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琉皇朝二-金丝雀皇帝 李葳
  发于:2008年1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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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毯,当成表演场地。 

  一名妙龄女子穿着中空的短衫与薄裙,恭敬地跪坐着,身旁还伴着两名皮肤黝黑、身体强壮、肌肉发达的

半裸男子。 

  这是什么奇怪的表演?飒亚还在狐疑这三人能做什么杂耍时,司法尔却把他塞入躺椅内,快速拍了两下手

掌,示意表演开始。 

  半蒙着脸的女子,取出了一只香油瓶,交给了站在左右的男子,两名男子将她的左右腿,大大的张开后,

竟替女子在盖着薄纱的私处按摩起来。 

  “这是在干什么?”飒亚愤怒的看着身旁的司法尔,不敢惊动他人注意。 

  按住他的肩膀,司法尔轻声说:“别急,好戏还没开场呢,现在只是暖身而已,保管这会让您大开眼界的

。” 

  “什么大开眼界,我对这种活生生的春宫表演没有兴趣!” 

  “陛下,您在担心什么?这绝非你以为的‘那种表演’,等您看完就晓得了。还是,您没有这勇气看?我

差点忘了陛下有多‘纯情’了。” 

  他不经意的揶揄,完全刺中飒亚的弱点。“那好吧,您就离席吧,在场的诸君可都兴致十足,瞧,没有一

个人觉得坐立不安呢!男人嘛,谁不喜欢这味。” 

  眯起眼,飒亚被他的话逼得没有退路,但又不甘心的咬牙说:“司法尔,你近来的趣味低俗得让人厌恶。

” 

  “谢谢陛下的称赞。” 

  哼的一声,飒亚不情愿的转回头观赏女子的表演。 

  这时男子们的按摩已告一段落,只见女子从水盆中取出了一条约又婴儿手臂那么粗的鳗鱼,在手上把玩着

,让四周的人看清楚它多么有活力后,突然间把鳗鱼往自己体内送。 

  当飒亚看着逐渐消失在女子腿间的滑溜鱼儿时,一阵恶心的感觉让他掩住嘴。 

  可是还不止于此,接下来女子又拿起一串美丽的珍珠,照样是比划一般后,又往体内塞入,就在飒亚怀疑

到底这表演有什么地方可看时,只见女子揉搓着自己腹部半天,突然间把鱼儿从体内拉出来,而神奇的是鱼儿

竟咬着珍珠项链一起出来了。为了证明鱼儿活得很好,女子甚至又把鱼儿放回水缸中。 

  众人看得啧啧称奇之余,赏赐的金币也毫不吝惜的撒出,那些大臣与贵族们个个笑得合不拢嘴,显然很喜

欢这表演。 

  “怎么,陛下不打赏吗?觉得不好看,还是不希奇有趣?”司法尔故意在他耳边问道。 

  飒亚脸色一凛,正想找借口离席,却被司法尔暗中拉住,他把唇贴在他耳边邪佞地说:“说的也是,陛下

,您那儿也曾经吞下不下于那玩意儿的东西,自然会觉得这表演没有什么 

  看头了。“ 

  热气瞬间从飒亚的全身冒出,他霍地从躺椅上跳起,一脚踢翻了矮桌,愤怒的瞪着依旧一派悠哉、气定神

闲的大胆狂徒--司法尔,他唇边笑意不减,也缓慢的跟着站起来,明知故问的摆出无辜的脸色说:“陛下,您

怎么了?” 

  混帐东西,还敢问他怎么了! 

  掉过头,飒亚再也无法容忍他嚣张的嘴脸,费劲全身力气克制住浑身颤抖的怒意,要是现在当场爆发,不

就正中他的下怀?司法尔的意图很清楚,他只是在制造自己的难堪而已,谁会让他称心如意。 

  梭巡着场上众人忧心的眼神,飒亚冷淡地说:“没事,朕只是累了,你们继续欣赏表演吧,朕要回宫休息

了。” 

  “恭送陛下。” 

  飒亚维持着冷静的假象,一走到大厅外的廊道处,听到司法尔跟随的脚步声,就再也不能制止的爆发了,

掉头不由分说就先给司法尔一拳,打在他腹上。或许是司法尔早有心理准备,承接他愤怒的一拳后,也没叫痛

,只是抱着肚子久久不能发声。 

  “你那些下流的手段,我已经受够了,司法尔。离我远一点,否则我管你是什么狗屁军元帅,迟早我会亲

自取下你的首级!” 

