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使壞 出書版by花綾
  发于:2008年1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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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豈止是大壞蛋,像你這種惡魔,根本就應該滾回地獄去!」宮野堯不由得對他大吼,臉都漲紅了。
  「我去哪裡都不用你操心,想保住秘密的話,只要乖乖聽話照辦就是了!」
  失去耐性的渡邊龍司抓住宮野堯的頭髮,硬是將他按到地上,使他跪在自己面前,被無預警的暴行襲擊,強烈的委屈使宮野堯幾乎要哭出聲音來。
  「你真的很可笑,既然討厭我、既然不想做,那就拒絕我啊!只是為了守在一個永遠不可能得到的男人身邊,就必須受盡屈辱的取悅我這個魔鬼,你不覺得自己蠢得很可憐、很可笑嗎?」看著宮野堯倍受掙扎的痛苦,渡邊龍司於心不忍地咆哮出來。
  即使到了現在,渡邊龍司也沒有打算要把這件事對吉川正睦說,他之所以火冒三丈,不完全是因為正在進行的情事被打斷,也不完全是被宮野堯那副貶低人的態度激怒,而是宮野堯為了守住吉川正睦,連肉體、尊嚴都願意拋棄的決心。
  是嫉妒或是羡慕?又或者是聯想到自己下場的不堪?
  渡邊龍司的胸口感到微微的刺痛,絕望地單戀一個人到身心都飽和的程度,卻連把手伸向對方的勇氣都沒有,這種無止盡的痛楚、苦澀,沒有人比渡邊龍司更瞭解。因為即使到了今天,水野瑞季都已經和結城徹也成婚,他仍然走不出對水野瑞季的眷戀。渡邊龍司想要結束這段悲情的執著,卻始終找不到方法逃脫。
  天底下竟然也有和自己一樣的傻瓜!
  不,他比自己更傻。
  「閉嘴!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對我說教?我要喜歡誰、對誰執著都是我自己的事,就算我又蠢又可笑,那也跟你沒有關係。好,你要我做是不是?誰怕誰!」
  不甘心受到侮辱的宮野堯二話不說,粗暴地解開渡邊龍司浴袍上的腰帶,當出乎意料的巨大物體瞬間躍出眼前,宮野堯忍不住用力吞咽了一口口水,索性心一橫,張口含了上去。
  
  還以為會被咬斷……
  當宮野堯猙獰著一張臉張口撲過來的那一剎那,渡邊龍司真的以為要完蛋了。不過,在分身被溫暖的柔軟包圍後,尚未做好心理準備的他禁不住發出低沉的聲音。
  一開始,宮野堯只是輕輕含著自己的前端,不斷重複著舔舐和吸吮的動作,生澀笨拙的程度,像極了才開始學步的孩子。
  渡邊龍司俯視蹲在自己雙腿間的男人,他低垂著眼睛,從柔軟嘴唇中伸出粉紅色的舌尖,一次又一次認真地舔過自己漸漸膨脹的性器,那拼命想要證實什麼的拗脾氣困擾著渡邊龍司。
  沒見過像自己一樣蠢的男人……
  不,他比自己更蠢,蠢上幾百倍。
  蠢到不但為了暗戀的男人出賣身體,甚至連尊嚴都甘願被踐踏。
  吉川正睦那個傻蛋何德何能,讓一個美麗的男人為他如此?
  在渡邊龍司憐憫宮野堯的同時,不由得對吉川正睦的幸呦勰剑布刀势饋怼?
  「再深一點。」
  感覺自己連根部都被含進宮野堯溫熱的口腔後,渡邊龍司再也無法抑制住亢奮的喘息,明明是稱不上熟練的技巧,甚至可以說是笨拙的很,卻大大動搖了渡邊龍司的欲望。
  始終無言的宮野堯配合著渡邊龍司的反應,時強時弱地調整手指和口腔的動作取悅他。
  渡邊龍司威武的器官上和宮野堯的嘴角,都沾滿分不清是體液還是唾液的潮濕,滑潤的觸感刺激著渡邊龍司想要馳騁的欲望,他按住宮野堯的後腦不讓他有機會脫逃,精實的腰杆為了追逐更強烈的快感前後動了起來,朝天花板仰起後頸。
  儘管不純熟,宮野堯柔軟的舌尖,濕潤的黏膜,仍不斷刺激著渡邊龍司,全身的快感急速累積到腰間,緩緩醞釀成一股強大的波濤蓄勢待發。
  下一秒,滾燙的欲望就全部噴湧出來。
  大口喘氣的渡邊龍司慢慢低下頭俯視宮野堯,他正忙著用手抹去從口中滿溢出來的大量濃稠液體,沒有時間整理滴落胸口的部分熱液,也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因為方才的大膽行徑熱了起來。
  濕潤紅腫的雙唇,緊繃堅挺的乳首,眼眶周圍泛起的紅潮,以及分身前端滲出的透明水珠……
  已經發情的種種徵兆,加上那挑逗心弦的耽美疲態,渡邊龍司再也克制不住動情的欲念,準備以不帶有任何感情的粗暴,吞噬這副美麗的身體。

