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穿书][穿越重生]——BY:达不溜歪
达不溜歪  发于:2023年0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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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墨赟硬着头皮回答,“脐橙是不错。”
  时若先的眼神懵懵懂懂,看得谢墨赟难以继续。
  他是研究了许多,但时若先还什么都不知道。
  总有一种带坏小孩的错觉。
  虽然这个小孩自己爱看言情小说、平时嘴里没谱,自认知识面广泛。
  但能因为家长快乐到哭就害怕到现在,能是多了解呢……
  谢墨赟越想越感觉自己罪孽深重,连忙找了一个不相干的话题,转移时若先的注意力。
  谢墨赟清清嗓,“这套亵衣未曾见你穿过。除了料子薄了些,穿着倒也合身。”
  只是不好好穿衣服的习惯还保留着,时若先衣领大开,从上往下看一览无余。
  时若先抱怨,“刚才洗澡把亵衣又弄湿了,就剩一套这个我感觉能穿,但是你看这里。”
  他拉开一点衣领,脖侧露出一片被磨红的皮肤。
  时若先本身就白,反衬得这片磨痕格外明显。
  纤长的脖侧曲线上,一片淡淡的红色,像是手掌按过留下的印记。
  时若先哼哼唧唧地说磨得疼,谢墨赟嘴上安慰,心里却感觉这片印记有种凌虐的美感。
  这是谢墨赟前几日在书里学来的新词汇,当时他还感觉怎么会有人因为对方掉眼泪和皮肤磨红了感到兴奋,没想到这么快就理解了。
  此时的谢墨赟甚至有点挪不开眼。
  时若先还没意识到自己无意中做了什么,还在继续和谢墨赟指认这件亵衣的问题。
  “你到底在哪里买的这件,领子磨就算了,居然还磨胸。”
  时若先嘴上说着最直白的话,但动作却一点不直白。
  “这里不许你看,我要做全京城最后的男德守护者。”
  时若先捂住自己的胸口,回瞪谢墨赟望过来的眼神。
  谢墨赟用指尖掐了掐掌心,让自己快速冷静下来。
  “还疼吗?”
  “疼。”
  时若先大方承认,外加卖惨。
  他拉着谢墨赟的袖子,“但如果你给我读两页我就不疼了,夫君~你快读吧~~”
  时若先没羞没臊地撒娇,谢墨赟站起来进行一轮深呼吸克制心情。
  “我……我先去给你拿药来。”
  谢墨赟逃似的转身,去卧房另一端的抽屉里找药。
  时若先眨眨眼,举著书呼唤:“夫君,你快来,床上好冷,需要你速速来暖。”
  谢墨赟翻药的动作都乱了。
  时若先等着谢墨赟,手里也闲不下。
  他把目标转到窝在窗户上的大黑猫。
  叽叽感觉危险来临,“喵”地一声要逃,但时若先快它一步,把它强行拖到床上。
  时若先邪魅一笑,把自己沉浸式代入强取豪夺的霸道总裁。
  “你要去哪里,我亲爱的小、叽、叽。”
  此时此刻,他是大启帝国唯一的暗夜帝王,无情地占夺这朵脸带基霸图案的娇花。
  “你生是我的叽、死是我的死叽,你的铃铛只能被我玩弄在手掌之间,你的船袜和纯欲内衣只能为我而脱,你脸上的基霸也代表你其实对我有别的想法吧?”
  时若先邪狂冷魅:“不要嘴硬了叽头,你夜夜与我同睡,虽然嘴上不说,但是你早就已经离不开我了吧?呵,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时若先一只手捏着叽叽的两只前爪举到头上,把叽叽压倒在床上,然后一头埋进叽叽肚皮上柔软的皮毛里。
  “再冷漠的基霸猫,肚皮也是热的!”
  叽叽一脸生无可恋地看向谢墨赟。
  为了这个家,我基霸猫付出了太多。
  你老婆这个病情你真的能坐视不管吗?有没有人能救救猫咪?
  谢墨赟也十分无奈,但也管不了。
  同时他也发现,自己对时若先的阅读量一无所知。
  这到底是什么故事,好像……还挺刺激。
  谢墨赟找到药瓶,走向床边。
  “先先,你还是把叽叽放了吧,别再不小心抓到你,到时候抓出血了你又要哭。”
  时若先还没从戏里出来,挑眉道:“谢秘书,谁允许你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的?我可是商业帝国里的暗夜帝王,怎么会哭呢?就算天塌下来,我不也不会哭。”
  叽叽肉乎乎的肚皮让时若先忽视自己在无意中立下flag,rua猫咪好像吸.毒,此时时若先眼角眉梢都舒展开了,满脸餍足地躺到床上。
  “你身上有种该死的魅力,让我着迷。”
  时若先把叽叽抱在怀里揉来揉去,一边拍了拍叽叽的屁.股,一边和谢墨赟说:“谢秘书,先别回来,再去帮我把我前几天缝制的小衣服拿来。”
  时若先前几日闲来无事,打发时间都在给叽叽做衣服。
  当然,也做不出什么正经衣服。
  时若先手搓着叽叽的肚皮,“看你,每次见我都穿这件白色,难道你不能换个花样取悦我吗?日日都是相同的衣服,我早已经看腻了。你这般无趣被动,总不能让我主动吧?”
