人真是吃饱撑着,没事又来找孙允晨的麻烦,到底要惹怒他到什麽程度?以後若是赵性有什麽消灾的法事,别想再叫他捐银两了。
「又是哪一个?罗唆的大伯,还是尖刻的七婶母,还是我家五叔公又来说他在我家吃白饭了?」
「比这些厉害,他不用说,主子就痛苦得掉眼泪。」
越听商华说,越让赵日伦暴怒不已,「是谁那麽大胆?我明明已经警告过我那些亲人,说允晨现在有帮我做事,还帮了我不少忙,叫他们少找他麻烦了。」
「不是少爷的亲人。」
赵日伦皱起了眉头,「是外头的人吗?还是家里的仆役?」一怔愣间,忽然有些不是滋味涌上来。「该不会是个姓李的吧。」
商华连连摇头,搞得赵日伦暴跳如雷,「到底是谁,你话说一半是怎麽回事?我要你好好的伺候允晨,你却给我打哑谜。」
商华跪在地上,叩了好几个头,「我不敢说名字,怕少爷你生气。」
赵日伦被他搞得烦透了,「我关心允晨,有人欺侮了他,我只会想替他出气,怎麽可能你说名字,我会生气的。」
「那个人跟少爷同名同姓,长得跟少爷像同一个模子印出来,可是少爷对我主子关怀备至,他却对主子不闻不问。」
赵日伦是个聪明人,他渐渐听懂了,他沉住了怒气,不作言说,到後来才挥手道:「你回去,我今晚会去看允晨。」
「是,谢谢少爷。」
商华哈着腰离开,赵日伦开始对这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刮目相看,他与孙允晨之间难解的结,若强要他去看孙允晨,他绝不可能去。
但是商华这些问答之间,让他知道他对孙允晨不闻不问,伤了孙允晨的心,这孩子的机智在对付他那些亲人时就已展现出来,现在更让他对他的智慧惊艳,既不得罪他,又帮了主子,这孩子以後前途一定无可限量。
他回到赵家已经晚了,看过赵理後,他才去敲孙允晨的房门,孙允晨开了门房,见是他,脸上流露出痛苦,随即把头给低下去,好隐藏脸上藏不住的深刻痛苦。
「姊夫,你怎麽来了?」
赵日伦这一看吓了一大跳,孙允晨消瘦了许多,几乎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了,他已经快两个月眉好好的看过他,怪不得商华来店里,再让他瘦下去,他一定会生病的。
「我想要来看看你,我们好久没好好的说说话了。」
孙允晨将他迎进房里,倒了茶放在他前面,他静静的坐在赵日伦的对面,头颈低垂,单薄的身子好像摇摇欲墬,这让赵日伦心莫名的疼痛起来。
「我……还是搬出去吧,姊夫。」
赵日伦问道:「怎麽了?这里没有王小姐,你反倒不想住了?」
「因为……因为我让姊夫心里不愉快。」
他轻轻说了这一句,肩膀却颤动了一下,赵日伦站了起来,来到他的身边,手指勾起他的下巴时,孙允晨却哭得满脸泪水,他就算哭泣也是静默无声,就像怕给别人知晓,反而又引起别人的闲言闲语。
赵日伦心好像快要碎了,若不是赵家环境如此难待,他也不会养成这种哭泣无声的习惯,他将孙允晨的头抱在怀里,怜惜道:「允晨,姊夫心里没有不愉快,是姊夫又伤了你的心是吗?」
「是我强要服侍姊夫,结果让姊夫不愉快,早知道会让姊夫这麽不开心,我就不会那麽做了。」
「别说了,那一次是我的错,是我占了你的便宜。允晨,姊夫每次都占了你便宜,姊夫於心不安。」
「不是,是我让姊夫觉得恶心,我知道姊夫去外面妓院,想也知晓,我是个男人,强要伺候姊夫,姊夫当然会觉得恶心,我不如那些姑娘家,我又丑又笨,还想伺候姊夫一辈子,姊夫当然会讨厌我。」
就想要把心里的话全都说出来,孙允晨哭得声嘶力竭,声声句句都像杜鹃泣血,赵日伦心里也像被刀一刀一刀的狠狠划下去。
「允晨……」
孙允晨哭得止不住声调,「我又丑又笨,怎麽会痴心妄想,我好笨、好笨……」
「胡说八道,你既美丽又聪明,你是姊夫看过最美的人,你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好像艳丽的仙人下凡,那些妓院的姑娘怎麽跟你比。」
孙允晨推开赵日伦,「你不用安慰我,姊夫,我知道你疼爱我都是因为你对我有愧,其实你根本就不用这麽想,我爱着姊夫,毫无羞耻的爱着姊夫,希望姊夫能对我做那一件事,能把我抱在怀里爱我、怜我,我一点都不觉得陪侍姊夫是多委屈的事。」
赵日伦怔然,孙允晨站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打着自己的脸。
「我知道我自己没羞耻心,也知道姊夫根本就不要我,忽然出现一个男人要我了,我想这样也好,我就跟着他去,只要忘了姊夫就好。」
孙允晨哭着道歉:「对不起,姊夫,你不要对我好,你对我好会让我胡思乱想,像我这麽没廉耻的人,你不要再理我了。」
他倒向床边,继续颤抖的哭着,赵日伦望着他要哭碎似的身子,他心里涌起了很深的怜爱,刚才孙允晨的真心吐露,让他既震惊又难以置信,可是另外一种好像是纯粹男性的满足感却蜂涌了上来。