[发表时间:2008-4-4 12:1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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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0 [5楼]


第五章
  
  「我真的不需要幫忙,請妳離開好嗎?」宮野堯拗不過結城亞裡香的難纏,從被窩裡坐了起來,口氣顯得有些暴躁。
  結城亞裡香杏眼圓睜,倒抽了一口氣,半晌說不出話來。
  只不過,她的表情一點也不像是被自己的態度震住,反倒像是被什麼吸住了視線,宮野堯循著她的目光低下頭,發現敞開的睡衣前襟,正好暴露出薄板的平胸,上面還留有昨晚被渡邊龍司蹂躪過的印記。
  宮野堯把泛紅的臉頰別開,抓起衣領,不想那羞恥的痕跡被看見。
  親眼見到渡邊龍司在他身上留下的吻痕和指印之後,宮野堯曾被渡邊龍司如何親吻、擁抱甚至是被激烈貫穿的yin mi畫面,不斷在結城亞裡香的腦袋裡浮現。
  不是偏執,更不是沒有自信,而是敏銳的第六感已經讓她提早聞到隱藏在空氣裡,情感背叛理智躲在角落悄悄萌芽的微弱香氣。那是不允許她介入……屬於兩個男人的氣味,她拒絕接受,更不能原諒。
  除了自己,她不認為有任何人能夠與渡邊龍司匹配。
  「龍司不是因為對你有意思才抱你,你知道吧?」
  話一出口,結城亞裡香才意識到自己的可怕,渡邊龍司其實什麼也沒對她說,只是擔心宮野堯發燒,請她送消炎藥過來罷了。難道自己已經深愛一個男人到了變成惡鬼也在所不惜的地步嗎?
  「不用妳說我也知道!」
  即使心裡有數,但是被這麼露骨的說出來,宮野堯隱隱感覺到胸口有什麼東西被刺傷,但他一點也不想追究那異樣的感覺是什麼。
  「那就好。龍司顧慮你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叮嚀我替你上藥的時候順便提醒你。要是你因為這樣愛上他,對你們兩個都是一種困擾,畢竟他是個不受拘束、喜歡到處旅行寫作的浪子,沒有人能夠留住他的心的,因為他的心在六年前就已經給了瑞季。」
  渡邊龍司把心給了誰,宮野堯一點也不感興趣,他只希望今天一整天都不要再聽到渡邊龍司這四個字,他想一個人好好地靜一靜,結城亞裡香卻不想放過他似地自顧自說了下去,
  「龍司從大學時代就開始單戀瑞季,雖然他現在已經和我哥結婚,但是我看得出來,龍司對他仍然無法忘懷。也就是說,只要龍司心裡還有瑞季,他就不可能回應任何人的感情,所以他才擔心你會因為被抱過一次就愛上他,要是你因此纏上他,那可真是麻煩。」。
  「妳叫他放一百萬個心好了,那是不可能的,我討厭他都來不及!」
  渡邊龍司會怎麼想結城亞裡香不知道,但可以確定的是,她已經從宮野堯口中得到她想要的答案,收回微微揚起的嘴角,結城亞裡香追問下去。
  「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麼……我是說,你為什麼要把第一次給他?」
  結城亞裡香窺探他的臉色,歪著頭,眼睛睜得很大,宮野堯無奈地看回她企圖要追根究柢的瞳孔,想起吉川正睦,不覺心底起了波動。
  「跟是不是第一次沒有關係,那只是……」
  宮野堯說到這裡忽然有點呼吸不過來,不由得用力歎了一口氣,像是要把累積在肺裡的悶氣盡情發洩出來。
  「你中意的人是吉川吧?」結城亞裡香只是隨口臆測。
  渡邊龍司那混蛋竟然連這個都說了!宮野堯有中了第二記悶棍的感覺。
  「我喜歡誰跟妳到這裡的目的一點關係也沒有吧?他只委託妳送藥過來不是嗎?請妳把藥放在桌上,剩下的我自己會處理。如果沒有別的事可不可以請妳離開,我想休息!」暴躁起來的宮野堯躺回床上,把棉被拉至肩膀的高度,背對著結城亞裡香。
  「好吧,算我失言。我把藥放在床頭,每隔兩個小時擦一次傷口才好得快。口服藥是退燒和消炎用的,記得吃過東西之後再服用。你不要怪我多話,我只是替你擔心,不管龍司對瑞季有多專情,也不能改變他是個成年男性的事實,他需要發洩管道。你也是男人,我的意思你應該懂吧?」
  宮野堯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咬住下唇,棉被拉得更高了。
  「如果有下次的話,我一定會叮嚀他對你溫柔些的,不過,你不會希望還有下一次對吧?」棉被靜止不動,結城亞裡香等不到他的回答,又自顧接了下去。
  「啊,我就是這麼天真!仔細想想,沒有一個正常人會願意被人當成泄欲工具的吧?除非是心理不正常的**狂,要不然我還真想不出來有什麼人會這樣作踐自己,你說是吧?」棉被裡的宮野堯還是沒有動靜。
  「宮野,我是認真的。我知道龍司喜歡男人,但他總有一天要成家的,而我是他唯一的人選。身為他的女人,我會更加努力滿足龍司的欲望,而你,也要跟他保持距離,不要讓他有機會傷害你好嗎?他只是玩玩沒有真心,我是為你好,你應該懂吧?」棉被依然沒有動靜。
  「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擾你了。晚餐我會拜託吉川送來,我知道你不會想見到龍司,這樣的安排對你比較好。」
  在結城亞裡香離去後,有點甜的淡淡夾竹桃香味,在空氣裡飄散開來。
  美麗、微毒……
  
