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全九美 孽火3
  发于:2008年1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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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上。’

    “……你疯了,我不打算和一个疯子讲电话。”谁会因为火烧屁股,就干脆跳入火坑。

    ‘等等,别挂我电话,要不然我就派时大媒体到你家门口守候,说某某红星正在那儿偷情。’

    这满口谎话的诈欺师!“总有一天你会受到割蛇头的惩罚。”

    ‘那可会是你的遗憾,小治,是谁在我高超的舌技底下难以自拔呢?呵呵,你最喜欢我舔你了,不是吗?这儿、那儿,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没沾过我的口水,说明白一点,你身上到处都是我标的记号。’

    “你要当自己是狗,我可拒绝当人家撒尿的地盘。”

    ‘啧啧,小治,你知道的,我很爱和你杠,可是我更想和你做另一件事,所以……我不要再迂回地东想西想了,那和我个性不合,搞得我都快神经错乱了。总之我要的东西,就直接拿,这才是我的个性。’

    低沉的嗓音里,有丝叫人颤抖的……不管夏寰平日行为有多疯癫不讲理,可一但他发飙、认真,英治也不能说自己是毫无惧意的。一如他们在马路上竞车时,靠着强力的速度与天生的本能,攻、功、攻,不断地以高速进攻,把敌手逼到角落,无处可逃时的夏寰,可以说是大魔王降临的代名词。

    但,“惧”不等于“怯”。

    “我不是东西。”同样压低了声音,咆回去。

    ‘行,那我更正,我要的人,决不让他逃离我的手掌心。’一停顿,接着沙哑的,夏寰在电话彼端说:‘十分钟后,我会到你家中去袭击你。就十分钟,你要是想逃的话,就逃吧!我可说清楚了,这一回我可不会做到一半,我一定要让你接纳我,完整的、全部的我。把屁股洗干净,等着我吧,宝贝。’

    嗡……直到电话断了线,英治还拿着话筒,难以置信的瞪着,浑身气的发抖。

    他怎敢?

    居然一副他绝对是瓮中鳖,就等着他来享用的态度!

    逃?哈,有胆他来啊!姓夏的要是敢踏进这家门一步,绝对要打断他三根肋骨,八颗牙,叫他好好地为此刻的嚣张付出代价。

    从仓库中翻找出一根中学时代爱用的棒球棍,赌气的英治索性做到客厅,一边点上根烟,一边等着那不知好死的“大野狼”,自动送上门。

   

    一分钟,两分钟过去了,英治不停地注视着时钟,差不多快到了。

    叮铃铃──还不等门铃响完,他就跳起来,手边当然不忘拿着那根木棒,以防万一,他在开门前不忘问,“是谁?”

    “达*乐PIZZA,谢谢您的订购,我们在三十分钟内为您送到了。”

    谁订披萨啊?“你们弄错了,我没有叫披萨外送。”

    “呃,但有一位夏先生在三十分钟前叫了一份D快餐,住址是XX路XX号X楼,您确定没有叫吗?”

    又是夏寰那家伙!啧,难道他打算来吃宵夜?英治透过窥孔,确认身穿制服的高大年轻人,手上的确捧着披萨盒,心想:算了,方才已经让管区白跑一趟现在总不能让披萨店的打工小弟也做白工。

    “你等一下。”

    先回屋里拿钱包,再走回玄关,英治一边开门一边说:“辛苦你了,一共是多……”

    “哈哈,当然是免费的啰。”

    “搞什──”

    咚,一把被推回门内,英治反应不过来,整个人往玄关地板跌去,而一脚跨进来的,自然是宣称要上门“袭击”的夏寰,他咧着嘴,在英治要爬起身前,就先以一脚压制住了他的胸口,不费吹灰之力地把他骑在脚下。

    “呼,真可怕,这根木棍是拿来干么的?想对付我啊!你真是个坏孩子呢,小治,竟拿这么危险的武器。”

    “你、混帐、骗……”被摆一道了!