他从身後抱住了孙允晨哭颤的身子,孙允晨扭动着身子,却被他更深的压进床被里,他理不清对孙允晨是什麽感情,但是他绝对不是个让孙允晨哭成这样还能无动於衷的男人,他爱怜地吻着孙允晨的发丝。
「允晨,如果姊夫说喜欢你的服侍,你会觉得姊夫是个肮脏的臭男人吗?就跟在船上那个男人一样低级下流?」
孙允晨怒吼道:「姊夫才不像他,他那麽低级下流,姊夫你是最清高无瑕的!」
纵然到他伤了孙允晨这麽深的此刻,孙允晨还在为他辩白,赵日伦只觉得浓浓的热意往底下而去。
他闻着他诱人体香,低语着自己也无法明了的心事,他以前还为孙允晨喜欢男人这件事大发脾气,现在却受不了自己内心燃烧的慾望,只想跟孙允晨在一起。
「可是姊夫想做的事情跟那个男人脑里想的一样,姊夫想把你按在身子底下,尽情的玩弄你的身体,进入你的体内,霸占你体内的热度,听着你娇吟声越来越控制不住的狂乱,姊夫跟他是同样一种人,都是对你怀有非分之想的低级男人。」
「不是,才不是,姊夫跟他不一样。」
继则睁大了双眼,他终於听懂赵日伦刚才的意思,他心情激动的道:「可是姊夫不是讨厌我?」
赵日伦低声解释:「不是讨厌你,是讨厌自己,我厌恶自己对你有非分之想,我想去青楼抒解对你野兽般的慾念,但是不但没用,还让你伤心了,笨的人应该是姊夫才对。」
「姊夫,姊夫。」
孙允晨反身抱紧他,他哭着道:「只要姊夫不讨厌我,我愿意一生一世服侍你。」
见了他的眼泪,赵日伦体内燥热的慾望千百倍的增长起来,他下身又硬又胀,疼痛得受不了,孙允晨抱紧他,屏息的感受到了。
拉下他的裤绳,他跪了下来,含舔着赵日伦此刻最无法忍耐的部位,赵日伦发出粗重的虎吼声,这种感觉好得无以伦比。
孙允陈美如春花的红唇沾满了他的津液,眼里含满了楚楚秋波的水光,孙允晨津津有味的将他的下部吞至喉咙,让赵日伦握住拳头,才能抵抗一波波涌上的快感。
「允晨,滋味好吗?」
纵然滋味腥腻,但是孙允晨充满爱意的爱抚着,只觉得那是天底下最美的滋味,赵日伦将他抱到了床上,脱了他的衣物,他的唇也含住孙允晨现在挺起的部位。
「不、不要,姊夫,那地方脏。」
「不脏,你肯为我做,我当然也肯为你做。」
孙允晨的抵抗,马上被赵日伦给安抚了下来,他吻住了孙允晨细长的部位,说实在的,那滋味真的很诡异,一点也不好吃,孙允晨如此卖力吸吮,看来真的是因为爱极了他,愿意服侍他,将他的快感认为是最重要的事,要不然他实在无法想像会有人想要吞食这个部位。
「姊、姊夫……」
孙允晨发出细长的呻吟声,他用唇玩弄着孙允晨的男性部位,然後将手指插入至孙允晨的後穴,孙允晨有感觉的不断呻吟,他的呻吟声太过诱人,让他一点也不想停下来。
「允晨,你真美、真美。」
「啊啊啊……啊……」
赵日伦搔弄着他的穴内,他按住自己的嘴唇,还是止不住狂乱的呻吟声,又娇佑艳又淫荡,好像赵日伦这样的拨弄根本就不够。
「姊、姊夫,啊……不、不行了,不行了。」
他再也受不了挑逗,射出的湿液全溅在赵日伦的脸上,他羞急交加,赵日伦用布巾擦了擦脸,对他微微一笑,他的笑容柔和了孙允晨的慌急。
「姊夫,对不起,我……我忍不住。」
「笨蛋,没什麽好对不起的,这代表你很愉快,不是吗?」
刚才的愉快还深印在身体里面,只是好像还不够,他的後穴蠕动着,还想要更刺激、更粗野的东西进入。
他抱住了赵日伦,这一次赵日伦真正的进入他的身体,原本才刚发泄过的身体,再度的挺立,并且尝受到更舒畅的滋味,他知道这样美好的滋味,只有赵日伦才能给他。
第八章
他回复了笑容,身子又养胖了,之前改小的衣服,现在又要改回来了,商华报了衣物,又请师傅改了回来。
而赵日伦对商华另眼相看起来,他特地聘了一位秀才,教商华学字,商华则像海绵吸收水分般完全一字不漏的吸收着。
孙允晨当然很高兴商华受到重用,因为从赵日伦的口里,他得知了就是商华要他来看自己,才化解了之前那场误会。
秀才教的,商华很快都懂了,赵日伦也请有名的大夫来看商华的脚跟调养他的身体,赵日伦私下对孙允晨道,他觉得商华大有才华,以後的前程恐怕不可限量。
孙允晨只觉得商华的确聪明、有才气,可是还没像赵日伦想得那麽多,商华受了调养,他又瘦又小的身材一下拔高。
只是他的脚残是天生就这样,大夫说医治也没有多大的效果,他只能拖着脚走路,所幸不是太严重,并不影响他的日常生活,只是他的长相是天生的,商华的确离英俊有一段距离。
而孙允晨现在则与赵日伦美日恩爱无比,他看着赵日伦,根本就无法遮掩自己的爱意,赵日伦对他的一笑一言,对他而言就是他的天与地。
赵日伦搬到了新房去睡,跟孙允晨睡在一起,两人感情甜如蜜的时刻,却来了让孙允晨想像不到的人。
王家的人在隔天一大早登堂入室,仆役来禀报,孙允晨有些担忧的替赵日伦穿上衣物,低语道:「他们来干什麽?」
「不知道,反正也不是太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