  「那個收藏家病入膏盲的消息,你應該也知道了吧?」
  手機那一端,是渡邊龍司遠在日本的好友,左近寺隼人。兩人在某個畫家的畫展上一見如故,從此就成了無話不談的物件,當時他還只是一個沒沒無聞的小說家,如今已經成了日本炙手可熱的劇作家。
  「嗯,我透過義大利的幾個朋友打聽,聽說他的麼兒得到那幅畫的可能性最高。不過,還有另一種說法,說他會義賣那些收藏,如果是這樣就最好了。」
  渡邊龍司赤著腳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最後駐足窗前,視線飄向正在中庭和安德魯交談的宮野堯,他臉上的表情笑得十分燦爛。
  「到時候你一定得通知我才行。我最近快被煩死了,因為新劇的收視率輸給友台,電視公司的製作人整天吵著要題材更創新、聳動的劇本。這些豬腦袋,光劇本好有什麼用,他們盡找那些光有臉蛋沒有演技的草包來演,收視率怎麼可能會好?」
  「到時候再說吧。對了,上次的事謝謝你了。」
  上次的事,指的是渡邊龍司被一夜情的物件以生命威脅糾纏不休的意外,多虧左近寺隼人製造假追求事件,渡邊龍司才得以安全擺脫那個麻煩。
  「你說那個啊,小事一樁,以後有這種甜頭,找我就對了!不過說正經的,人家好歹也是個赫赫有名的模特兒,長相身材都一級棒,一堆人排隊搶著追,你偏偏說不要就不要,你的眼光實在太高了。」
  「我受不了腦袋空空的草包。」
  「噗!哇哈哈哈!」電話那頭的男**笑出聲,渡邊龍司也笑了。
  「保持聯絡。」
  「沒問題!下次再聊。」
  
