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魔头的病美人师父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板栗丸子
板栗丸子  发于:2023年03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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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秋司沉默了一下,道:“师父,你有所不知.......魔族之人生性暴戾一身反骨,以前我以暴制暴,魔族中人无人敢违抗我的命令,倒是还算安宁,最近我性情收敛了许多,有些人便皮痒痒了!敢在我眼皮子下面为非作歹!我今日若是不杀鸡儆猴,日后还会有更多人里通外国,从中牟利!所以我今日才将那人削成了人棍,这样震慑住那些有不臣之心的人.......”
  随着阎秋司说的这些话,林倾白了解了原因,神色缓下了一些,按着腹部的手微微松了松。
  阎秋司便趁机将自己的手挤了进去,半跪在他师父的身前,手掌覆在他师父柔软冰凉的软腹间,一下下的按揉,口中还在低声认错:“师父,我知道错了.......”
  “你就看在这件事□□出有因,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阎秋司一边说着,一边仰起头望着林倾白。
  眼睛亮闪闪的,带着讨好的笑意。
  阎秋司的手就像是小火炉一样,甚至比那些坚硬的火炉还要舒服上百倍,他伺候林倾白的时间很久了。
  从凡间到如今,林倾白甚至不用说,他就知道他师父哪里疼的厉害,哪里翻搅的反胃,甚至比林
  倾白自己都要了解自己。
  就像是现在,阎秋司手中的暖意一点点滑入林倾白的胃腹,林倾白堵在心口的那口气,才稍微喘下来了一些。
  他微张嘴巴喘了两口,腰间松下了紧绷的力道,身子缓缓的靠在了阎秋司的手上。
  阎秋司看见他师父胸口喘的有些重,手又抚到了林倾白的心口处揉了揉,低声问道:“师父,心里难受吗?”
  林倾白倚在椅背上,双眼泛红的望着他,半响才声音低哑的说:“.......不是被你气的?”
  阎秋司一听这话耷拉起眉眼,乖顺的跪在林倾白的身前,不说话了,两只手一会给他师父揉心口,一会揉肚子,一会揉腰。
  过了好一会,林倾白才感觉好了一会,他垂下眼眸看见俯身在自己身前的阎秋司,手上还在他身上按揉。
  也不知道阎秋司的手会不会累,手腕会不会酸。
  林倾白看着都累,可是阎秋司像是永远都不会累的一样,不嫌弃他身体不好,几百年了一直跟在他身边,心甘情愿的伺候着。
  林倾白喉结滚动了两下,问他:“为何一开始不说........”
  阎秋司手上的动作一顿,仰头望着林倾白问:“什么?”
  “为何一开始不说你杀人的原因.......”
  阎秋司看见他师父的面色有所松动,朝他师父身前凑了凑,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望着他师父说:“师父你不是说过,任何原因都不能成为我滥杀无辜的理由.......”
  林倾白曾经和他讲过无数个道理,也没见阎秋司哪个记在心上过,如今一到犯了错误,认错的时候,反倒是记得一句比一句清楚。
  林倾白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阎秋司一看他师父如此神色,便知道他师父要原谅他了,于是他跪在地上,双手环住了林倾白的腰,说:“师父,原谅我好不好.......”
  林倾白别过头,没理他。
  阎秋司便得寸进尺的朝着林倾白双腿、间挤了挤,又问:“师父,我知错了,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林倾白依旧是不理他。
  阎秋司又朝前面挤了挤,揽着林倾白腰的力道也重了些,他将脸埋在了林倾白的下腹部,就像是小时候那样,对着他师父半是央求半是无赖道:“师父,我真的知错了.......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师父,我都认错了.......”
  “师父,我以后肯定乖乖听话.......”
  阎秋司将头埋在林倾白的腹部,声音闷闷的,呼出来热气透过清衣薄纱传到林倾白的腹部,惹的林倾白心软。
  最后林倾白还是舍不得怪他,轻声叹了一口气,抬手抚摸到阎秋司的后脑勺,说:“都保证过多少次了,听话过几次.......”
  阎秋司说话的声音一下就停了,就连在他师父下、腹间轻蹭的动作也止住了。
  林倾白轻轻抚摸着他后脑勺的力道,就像是一片羽毛扫过,一下下都抚摸到了他的心里,鼻尖嗅着林倾白的身上的香气。
  那种味道就像是雨中的兰花香,若隐若现,清清淡淡,却怎么都闻不够,于是阎秋司闻的赤了眼睛,双手用力的抱紧了他的师父,恨不得将他师父的腰给捏断,脸埋入林倾白腹部的皮肉里。
  林倾白被压的有些痛,喊了一声:“安儿.......”
