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碰觸的愛 出書版by月光寶石
  发于:2008年10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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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覺到男人的手臂伸過來將自己的身子拉近,清楚感覺到對方的欲望甚至接下來的侵略行為。
  「白神......不要......你不是喜歡我嗎?為什麼......」
  「就是因為喜歡你才這樣做,我知道,你這樣古板的人是絕對不會喜歡上同性的,既然如此,哪怕只有身體也行,我要讓你好好的記住我。」
  談話就此結束,男人抓住他的下頜,強迫他將口張開,隨後口舌糾纏。身體緊緊貼合,雙手急躁的上下撫摸赤裸身體,那種狂風暴雨一樣的愛撫混雜著蓮蓬頭中噴灑下來的熱水打在身上是火辣辣的疼痛。只有痛的感覺,除此以外其他感觸,鳥羽清楚聽到水聲夾雜著男人難以抑制的喘息聲,甚至是手腕上手銬敲擊瓷磚的聲音混雜起來,形成難以形容的滿是褻感的聲音洪流,衝擊全身。
  雙手在身上點燃火種,舌頭靈活地在他身上肆虐,想要狠狠踢他一腳,但是雙膝發軟連站都站不穩。
  儘管心中厭惡到了極點,但是分身被一樣熾熱的東西吞噬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全身打了個寒顫。睜開迷蒙的雙眼,就見到完全被打濕的溕l絲在腰胯之間來回晃動。下意識的伸手抓住,手腕上掛著的手銬發出脆響,伴隨著喉嚨中急切想要壓抑的喘息甚至是悲鳴,鳥羽昂起頭來,深深感覺到性愛之間難以言語的衝擊感。
  沒有過性經驗,一直認為那種事情雖然是繁衍後代的所需過程,但是一想到將自己分身插入對方身體就會覺得是相當噁心的事情。無意間看到或者是聽到的種種關於沉迷于交友甚至是性事之類的事情,都覺得那些人簡直和猴子一樣,相當齷齪。明明是如此簡單且機械、充其量只能算是任務一般的行為為什麼會沉迷至此?
  但是這種陌生的感覺是什麼?
  全身的熱量似乎都集中到全身最脆弱的地方,先前還和自己糾纏的唇舌,此刻居然在最重要但是也是說不出骯髒的地方來回撫弄,大腦一片空白,就連聲音都無法抑制起來。鳥羽背靠著瓷磚身子下滑,再也忍受不住的坐倒在地,男人的雙手順理成章的抱住了他的後背。
  後背很痛,滿是那傢伙的齒痕,這時候他居然豎起了指甲,殘忍的劃下。
  悶哼聲被徹底堵住,男人將他的身子徹底拖下來壓在地板的瓷磚上。溫熱的水減少了寒冷以及感冒的可能性,男人單手抓住束縛住他雙手自由的手銬,漂亮眼睛中充滿了侵略性。
  雖然說是將身體清洗乾淨,但是在浴室中男人又抱了他好幾次。本來就因為不習慣的性事而全身癱軟的鳥羽,此刻只能癱軟的俯趴在柔軟的大床上,慢慢等待著流竄全身的劇痛消散。雖然不想承認,但是男人的身體卻諏嵉淖屓讼肟蓿搅俗钺犭m然心中百般不甘,但是身體卻還是高潮了好幾次。
  睜著累的幾乎快要閉上的眼睛,鳥羽清楚知道如果現在昏睡過去,不知道那個男人又會對自己做出什麼殘酷的事情來。白神將窗簾拉得更緊一些,雖然這麼做很多餘,這裏是位於十七層的高位上,但是他還是將厚重的窗簾拉的嚴密結實。
  如果隨意軟禁別人甚至是強暴對方的話,不知道要判幾年的刑,鳥羽幾乎是充滿恨意的如此想著,就看到男人高挑卻堅韌的身體緩緩走來。心中一凜,因為看到白神逐漸逼近的俊美容顏而感到害怕,先前在浴室中的事情已經讓身體疲憊不堪,恐怕承受不住接下來的歡愛。
  但是儘管如此,鳥羽還是咬緊牙關絕不開口求饒,知道求饒沒有任何用處之後,他就拒絕和白神說任何一句話。男人在他身邊坐下,突然伸出手來,將他連被子帶人緊緊抱住。鳥羽全身因為恐懼而劇烈顫抖,儘管嘴上不說,但心中還是害怕得要命。鳥羽緊緊閉上眼睛,卻等了半天也不見男人有什麼動靜,微微睜開眼睛,卻看到溕^髮所形成的發漩。白神雙手抱住他的腰肢,隨後將頭埋在他的懷中就這麼閉上了眼睛。
  鳥羽一動也不敢動,完全不知道對方想要做什麼,甚至因此而戒備著,卻不料等了片刻懷中傳來均勻呼吸聲。帶著恐懼的黑眸戰戰兢兢的向下看去,自己如此懼怕的白神居然抱住自己仿佛尋求溫暖的貓眯一樣睡著了,一時間鳥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覺得全身僵硬無比,動彈不得。
  看看床頭的鐘,時針指向一點,自然知道這不是下午一點,這麼說已經是半夜時分了?
