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被驯服了,谁被软化了又有什么关系?只要幸福快乐就好。
「那,姑姑的事呢?」像想到什么,李介尧突然发问。
他们俩一直以为被叫回来是因为姑姑的事,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提,该不会是好酒沉瓮底吧?这种好酒会死人的。
「什么姑姑?」李母反问。
「就是昨天姑姑在厕所......」虞时淳迅速回答,答到一半又突然噤声。
他真笨,这样一来原本没要提起的事也变成要提了,呜。
「那有什么吗?」发出疑问的人换成李父。
「没什么我今天会被辞退吗?」虞时淳扁嘴。
「长辈如果有长辈的样子,自然能得到小孩子的尊敬,既然没办法维持长辈应有的态度,当然不能怪晚辈不尊重。」李母说得云淡风轻,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能在李家拥有极大发言权、建立威严,她凭的绝不是以辈分压人或口舌凌厉,而是一个理字。
这次是长辈无理,她不会硬要求晚辈奉茶道歉的。
「辞退就别做了,之后还得准备移民呢。」李介尧摸摸情人的头,也跟着呼出一口气。
他也很怕被两位家长责备啊!
虽然年纪一定以后双亲在他心里的地位不再如以往般重要,但双亲就是双亲,有些事是不会改变的。
「嗯。」虞时淳乖巧地点点头,轻轻微笑起来。
当然,他有没有神智还是另一个重点。
只是李介尧知道,对虞时淳来说有些事是真的放心了,比如双亲会反对的事,比如在这个家始终格格不入的事,一切都会好转的,慢慢地、慢慢地变好,纵使需要漫长时间,依然会变好的。
将来他们或许会吵架,或许会有痛扁对方一顿的时候,但只要有心没什么不能解决,未来很漫长,他们的爱也才开始。
一束鲜花送进一捻红大楼里,用不着君子旭交代上官翃自会做得浪浪漫漫、轰轰动动,大有不送则矣,一送必得惊人的态度。
总之,他那束花淹没了一张办公桌还有余。
收到花朵的男人轻轻弯起笑,完全不介意上官翃是打赌输了才送的,他知道,如果没有爱情在内,那个男人绝对不会认帐。
望着对他很重要的朋友微笑着,君子旭也跟着微笑起来。
下一个是谁呢?他也觉得好期待。呵,真是不负责任的想法。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