  「說!你是不是也讓安德魯那小子玩過這裡了?」
  伴隨渡邊龍司的質問,宛若巨石般堅硬、熔岩般滾燙的器官,朝宮野堯軟嫩的內壁深處吋吋逼近。
  「沒……沒有……」
  身體無法拒絕他的侵入,緊閉的花蕾被強行綻放,除了疼痛還深具壓迫感。
  「啊……好痛……」
  無視宮野堯的痛苦,渡邊龍司兇猛地律動腰身挺進。
  「不要!好痛……」
  在莫名盛怒的渡邊龍司面前,宮野堯的抵抗顯得微不足道。
  儘管疼痛不堪,在渡邊龍司巧妙的技巧翻弄下,宮野堯的身體仍舊產生快感。
  「嗯啊,啊……哼啊……」宮野堯把臉埋進渡邊龍司強壯的上臂,無助地喘息。渡邊龍司時強時弱地進出,針對最敏感的一點,集中攻勢。
  承受不住海嘯般撲咬上來的快感,宮野堯緊閉雙眼,用力咬緊下唇左右搖頭,儘管他發出求饒的訊息,渡邊龍司的動作卻沒有因此停止。
  「不要騙我,像你這種好色的身體,只有一個男人是無法滿足你的吧?」
  「我沒有……不是……」
  「告訴我,安德魯跟我哪一個棒?嗯?」渡邊龍司暴戾地長驅直入。
  「嗯啊啊……」被強烈刺激淹沒的宮野堯除了搖頭,已經失去言語的能力,再也承受不住的他弓起背脊,連帶著纖腰也被抽離原先的位置,前端噴出熾熱的液體,飛濺在渡邊龍司的胸腹上。
  宮野堯渾身虛脫癱軟在床上,然而渡邊龍司卻沒有放過他的打算,不讓他有喘息的機會,渡邊龍司將他翻過身去,令他四肢跪趴著,再度律動起來。
  「啊……不要……」
  今晚的渡邊龍司對於宮野堯的身體特別執著,仿佛不把他的精力榨幹誓不甘休。
  「為……什麼……」宮野堯於齒縫間使勁擠出疑問後,很快便被再度席捲上來的高潮吞噬。
  自從遇見渡邊龍司後,宮野堯無法解釋的事增加了。
  就像他想不透,明明是用保密條件脅迫自己出賣肉體的交易,渡邊龍司為什麼要拿八竿子打不著的安德魯為藉口對自己使壞。
  更讓他不懂的是,為什麼明明討厭他,身體卻不聽話地因為他燃燒?
  宮野堯自認不是會隨便對人發情的公狗,並非只要會動的東西就完全不挑剔,更不會利用渡邊龍司的威脅迫害,堂而皇之地縱情聲色。
  然而,這個自信卻在一次又一次被他擁抱之後,逐漸動搖了。
  不僅如此,下半身不斷發燙的強烈欲望,幾乎令宮野堯不知所措。
  一直以來,宮野堯都把自己歸類為性欲較淡泊的那一類,但眼前的事實卻大大顛覆了這個認知。只要看到渡邊龍司,尤其是在他伸手可及的範圍內,自己的體溫就會不斷向上攀升,內臟四周還有下體周遭仿佛有無數螞蟻在爬行。如此強烈的欲望,就連對吉川正睦都不曾有過。
  宮野堯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一點都不喜歡渡邊龍司,反而還很討厭。可是,為何現在卻不再抗拒被他擁抱,甚至開始期待?
  也許,只用下半身思考真的是所有男人的劣根性。
  找不到答案的宮野堯也只能這麼解釋了。
  
  距離第一次和宮野堯上床的那晚,整整過了一個月。
  這段期間,兩個人又做了多少次,渡邊龍司已經數不清了。
  他很清楚,抓住對方的弱點來要脅是多麼骯髒的行為,但是,他實在欲罷不能,每一天都想要。
  卑鄙。
  一開始宮野堯這麼咒自己的時候,他憤怒到極點,然而,在跟他上過床,意外奪走他的貞操之後,這件事就沒有想像中那麼困難了。
  與其說是被激怒而導致的行為異常,不如說渡邊龍司接受了自己的黑暗面,他搬出了一堆藉口,終究還是敗給了原始的欲望,一次又一次玷污了宮野堯為吉川正睫保留的純潔身體。
  老實說,跟宮野堯做愛的愉悅感超乎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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