  對白神已經睡著放鬆了戒心,鳥羽嘗試著掙脫他的懷抱偷偷溜出去,卻不料白神摟得死緊,硬是掙脫不開。今天實在被這傢伙弄得全身酸痛、力量全失,尤其是那種貫穿身體的麻痹以及痛楚實在是難以免疫,就算是掙脫了他的臂膀,恐怕連路也走不了。
  鳥羽如此想著,聽著男人均勻且毫無防備的呼吸聲,不知不覺垂下眼簾,這一喪失意志就足足是好幾個小時。當勉強睜開眼睛的時候,白神已經不在身邊,鬧鐘顯示出是下午三點,旁邊居然擺放著用保鮮膜裹好的一些食物。
  身體依然酸痛不已,但是已經可以起身了,鳥羽咬牙堅持爬下床,裹著床單來到衣櫃旁邊。自己的衣服恐怕早就被白神處理掉了,不過他的身材和自己差不多,那麼他的衣服自己也能穿。這個時間他應該有課。自己缺席已經是很難得的事,如果白神也同時缺席,恐怕會引起眾人懷疑,就算是眾人認為是巧合,卯月卻肯定不會那麼想。
  經過這件事情,鳥羽已經清楚明白到底誰對自己好誰又對自己不好。沒想到讓自己傷心的卯月居然是這樣看待自己的,還這樣重視自己,無形中讓鳥羽產生了極其強烈的依賴感以及信任感。而白神......一想到男人充滿欲望的眼眸以及在身上燃起火焰的手指,鳥羽就感覺到一陣噁心欲吐的感覺衝擊喉嚨,讓他忍不住彎下腰來。
  掙扎著拉開衣櫥大門,隨便抓了件襯衫,這才發現問題。手上依然戴著白神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手銬,根本連衣服都穿不了。而鑰匙......絕對不要指望白神將鑰匙留在房間中的某處。鳥羽咬牙,乾脆將衣服披在身上,找出長褲套好,隨後沖到大門。伸手扭住門把,卻發現被上了暗鎖,怎麼辦?憑自己的力量絕對不可能從裏面突破,既然如此的話......只有找卯月來幫自己了不是嗎?
  鳥羽看向客廳正中的電話,拿起來之後卻什麼聲音都沒有,順著電話線一看,已經完全剪斷了。
  沒有手機,沒有電話,根本連人都通知不了,這裏是十七樓,更不可能從上面逃脫。
  一時間眼前一片昏暗,鳥羽幾欲昏厥。
  白神......看來真是有恃無恐,準備周全才這麼放心的跑到學校上課......難道說自己就無法逃脫他的控制?絕望充斥著鳥羽內心,但是現在卻一點辦法都沒有。焦灼得想著如何逃離的同時,一邊卻緊張的大腦空白,在解決方法以及各種亂七八糟的悲觀想法糾結的同時,時間緩緩流逝,等到大門傳來「咯」的一聲,鳥羽全身一震,自然知道屋子的主人回來了。
  美貌的男人打開房門,隨後快速關上,手指反擰幾圈,分明是上了暗鎖。
  白神緩緩走近只穿著長褲披著外衣的鳥羽身邊,打量著他的這身打扮,隨後一言不發的將他肩膀上的衣服打開。滿是歡愛痕跡的上半身裸露在男人面前,鳥羽因為冷空氣以及男人熾熱的視線身體細細顫抖,他根本不敢看男人的表情,恐怕和昨天浴室中完全一樣吧?
  修長手指抓住他的手腕,手銬叮噹作響,鳥羽扭頭想要躲避男人的吻,卻被咬住了頸項。
  還沒有恢復過來的身體想狠狠給對方一腳,隨後逃得遠遠的,事實上鳥羽也如此做了,他將男人推倒在地毯上,隨後用身體中僅存的力量逃到浴室,隨後反鎖上了大門。在相對狹小的房間中喘息,這種仿佛看什麼恐怖片一樣的感覺充溢全身,讓鳥羽幾乎無法呼吸。
  如果被白神抓住會怎麼樣?