  眯着眼,司法尔扭曲的脸挤出讽笑,这一拳真是没有半点客气,差点让他眼冒金星。其实,按照计划他原

本会事先告知飒亚表演的内容,那么他也不会如此生气,反过来甚至会因为好奇而期待。相对的,在飒亚毫无

准备的状况下,乍看这种表演,加上自己故意刺激他的言语,他会勃然大怒也没啥奇怪。 

  他困窘的模样,多少令自己堆积在胸臆间的不愉快稍稍疏散些。 

  这一切都是司法尔有计划的预谋,算是对飒亚不听劝阻,非但踏上表演舞台,还当众亲吻那女人的种种行

为,还以颜色的小手段而已。 

  “你给我当心点,没有下次了,司法尔。” 

  也许是飒亚最后那一眼挑衅时机太差,当他跨着大步意欲离开时,恢复呼吸的司法尔,伸手扣住飒亚的手

腕,并轻而易举的就把他拉到高耸的巨大廊柱后,以双手困住他,不由分说的封住他傲慢的双唇。 

  激情的吻没有半分容赦,狂猛侵袭着飒亚所有的意识与感官。 

  “嗯……唔……” 

  可恶,去他的,这算什么!以这种手段,以为他会屈服吗?飒亚朝着入侵的唇咬下。 

  “嗯!”司法尔被迫分开两人紧紧纠缠的唇,舔着自己的唇角,尝到咸咸的血味,又被咬了。印象中不知

第几次被他咬到,这个任性高傲的皇帝陛下,哪怕是死到临头还是这么不识相。 

  “陛下……您忘了吗?我这个人向来血债血还,您让我流血的代价,是打算今夜彻底的偿还吗?” 

  飒亚因激动而发亮的灰眸,不屈的闪烁着银芒。“你试试看啊,不想被我打落几颗牙齿的话,今晚--以后

就永远别来找我!” 

  “真拿您没办法。看来今夜只好绑起来做喽?”摸着唇角,司法尔凉凉的说。“对了,还可以试一些新鲜

的玩意儿,就像刚才女子表演,让您也学点不一样的杂耍吧?经过训练,说不定您‘那儿’比那女人还要有潜

力,别说是一条鳗鱼,就算是两条也没有问题吧!” 

  “畜生--” 

  挥出去的拳轻易的被司法尔捉住,司法尔用下半身困住他,以自己强健的大腿分开他的双腿,屈膝恶意的

摩擦着他股间,微笑着说:“不高兴的话,就用自己的力量把我推开,如何?陛下。光靠一张嘴,可是会被嘲

笑为光说不练的男人哦!” 

  “你这种人……”飒亚晓得自己眼角泛红,可是他不会让半点泪水逃出,他不介意在任何人面前掉泪,就

除了这家伙。“要是以为我会一直受你所控制,你就大错特错了,我的忍 

  耐是有限的!” 

  “那您想怎么办?当着众臣面前指责我以下犯上、非礼于您?还是打算运用您至高无上的权力,随便给我

安个罪名流放或处死?这些您都可以试着做看看,我保证结果一定会出乎您的意料之外。我手上的权力都是您

赋予的,我只是索取正当的报酬而已,别忘了这条契约当初也是您自己同意而成立的。现在说什么忍耐不忍耐

?被来就是我的东西,难道还有界限不成?” 

  扣住飒亚的后脑勺,司法尔贪婪地凝视这飒亚漾着红丝的灰眸说:“干脆,就在大殿上,当着那些王公贵

族与大臣的面,剥光您的衣服,公开在朝堂上玩您一次,这样您才会认清自己到底处于什么地位与情况,不会

再说这些什么狗屁倒灶的废话。论忍耐,我也有不少忍耐没说出来的事。头一件,就是您显然十分健忘的脑--

” 

  倏地,司法尔伸舌由下往上的舔着飒亚的脸颊说:“您是属于我的,从头到脚,到您的每一根毛发,无一

不是我的。要我说几次您才会懂?” 

  这些全部都是我司法尔的,为什么却把该属于我的笑容随便给他人看见!为什么这张只有我能接近的唇,

竟会印在一个毫不重要的女子脸上!为什么这双手臂会环抱着其他人的腰! 

  不可原谅,这些轻浮、不知节制、到处散播自我魅力的行为不可原谅! 

  在度回到飒亚的双唇,这回司法尔扣住他的下颚,确定他不能回咬自己后,才把舌头探进他开启的樱色双

唇间,捕捉到他试图逃躲的红色朱舌,享受着与他抗拒的舌尖展开的小小游戏,在你逃我追、猎与被猎的快感

中,最后一举含住滑溜的舌瓣,恣意的吸吮到他无法呼吸为止。 

  听到飒亚鼻尖发出甜腻的喘息,司法尔就晓得自己胜券在握,没有比他更熟知、了解这具身躯的所有奥秘

,他身体所发出的任何讯息都可以轻易的被司法尔所解读,一旦破解他紧密的防线后,等待自己的就是飒亚全

面降服的天堂了。 

  终于,司法尔移开唇好让他呼吸,但攻势不减的顺着他起伏的细颈,一路舔咬到他锁骨凹处,从两人紧贴

的身躯处,可以感受到飒亚不断颤抖的身躯。 

  “放……放手……这里……会被人看到!” 

  他是放开了飒亚的手腕,却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一手从他敞开的衣襟入侵他的胸膛,寻找到那扁平的小突

起,耍弄的搓揉起来。 

  “司法尔!”飒亚反过来捉住他的手腕,一张脸因为亢奋与羞耻而透红,抗议的瞪着他。 

  这双眼,实在太讨人喜爱了,让人不由得兴奋得发抖。 

  “等不及回到寝宫的那张大床上,让我彻底疼爱了吗?别急,马上--” 

  司法尔未说完的话,因被猛力撞击而瞬间断了呼吸,惨白着脸色弯下腰,飒亚气喘吁吁的看着被自己膝盖

一顶,而终于松开栓桔的男人,他迅速跳离司法尔伸手可及的范围,远远的宣称:“你跟你下半身的那根东西

都该烂到地狱去,混帐东西!” 