  阎秋司低声道:“师父.......”
  “恩?”
  “我想你......”
  林倾白还未明白何意,下一秒阎秋司直接将他横抱了起来,站起身两步跨到床边,将林倾白压到了床上。
  “安儿!”
  林倾白瞪大了眼睛,惊呼了一声。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回事,就被这个臭小子给直接哄到了床上。
  阎秋司的吻很蛮横,一如既往的带着狠气,吻的林倾白喘息不来,双手无力,继而顺着林倾白的脖颈吻到他的锁骨,手也是不老实在他身上抚摸。
  林倾白猛地战栗了一下,脸色瞬间变的绯红,嗓子里轻喘出声。
  林倾白有些耐不住了,脚尖紧绷,轻轻推了推阎秋司在他身下的手,抖声说:“我腹痛......”
  阎秋司忽然意识到他师父方才还不舒服,手上的一顿,一身的热血都冷了下来,他立刻松下了压着林倾白的力道,手撑着床直起了身子,生怕压坏了他师父。
  “师父,你腹痛的厉害吗?我现在就去喊大夫........”
  阎秋司话音还未落,林倾白微凉的手指却忽而握住了他的手腕。
  阎秋司转过身,看见红帐轻垂,他师父发丝散落的躺在床上,衣领凌乱散开,露出了大片白皙的锁骨和前胸,嘴唇被他亲的殷红,一向清冷的面容映着诱人的薄红。
  他似有些臊,轻轻别过脸,柔声对他说:“轻一些........”
  阎秋司一怔,下一秒犹如猛虎一般扑到了林倾白的身上,吻上了他师父的唇。


第117章 番外三
  二人从中午折腾到了晚上。
  林倾白身体不好,浑身无力,神思迷乱,有些事情他便记不太清了。
  只记得他双眸含泪,朦朦胧胧的看见床头的烛火映在红帐上,暖光熠熠,双双晃动,似闪着翅膀的蝴蝶。
  他抬起汗津津的指尖,想要去触碰那朵蝴蝶,却未及触碰,忽而闷哼出声,手腕颤抖垂下,紧紧的握住锦绣被单,指尖都泛着苍白。
  最后他昏了过去,被阎秋司抱着一直睡到了大半夜,而后被阎秋司给叫醒了。
  已经是大半夜了,连下人们都退了下去,阎秋司却蹲在他床边轻声的喊:“师父.......师父.......”
  林倾白艰难睁开了酸涩的眼睛,想要侧过身看阎秋司一眼,可他身子一动就像是要散架了一样,腰腹酸疼,小腿麻木,哪哪都痛的厉害。
  他微簇起眉头,咬住了下唇,却还是没止住的痛哼了一声。
  “嘶.......”
  阎秋司立刻将手探进了被子里,给林倾白揉了揉腰腹,又按了按腿,低声问道:“师父,哪里不舒服了?”
  林倾白转头看着他。
  烛火映在阎秋司棱角分明的脸上。
  殿内寂静,只有他们二人,阎秋司凑在他身前,就连和他说话的时候都压着声音。
  其实也不用林倾白回答,阎秋司已经将他身上的每一个痛处都按了一个遍。
  林倾白嘴巴动了动,想要说话,却是嗓间干涩,他喉结滚动了两下,声音低哑的问:“深夜不睡觉.......何事........”
  阎秋司这才止住了给林倾白按揉的手,而是转过身,将床头柜上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碗端了起来。
  他捧着那碗粥,一双黑眸又深又亮的望着林倾白:“师父,你今晚没用晚膳,我怕你肚子不舒服,便熬了一碗粥,趁热喝一些,好不好?”
  阎秋司说话的语气很低很轻,就在林倾白的耳边,在静谧的夜中,像是怕会惊扰林倾白那样的小心。
  那碗粥熬的软烂,伴随着阎秋司手中的翻搅,泛着清淡的米香,一看便是阎秋司半夜起来亲手熬的。
  许是殿中的光泛着暖意,林倾白望着他小徒弟低垂的眼眸,心也似放在暖雾白烟中温着一般,暖的快化了。
  “恩.......”他轻声的应着。
  阎秋司便弯下身将他从床上扶了起来。
  床头太硬了,倚在床头上的时候,林倾白身上酸痛,就算是靠在软垫了也不舒服。
  然而他还未来得及说出口,阎秋司便已经坐上了床边,靠在了他的身旁,将他抱在怀里。
  阎秋司的动作就像是做了千百次那样的熟练,拥住了林倾白,当起了人肉靠垫,又将吹凉的白粥喂到了林倾白的嘴边。
  若是平时林倾白一定会就着阎秋司的手抿着喝上了几口,可是现在他只穿着一件薄如蚕丝的内衫,其余的什么都没有穿,靠在阎秋司的胸膛,皮肤清晰的感受到阎秋司胸口的滚烫,入眼间皆是艳红的帘帐,凌乱的床榻,以及床踏上面暧昧旖旎的痕迹。
  红意顺着林倾白的脖颈蔓到了耳根,林倾白脸颊发烫,呼吸不由的粗重,他轻轻别过头,没有喝阎秋司手中的粥。
  阎秋司的手顿在空中,不明所以,下巴抵在了林倾白的肩头,朝林倾白的脸前望了两眼。
  烛火昏暗,他只看见了他师父眉眼轻颤的模样,担忧的问道:“师父,没胃口吗?胃不舒服吗?”
