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在发抖,在惶恐不安。
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说:
今天更万,推推我的预收文:《我有精神胜利法》,求收藏!
曲三:“我觉得,我穿越的世界有点坑。”
这个世界被穿成了筛子。
有我命由我不由天的龙傲天,有死而重生的反派,有带空间的穿越女,有逆袭女配……
而我,不是主角,没有金手指,不配当反派,路人甲都算不上。
书中,是这么描述我的:主角大杀四方,围观之人愕然失色!
我……是围观之人……中的一个。
幸好,我绑定了一个系统,就是口号有点奇怪——
我有精神胜利法,在我的精神世界里,没有人能将我打败!
旁人眼中——
我是个极倒霉的修二代,被屡屡退婚。
我笑了:“修仙界里,还有人比我更懂退婚吗?”
就此,精神上胜利了。
在我被龙傲天碾压时,心里想:“他是第三十八个打我的人,不值一提……”
于是,我俨如得胜地回去了。
每一次的胜利,都能获取一个奖励。
【恭喜宿主,精神胜利一次,获得极品洗髓丹!】
【恭喜宿主,精神胜利一次,获得上古神剑!】
【恭喜宿主,精神胜利一次,获得欧皇buff!】
就这样,我在修仙界一路躺赢,真爽!
第36章 第36碗狗血
江元化带着滔天怒火, 冒着大雨,边走边说:“萧靖,你立刻滚出来!”
他的怒火如有实质, 吓坏了几人, 红毛胆小如鼠, 瑟瑟发抖说:“怎么办,他过来了, 我们要一起上吗?”
话虽如此,恐怕他们三人一起上,也不是对手。
况且,江总的威名不是作假的, 倘若惹怒了他,连家族都要受到牵连。
这一刻,红毛连他们的逃命路线都想好了, 双脚却站着发软。
很快,江元化扯开帐篷, 拖着萧靖的手臂, 怒吼:“出来!”
萧靖尖叫连连,在无边的恐惧下,眼泪不争气的流下。
这气势, 好可怕啊……
方远跟着跑出帐篷,挡住去路:“你干什么,放开他!”
江元化上下打量他一眼, 好似在看一只蚂蚁, 眼神轻蔑又玩味:“就你, 也敢强出风头?”
方远心惊肉跳, 在男人的打量中, 竟有些自卑,可少年在哭,他不能坐视不管。
“我叫方远,方恒是我爸!”虽比不上,可方家也不差。
江元化一听,顿时笑了:“别说你,就算方老头子来了,也不敢这般跟我说话。”
这一刻,江元化对他愈发轻蔑了,“还以为你有什么本事,就这?”
看来,少年的眼光不怎么样,这小子乳臭未干,有哪点比得上自己?
方远难堪极了,生平第一次以家世为矛,却不堪一击,反而自取其辱。
风很大,大雨冰冷,无情拍打在脸上,尽情嘲讽他的天真。
然而,心里再憋屈、再不满,他也不能退却一步,“你不能把人带走。”
江元化笑容渐冷,任谁被一而再地阻挠,也会心生不悦。
方远也害怕,甚至不敢直视对方的鹰眸,“他不想跟你走。”
江元化将少年禁锢在怀里,用唯有两人听得见的语调说:“告诉他,你走不走?”
男人的气息太可怕了,如寒冰冷冽,萧靖吓得瑟瑟发抖,微微摇头,却引来更用力地桎梏。
铁臂如火焰炽热,有勒断少年的力道。
萧靖疼得脸色煞白,不愿拖累任何人,眼泪无声而流:“我跟江总走。”
若不走,难免连累三人。
“这就对了,你还不算太蠢。”江元化得意极了。
方远如遭雷劈,难以置信的看向少年,却见他靠在江元化的怀里,如柔柔弱弱的菟丝花,在暴雨中悲泣。
这一刻,他所有的骄傲和坚持都崩溃了,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如一块大石。
江元化嗤笑一声,拽着萧靖的手臂,将他塞进车里,猛打方向盘,轰鸣声响彻天际。
萧靖哭得楚楚可怜,扒着车窗往外看,方远依旧一动不动,眼睛都红,漫天的雨水从头顶流下,打湿了脸庞。
他……或许哭了吧。
红毛和瘦猴儿慢慢走近,两人对视一眼,你推着我、我拍拍你,说也不敢开口。
红毛呼出一口浊气,挠了挠头,小声说:“远哥,雨太大了,我们回去吧。”
方远愣了愣,过了一会儿才问:“去哪里?”
