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儿 (孽火第二部)
  发于:2008年1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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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什么人都赢不了夏哥的!”、“如果夏哥再努力一点,不光是台湾、想要征服世界都不成问题!


以上都是些夸大不实的言论,纯粹仅供参考。
真正的夏寰,能摸清他个性、脾气、并了解他脑中心智构造的人,不是还没有出生,就是死了。一个连自己的

亲生父母都举手投降,从五岁后就放弃“教育”两字的怪胎,经过多年磨练,现在说他是怪抬中的帝王,也不

为过。
不过怪胎之五也是人,也不是全然没有弱点(缺点倒是一卡车),他最大的弱点就是……
“我大概快不行了。”
一手环着某迅速窜红的偶像,另一边还坐着专拍写真出名的女星,夏寰却毫无往日色劲全开的火力,把而意兴

阑珊地念着。
“怎么了?一点都不像你。今天心情不好吗?”女星微笑着,以红色蔻丹的纤指在他敞开的花衬衫上画着小圈

圈说:“要不要我安慰啊!”
“不行,今天寰寰是我的!上次被你抢走了,今天总该轮到我了吧!”以清纯为卖点的偶像索性贴上夏寰的大

腿,像猫磨着树皮一样的磨蹭着他。“呐,对不对,寰寰?”
“唉……”在沙发上仰起头,夏寰烦闷地吐出一个大烟圈。
“他是我的!”
“少自以为是了,佻以为夏寰是你一个人的啊!”
两个妇人开始上演抢夺的戏码。
霍地起身,夏寰两手插在裤袋内。“见你们俩玩得很起劲,我就不奉陪了。”
“夏寰!”
“寰寰!”
想要追上前去的她们,被夏寰身边的副手小汪给拦下。“两位大小姐今天就死心吧!夏哥那样子,肯定是病发

了。”
“病?夏寰生病了吗?是什么病啊?”写真女星吃惊的问。那个活力充沛、体力惊人的怪物生病了?什么病菌

那么大胆地找上他?
小汪笑笑。“那是夏哥的专门怪病,专业病名叫做:玩乐机能停滞症,别名又称:小治血清极度缺乏证。”
“那是什么呀?听都没听过。”清纯偶像狐疑地看着他。
小汪吐吐舌,真有人能听得懂,那才叫奇怪呢!“这绝症不是你们能治得好的,就放他去吧!根据过去的纪录

,没两他就会恢复回一尾活龙了。”
走到吧边,夏寰跟酒保要了杯不加冰块的纯威士忌。穿着“魔音”金绿色制服的酒保,将倒好的酒巴放在他面

前,调侃地笑说:“老大,你又陷入低潮了吗?”
一手撑在下颚上,两眼无神地瞥着喧闹的场合,夏寰一副魂不附体的模样说:“已经一年十个月又二十五天了

。”
此刻酒保看到左边有一名女子故意移到夏寰身边的位子上,但酒保的规矩中有一条是“视而不见”,所以他就

当作没发现,继续和夏寰聊着。 7C757AB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那么久了吗?这么说也应该快回了吧?”
“谁晓得,到时候那上子肯定会找出一大堆藉口,说什么还要再继续留在美国研习,哼!”
女子伸手跟酒保要了杯淡酒。
暂停下话题的酒保,注意到女子一双大眼正有意无意地朝着夏寰放电时,默默地想着:对现在的老大来,想要

引起他的注意,除非是脱光了衣服躺在他面前吧?但这不是身为酒保的人该插嘴的事。把酒递给她之后,他开

始擦起手边的杯子。
夏寰忽然嚷着。“丁,把整瓶酒拿过来,今晚我要喝它个不醉不归!”
酒保叹气。“老大,就算你喝光了这儿所有的酒,也醉不了的,劝你省点功夫吧!”
“罗唆,拿来!”
酒保从柜底下拉出一具复古的黑色话机,咚地摆在夏寰面前。“我看你需要的是这个才对。”
傲慢地挑起眉。“给我这个能喝吗?”
“担心他不回来,那就直接打电话去确认一下嘛!”一眨眼,酒保微笑地说。
“不见得只有一醉才能解千愁,这是身为酒保的我的良心建议。”
“……”夏寰啧地弹了下舌根,一口喝干杯中的酒,捉起黑色话筒,边拨着号码边说:“丁,你知道为什么我

会把你挖到这边来当酒保吗?”
“因为我调酒的技术一流?”
“不,因为这样我才可以揪住你的脖子,威胁你不许客人的兴致!当客人说要喝酒时,就给他酒喝,要不然我

就扣你的薪水!”以前也有好几次丁扫了兴,此后夏寰就发誓,非得把这个‘特别顽固’的酒保揽到自己旗下


“我不是要扫兴,只是有我的原则而已。喝了不有做人快乐的酒,那么被喝进肚子里的酒也会哭啊!人有人权

,酒也有酒权嘛!”酒保不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会咆哮的夏寰多半只是只纸老虎而已。
“歪理!”夏寰撇嘴一啐的瞬间,注意力全转移到他手边的话筒上,表情焕然一变,从懒洋洋到神采奕奕。
“英治宝贝!是我啦!喂喂?听到没有?”
十分钟,这一通电话让夏寰的活力指数从负数转为一百二十度,尤其是他放下电话后贼笑的样子,就像是个得

了糖还卖乖的小孩。他勾着小指头对酒保说:“丁,我爱死你了!”
“不客气。”
“好,今晚也来狂欢吧!”
唉呀呀,这会儿可能会被吵得天翻地覆,没一刻能安静了。酒保才这么想,刚刚的女子采取了行动。
她笨拙地站起,装作喝醉的模样,往夏寰的身上靠去。“啊……不好意思,我好像喝醉了,这儿的酒好烈喔!