  被反将一军了。 

  只不过稍微露出了点空隙,就被他逮着机会反扑了。捣着痛处,司法尔转头看着飒亚大步离开的无情背影

,此刻额际还不停的冒着冷汗,不愧同是男人,深知男人最大的弱点,下手之快狠准,足以让一个男人倒地不

起。 

  这笔帐可不是一天下不了床可以算清的。 

  司法尔狂热的蓝灰双眸,发烫的追逐着那渐渐缩小远去的人影,小心的调整呼吸,努力从打击中重振,他

脑海中已经浮现种种该如何让那傲慢的皇帝忏悔哭泣的手段--逃吧,飒亚,你终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只要你人在这皇宫中的一天,只要你依旧是西琉皇朝的帝王的一天,这份迫使我一而在亵渎你的饥渴,也

没有终止的一天。 

 

 

  一走进自己寝宫,飒亚立刻感受到一股不详的敌意,令他背脊发凉,漆黑的屋内透露些许诡谲--他蹙着眉

后退一步。 

  “别动!” 

  一个尖锐的东西抵着他的腰,陌生男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把禧沙藏到哪里去了?把他还给我!” 

  搞什么?今天自己是犯了什么冲! 

  “朕不记得有把禧沙藏起来。况且来讨个东西,还用上武器,这种行为未免有欠礼貌。想要知道禧沙的下

落,就先把武器收起来,顺便再报上名来。” 

  “禧沙要是少了半根汗毛,我就要你这狗皇帝的命!” 

  “在说大话前,先把状况弄明白怎么样?”倏地,飒亚蹲下身向前打个滚儿,翻出对方的掌控外,利落的

动作甚至还有余力把熄灭的灯火重新点亮。 

  借着稀微的一盏灯,勉强可以看见对方是名蒙面男子,极端普通的身材和自己不相上下,至于年龄约莫在

自己之上,但是光凭这些要断定来人身份,飒亚可没拥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对方眼看失了先机,慢了一步,低咒一声后仍不放弃的再度展开第二波攻势。 

  “且慢!”飒亚举手制止说。“朕的话你听到吗?我不喜欢做无意义的打斗,禧沙人很好,他没有被我藏

起来。倒是你,为什么认定禧沙在我手中遭到不幸?你是禧沙什么人,禧沙和你有何关系?” 

  “哈!以为说这些话,我就会上你的当,被你转移注意力吗?狗皇帝。”指着飒亚鼻尖,蒙面人愤慨的眼

睛在面具下燃烧着。“不需再惺惺作态,既然已经派人来探我的底,不就代表你已经知道我是谁?禧沙的事也

是一样。像你这种为了巩固自己帝位,连兄弟都不会放过的野心家,禧沙的安危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快把他

交出来!” 

  男子一口气说完后,数柄飞刀有如闪电迅速射出,飒亚立刻以双手交错护住自己颜面,一道微弱的绿色护

身壁再黑暗的空间内浮现,锵琅一声把飞刀弹开。 

  “狗皇帝,算你有两下子,能练成护身壁这功夫,不是有点天分的人是办不到的,但,接下来这招如何,

你能招架得了吗?喝!” 

  飒亚歪头一闪,整个人飞身跃离,千钧一发的躲过对方发出的火焰气弹,寝宫内一瞬间大放光明,随即那

股强烈的气击中飒亚身后的墙面,壁上立刻凹陷了一个人头大的洞,力道之强决非普通人可以做到的。 

  方才要是没有躲过,就算飒亚的护身壁也会抵挡不住而龟裂,两股力量一起反弹,他将得承受敌我双倍的

打击,可想而知这不只是伤重吐血,也势必得断几根肋骨为代价。 

  蹙起眉,他没料到西琉国境内,还残留这等驭气高手是他所不认识的,蒙面男子这等身手和目前西琉皇朝

内最高等级的首席祭师,恐怕有得拼。 

  飒亚收敛起散漫的态度,既然敌手不弱,他倒打出兴趣来了。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种能令自己热血沸腾的

场面,再继续在宫中做只养尊处优的肥羊,迟早有一天,会像父皇那般整日纵情声色,搞得身材日益臃肿肥胖

、行动迟缓、脑筋也糊涂了,朝政乱成一团,最后葬送的不但是自己的命,还赔上更多黎民百姓的命。 

  “你很厉害,朕就陪你玩几招,先声明禧沙可是一点事都没有,你这样闯入禁宫来兴师问罪,罪倒是不小

。你已经做好万全的心理准备了吗?” 

  “有这种闲工夫聊天,不如放马过来,狗皇帝。我要拿你换取禧沙安全!”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 

  飒亚取下置放在床首、自己心爱的宝贝兵器--银天剑,这也是历代西琉帝王的御用宝剑,摆出万全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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