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穿书][穿越重生]——BY:达不溜歪
达不溜歪  发于:2023年0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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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逼得太紧,一松手就会迫不及待地跳走,甚至比一开始还要抗拒。
  但要是不给一点压力,他就永远保持松松散散的原样。
  这个不开窍的……
  谢墨赟微微低下眼,遮住自己眼里幽深的想法。
  几分钟过去,谢墨赟问:“想好了吗?”
  时若先点点头。
  谢墨赟靠近,低下头和他鼻尖相对。
  “我猜是……”
  时若先眼睛看向别处,身体不自觉地僵硬。
  时若先:“你猜个数字,不用靠这么近吧?”
  谢墨赟:“如果我猜对了,这样最快就可以吻你。”
  时若先后背倏地挺直,紧张溢于言表。
  “你刚刚想的是三点一四一五对不对?”
  在时若先摇头前,谢墨赟再度开口:“这个数字我已经记下来了,虽然无法完全背完,但我想你也记不到后一百位……你想的都在我的范围内。”
  谢墨赟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时若先耳侧,放在时若先脸色的手,轻轻把他从躲避的角度转到和谢墨赟正面相对。
  谢墨赟的长相英俊且板正,放在哪个古装剧里都适合演正派。
  但经过酒后醉意的加工,谢墨赟的表情变得固执,眼神紧紧盯着时若先,表现出浓郁的占有欲。
  “我猜对了?”
  谢墨赟自认做到了,所以因为自己即将亲手采下这枚小甜瓜而感到欢欣。
  但时若先矢口否定:“没有……”
  他眼神闪躲道:“我忘了,所以今天不算。”
  谢墨赟的失望和恼怒瞬间翻到顶点,但不是因为今晚时若先故意说自己忘了。
  时若先可以耍赖,可以再缓一缓。
  可是他总是一点机会都不给,这让谢墨赟在挫败的同时,也感觉到自己好像只是时若先不得不暂时依附的选择,一旦有了更优选,时若先就会离开。
  时若先遗漏的肚兜还在车厢内,丝绸面料散发着隐隐地光泽与香气。
  不知漆玉行看到别人皇子妃留下一件贴身衣物会作何想法……
  谢墨赟醋意大发,臂弯一展就把时若先拉到身前。
  “你说今天不算,那在我这里也不算了。”
  不等时若先作反应,谢墨赟强势得吻住时若先的嘴唇。
  时若先口中的桂花蜜和酒酿的香气被谢墨赟夺走,谢墨赟感觉到时若先微小动作的抵抗。
  但醉意让时若先浑身比棉花还软,这身裙子也不是非常合身,时若先被自己系的腰带勒得喘不过气。
  加上谢墨赟的吻像狂风暴雨一样袭来,让他呼吸困难,哼哼唧唧两声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但谢墨赟已经亲红了眼,恨不得一口把时若先吞下去。
  这是时若先和谢墨赟第二次接吻,谢墨赟比上一次要更加熟练。
  亲吻中带着浓重的占有欲,不断入侵时若先口中无人来过的地方。
  时若先脑子里混混沌沌,一会感觉自己不该这样,一会又情不自禁地夸好像文武贝很会亲的样子。
  他的舌尖唇齿都被谢墨赟吻得酥酥麻麻,连带着上半身都绵软无力,只能靠谢墨赟的手臂支撑,才没有直接倒下。
  渐渐地,缺氧的感觉都快来了,谢墨赟还没有结束的意思,手扶着时若先的脸侧,吮吸着所剩不多的酒香。
  时若先抬手被谢墨赟视为抗拒,双手手腕被轻易捏着按在马车壁上。
  时若先猛地瞪大眼,出走的意识也随即上线。
  狗东西文武贝亲就亲了,怎么还……怎么还上手了?!
  感受着谢墨赟手掌从腰往上,时若先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时若先仰起头,露出纤细修长的颈线。
  谢墨赟的手就沿着这道曲线向上,反过手是指关节轻轻剐蹭,正过手是掌心一点一点摩挲。
  被滚烫手心触碰过的地方,全都留下清晰的触感,让时若先感觉自己好像□□,任由谢墨赟捃摭。
  但时若先的意识告诉他:没事,放轻松,狗东西啃一会就结束了,也就到此为止了。
  因为他在将军府里换裙子本就图快,腰带系都没系,直接死扣系上。
  要不然他也不会被勒得喘不上气。
  谢墨赟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他停止对时若先嘴唇的凌虐,时若先大松一口气。
  狗东西,亲亲得了。
  就到此为止吧,再做,就不礼貌了。
  但谢墨赟淡淡扫了一眼死结,徒手就要撕开。
  时若先立刻阻止:“不行,苏嬷嬷说这裙子很重要!”