  那種身體以及精神的折磨會再度加諸在自己身上吧?
  不想和男人撫摸,討厭和男人接吻,更不想被男人侵犯。
  好想自由!
  如果可以找到什麼地方讓自己躲開這種糾纏,可以讓自己不要面對白神的糾纏,不管是什麼地方,哪怕是地獄也好。
  心中渴望著卯月發現到自己的險境,既然沒有辦法沖出去的話,那麼就請你來幫助我。
  浴室門上傳來哢嚓哢嚓的聲音,讓鳥羽的心徹底涼了下來。浴室的大門開啟,白神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將他的身子單手拉了起來。拉著他手腕的手熾熱驚人,半拖著他的身子向臥室走去,白神將他甩上床的瞬間自己也壓了過去。
  手指熟練的拉開腰帶,將長褲褪下,男人繼續著昨晚的暴行,完全不顧鳥羽的身體不適應,白神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做著會被深深厭惡的事情。落在脖頸上、胸口上,甚至更下位置的吻讓鳥羽全身顫抖,已經被先前的暴行弄到成為習慣性恐懼的身體完全背離想要掙脫的意志,只能任人宰割。
  男人的呼吸逐漸由平緩變成粗重,將面前的腿分開,鳥羽絕望的閉上眼睛之時,手機的鈴聲卻不恰當的響起。
  「喂,白神。」
  男人維持著壓在他身上的姿態,一手抓住他的雙手,一手拿著手機接聽。
  「卯月,嗯,什麼事?」
  聽到「卯月」這個姓氏的時候,所有的虛軟全部都煙消雲散,鳥羽猛地睜開眼睛,想要掙脫白神的控制,卻不料對方的手惡劣的下滑,直接抓住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
  好痛!
  身體痛苦的蜷縮起來,他下手一點都不留情,儘管鳥羽如此痛苦,白神的語氣卻一如談論天氣一般的自然。
  「嗯,鳥羽?啊!說起來前些日子你不是不在嗎?所以我就陪了他一下......看他心情很不好的樣子,所以我就建議他到什麼地方去放鬆一下心情。結果呢?他告訴我幫他請假,他要出去旅行一段日子。嗯嗯,我也不太放心啊!我說要跟他一起去,但是他說想要一個人靜一靜,就一個人去了。嗯,你放心吧!過幾天他就會回來,到時候再說吧......嗯嗯,再見。」
  手機掛斷之後就被遠遠的扔在一邊,白神盯著身子下面的鳥羽,面上的表情不知道該怎麼用言語形容。那種仿佛獲得了最重要的寶物所表現出來的極度歡喜以及害怕失去的恐懼感交織起來,最後變成欲望的表情。想要找個什麼地方躲起來,卻不管逃到什麼地方都會被抓出來,在男人急切的求愛中不知不覺沉淪的身體是那麼醜陋,鳥羽仿佛用清醒的神智看著與男人亂交合的身體。
  那之後白神將剩下鳥羽沒有吃的食物扔掉,隨後做了一些新的端過來。知道他沒有叫外賣的原因,不管是讓誰看到自己,或者是打開那扇充滿了禁忌的大門,自己就會有機會逃走。但是不吃任何食物的自己沒有力氣反抗也沒有逃跑的可能性,所以儘管相當反胃,鳥羽還是慢慢的將那些食物吃下。
  床只有一張,晚上白神抱住鳥羽閉上雙眼,以為他還要求歡的鳥羽還緊張了一陣,但是白神什麼都沒有做,僅僅是渴望別人身體溫暖一般的抱住鳥羽的腰,陷入夢鄉。
  卯月他聽了白神那麼說,想來也不會懷疑男人將自己軟禁了,鳥羽想要起身去找鑰匙,卻不料微微一動,對方的手臂就仿佛有自己意識一般的箍緊。掙脫不開所以就只能維持著這種情況,如果強行掙脫的話男人絕對會醒過來,鳥羽絕望的想著明天不知道能不能逃跑,隨後不知不覺也陷入夢鄉。
  如果連希望也沒有,他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如此生存下去。
  被男人侵犯污染的自己很骯髒,而那個口口聲聲說愛自己卻在殘忍傷害自己的男人也很骯髒。

[发表时间:2008-3-21 19:10:11]







天天爽一回





0 0 [8楼]


第八章
  逃跑的機會只有一瞬間。
