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渣攻为我醋炸天[穿越重生]——BY:木三观
木三观  发于:2022年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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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奚之桐不能这么做,因为他的主人不允许。
  在昨天,单维意已经吩咐好奚之桐,让奚之桐按照单维意写好的剧本办事。
  对单维意指令无条件服从是奚之桐的天性。
  这份天性将奚之桐心内“立即电挂太子”的冲动压制。他把冷淡的目光转到太子脸上:“认识。”
  太子眯起眼睛:“你不好奇他的脚是怎么受伤的?”
  奚之桐说:“我能看出来,是枪伤。”
  太子微笑道:“那你不想知道是谁开的枪?”
  奚之桐答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当是您开的枪。”
  太子看奚之桐安之若素、不卑不亢,越发觉得这个人很有城府,便又高看他一眼,说:“神医倒是很有慧眼,那你能明白,我为什么要开枪打他吗?”
  奚之桐仍是按照单维意教他的话说:“我相信太子行事有自己的道理。”
  这些应答都是单维意教的,果然让太子感到满意。
  太子颔首:“你不用知道原因。但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他的腿也好,命也罢,都属于我。只有我让你医治的时候,你才可以医治。”
  奚之桐心里涌起一股气,困得他心腔闷闷的,那种想立即电太子的冲动又上头了。但奚之桐用他过人的理性压抑好,淡淡点头:“我明白了。”
  太子用命令的口吻说:“你现在可以医治他了。”
  奚之桐不卑不亢:“我医治他的时候,可否请您回避?”
  太子笑笑:“无妨,我本来就正准备出门。”
  说完,太子穿戴好便出门了。
  家用机器人和武士机器人都守在宿舍,太子并不担心单维意和奚之桐会搞出什么花样。
  但他是应该担心的。
  奚之桐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太子宿舍的AI系统给黑了。不过,在这之前,奚之桐还是打算先处理了单维意的枪伤。
  奚之桐正准备给单维意治疗,单维意却摆手:“先别。”
  奚之桐不解:“为什么?”
  单维意说:“给我拍个照,发给那个变态玩意儿欣赏欣赏。”
  “变态玩意儿是指……”奚之桐顿了顿,“太傅沈逾吗?”
  “可不是嘛。”单维意摩拳擦掌,摆好了最脆弱美丽的姿态。
  奚之桐无法拒绝单维意,只好照办,拍好了照片后,说:“请问是直接发送吗?”
  “你是直男吗?”单维意不悦,“不知道P一下?”
  奚之桐一边P图一边暗忖:明白了,主人不希望我是直男。
  闻鹿被拖去实验室的当下,太傅沈逾就已经得知消息。
  沈逾耳骨上的银圈传来报告,通过骨传音告诉他“闻鹿触怒太子,被放到实验室继续进行皮肤研究”。所谓的“皮肤研究”,是多么的残酷,闻鹿之前已经经历过了。沈逾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太子多年来一边皮肤饥渴一边排斥身体接触,也未尝没怀疑过自己的人造皮有问题。所以,他利用自己的势力建立了一个实验室进行相关研究。狠起来,他连自己的皮都剥。实验室留有不少他本人皮肤的样本。但无奈太子实验室的技术水平还是比帝国中枢差一截,并没有查出任何问题。
  因此,太子和他的医疗团队都倾向于认为太子的排斥症是心因性的。
  毕竟,太子有渣攻必备的不幸的童年,性格又这么变态,有什么心理疾病都很合理嘛。
  沈逾得知闻鹿被送回实验室,微觉讶异。因为这阵子,太子越来越宠爱闻鹿。沈逾冷眼旁观,判断太子对闻鹿已经濒临某种好感边界,即将把闻鹿从宠物升格为情人了,没想到……
  沈逾暗自沉吟着,却听到一声轻微的咳嗽,把他的思绪打断。
  沈逾回头一看,便见阮阳坐在床边轻轻咳嗽。
  日前,阮阳被单维意打伤落水,虽然没有大碍,但抵抗力下降,不慎感染了特异流感。这种特异流感倒不致命,但会让人发烧咳嗽一两周。目前没特效药,只能靠扛过去。
  阮阳染病以来,沈逾常来照顾。
  像阮阳这种平日活蹦乱跳的小太阳,忽然变得病弱如柳,在沈逾眼中也是别具一番风味。