    “是你不好,认识我多久了,早该料到我不会毫无准备就空手上门吧?我还花了钱请人送披萨过来呢!不用担心,披萨我留下了,也付钱叫刚刚的小弟走人了。”

    邪恶的目光浏览过英治愤怒涨红的脸,缓慢地以舌头过上唇,夏寰得意地笑道。

    “接、下、来……”

    英治看着他拿起了那根球棒,轮流地端详着木棍和自己。

    “该怎么样来料理你呢?我亲爱的小治治。”

   

    “呼,终于大功告成了。哟,真是好个一览无遗的美景啊,小治。真可惜手边没有相机,要不然就可以拍几张照片下来,留做纪念。你知道的,这可是我们两金刚合体得重要初夜,往后每一年都得拿出来庆祝一次呢。”

    睁着一双泛着红丝的魅眼,英治饱受屈辱地不想回他半个字。

    夏寰抬起了他的下颚,微笑地说:“嘿,你被猫咬掉了舌头吗?小治。”

    一扭头,脱离他的掌控,英治闭上双眼。男子汉大丈夫,虎落平阳被犬欺。能屈能伸大丈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横是一刀,竖也是一刀。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一招被蛇咬……

    “喂喂,”拍拍他脸颊,“干么一副我要杀了你的表情?我保证你不会死在我的床上,OK?”

    “K你个头。”英治忍不住啐道。

    “拜讬,不过是扒光了你的睡衣,再把你的手绑在床头,膝盖则用你的棒球棍固定住,这样算很过分的事吗?先拿这种武器出来,打算对付我的人,是你啊!既然你可以玩狠的,就不许我玩阴的吗?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本来就该听我的,不是吗?”

    “少啰唆,你要做就快点做,就当我倒楣,被狗咬!”

    “这句话可真不客气呢。”

    “对一个半夜三更,放话说要强暴人的家伙,讲什么客气!”

    “强暴?我哪时候说过那种话来着?不、不、不,我说了,这叫袭击。况且我还给你时间逃,是你自己太自信,以为能对付得了我,所以失去了宝贵的逃亡机会。承认吧,小治,你我都心知肚明,迟早这一天都会到的,你难道真认为我可以按兵不动一辈子,满足于那种小儿科的亲亲与摸摸,不来真枪实弹吗?”大手毫不客气地摸上了英治的腿间,准确地找寻到栖息在黑草丛中的分身。

    “你这恶心的变态……”不甘的,眼尾整个泛红的黑眸,挟着数倍的威吓射向凌驾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脸。

    夏寰不以为意的哼了哼,“真是漂亮的一双眼睛。好像要把人的魂魄都吸进去了,我要是一个不小心,别说是魂,大概连精都会被你吸光了。

    “你那腐烂的灵魂,送我我都不要!”

    “是吗?”性感的唇嘲讽地往上扬,噘出一抹天下无敌的笑,“我可是很想要你的灵魂呢,最好是……像你的身体一样,对我敞开,能让我彻底地搜查,找出原因,到底是哪一点让我这样中意,为什么明明是具连丰满双峰都没有的平扁身体,却叫我日思夜想,想要你,一次、两次、三次,几次都不够的……”

    “你说够了没,我没控听你梦呓。”英治控制不住双颊晕红。

    “呐,打个商量,一次就好。我真的好想知道在你里面的感觉。你总不想后半辈子一直被我缠着,要求让我上吧?只要一次,以后我就不吵你了,反正我们什么都做了,也不差这最后一步吧?况且过去做的时候,你也不讨厌啊!谁知道,说不定你会喜欢上这档事呢?”他赖着。

    绝对不是被他的“死缠烂打”给打动了。英治发誓绝对没这回事,他只是……“把我的手脚松开!”

    “你答应了?”夏寰眼一亮。

    “先把我的手脚松开啦!”这种屈辱的姿势,要他摆多久!

    “交易成立,那就是照我的法子做啰,嘿嘿。”夏寰啧啧地摇着指头说:“我怎么会松开你呢,小治治,难得有机会可以这样任意地摆布你,我又不是笨蛋,要松开也得等到你跟我求饶为止。”

    “什──”英治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从哪里开始吃呢?每一个地方看起来都是那么可口,唉,真难下决定。”他故意捏捏腿肚,亲亲膝盖,一副左右为难的模样。

    “你这混帐!”