  阎秋司呼出的热气打在了林倾白的耳侧,林倾白喉结滚动了一下,说:“.......不过是喝口粥而已........我又不是废人,我自己喝........”
  阎秋司却让开了手,不让林倾白碰那个碗,说:“师父,碗烫,你拿不了,我来拿。”
  林倾白的手忽然顿住了,指尖不住的颤抖。
  他想起了当初他对阎秋司说过的话。
  那时他被阎秋司才囚禁在这个寝殿里,阎秋司端着一碗滚烫的汤药,想要喂他喝药,轻声轻语的劝着他,可是他却对阎秋司说:“.......手不痛吗?”
  “.......碗很烫,你不痛吗?”
  “如此烫的东西,以后你都不必再拿了........”
  “汤药多放一会,自然就凉了,不需要魔皇再多此一举........”
  当时的林倾白一心计较阎秋司从一开始都在骗他,便狠狠的用此来中伤阎秋司,可若是他当初知道,阎秋司的这一切苦难都是由他而起,他如何都说不出当初那句话。
  他无地自容。
  阎秋司查探到了林倾白的失落,凑近了些,将脸埋在了林倾白的脖颈处,像是小孩子一样蹭着林倾白的脖颈,又像个男人一样吻着林倾白的脖颈。
  他鼻尖用力的嗅着林倾白身上的香气,声音愈发的低沉迷乱:“师父,你不是废人,你是我的妻,我恨不得天天将你绑在我的身上.......每一天.......莫说是喂你吃饭,我的命都可以给你........师父........”
  阎秋司的声音就像是魔咒一样,低沉磁性的循环在林倾白的耳边,唤的林倾白身子又开始发烫发软,忘却了方才的心事,于此同时林倾白感觉不对劲了。
  阎秋司压在他身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手也不老实探到了他的身上。
  林倾白脑中还残着一丝清明,他夺下了阎秋司手中的粥碗,将他狠狠推开,佯做毫不知情的斥他:“满口胡言。”
  林倾白说完没有再看阎秋司,而是低下头,一下下的抿着阎秋司给他做的白粥。
  白粥上洒了芝麻,还有点了些香油,吃起来很香,入口即化。
  林倾白昨日被折腾了一下午加一夜,也是真的饿了,难得多喝了几口。
  等到那一碗粥快要见底,阎秋司低沉的声音才传了过来。
  “好喝吗?师父.......”
  林倾白恩了一声,下一秒他手中的粥猛地被阎秋司夺走。
  粥碗一把甩在了床下,砰的一声摔的粉碎。
  与此同时,阎秋司一把抱住了他,将他压在了床上。
  林倾白没有反应过来,吓得瞪大了眼睛。
  不知何时,阎秋司的眼睛里又是那一片如虎般的赤红色,他距离林倾白很近,目光一点点的扫过林倾白,就像是豺狼虎豹在盯着自己的猎物那般,声音低哑的说:“可是师父,我也想尝尝这碗粥有多好喝.......”
  “那你去尝,唔——”
  阎秋司又蛮不讲理的吻住了他。
  林倾白这次有些慌,他双手无力的推着阎秋司的胸口。
  红帐摇摆,帘中传来林倾白虚喘的声音。
  “安儿.......安儿........”
  “师父........”
  “我腰痛.......不来了,好不好........”
  “这次,不让师父动........”
  -
  第二日,雪过了,日头却还有些冷。
  辰时一到,阎秋司便从床上爬了起来,
  昨晚他折腾了他师父一宿,林倾白到后面累连手都抬不起来了,说自己腰痛。
  阎秋司只能拥着他师父睡觉。
  他生怕他师父早上起来不舒服,一晚上都在给他师父按腰,按腿。
  现在他起来了,林倾白还在睡着。
  阎秋司站起身穿好了衣袍,准备去上早朝,临走之前,刚要踏出殿门,忽然像是落下了什么,又朝后面倒退了两步,站在床边手指轻轻的掀开了帘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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