  这段话从背后传进谢墨赟的耳朵里。
  谢墨赟翻找的动作停下,都穿白色……无趣……被动……?
  谢墨赟目光一沉。
  原来在先先心里,居然是这么想的。
  谢墨赟匆匆翻出时若先做的那件衣服,看也不看就握在手里,面色不善地向床边走去。
  在床上的时若先还沉迷在猫猫肚皮里无法自拔。
  他的总裁剧本也越演越上瘾。
  叽叽的耐心到了头,暴躁地挣扎起来。
  时若先一边试图“压制”叽叽,一边说:“不要抗拒我宝贝,来吧,直视你心里的火焰,其实你也想要我对吧?你的伪装会被我通通撕碎……”
  “撕”字刚刚出口,时若先就听见有刺啦的声音响起。
  但他没注意,继续伸手去抓叽叽。
  为了留住叽叽,时若先不得不分.开.双腿跪在床边,这样才让他能够更灵活地够到叽叽。
  “碎”字才说到一半,叽叽就飞快地跑了。
  时若先重心失衡,因为膝盖压着衣角,上身伸手带动亵衣上下一扯——“嘶啦”一声,这条又薄又磨人的亵衣,从袖口裂开到腰侧。
  霸总文里,清纯小白花的裙子总是像纸做得一样,霸总随手就能撕裂。
  时若先演了半天霸总,没想到最攒劲的片段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龙傲天……
  自己撕开了自己的衣服?
  谢墨赟看着时若先衣服下光洁如玉的肌肤,以及左右各一个的旺仔小馒头。
  谢墨赟喉咙干涩,看来先先不是撒娇,是真的磨红了。
  谢墨赟把手里的药瓶递给时若先,“给。”
  但刚递出去,谢墨赟就意识到不对了。
  这轻飘飘的……
  谢墨赟低头看,药瓶还在左手里握着,右手是……?
  谢墨赟递给时若先的右手抬起来,两只手把那件白色“小衣服”展开。
  热辣奔放的法式设计,主体是清透如蝉翼的白纱,遮挡效果等同皇帝的新衣。
  而重点位置用红色丝线绣了玫瑰图案,虽是用来遮挡小馒头,但完全起到遮比不遮还要惹人遐思的效果。
  因为没有抓到叽叽量到维度,所以时若先索性用了两个系带做固定。
  本来是方便给叽叽穿的,但现在却像设计出来方便人穿脱的了。
  谢墨赟感觉自己的脸上像被涂了三斤辣椒油,火辣辣地烧人。
  时若先衣不蔽体,扯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同时不可置信地看向谢墨赟,“你脸红个茶壶泡泡?!”
  谢墨赟手忙脚乱地把这轻飘飘的小衣服背到身后,但脸上比刚刚还红了。
  时若先气急败坏,“你现在还有时间胡思乱想吗?我现在都没衣服了!”
  他本来想把两件事分开说的,但现在一时着急,把两句连在一起说了。
  乍一听没什么,但两句话连在一起,就好像在进行某种邀请,还十分主动。
  加上谢墨赟惊讶中带着点期待的目光,时若先裹紧被子,问:“你……没理解错我的意思吧?”
  谢墨赟笃定:“没有。”
  时若先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你把床帘拉那么紧干什么?!”
  他扭头看向谢墨赟,发现谢墨赟的手指已经解开了衣领。
  时若先这时无心检查谢墨赟是长了茧子还是痱子。
  他瞪大眼,看着谢墨赟渐渐靠近,忽然就理解了第一次去侍寝的安小鸟是什么心情。
  就连这被子卷成筒,和身子抖的幅度都差不多。
  时若先看着谢墨赟已经跪到身边,试图最后挣扎一下。
  “你有话好好说,别脱衣服。”
  谢墨赟吹了蜡烛,拿起若先钦点要看的那本《双阳坐莲渡春.宵》。
  谢墨赟问:“从第一页读起?”
  “蜡烛都吹了,那就睡觉吧!”