  看到谢墨赟皱眉,时若先感觉没什么事比这个更开心了。
  但是谢墨赟避开系带……
  时若先猛地想到——裙子,是可以直接掀起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谢墨赟:三十章,亲两次,晋江审核都感觉不可思议的进度。
  时若先:我们是纯纯的纯爱。
  *
  欢迎来到对抗路!一章超豪华亲亲送给大家!让大家在纯爱里,也能感到一些温暖~


第32章 时:贞洁-99
  谢墨赟怒火攻心, 本就不剩几分理智,哪里还顾得上裙子是什么结构。
  既然腰上的系带不能解开,那腰总能搂一搂。
  时若先那日被谢兰殊趁机轻薄过的位置, 谢墨赟牢记在心。
  左边腰侧向上一乍的位置, 不是最细的凹陷处, 但这里微微向外凸出的线条,仿佛天造一样, 刚好和谢墨赟手掌的弧度贴合。
  时若先嘴唇还留有谢墨赟的余温, 毫不夸张地说,刚才时若先险些以为谢墨赟是想吃了自己。
  用嘴巴亲就算了, 还用舌头。
  用舌头就算了, 还要搅和!
  最后和谢墨赟分开的时候,两嘴之间还拉了一道丝,透亮透亮的……
  时若先脸上发热, 感觉自己雄虫的贞洁再一次被夺走了。
  上一次好歹还吃剩一点, 现在全被谢墨赟全部打包带走。
  好不容易放过嘴巴, 现在那种熟悉的酥麻感又从腰边卷土重来。
  时若先晕晕乎乎, 但是骂人的本能意识还在。
  “姓谢的,你王八蛋, 没吃过肉吗?”
  时若先嘴上骂着, 同时努力睁开有点迷糊的眼睛。
  刚才离远了一点的谢墨赟, 又再度靠近在他眼前。
  谢墨赟色泽浓重的眼眸深不见底, 他的另一只手轻轻擦过时若先的嘴角。
  “红了。”
  时若先分辨不出谢墨赟语气里的隐忍, 幽怨道:“你怎么不说还肿了呢,一呼一吸都疼。”
  “疼啊?”谢墨赟语气温柔。
  “嗯…”
  时若先可怜巴巴, 等着谢墨赟来安慰。
  谢墨赟低头, 但这次他只用嘴碰了碰时若先的嘴唇, 动作小心轻柔。
  之前的谢墨赟好像回来了。
  时若先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委屈和生气,下一秒谢墨赟说的话就制止了他的想法。
  “就是疼你才能长记性啊。”
  不是,这不是平时的谢墨赟。
  把之前的谢墨赟还给我啊QAQ
  “你是在将军府中邪了吗,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时若先嘀嘀咕咕。
  酒壮怂虫胆,时若先直接甩出自己心中疑问:“难不成你是嫉妒漆玉行了?”
  “对,我嫉妒。”
  谢墨赟直接说出心里所想。
  他还想说自己嫉妒熊初末那么轻易就得到时若先的关注、嫉妒谢兰殊能在第一面时就和他有说有笑。
  但时若先要是真的和他说出原因,谢墨赟反而不想听。
  万一时若先真的把他们当成非同一般的存在,谢墨赟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时若先被谢墨赟如此果断的回答惊到,思索半天后回答:“可我想不通你嫉妒他什么呢?漆玉行虽然是将军,但你也贵为九皇子,前途无可限量,以后还是皇上,他也是你的臣子而已,你嫉妒他什么……”
  嘟嘟囔囔一阵后,时若先忽然灵光一闪。
  他颇为为难地和谢墨赟说:“你要是嫉妒他腿不行,那你也可以买个轮椅,以后我推着你就是了。”
  谢墨赟;“。”
  谢墨赟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谢墨赟反问:“你不知道?”
  时若先有点发懵。
  但为了保护自己饱受凌虐的嘴,时若先反问谢墨赟:“我应该知道吗?”
  谢墨赟本来满腔妒火,对上时若先傻乎乎的眼神,顿时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谢墨赟深呼吸:“你把肚兜送给他是为什么?”
