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和大佬联姻后[abo][穿越重生]——BY:叶鉌
叶鉌  发于:2023年03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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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以历来公务繁忙的陆泽舍身陪众人,坐在圆桌前等着女侍发牌。
  上天眷顾,他运气极好,开三局胜三局,惹得众人叫苦不迭,纷纷唉声叹气,主动和他对牌的人连着罚了好几杯酒。
  参与进其中的沈蕴倒是持无所谓的态度,他对这类游戏不太感兴趣,就是来充数的,那些人出于善意邀请他,总不好拒绝,毕竟某方面来说他得融入陆泽的世界。
  第四轮牌发到手里,沈蕴身侧的酒杯没有增加也没有减少,不拿到绝对的好牌他一般不会冒然去和别人对抗,他喜欢稳中求胜。
  摸起桌上的牌看了一眼,他神色波澜不惊,轻轻扔了出去,又是第一个放弃的人。
  这举动让其他玩家疑惑,有人误会道:“堂哥是不是没听懂游戏规则,用不用我们再解释一遍?”
  陆清宴啧啧称奇,对沈蕴开起玩笑来,他语调往上挑:“你和泽哥简直是相反的极端,他赢三次,你弃牌三次,你们商量好的吗?”
  “我算是明白了,故意的是吧?欺负我没有伴侣。”
  陆姀捂嘴笑道:“去你的陆清宴,泽哥,我帮你收拾他。”
  “欸,我警告你啊,离我远点。”陆清宴抬起凳子往旁边移动,一副逃命的架势。
  桌上氛围热络起来,陆泽在一干人当中比较年长,大家对他既尊敬又亲近,现在他带了沈蕴回家,怎么也不能让沈蕴觉得被冷落。
  沈蕴看着他们打闹,淡然一笑,抬起下颚对着那副弃牌开口说道:“没有,只是运气不好而已。”
  陆清宴闻言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这个问题不是你运气不好,而是你的运气,biu~,转到泽哥那里去了。”
  他食指和中指并拢,往陆泽那一指,然后下一秒看见陆泽对他挑了挑眉,瞬间哑了火,悻悻然收回手。
  “咳咳,总之,我们还是继续吧。”
  局势到了关键时刻,剑拔弩张,好几个人互相要求翻牌,输了的全都拿起酒杯往嘴里灌。
  又经过几次比较,三三两两淘汰出局,最后只剩下陆姀与陆泽对峙。
  “哥,我劝你赶紧收手,不然要被灌酒了。”陆姀皮笑肉不笑,开口劝告道,端的姿态十分沉稳,颇有女将风范。
  陆泽面色平淡,并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语言打压对他没用:“输了直接喝两杯?”
  陆姀巾帼不让须眉,谈起条件来:“一共三张牌,不要着急嘛,我先喝一杯,你翻一张。”
  说完她就举起酒杯,一滴不剩。
  陆泽慢条斯理揭了一张牌,看见陆姀一闪而过的意外。
  “哇哦,点数最大的,陆姀妹妹你要小心咯。”
  “让我们拭目以待。”
  陆姀不信邪:“再来。”
  结果第二张和第一张点数一模一样。
  这回气氛烘托到了极致,要是陆泽最后一张牌也一样,那他就铁定赢了。
  “见证奇迹的时候到了。”
  “嘶,我观察泽哥的表情,看他处之泰然从容不迫,搞不好三张点数最大的都在他手上。”
  “大家情绪高涨,我再添个彩头怎么样?”陆姀看向陆泽古灵精怪道:“加上面前这杯我已经喝了三杯酒,如果泽哥你赢了,可以让我做一件事,但如果你输了,我的指定条件是当众表达对沈蕴堂哥的亲近。”
  这条件一看就是在针对陆泽,让他对谁表达亲近还不如表达仇视。
  但正因为平日里陆泽太正经了,好不容易有个打破常规的机会,陆姀可不能错失良机。
  陆清宴立马对陆姀竖起大拇指,点评道:“狠还是你狠。”
  “造反咯。”
  “哈哈哈哈哈,能否有幸见到泽哥吃瘪的样子?”
  “不错啊,陆姀,小看你了。”
  “多好的牌,居然敢挑衅泽哥,看来是赢定了。”
  “哎哎哎,陆姀你当着沈蕴的面欺负泽哥不好吧。”
  众人皆起哄。
  胜负乃兵家常事,选择开始游戏就要玩得起,莫名被波及的沈蕴抬眼看向对坐的陆泽,他淡定自若,在一片喧嚣中嗓音轻缓:“我相信你。”
  有人捂着胸口恨言道:“干什么?干什么?这里是没人了吗?”