  ——沈逾的心思,阮阳也看出来了。
  阮阳拿的剧本比单维意的详细得多,所以,在他努力研究通读之后,也发现了沈逾的癖好。原剧本里阮阳疯狂倒追都不能换来沈逾青眼,不是因为沈逾对闻鹿情根深种,而是阮阳一开始小太阳放光芒的人设就不是沈逾的菜。
  但是,阮阳一边追逐沈逾一边受伤,被虐得体无完肤,最后变成一个身心俱损的病西施,这就狠狠戳中了沈逾的性癖。同一时间,闻鹿却从被虐坏的小可怜变成花团锦簇的太子妃。沈逾这才放下闻鹿,转过头去把阮阳追回来。
  所谓的“追妻火葬场”,也就是说说好话、红眼掐腰、淋个雨罢了。对沈逾而言也没什么太大的损失。
  说起来,阮阳还是比闻鹿要精明些。他不打算按部就班跟着剧情走,而是把准沈逾脉门,对症抓药。因此,他花系统积分兑换了病弱BUFF,让自己染病,勾起沈逾的怜惜。
  现在看来,还是十分管用。
  以前沈逾对阮阳还是不冷不热、保持着普通同事的界限,现在倒肯上门嘘寒问暖、端茶递水,好感度也是两日上升30%,令人瞠目结舌。
  阮阳咳了咳,柔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沈逾对阮阳说:“没什么。”语气平淡得好像真的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现在的沈逾,确实更在意阮阳,而不是闻鹿。
  因此,闻鹿是死是活,都和他没关系。
  男人,就是这么善变。
  阮阳低声说:“太傅实在有事的话,就去处理吧。我不过是得了流感,没什么大不了的。”说着,阮阳又咳了两声。
  沈逾正想说什么,智能腕带处则传来振动。他低头看到来信者是“奚之桐”。在沈逾看来,奚之桐这个人不善言辞、为人孤僻,没事不会和自己联系。现在突然发信,怕不是项目上除了什么问题。
  沈逾便立即点开信息,没想到,入目的是一张照片。
  单维意的照片。
  苍白美人侧躺在地,颀长的颈子上绑着精致皮圈,双腿因膝盖受损而曲成诡异的弧度,显示出极端病态,雪白的羊毛毯子上晕出胭脂一样的血痕。
  无处不透露出病梅一样矫揉做作、并不天然的病态美。
  沈逾甚至能看到图片里那双琥珀色眼睛里透露的精明,上翘的嘴角,仿佛在说:快看我,我多痛,我多美。你是不是喜欢坏了?
  ——很遗憾,还真是。
  沈逾压抑着自己脉搏的加速跳动,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和平常一样平和。
  深呼吸两个回合,沈逾冷静下来,立即发现了不妥当的地方:为什么发信人是奚之桐?
  他抬起头,发现阮阳一脸探究地看着自己。他便露出略带几分歉意的笑容:“工作有事,我得去一趟。”
  阮阳看沈逾神色凝重,还真信了,立即体贴地说:“那你快去吧。”
  沈逾离开阮阳宿舍,便给奚之桐发信息:为什么给我发这个?
  奚之桐回得很快:单维意托我发给你。
  沈逾发送:你似乎和他交情不错。
  这答案让沈逾生疑。奚之桐这人为人冷漠,却先是替单维意治疗双腿,现在又帮他发信息,的确可疑。
  奚之桐:我没什么朋友,他是一个。
  沈逾更感意外:你和他是朋友?什么时候的事情?
  奚之桐:前不久的事情。
  沈逾:如果不嫌弃的话,我希望能当你的朋友。
  奚之桐:没有必要。
  看到奚之桐冰冷的回复,沈逾不以为忤,反而觉得好笑。这个奚之桐倒是一个怪人。
  沈逾又问奚之桐:单维意的腿是被太子打的?
  奚之桐简单地回答:今天早上太子召我前去,告诉我,现在可以医治单维意了。
  奚之桐这话说得没头没尾,但沈逾了解太子为人,一听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太子这是想敲打奚之桐和单维意——虽然推理出来是这么回事,但沈逾仍感意外。他没想到太子对单维意这么耐心。他以为太子已经决定杀死单维意了。
  看来,昨天肯定还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沈逾断开了奚之桐的通话,径自前往太子专用泳池。只见太子已在池里游了许多个来回,见沈逾来了,太子才从池中出来。湿润的紫色头发滴下透明的水珠,如藤萝带露。他闪烁着水光的紫色眼眸看着沈逾:“老师为了什么来?”
  沈逾只说:“听说闻鹿惹怒了您?”
  “谈不上。”太子淡漠:为闻鹿那样的人生气发怒,是跌份儿的事情。
  太子只说:“腻了而已。”
  沈逾心下转出一个自己也震惊的猜测,却偏偏用最云淡风轻的语气说出:“听奚之桐说,您饶了单维意一命。该不是找了他当新宠物?”