  “我没有送啊,我可能是忘了。”
  时若先眨眨眼,“谁让你不给我喝酒的,本来一咪咪就能解决的事情,现在害的你得生气才能解决了。”
  换做平时,时若先定是用些什么话把他糊弄过去。
  但今天时若先不仅一五一十和他解释,还用两根手指捏在一起,认真给谢墨赟比划他嘴里的“一咪咪”有多少。
  “我喝一咪咪没事的,但是你不让我喝,我就越想喝,没想到就偷偷喝半壶,现在看你感觉你有两个头,哈哈哈。”
  说到这里,时若先还自豪地窃喜出声。
  谢墨赟心里的气因为时若先的神态消了大半。
  时若先还没停下,和谢墨赟说:“让我试试撒娇还有没有用,你知道玫瑰小虫吗?他说撒娇虫虫最好命,你认同吗?”
  时若先摆出撒娇的扭捏模样,“giegie,你感觉我撒娇有用吗?”
  谢墨赟失笑,“你喝多了就会把心里想的全说出来吗?”
  时若先愣了愣,“我不知道啊。”
  他把手掌握起,虚空捏了一个不存在的话筒递给谢墨赟,“快回答,你要说有用,我以后就继续按照他说得做。”
  谢墨赟握住时若先的手,“有用,你可以继续这样。”
  时若先咯咯笑,“文武贝可太好骗了~哥哥,giegie~”
  谢墨赟确定了,时若先就是喝醉了之后什么心里话都往外吐。
  时若先现在又慢慢放下警惕,逐渐回到一开始半个人都挂在谢墨赟身上的状态。
  谢墨赟斜眼看着时若先柔顺的发顶,“你又不怕我了?”
  时若先不理解地看了一眼,“我干嘛怕你,文武贝偶尔欺负我,但是大部分时候对我都是很好的,这点好赖我还是分得清的。”
  两句话,惹得谢墨赟仅存的气也没了,还有些动容。
  原来他做的事情,时若先全都知道。
  时若先斜斜地靠在他肩上,温热的吐息落在他胸前,带着浅浅的酒香。
  两只炯炯有神地眼睛时而闭上时而睁开,几乎要睡着的模样。
  谢墨赟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把心里的疑问问一问时若先。
  要是错过现在,可能就不会再有时若先有问必答的机会了。
  谢墨赟挣扎片刻,还是决定问出来。
  “你为什么这么抗拒我碰你……是因为不喜欢我吗?”
  时若先闷闷地“嗯”了一声。
  他现在眼皮很重,反应速度也变慢起来。
  在时若先思考期间,谢墨赟墨色的眼期待地望向他。
  同时谢墨赟也有些害怕,害怕时若先说真的是不喜欢他。
  半分钟过去,时若先慢慢地和谢墨赟说出真相。
  “我雄父和雌父感情很好,雄父比雌父小几岁,所以雌父对雄父和对我是一样的。但是每次晚上他们做…就是那个小画本那种事情,就发出像打架一样声音,床腿能吱呀吱呀响很久。”
  谢墨赟皱眉,“楼兰是这样称呼父母的吗?”
  时若先后知后觉自己说漏嘴了,于是严肃地看着谢墨赟说:“这是重点吗?重点是他们之间的事情。”
  时若先说着,表情已经转换为害怕,“有时候我还能听到雄父呜呜地哭,第二天起来他基本都是红着眼睛的。”
  谢墨赟怒道:“楼兰人对妻子都这么不尊重吗?”
  “不是妻子……但这也不是重点!我感觉他们是为了不让我看到,所以每次都关门在卧室里,但其实我都能听见。”
  时若先重重叹气,“这些年他们弄塌好几张床了。也不怪我雄父难受到哭,谁能想到我雌父平日那么温柔的男妈妈,居然会这么粗暴……”
  谢墨赟陷入沉思。
  感觉哪里不对,但好像也挑不出问题来。
  “但是我看那些画本里有些时候也会…”谢墨赟咳了两声掩饰尴尬,“可能就是过于情动?”
  时若先竖起眉毛,“不是,一定不是这样。”
  画本里女弱男强,雄父雌父一向都是雄父一虫打N个,怎么也对不上号。
  特殊情况特殊对待,时若先自认有理有据,反驳道:“怎么想也不会是我雄父被雌父欺负到哭啊。”
  这个问题需要实操经验才能破解,但在座的两个大眼瞪小眼,都是纸上谈兵。
  谢墨赟看过的画本还没时若先看的多,更是说不出具体原因。
  思来想去,谢墨赟只能保证道:“我与你雌父不同,你不用担心。”
  时若先不相信,“我雌父平日比你还温柔,我雄父也比我厉害,不还是打得不可开交,我不信。”
  谢墨赟皱眉,“所以这瓜你根本没有要养熟的意思,只想一拖再拖?”
  “对——”
  时若先立刻改口:“——对你来说我就是言而无信的人吗?”
  时若先背后一凉,差点就把真心话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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