红毛一顿,心里难受极了:“你想去哪都行,就……别再淋雨了。”
原以为,远哥对他只是一时兴起,如今看来,明明是坠入情海而不自知。
偏偏,他喜欢的人是萧靖。
身为江元化的金丝雀,除非主人厌倦,否则谁敢打他的主意。
B市,是江氏的天下,其他家族也只能避其锋芒。
传闻,江元化对他不喜,不过是作为替身在养着。
今日一见,方知传闻不可信。
江元化眼中的占有欲和暴怒不似作假,能让一个工作狂抛下公司,冒雨赶来的金丝雀,当真毫无分量吗?
方远的满腔锐气被戳了洞,缓缓转身,似遭到了巨大打击,无力再说一句话。
另一边,江元化见他频频往窗外看,顿时火冒三丈,冷笑道:“怎么,还舍不得你的小情郎?”
萧靖眼神落寞,尽全力靠向车门,微微撇过头,露出一副不愿说话的模样。
全身淋湿后,衣裳湿漉漉地黏在身上,又冰又冷,刺骨的寒气钻入骨髓,让人止不住地颤栗。
模糊的车窗上,倒映着少年苍白又精致的脸庞,如梦似幻,美得如一缕青烟。
这一刻,江元化愈发烦躁了,种种猜想在脑海中闪现。
他就是这样勾引人的?以绝美的姿态,装作柔弱无辜的样子,善说撩人的谎话,将男人们勾得团团转。
幸好他来得及时,否则四人共处帐篷中,指不定擦出火苗。
一想到,他都未曾尝过少年的甜美,若被人捷足先登了,将是一种耻辱。
哼,看来他还是对少年太过仁慈了,才让他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车内,寒气冷冽。
江元化肌肉紧绷,侧脸如山峰冷峻,明明不看他一眼,却让人汗毛直竖。
窒息感,无孔不入。
萧靖双手抱胸,瘦削的脊背微微发抖,在暴风雨前的宁静下,唯有沉沉的喘息。
天色渐黑,行人匆匆。
很快,车停了。
江元化迈开大长腿,怒气冲冲下车后,将萧靖粗暴地拽下,“下来!”
少年含着泪,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容,卑微说:“我知道,你别吼……”
江元化气笑了,“吼你?呵,呵呵……”
一时间,憋在心头的怒火无法抑制,江元化拽着萧靖的衣襟,将他拖到二楼,一脚踹开房门后,拿出一件件衣服,命令道:“把你的脏衣服脱下,换上刁吉的旧衣。”
萧靖脸色煞白,在他的暴怒中,浑身止不住地颤栗,“不……不要……”
太可怕了,他快无法呼吸了。江元化气极反笑,”别惹我,你会后悔的。“他不容许少年穿别人的衣服!萧靖泪流满面,在他一步步的逼近下,颤抖着后退。
两人实力悬殊,他就像一只被戏弄的兔子,一举一动都不过是徒劳无功的挣扎。
下一刻,男人再度逼近。
萧靖惊恐万分,尖叫着逃跑,却被他逮住。
男人耐心全无,将他甩在床上,如一头失控的野兽,伸手去扯他松松垮垮的衣襟:”把衣服脱下!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少年吓得不敢,哭喊着求饶。
然而,他的哀求只会引来男人更狂暴的对待。
小猫儿的爪子很锋利,江元化的脸颊被划伤几道,渗出丝丝血迹。
江元化抹了抹刺痛的侧脸,眼神一片冷漠。
萧靖紧紧拽着衣襟,颤声说:“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说着,他翻身下床,狼狈地往后缩,唯有靠在墙上时,能稍稍心安。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萧靖怀抱自己,在万分惊恐下,视线失去了焦距。
少年的状态很不妥,可江元化气疯了,并未想太多,只觉得又是他的小心机。
为了引起关注,让自己怜惜,少年的花样一向很多。
他不是刁吉,心思不单纯,一举一动都在迷惑人,不可轻信。
哼,他就是以这般的姿态,在外面勾引男人的?
如果不是自己,他也会傍上他人吧,说到底,只要有钱,或有利可图,他随时都能卖身。
这几年,他真是看走眼了。
这个认知如火上浇油,把江元化的怒火浇得更旺盛了。
他气息不稳,粗暴地扯开衣襟,不再有任何怜惜,猛地拽过少年的手臂。
手臂被钳住,任凭他用力拍打,都不能摆脱束缚,萧靖吓得失声痛哭,情急下,一口咬向他的手背。
刺痛传来,江元化下意识抽出手,失声问:“你咬我?”