  當清楚認識到這一點的時候鳥羽已經坐在沙發上過了一個下午。手上的手銬依然沒有解除,在這裏也被關了將近三天,白神白天出去上課,晚上就會回來。做愛的次數逐漸減少,男人卻相當依戀的抱住他的身子入眠,雖然沒有出聲,但是不停蠕動的嘴唇還是看得出是在說些什麼。
  --我愛你。
  仿佛什麼咒語一般毫不停歇的祈求聲完全聽不見,這件事情已經到了完全無法原諒的地步不是嗎?監禁、強暴,都是深深鐫刻在腦子中無法遺忘的事實,以為只是用「我愛你」三個字就可以抹除嗎?別開玩笑了。
  大門被從外面鎖上,白神回來以後會將門反鎖上暗鎖,鑰匙不知道藏在哪里,所以唯一的逃跑機會就是他打開大門的一瞬間。
  下午五點三十分,鳥羽穿好衣服,雙手拿著可以幫助自己沖出去的兇器。從廚房特地挑選出來不算是太利也不算是太鈍的水果刀,在拿到的一瞬間他居然有了一種恍惚感。只要將那個男人擊倒的話,自己就自由了的想法以及傷害別人的不情願感在腦海中來回掙扎,臨到緊要關頭的現在卻意外的感覺到心情平靜。
  反正不管是什麼人面對明晃晃的兇器時都會避開,哪怕是白神也是如此。
  什麼都沒有想,將注意力以及精神力都集中在大門上,只要抓住一瞬間的機會他就可以成功逃脫。
  那之後......白神會如何呢?
  鳥羽認真的考慮著這種可能性,隨後第一個想法就是將那個人送到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去,用刑法以及各種枷鎖讓他好好嘗一下自己現在所受到的痛苦。從心裏以及肉體上的折磨,不管怎麼說都可以讓原本沒有那種想法的人產生濃厚的恨意。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鳥羽都能聽到自己呼吸聲越來越輕,到了最後幾乎混合在敲起的時鐘中。
  精神緊張,繃成了細細的一根線,隨後隨著大門的「哢嚓」聲瞬間繃斷。
  積蓄許久的力量全面爆發,就在男人伸手扭開門把的瞬間,刀子就已經劃了過去。雖然想著不要過重的傷害他,僅僅讓他害怕閃開就好,卻不料白神卻一動都沒有動。眼前那張俊美容顏晃動,隨後手中的刀戳入什麼地方的窒澀感讓鳥羽忍不住鬆手。
  男人的身子倒了下去,曾經帶給自己無限痛苦的身體就這麼虛弱的倒了下去。
  鳥羽眼睜睜的看著那頭吸取了夕陽餘暉的溕腆屧谘矍盎蝿樱S後四散在猩紅色的地毯上,蒼白的手捂住的傷口處緩緩滲透出亮色的液體,讓原本急欲跑出去的腳步停了下來。
  「......鳥羽......」
  細細的聲音似乎在忍耐痛楚,也讓罪魁禍首渾身顫抖了一下。
  「......戴著那東西沒法出去,你從我身上將鑰匙拿走吧......」
  他的傷口在左臂上,雖然流了很多血但是再怎麼說也不至於致命。但是應該很痛吧?看那張豔麗到讓所有女人汗顏的臉上滿是細密的汗珠,就可以想像那種難以忍耐的痛苦,但是即使如此,男人卻還是笑著,那種笑容居然是說不出的溫柔。
  這一瞬間似乎又回到了那個圖書館中的日落之後,從半夢半醒中睜開眼睛的瞬間,映入眼簾的男人交迭雙腿,手中一本厚厚的法文書籍看起來頗具挑戰性,那時候還為他唇邊的笑容失神過。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呢?
  為什麼除了這種相處方式就沒有別的了呢?
  鳥羽茫然的看著地上的男人,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是的,戴著手銬沒辦法出去,既然如此還是將鑰匙找出來吧!現在的男人一點威脅性都沒有,但是那抹笑容卻看得自己心中一陣發寒。戰戰兢兢的伸出手去,從上衣的兜中摸出來讓自己痛苦了好久的解放之鑰,顫抖著手指將它插入孔中,「哢嚓」一聲開啟的聲音伴隨著男人掙扎著伸過來的手響起。
  「對不起......」
  染上了鮮血的手指搭在鳥羽被釋放的手背上,冰冷混雜*熱,驚人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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