  “多余的是吧,我这就走。”
  陆泽丝毫不受外界影响,他和沈蕴对视,对方眼里尽是坦然。
  此时此刻他在被寄予希望和期许,按道理讲他应该习惯了,被家族期望,被军界期望,被兰溪民众期望。
  可他心里竟忽地生出一丝庆幸,漫不经心收回视线,他伸手拿到那张早已知晓点数的牌。
  “啪。”
  大家伸出头瞄结果。
  “我去,泽哥赢了,真是三张一模一样的,这什么气运啊!?”
  “神了,两位堂哥心有灵犀!”
  “姀丫头,偷鸡不成蚀把米,就问你后不后悔?待会泽哥可千万别手下留情啊。”
  陆姀笑了笑,指着一干人:“不兴这样落井下石的,我的牌其实也不差,就比泽哥小了一个点数,也是三同。”
  她亮出来,果然如其所说。
  “算了算了,愿赌服输,说吧泽哥,你让我干什么?”
  陆泽思索几秒,只问了一个问题:“小时候我经常被教育,是不是你去告的状?如实回答。”
  陆姀脸色有点红,小时候不懂事,觉得陆泽和别人不一样,年纪轻轻表现得那么老成,所以总想阻止他与众不同,用的方法是拙劣了些。
  现在长大了再回顾以前,她不由想:什么啊,太傻了。
  犹豫几秒后,她破罐子破摔:“是是是,我给你道歉。”
  “哈哈哈哈,还有这样的事。”
  “陆姀,你真是,小辈里就你最胆大了,哈哈哈。”
  沈蕴笑意浅淡,眸光敛在眉眼之下,陆泽说的对,他们一家人很好相处。
  牌局过了好几轮,欢闹声连续不断,女侍点亮了烛灯,明黄的暖晕渲染了庭院,深深几许。
  沈蕴后面偶尔会主动对牌,沉默太多次也不合适,两杯酒下胃,没什么太大反应。
  他背靠着红木椅,神色恹恹地摸起牌,不抱希望。
  下一秒。
  嗯?
  嗯??
  风水轮流转,转到他这来了。
  面上不显露,他合上牌。
  旁边的两位小辈自动弃权,紧接着陆清宴和陆姀对上,陆姀输了。
  陆清宴视线在剩下的人中来来回回。
  他轻笑一声:“泽哥就算了。”转向沈蕴他不好意思道:“嘿嘿,我们两来比。”
  “确定?”沈蕴简短问道,看不出情绪。
  陆清宴点了点头,懒洋洋道:“确定,我这牌就不去冒险了,自揭定胜负,输了的喝两杯。”
  他揭开自己的牌,等沈蕴发话。
  沈蕴盯着他唇角微动:“不好意思,我的牌更大。”
  陆清宴手触碰杯壁调侃道:“嚯!先走一步。”
  局面有点戏剧。
  沈蕴一路顺利走到最后,和陆泽对上面,既是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
  平息不久的气氛再度活跃起来,比此前更胜。
  难得一见的好戏即将开场,那些输了的人悲伤一扫而空,陆泽现在是身陷囹圄,进退维谷。
  他要是赢了,私下里不得哄哄伴侣,他要是输了,就得被伴侣罚酒。
  总之,不管哪一个众人都喜闻乐见。
  陆姀拍手叫绝:“还得是沈蕴堂哥。”
  “让泽哥体验一把心酸的滋味。”
  “哈哈哈哈,很难不赞同啊。”
  陆泽双手靠桌,交叠在下颚下方,他不像之前那样稳稳坐着不动,而是绅士地对沈蕴开口:“我自罚一杯。”
  “呦呵,泽哥这是先给沈蕴堂哥赔罪呢。”
  “啧啧啧,这待遇,我也就只能在梦里幻想。”
  “瞧瞧你那没出息的样。”
  一杯红酒很快见底,沈蕴正襟危坐看着陆泽,随意从三张里抽出一张,两根手指夹着它轻放在桌面。
  那双眼眸映着灯火,像含了明亮的星辰。
  围观群众擦亮眼,生怕错过什么关键时刻,屏息凝气将目光放在桌面。
  明的第一张牌并不算大,可以说做单牌极不起眼,就算是三同胜率也有点勉强。
  大家有些失落。
  但也不想让沈蕴难堪,纷纷提出让陆泽再自罚一杯。
  沈蕴又明了第二张,这回更让人扼腕叹息,大有鸡蛋碰石头的意思,这张比刚才那张还小。
  但陆泽并没有掉以轻心,因为沈蕴心思缜密,不会这么轻率,唯有一种可能。
  这时沈蕴的嗓音徐徐响起,温润如玉:“我手里还剩最后一张,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闲散地摇了摇那最后一张牌,勾起眼尾,作为当局者比旁观者更清。
  陆泽食指扣了扣牌的背面,忽然轻笑,声音又沉又冷:“手下留情。”
  于是,那张裁决陆泽的牌和另外两张放到了一起。
  !!!