媚光大放送,夏寰扶住她肩膀的同时,唇角也邪恶地扬起。“不要紧,你没事就好。”
你一眼、我一眸,火花飞舞。
关公面前耍大刀。丁瞧一眼那杯几乎没被喝到的酒,替自以为成套住夏寰的女子在心中祈福,希望她不要聪明

反被聪明误才好,天底下有没老虎吃掉的狐狸,可没见过吃掉老虎的狐狸喔!
猎物与猎人,人们往往分不清楚自己是哪一边,所以人生百态才会如此有趣,不是吗?


start:主导权

用餐有用餐的规矩。
冶盘、沙拉、正餐、水果盘、甜点,最后端上餐后饮料,这称之为基本套餐,无论繁复或简约,大致上相差无

几。
有人说规矩是用来打破的,所以故意忽视规矩的人也不是没有,但欧阳英治认为经过长久历史演变而成的规矩

,必有其道理,假使它能帮助人们更加享受用餐的过程,遵守一下规矩又何妨?这正是他‘现在’想跟这野兽

化的家伙,好好沟通一下的课题——哪有人一下子就从正餐下手的?混蛋!
“住手……不许脱……叫你不许脱你听到没有;”死守着自己腰间的皮带,英治在沙发上被节节逼退。
就晓得他的安分是有阴谋的!
当英治拖着皮箱威胁要回美国后,耍‘宝’耍得不亦乐乎的男人立刻改弦易辙,声称一切只是游戏,想给他一

个意外惊喜,要让英治放松一下而已。就在诸如此类的甜言蜜语源源不绝地涌出,而英治的戒心也暂时松懈后

,才知道这原来不过是男人的缓兵之计!
等到英治勉强同意留下,并在宽敞舒适的豪华大浴缸中洗去一身尘埃,稍事休息,准备把打包的行李拆开来时

,男人就露出深藏的阴谋……
中计了!
内心疾呼失算的英治,也不是天真地以为和夏寰同居一个屋檐下,还能相安无事一觉到天亮,可是起码考虑一

下刚下飞机没多的他的心情吧!满身疲惫还没去除,谁有这心情亲热啊?
显然夏寰是没那么‘体贴’的。那跃跃欲试的模样,活像是充分暖机、引擎全开,正打上满档要要狂飘一番的

超级跑车。
“我是没有‘拖’啊!”拖延的拖,补充说明完后,男人欠扁地笑着。
前有狼、后有沙发,英治唯一的退路只有翻过沙发才能逃出生天。就在他一脚跨上椅背之际,男人轻松地由后

面将他整个人抱住,大掌扣着他的腰,三两下就解开了英治的皮带。
“你干什么——”
一肘子往后拐,没顶到男人的脸,倒是给对方可乘之机,从解开的裤头伸进禄山之爪,老实不客气地一握。
“你!”
气得往一瞪,竟得到反效果,对方贼笑得更形得意。
“小治,整整两年,两年份的利息可是很高的喔!别以为你还有空在那边玩抵抗的可爱小游戏,现在的我没有

人阻挡得了。你等着看好了,一个礼拜,不,可能两个礼拜你都别想下床。”
这已经不叫威胁,而叫恐怖了!英治唰地苍白了脸。
“……骗你的,瞧你那副害怕的模样。哈哈哈!”
“一点都不好笑。”
一耸肩,夏寰不安分地在他裤子里摸索着,说道:“那么,咱们言归正传,关于支付利息的方式,现在你有两

上选择,小治。方案a:主动配合,花三天的时间满足我的兽欲。方案b:被动接受,花一个月的时间在床上慢

慢耗。你打算进行哪一种?”
“都不要,把你的手从我的——抽出来!”死命扯着,但那可恶的“毛手”就是不肯放过他。
“ok,方案b是吧?收到。”
“不许把别人的话全当成耳边风,你这混帐东西!”咬牙兼切齿。
“是你自己不老实回答的,现在又变我的错吗?唉,小治有够任性呢!好吧,再问你一次,哪一边比较好?我

先声明喔,你再吱吱歪歪不挑的话,那我就按照我的意思去进行了。”嘟着嘴,装出无奈的表情。
这个恶棍!
“小治……你就是这么不老实,嘴马上再怎么逞强,明明身体就坦白得和一张白纸没两样,你就那么想看到我