光洁的手背上,渗出了一丝血液。
就在男人愣神时,萧靖拔腿就跑,却无力逃脱,再次落入魔掌中。
“你还敢跑?”江元化一甩,将他摔在厚毯子上。
少年惊叫一声,疼得满地打滚,精致的小脸毫无血色,发出阵阵凄厉的悲鸣。
疼,浑身都在疼。
这一刻,他仿佛快死了,每一寸肌肤都在呐喊,刺痛如钢针扎入脑海,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
“唔……救命……”
江元化冷眼旁观,他压根没用力,就算少年摔倒了,也不该疼得死去活来的。
“装什么,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对你有任何的怜惜。江元化目露寒芒,转身离开前,淡然说:“你好好反省,没我的容许,不准出门。”
“砰——”门被重重的关上。
偌大的房间里,一地狼籍。
一道清瘦的身影倒在地上,时不时地抽动一下,从喉咙深处发出压抑的悲泣,泪痕深深浅浅,滴落在毛毯上。
系统吓坏了,轻声问:“宿主,你没事?”
地上之人一动不动,好似陷入了昏迷中。
系统更害怕了,一直问个不停。
好一会儿,萧靖低低抽气,有气无力道:“你别说话了,让我静静。”
系统松了口气,气愤不已:“渣攻真狗,他不是人!大不了,我们就不做这个任务了。”
“真能不做?”
系统一顿,嘻嘻笑着,改口说:“幸好,你是有大毅力的人,不会被眼前这点小困难打倒的。”
萧靖仍躺在地上,对它的话置之不理。
渐渐的,系统也有些难为情,缓和说:“我对你的遭遇深表同情,如有需要,请尽管吩咐。”
“有……”萧靖头痛欲裂,不耐烦了:“请你闭上嘴巴。”
“好的。”
萧靖忍着疼痛,在地摊上轻轻抽气,以缓解身体上的不适。
渣攻够狠的,不爱也要折磨,丧心病狂到将他了。
别墅很大,可一个人长期待在这里,难免想东想西。
萧靖嘴角含笑,不知在想些什么,竟一脸惬意。这诡异的样子,连系统都骇了一跳。
“宿主,你别吓我……”
萧靖疼得厉害,一动也不想动,催促道:“你赶紧把我拉到系统空间,我得好好歇一歇。”
系统沉默了,还以为他不堪重负了,却在想着偷懒?
也是,主角攻都走了,他演给谁看?
下一刻,萧靖被拉入了系统空间。
不大的地方,生长着几盆绿植,躺在软软的沙发上,身心都得到了舒展。系统心有余悸,抱怨说:”你的演技太好,吓到我了。““好吗,用力过猛了吧?”
细细回想,他哭得太浮夸了,眼泪流太多,眼睛都肿了。
罢了,再有下一次,光嗷不流泪也挺好的。
接下来的一天,江元化像有心惩罚他,不仅迟迟未归,还一通电话都没有。
萧靖也乐得轻松,在系统空间里,不是追剧,就是打游戏,小日子过得美滋滋的。
系统在他的怂恿下,甚至在做旅游攻略了。
然而,有人欢喜有人愁。
江元化坐在办公室,穿着同一套衣服,地上扔满了烟头,一杯咖啡凉了,都没喝半口。
他看着监控,将画面一次次调大,或转换角度,心情烦透了。
他扯开领带,呼吸渐沉,拿起烟盒,却发现空空如也,烦躁地喊:“李助理——”
下一刻,李助理推门而入,“江总,您有何吩咐?”
江元化将空烟盒扔过去,质问:“没烟了,你怎么做事的?”
让他买条烟都做不好,一个个的,只会惹他生气。
李助理捡起烟盒,低头说:“江总,您不能再抽烟了。”
江元化气笑了,将领带甩在地上,“你说什么?”
李助理面不改色,解释道:“您抽烟太多了,对身体不好。”
在短短的半天里,他已经抽了五包烟,再抽下去,怕是要进医院了。
作为一名助理,心知不该干涉领导的作风,但他有必要提醒一二。
“刁少爷快回来了,若他看到您不爱护身体,会心疼吧。”
江元化一顿,在听到刁吉的名字后,愈发烦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