  “我没看错吧?我去???”
  “这么小的概率,竟然真的发生了?”
  陆清宴张大嘴巴:“从来只在闲扯里听过的牌,如今亲眼见到了。”
  “置死地而后生,真精彩。”
  比牌里有个规矩,不管三张相同的有多大,但遇见特殊牌就会被吃,而陆泽和沈蕴的情况恰好是这样,陆泽三张十三点,沈蕴抽到二点,三点和五点。
  这样的情况出现概率极小,很少有人碰到,因此大家有些震惊。
  沈蕴依旧谦虚低调,抿起嘴角笑了笑:“承让。”
  “哦~泽哥输了。”
  “该罚!”
  “怎么着也得罚三杯吧!”
  让小辈们逮住机会了,陆泽心底微嗤,黑曜袖扣滑过桌沿,指节分明的手端起高翘杯。
  他举手投足间透露着高贵的气质,犹如青葱的雪松。
  陆泽酒量很深,仰起头喉结上下滑动,三杯不过尔尔,不见他脸色有丁点儿变化。
  将空杯往前伸了伸,他缓缓开口:“按照约定,赢家可以向输家提一个要求。”
  沈蕴思衬几秒,暂时想不出什么来,但不想浪费对方许的好处,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他眨眨眼:“要求是,我想延迟这个要求。”
  陆姀不忍直视,叫道:“犯规了!不准玩美□□惑!”
  一般说来玩家都是当场提条件当场满足,这样才好玩。
  可惜陆泽力排众议,枉顾众人八卦意愿,点了点下颚,算作同意:“那就以后兑现。”
  大家怨言颇深,开始装腔作势。
  “小心我当众表演小丑!”
  “是不是玩不起!”
  “得了,还以为能见到泽哥落难的场景,一场梦罢了。”
  “你们懂什么,这叫伴侣同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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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某月某日晴,沈某人当众玩美□□惑,引众人愤慨,陆某人护妻,愤慨无效
  二更一下,谢谢小可爱送的营养液~木马


第16章 戒指
  节目接近凌晨才散场,一部分人还没玩得尽兴,带着朋友转移阵地,另一部分人则回房间休息。
  沈蕴跟在陆泽身后,晚风微凉,轻摇回廊上吊挂的风铃,清脆作响。
  经过一处台阶,分了小路,那条石子路不算宽敞,但也不窄,两旁立了雕花支杆,玻璃罩里的白炽灯光线隐约,像是蒙了一层水雾,几只飞蛾来回转悠。
  再往后走,有一株繁茂的桂花树,枝丫延伸到路缘,视线忽然变暗,沈蕴减缓脚步,略微低头费劲地想要看清楚路的轮廓,可惜眼跟不上脚,踏出几步后开始凌乱起来。
  “咔嚓。”
  不知道他踩到什么东西,心中一跳,人在面对未知的时候有种炸毛的感觉。来不及反应,失了平衡身形不稳,他控制不住地往前倒去。
  所幸陆泽就在前面离他不到一米的距离,听见动静后转过身来扶住他。
  沈蕴一只手被拽住,另一只手搭在陆泽胳膊上面,膝盖半屈,一头黑发垂在身前,哪怕再迟一秒,他就能够和陆泽的胸膛来个近距离接触。
  夜幕模糊了万事万物,树影婆娑,偶尔传来夜莺懒散的低鸣,百米开外是华灯璀璨,语笑喧哗,百米之内如同与世间隔绝,形成一隅静谧之地。
  敏感的神经被无限放大,沈蕴又闻到熟悉的薄荷清香,凛冽沁人,交杂着园里的芬芳若隐若现,他眼眸中的疑惑一闪而过。
  “有没有崴脚?”
  头顶上方,陆泽的询问声响起,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一抹轻微的磁性,散在暗色里。
  借着陆泽的力,他活动了一下脚踝,并没有任何感觉,其实他很怕痛,要是崴到脚绝对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坐在地上再说。
  摇摇头缓声开口:“没有,谢谢。”
  沈蕴直起身,一缕发尾扫过陆泽指间,带来轻微痒意,陆泽不禁摩挲手指,思考一会儿,他将右手伸出去,碰了碰沈蕴的腕骨。
  “这是条近道,前面还有一段暗沉的路,你第一次走不熟悉,难免磕绊。”
  沈蕴从理解这句话到犹豫再到回应不过三秒,他摸索着轻轻拉住陆泽的衣袖,起初没使多大力气,差点就丢手,一回生二回熟,接着食指一寸一寸移动,终于留了个安全的尺寸。
  陆泽察觉到几分拖拽感,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不由自主往沈蕴方向偏。
  他的脚步慢下不少,为数不多的耐心在此时展现,经过灯照不见的地方还会刻意停下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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