  时若先向被子里面钻,但是被谢墨赟无情提了出来。
  谢墨赟滚烫的手心贴到时若先脸侧,声音暗哑:“无妨,你既想听,我背给你听是一样的。”
  他轻轻在时若先耳边念道:“眉黛羞偏聚,唇朱暖更融。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泪流珠点点,发乱绿葱葱。”[1]
  时若先皱着脸问:“什么意思……”
  谢墨赟亲了亲时若先的额头,伸手抚向时若先的眉头,重新道:“眉黛羞偏聚……”
  然后指尖轻轻按压时若先花瓣似的嘴,呢喃说:“唇朱暖更融。”
  时若先心里警报响起。
  靠,这不是歪不溜达写的东西。
  大不六外就是个写淫诗浪词的,放到星际就是扫黄的头号目标。
  时若先决定逃出去,但被谢墨赟阻拦。
  谢墨赟跨坐到时若先腰腹,深邃暗色的眼睛融入夜色,但眼底翻涌着惊人的浪涛。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
  时若先惊诧地抬头看向谢墨赟。
  不仅仅是因为这些艳诗浪语,还因为他感觉有个奇怪的东西正在被子外硌着他。
  时若先干笑,“这次我知道了,玉佩是不是,呵呵呵,同样的错误犯过两次,坚决不会犯第三次。”
  谢墨赟垂眸看着他,“不是玉佩。”
  时若先:“?!?!”
  完了,感觉谢墨赟现在和他雌父有点像怎么办……
  时若先胆战心惊地问:“所以那个泪珠…?”
  谢墨赟捻了捻时若先头下的枕巾,轻笑着说:“别担心,枕巾很厚,枕头不会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吼吼~
  注[1]出自元稹《莺莺传》,有稍微改动。


第46章 时:这是小肚腩
  邵嬷嬷许久没在夜里来过, 她谨记着李奶奶活到八十岁的奥秘。
  但是今晚府上出了大事,邵嬷嬷放心不下府上这个养尊处优的皇子妃,亲自熬了一碗安神汤来到谢墨赟和时若先的卧房前。
  她本来看到屋内一片漆黑, 已经转身准备离去。
  但忽然听到屋内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这声音时而高时而低, 但断断续续地没有停过。
  邵嬷嬷竖起耳朵——这哭声,好像是九皇子妃?
  难不成是晚上谢干来窃, 吓坏了她?
  邵嬷嬷立刻转回身, 快步走向卧房。
  但这时,屋内的声音又变了。
  九皇子妃的声音渐低, 似乎是因为九皇子说了些什么, 把她哄住了。
  邵嬷嬷定住听了一会,隐约觉得不对。
  今晚,九皇子素日就低沉的音色比以往多了些许沙哑和喘.息。
  “先先, 看着我, 你不听我念书给你听了吗?”
  邵嬷嬷愣了愣。
  夜里三更, 九皇子和九皇子妃这般, 居然是在一起读书?
  九皇子妃似是哪儿疼了,急.喘一声, 含着哭腔责怪道:“你王八蛋, 我不听了。”
  “嘘——”九皇子轻声制止。
  邵嬷嬷算是明白了。
  这动静是读书, 倒像是在……
  行些夫妻该行的周公之礼。
  屋内, 时若先一头墨色的长发披散在身下, 如海藻一般叠在时若先雪白的身子下,应了谢墨赟口中那句发乱绿葱葱。
  谢墨赟颈背的汗珠顺着精炼的肌肉滑下, 手按在时若先肩上, 轻声说:“你小声些哭, 屋外有人。”
  时若先抬起挡在眼前的手肘,露出殷红的眼眶,瞪着倔强的眼神和谢墨赟说:“我没哭。”
  谢墨赟伸手挑起时若先眼角还没落下的泪珠,“没哭没哭,只是像珍珠。”
  “你才像只猪。”
  时若先扭过脸,脸挨着已经湿了大片的枕巾,更觉得委屈。
  但委屈的同时,还感觉脸上发热。
  所以其实之前雄父哭是因为……
  时若先想到那些诡异的哭声,雄父每次提起都脸红慌张的闪躲,还有雌父笑而不语的表情……
  时若先再度脸红。
  原来雄父雌父的快乐,是建立在他的童年阴影之上。
  雌父可真坏!
  文武贝,比雌父还坏!
  谢墨赟脸上的薄汗凝聚成滴,顺着落到时若先颈窝,烫得时若先急.喘一声。
  “你…!”
  谢墨赟伸出食指轻轻放在时若先唇上,眼神飘向门道:“嘘,你要让她听到吗?”
  时若先张开嘴,狠狠咬了一口谢墨赟的手指。
  “你不让我说话,我就要说。”
  时若先清清嗓,放大音量对外喊:“九皇子看似正经,实际上精通淫.诗浪词,还偷藏别人肚兜,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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