  太子斜睨沈逾一眼,嘴角勾了勾:“太傅的消息还真是灵通。”
  沈逾心生振荡。
  如果说,太子要杀了单维意,沈逾也只是感到可惜。
  但现在,太子要拿单维意做宠物,沈逾竟然有几分不甘。
  这种不甘相当莫名。


第11章 渣攻三号
  沈逾掩饰住眼里的情绪,笑着说:“这太让人意外了。我没想到太子会看上单维意这样不恭粗鄙的人。”
  太子自己也没想到。但他只是笑笑,说:“换个口味。”
  午后,骄阳似火,绿树如茵。
  游泳完毕,太子换上衣服回到宿舍。奚之桐已经离开,客厅的沙发上躺着单维意。
  单维意腿上的子弹已经被取出,双脚的组织也被修复,一丝疤痕也没留,看起来就跟没受过伤一样。
  太子眯了眯眼睛,一脚把单维意踢下沙发,好给自己腾位置。
  单维意冷不防滚下沙发,立即惊醒,抬头便看到太子仪态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过来。”太子说。
  单维意想站起来,却又被太子长腿一踢,立即变成乌龟爬。单维意疼得呲牙咧嘴,落在太子眼里,倒有几分驯狗的样子。
  太子笑着说:“没让你站。”
  看来,太子是铁了心要给这条“恶犬”立规矩了。
  单维意便坐在毯子上,盘腿说:“闻鹿也是这么伺候太子的?”说着,他伸手勾了勾项圈上连接着的碳纤维链条,白皙的手指和黑色的碳纤维形成极大的色差。
  太子眯起眼睛,含威胁的态势:“你不用想这些,只需要遵循我的命令就是。”
  要是乖乖听话的,那就不是单维意了。
  单维意哼一声,说:“太子不说我也知道,太子之所以一反常态不打算杀我,还把闻鹿扔了,不就是因为太子发现我身上有某种特质,引起了太子的兴趣吗?我想,这个特质应该和我当不当狗没有关系吧。”
  太子最不喜自己的心思被下人命中,听到单维意这样分析,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对单维意的不满几乎要超过闻鹿了。
  单大公子却是自作聪明、不知死活的蠢货人设,倒是一脸得意地继续说下去:“太子是和我打了一架之后才改变主意的,所以我想,太子是发现了我体术高强,更胜过您的陪练,所以想留着我,让我陪您切磋吧!”
  听到单维意这样完全不沾边的猜测,太子心里的不满烟消云散,反而觉得好笑,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几分真心。
  看到太子的微笑,单维意像是得到鼓励似的说:“但因为我的功夫太强了,太子把我留在身边怕不放心,才想训我,是这样吧?”
  太子手指轻捻紫色的发尾,笑道:“你还真有想法。”
  “那可不!”单维意得意洋洋地笑着,又大起胆子来坐到太子身侧,矮着身子,一脸谄笑,“武器还是要锋利才好,我不但可以当太子的陪练,更可以当太子的护卫。太子不用训我,训得我跟宠物狗似的有什么意思?就是狗,也是烈性狗,才能替太子身先士卒!”
  太子脱下手套,挑了挑单维意下巴:“只怕你这烈性狗,会反咬主人一口!”
  单维意也不搭话,只猛地扑向太子,出拳如风。看到单维意突然反扑,太子不怒反笑,谈笑着跟单维意缠斗起来。
  按着二人的力量差距,太子大可以轻易制服单维意。但他却只是逗弄着单维意,引他近身搏斗。
  太子撸闻鹿的时候,都是十分闲适的,就像放了一只猫在膝上撸猫一样。
  和单维意却是另一回事。
  单维意辗转腾挪,行动迅猛,也不愧为帝国军事学院实战A级学生。太子和他对战,打起来也是拳拳生风,心跳加速。
  单维意冷不防一脚踢来,也带着千钧之力,太子连消带打,将他反按在沙发上。单维意也不甘心被压,回身一抱,险些就拧住太子的脖子。
  单维意的凌厉拳风擦过太子要害,透出一丝凉意,却又让太子肾上腺素不可避免的飙升——这是战斗时的本能反应。
  然而,当他和单维意四肢紧扣,呼吸纠缠的时候,皮肤上传来那解渴般的快感,更是给肾上腺又来了一次刺激。
  太子完全能确认,撸单维意和撸闻鹿是两回事。
  闻鹿跟单维意比起来,那就是隔靴搔痒似的,没意思得很。
  此刻,单维意的身体被完全控制住,但仍然不死心地拧动着,白皙的脖子在皮圈的摩擦下泛出浅红,好似桃花落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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