蛮横的一面吗?难得给你民主的选择权的说。”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咧嘴笑得开心极了。
许久未见还是这样死性不改,看了更叫人火大。
真以为把他欧阳英治吃得死死的吗?瞧不起人也该有个限度(谁把我看扁都无所谓,就是你这死夏寰,我绝不

称你心如你意)!
“我明白了。”冷声说道。
“噢?”
英治先拉开两人的距离,接着把他的手由自己身上掰离。“你不是要主动配合吗?那从现在起你就不许动半根

手指。”
“喔喔?”
欲望,他也有。
也许他不像夏寰那样,总把欲望当成雄性的标签挂在身上走动,但他也不是圣人君子,一样也在两年的分离中

有过暗夜难熬的时刻。
想见识一下他发情的模样吗?好得很,就看谁在挑战谁吧!
手指到自己衬衫的衣襟处,以缓慢得不能再缓慢的速度,解开第一颗钮扣,燃烧的黑瞳凝住他,英治一字一句

地说:“像你这种货色,哼!三天不用、两天不必,我让你三个小时就被打败,你给我走着瞧!”
钮扣全部解开后,英治扣住他的脖子,主动递上双唇,以黏腻而浓厚的舌吻揭开序幕。
起被没料到英治会来这一招的夏寰,对这送上门的双唇稍感迟疑,毕竟,英治会主动挑逗,这可是破天荒的事

。这一步棋杀得他措手不及:心脏险些乐到麻痹,但习惯水里来火里去的男人,不到三秒,马上‘欲’火重生


“别给我后悔喔,英治,这可是你自己的决定。”
一吻结束,同样急促起来的呼吸,在近距离中交相激荡着,犹存的火花在夏寰深幽的黑瞳底部窜动着,他舔着

舌,虎视眈眈地看着他,邪笑着,光亮雪白的虎牙在唇角猖狂隐现。
英治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不该太草率地做出决定。本来以为把主导权握在手上,起码可以不让男人冲得太快,

然而,压抑了两年伦的欲望一旦获得释放,在失控的状况中会狂飙到何等程度,这点是英治无法估算出来的,

结果也只有亲身验证这失败的结果了。

两年的等待期间,夏寰不是个忠实的情人。
认识英治之前,他与数不清的女性有关系;认识英治之后,数量也许减少,却不曾归零过。因此,性情更不可

能在英治留美的期间,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停止打猎野食的行为。
可是那又怎样呢?忠实不是他和英治这段关系的要素……英治是英治,女人是女人。就这么简单。
他不曾把英治视为众多飞舞在自己身边的‘女人’之一,而那些女人也无法跨进他为英治保留的那一小块圣域

,这就是他众所周知的原则。
不过夏寰也非常清楚,这是种自私利己的说法,他的放荡是建立在英治的纵容上,万一英治像女人一样哭诉着

要求他断绝与其他女子的关系,他可就要大伤脑筋了。正因为他晓得英治不是‘女人’(也很难想像他哭诉的

画面),没有那些无聊的吃醋情感,所以他才一直把游戏花丛间当成娱乐,没有放弃的打算。
可是英治没有醋意,并不代表他也没有。
口口声声宣称夏寰不是恋人,而是对等伙伴的英治,要是想和他一样对等地做花花公子,恐怕……
我的度量比普通女人还要小也不一定。

夏寰颇有自知之明,自己正是英治口中所说的混帐东西没错,因为在占有欲这一点上,他是绝对地双重标准奉

行者。即使十个人中有十个人会说,英治配他太糟糕、太暴殄天物,他也会一腿踹开这些论调,。霸着英治不

放的。
一切都是你太可爱,吸引了我这恶棍的错,小治。
端坐在沙发上,老神在在,奉命一根手指头也准动的夏寰,衔着悠哉的笑意,凝视着正咬着下唇,拼死命忍住

羞涩,却止不住晕红了脸,替自己做着接纳的准备动作的老实恋人。
没想到一句挑衅的话,能获得这么好的效果。夏寰心满意足地确认了,这两年来的相思苦也不是只有他在受而

已。

采取前所未有大胆行动的恋人,褪下身上的衣物,裸露着他完美匀称的身子,正面跨坐在夏寰膝盖上后,刚开

始表现得还不错。甜美地啮咬夏寰的唇,挑逗地吮吻着,轻易唤起彼此的热火……
可是很快的,第一道关卡出现在他面前。
“怎么了?前面说了大话,现在进退两难了是吧?小治。”
眼神斜瞟到那绕往背后,探索着秘穴的颤抖指尖。只见没入半指深的长度后,始终没有下一步地动静,就能猜

测到恋人此时身处的困境。
很久未曾被外物开启的花蕾,可不会轻易地就松弛开来的哟!
“……闭嘴!”
验上红晕更深,秀气的眉蹙得死紧,因为双氲泪黑眸的一瞪,夏寰双腿间的悸动更强悍地在布料中叫器着要反

客为主。
“我,帮你一手吧?”
眉头呼地舒展开来,英治低垂下头,红通通的耳根映在眼中格外可口,夏寰无法抗拒也无意抗拒地一口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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