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穿书][穿越重生]——BY:达不溜歪
达不溜歪  发于:2023年01月13日

关灯
护眼

  硬要说的话,就是比一般姑娘还要漂亮百倍,漂亮地有点不像普通人了。
  那日在街头,时若先素颜朝天头发散乱,也能看出是个美人坯子。
  今日由谢墨赟好生收拾了一番,更是让人眼前一亮。
  姜峥在军营里看惯了糙汉子大毛腿,感觉眼睛和灵魂都受到了洗礼。
  但是这般美貌,怎么会是男子?
  见姜峥这个大块头愣愣地看着时若先发呆,谢墨赟眸色一沉,不动声色地挡在时若先身前。
  今天还特意选了相对普通的装扮,但还是没想到,时若先只需要把脸洗干净、头发梳整齐就足够惹眼。
  姜峥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试图拍醒自己。
  “九皇子妃究竟是男是女,怎么刚刚漆将军还说他来月…”
  姜峥问得认真,漆玉行阴郁的脸上冒出笑意。
  时若先指着姜峥勒令道:“闭、闭嘴!”
  开口就是一个结巴,顿时气势全无。
  漆玉行笑得肩膀发抖。
  姜峥被晒成黑褐色的脸上爆发出大片红色,“九皇子妃,我不是故意说你来月事,可是你,我,哎呀!”
  谢墨赟皱眉,背在身后的手垂在身侧,快速使出指风击向崇文院正门前的瓦片。
  瓦片应声掉下,谢墨赟动作之快,别提时若先这种压根不懂的,连姜峥都丝毫没有察觉。
  如果不是漆玉行抬手击碎,这瓦片就会在漆玉行和姜峥两人中间碎成数片。
  “看来老天都看不惯我们做事期间闲聊了。”姜峥粗糙的脸上爬上羞赧。
  漆玉行瞥了他一眼,无奈里带着嫌弃。
  姜峥瞪着自己纯洁无辜的小眼睛:“将军看我做什么?”
  漆玉行欲言又止,最后说:“练功的时候,也顺便练练心眼。”
  姜峥认真道:“哦,好。”
  为表现自己听进去了,姜峥还用力点了点头。
  漆玉行捏捏眉心,“如此便不啰嗦了,崇文院里的资料还没整理,先开工吧。”
  *
  崇文院乃是大启藏书之地,常人不得随意进出,因而内部略显僻静孤蔽。
  一路向内,偶有几只惊鸟飞起,其余就是风摇树叶的婆娑声。
  姜峥开路,漆玉行自滚着轮椅向前。
  谢墨赟一手拨开时不时从小径边垂下的树枝,一手向后对着时若先伸出手。
  为了让主动牵手更合理,谢墨赟解释说:“前路时不时有蛛网,你又穿着长裙,还是拉着我走比较好。”
  但是在他说完之前,时若先就主动搭上谢墨赟的手。
  如玉的触感让谢墨赟忍不住心颤。
  时若先对着谢墨赟柔弱地拍拍胸口,惊魂未定般说:“刚刚好危险啊夫君,那瓦片差点就砸下来了。我们以后都在危楼里上班吗?”
  谢墨赟咳了两声,把真相噎了回去,改说:“没关系,有我在。”
  “可是……你看着周围,会不会青蛙、蛇什么的,青蛙可吓人了,它们呱呱地吃小虫啊。”
  谢墨赟再度强调了一次,“有我在,这些你都不用担心。”
  “可万一你不在呢?”时若先眨眨眼,“你能保证你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我身边吗?”
  谢墨赟沉吟半晌。
  除了思考答案外,他总感觉时若先铺垫了这么多,必然有冒出什么鬼点子来了。
  时若先:“你看,你犹豫了。”
  谢墨赟皱眉问:“所以……你是想……”
  “没什么想的呀,主要就是为了我的安全考虑。”
  时若先笑意盈盈地说:“把熊大还给我——”
  “——不行。”
  谢墨赟几乎是和时若先同时开口。
  被预判了想法的时若先立刻拉下脸。
  “为什么?”
  “熊初末已经脱离影卫的贱籍,你要是想要人随时保护你,那我就叫佐穆来了。”
  时若先把谢墨赟的话在脑海里倒了一遍,瞪大眼说:“文武贝,你威胁我?!”
  他想甩开谢墨赟的手,但是反而被牢牢握住。
  “你松开我。”
  “我不。”
  “你王八蛋。”
  “没有商量。”
  谢墨赟语气坚决,“要么跟我,要么佐穆,没有熊初末。”
  “你小肚鸡肠,你吃醋也吃点有道理的啊!我发四我什么歪想法都没有。”
  时若先再度想甩开谢墨赟的手,但余光看到路边一条细细长长的东西在扭动,立刻惊得弹起。
  “蛇?!”