   

    从来不知道,身子着了火会有这么难受。

    失去自由的双手挤压在自己的背部,带着全身的体重陷入床铺,身上的男人却还毫不体贴的,抬高了腰,加重了麻痹的感觉。但这种麻痹的感觉甚至不算是最可怕的,更可怕的是……自己那抑扼不住,在男人的手下不住往上攀升的欲望,焚烧着。

    “啊哈……嗯……”

    男人的指,宛如细蛇般缠绕着,若有似无的轻触过后,紧接着必定是快慢交错的揉搓,就像是故意要叫人焦急的指头,迟迟不给予最后的解放。

    “还喜欢吗?这里已经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了呢!”

    淫猥的语言,也不过是助燃剂。

    “喔喔,差点忘了,还有这边……”

    舌尖舔上了纤细白颈,在凹陷的锁骨上,以舌头和牙尖巧妙地吸弄出一抹淤红,留恋的亲吻着那道痕。

    夏寰满意极了,在英治的身上刻下自己的痕迹,宣示着自己的所有权,竟能给自己如此骄傲的,得意的快感,这是梦中不会知道的感受。

    是啊,这是我的,属于我的!

    现在他主宰着这具身躯,宛如一脚踏在初雪上,也仿佛是亲手在雪白的纸上留下自己的黑手印般,快乐。

    他摘下的可不是什么随便能到手的野花,这是他这辈子耗费最长的时间,最多的精神去摘取的崖上花,开在最冷峻的高峰,只有无惧于狂风暴雪的男人,才有吃格弄到手的──

    看他如何在自己的抚弄下,颤乱了发,失去了冷静,白皙俏脸上两道蹙起的眉,那似在强忍着什么,又控制不住的喘息着、呻吟着……

    “还要我让你再更爽一点吗?小治。”故意靠近他的耳边,以最邪恶的呢喃,吹拂着热气,一并送入。

    瞬间,本以为沉沦在欲海中早已投降的人儿,却反过来挑衅地扬起眉,睨笑道:“我还以为你就只有这点本事呢。”

    明明是处于在任何人都会显得卑微、淫秽的场景中,可是……依然保持着他的傲,他的绝对优越吗?

    真是。不愧是令他夏寰迷恋上的男人。

    我臣服了。

    “这是抱怨吗?那我可再加把劲了。”抬起英治的下颚,以自己的热唇摩蹭着他的,夏寰浅笑地说:“要是让女王蜂不满意,我有预感,将会死无葬身之地呢!”

    “唔……”

    醉人的吻,烫人的吻,参杂着一丝游走在正常与反序间的刺激,火辣辣的侵袭着脑细胞。

    英治后悔自己干么非煽动这可恶的禽兽不可,已经撑得十分辛苦的第一次,就这样情不自禁地在他手中射出。

    “嗯?”

    讶异地望着自己手中的白浊,夏寰舔着唇说:“光是吻,你就……嗯?嗯嗯?”

    “该死的,你要笑就笑!”这真是男人的耻辱。

    夏寰哈哈哈地笑了。英治扭着身子,用不自由的腿企图把他踹下床去。当然是失败了。还失败的很彻底,被夏寰一把抱住他的膝盖。

    “有什么关系,敏感总比冷感好吧!”他安抚着说:“要是你一点反应都没有,我被逼急了,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呢。”

    狐疑地一瞪。

    “好比说,接近SM的行为之类的。”

    愕然地瞪大眼。

    “因为普通的法子行不通,就只好试试看,说不定你有被虐待狂的潜能呢!”

    “普通的就好!”该死的家伙,不要一脸跃跃欲试。

    “说的也是,来日方长。”

    长个头,难道他还想来下次?

    “那么……轮到我的正餐了,你该不反对吧?”猛狞一笑。

    英治窜过冷颤。抑不住头皮发麻,到底是有抗拒感,再怎么说,使用到那个部位,怎么想都是违反身体构造与生理健康的──

    “不要这么僵硬,我说过,绝对不会让你感到痛苦的,一定会彻底、慢慢地、好好地的、让你松开之后才做。呐?”

    浮现在英治脑海的画面,是摩拳擦掌,流着口水,保证牠绝对不会伤害小红帽的大野狼。

   

    要不是现在身处人生最大的危机当中,英治一定会对此时此刻自己滑稽的模样爆出笑声。

    象无助的婴儿一般,大仰开来的双腿间,被涂抹上大量的婴儿油,原本用来保养自己在冬天常会过份干燥的指头,现在却被应用在全然不一样的部位……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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