  等时若先发现那只是一条井绳后,他已经没出息地挂在谢墨赟身上。
  谢墨赟低头看时若先,“别害怕,不是蛇。”
  声音温柔,夹杂着自然的气泡音。
  时若先顿时感觉自己脸上一热。
  好像刚刚自己在无理取闹,而谢墨赟就是那个放任他胡来的人。
  姜峥发出羡慕地感叹,“九皇子和九皇子妃的感情真好啊~”
  漆玉行瞥了一眼。
  “哼,不过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时若先:文武贝,还我熊大来!
  谢墨赟:没门,你的门已经被我的胸堵死,别的人一概不许进。
  时若先:诶、这……门在哪里?让我摸摸堵得死不死。
  *
  我今天发誓要站起来!一定双更!
  但是可能会晚一点,明天早上起来看应该会有。话撂在这里,我继续努力了。


第39章 时:下厨嘎嘎棒
  时若先丢了脸, 只能暂且把熊大要回来的事情搁置。
  撰写楼兰史一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两国较交好的讯号是从此开始的。
  大批过去收纳的史册整齐堆放在木匣中, 一摞又一摞叠占了大半个正殿。
  姜峥闲不住, 看到这么多东西等着收拾, 撸起袖子就开干,全身虬结的肌肉像岩石一样隆起。
  谢墨赟淡淡地看了一眼, 忽然有注意到什么似的, 又狐疑地看向时若先。
  见时若先眼神如常,谢墨赟松了一口气。
  幸好, 仙仙不喜欢这种。
  但时若先捕捉到谢墨赟眼神在姜峥身上打转, 震惊地捂住嘴。
  谢墨赟:“?”
  时若先伏到谢墨赟耳边说:“夫君,没想到你居然喜欢这样的?可是这种巨石强森会不会太健美了?”
  谢墨赟:“……”
  “当然,我也就是看在你是我夫君的份上给个建议。”
  时若先拍拍谢墨赟的肩膀, “性癖是自由的嘛, 只是你的有点怪。”
  谢墨赟措辞道:“我喜欢什么样的, 你应该知道。”
  被他深邃的眼睛凝视着, 时若先心里有些许异样。
  谢墨赟继续说:“我喜欢的人喜欢穿裙子。”
  时若先假装会意不到谢墨赟的暗示,恍然大悟说:“啊对对对, 我忘了, 你喜欢美的电饭煲, 怎么现在还升级让人家穿裙子了, 真坏。”
  漆玉行听不下去了, 放大音量说:“姜峥,开匣。”
  姜峥弯腰, 拂开古籍上的陈年老灰。
  时若先还没反应过来, 谢墨赟举起袖子挡在时若先鼻前, 把他和阵阵灰尘隔离开来。
  漆玉行轻哼一声。
  又被他装到了。
  “各位,来这里不是让你们打情骂俏的。”漆玉行冷声道。
  时若先白了一眼,“干活就干活。”
  他凑到姜峥身边,探头看了眼那堆书。
  汉字是方方正正,但看不懂。
  这些就是歪歪扭扭,也看不懂。
  时若先问:“这些字…”
  漆玉行挑眉,看向时若先。
  时若先只犯嘀咕,“看我干嘛,看字儿啊!”
  姜峥哈哈一笑,“哎呀九皇子妃看到楼兰的字是不是格外熟悉和亲切?”
  时若先僵硬了半秒,然后用力点点头。
  “我看到这些字,感觉就像回了家,一下子就回到楼兰的大草原上。”
  时若先调集起全身的文学细胞,吟诗一首:“天苍苍~野茫茫~”
  姜峥摸了摸光头说:“可是楼兰好像只有戈壁和沙漠,没有草原啊。”
  此话一出,时若先顿时手指都麻了。
  靠,忘了多说多错。
  偏偏还有漆玉行这个老谋深算的狐狸在盯着。
  时若先一脸认真地和姜峥说:“楼兰曾经也有草原,但是现在荒漠化了。”
  姜峥似懂非懂。
  漆玉行眯起眼,看着时若先的背影道:“那九皇子妃,可否向我介绍下这本书叫什么名字?”
  时若先垂在推测的手指不自觉蜷缩,“当然可以……”
  车轮滚动的声音从背后徐徐传来。
  漆玉行:“请说。”
  时若先额头上滑落一滴汗珠。
  这时,谢墨赟来到时若先身边,身体挡在漆玉行靠近的空间,眼神锐利地看向漆玉行。
  “漆将军一定要在先先思乡的伤口上撒盐吗?”
  话音未落,时若先扭过头,眼里含着豆大的泪珠。
  时若先轻声抽泣,“没事的夫君,我也只是,一点点伤心。”
  眼睛一眨,酝酿的眼泪就从眼尾滑落。
  睫毛夹着晶莹的泪光,眼尾湿红,两颗宝石似的眸子流光溢彩。
  姜峥倒吸一口凉气,“将军,九皇子妃哭得好可怜啊。”
  时若先苦兮兮地说:“不不不,我没有因为想家才伤心难过。”
  越说没事,眼泪越多。
  漆玉行面色阴沉,“别哭了,让开,我自己看。”
  “你既然能看懂楼兰字,还让我看,难道是故意刺激我?”
  时若先一抽鼻子,眼里立刻又开始蓄上泪光。
  时若先哭得他太阳穴抽痛不止,只好问:“让你哭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时若先幽怨地看了漆玉行一眼,“那你问我?你得问自己啊。”
  然后扭头埋进谢墨赟胸前,继续呜呜地哭。
  谢墨赟配合着时若先,抬手拍着时若先轻轻发抖的后背。
  但时若先的这份悲伤止步于嘴上。
  他埋在这个柔韧清香的地方,但凡有一点悲伤都天理难容。
  姜峥看着时若先肩头一抖一抖,手足无措地问:“这可咋办啊?”
  漆玉行见过这种说杀就杀的人,还没见过说哭就哭的人,只能拧着眉毛说:“九皇子妃今日先在一旁休息,等到心情平复了再继续。”
  时若先的哭声顿了一下。
  姜峥说:“将军也不是有意让你看楼兰字的,可别哭了吧。”
  时若先微怔,重复道:“楼?兰?”
  姜峥心里暗叫不好,漆玉行扶住额头。
  谢墨赟知道又是自己上场的时候了,摊开手等待时若先一头扎过来。
  说实话,谢墨赟还有点小得意。
  这几天时若先看到谢墨赟要么是要熊初末,要么就是提防着。
  想让时若先投怀送抱可不容易。
  谢墨赟挑衅地看了一眼漆玉行,得到漆玉行不爽的眼神。
  漆玉行薄唇一张,冷冷地说:“得了九皇子,先把你这位泪做的皇子妃哄好吧。”
  谢墨赟:“那是自然。”
  姜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的这个环境,让他全身都开始冒汗。
  而且时若先时不时哭上一声,更是让姜峥头皮发麻。
  这么好看的男姑娘,哭起来也好似梨花带雨,姜峥急得团团转。
  看时若先止了哭声,姜峥顿时长舒一口气,感叹道:“将军,这男姑娘是真难哄啊。”
  漆玉行扫到时若先透过谢墨赟肩头偷看的目光,挑眉说:“演技也一流。”
  时若先和漆玉行对视,立刻又缩回头。
  谢墨赟问:“不哭了?”
  时若先羞涩地“嗯”了一声,“差不多,见好就收了。”
  时若先吸吸鼻子小声说:“有家的孩子像块宝,没家的孩子像快板。”〔1〕
  谢墨赟轻笑从他脑袋上飘来,“什么快板?你还想去天桥说相声吗?”
  一个圆滚滚的东西被塞到谢墨赟手里。
  他把手抬起来摊开一看,一颗裹着糖霜的珍珠梅豁然出现在掌心。
  时若先挤挤眼,“封口费。”
  谢墨赟含笑:“就这个?”
  时若先急了,“你别不识货,这个最大最圆、褶多带得糖也多,是极品中的极品。”
  但它再极品,也是市场上几钱银子的小零嘴。
  可谢墨赟就感觉心里发软,好像整个人都掉进珍珠梅化的糖水里。
  漆玉行感觉自己在听小孩过家家,幼稚得要死,转身继续指挥姜峥把满屋东西整理出来。
  姜峥老老实实地搬书,忽然扫到漆玉行捏着扶手的手。
  “将军这是腿疼吗?怎么这么用力地捏把手啊。”
  漆玉行立刻松开手,但又显得欲盖弥彰,只好咳了一声掩饰尴尬。
  “别说话,干活。”
  姜峥点点头,又埋头苦干起来。
  等大殿基本收拾出来,姜峥才停下。
  他看着四处干干净净的地面,还有整整齐齐的书籍,颇为骄傲。
  殿外的匾额上的字迹已经黯淡,谢墨赟仰头看了一会回到殿内寻来笔墨纸砚。
  时若先凑过去,看着谢墨赟提笔在纸上行云流水肆意地书写。
  殿内只有谢墨赟湿润笔尖划过纸面的声音。
  笔停,谢墨赟直起腰来。
  时若先啪啪鼓掌,“好一个‘天道酬勤’!”[2]
  漆玉行嗤笑一声,“你倒是够捧场。”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