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穿错书了[穿越重生]——BY:头埋雪里
头埋雪里  发于:2022年07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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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目送御寒的车驶离,又在原地站了很久才离开。
  
  封景予被他爸叫回封家,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
  原来是他送赝品给陈立琼老先生的事情传到了他爸那里,他爸气的不轻,差点脱了鞋子砸他。
  “蠢货,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送个赝品去,故意要搞砸和陈家的关系是吗?!”
  封毅当晚就知道了这件事,听完差点昏过去。
  他们封家有多想和陈立琼搞好关系,知道这个消息就有多崩溃。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揭穿要送给人家的古董是赝品,让他封氏企业的脸往哪搁?
  所以封毅也顾不上什么,直接让人把封景予带回了家,骂了足足两个小时才解气。
  封景予脸色阴沉道:“我买之前找人鉴定过,是真迹,否则我也不敢送去。”
  谁能知道拿到手之后就成了赝品?
  如果他早知道这是赝品,给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送过去。
  封毅气的够呛:“鉴定?你为什么不找人多鉴定几次?说你蠢你还敢反驳?!人家一眼就能看出来是赝品,你的眼睛是瞎的吗?”
  封景予想说这也不是想看就能看出来的,但看着封毅暴怒的脸,他还是没敢说。
  封毅骂够之后冷静下来,开始思考对策。
  他问:“那个卖古董给你人呢?”
  “一从鉴赏会出来我就派人去找了,跑了。”封景予也是气的不轻,他花了那么多钱买了一个赝品,而罪魁祸首却跑了。
  这不是公然打他的脸是什么?
  “好啊,好啊。”封毅都气笑了:“如果那笔钱追不回来,你副总的位置也别坐了,给我滚出封家。”
  封景予心中忍着气,但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违抗他爸的命令,只能应下来。
  封毅又道:“还有,你知道上次压着你,不让你出局子的人是谁吗?”
  一说起这个,封景予就又想起蹲局子那两天的憋屈。
  他这辈子都没进过局子,明明靠他封氏企业太子爷的身份,谁都不敢为难他,却还是被迫在局子里蹲了好几天。
  甚至就连他爸出面都不好使,封景予都怀疑是不是有人故意搞他。
  于是这会儿封景予沉着脸道:“是谁。”
  封毅顿了顿,才说出那个连他都没想到的名字:“谢司行。”
  封毅也是多番打听,才知道这居然是谢司行的手笔,当下也无比震惊。
  而对方似乎也没有半点想要瞒着他们的意思,甚至还直接表态,要他们之后夹着点尾巴做人。
  封景予皱眉:“竟然是他?”
  他怎么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惹了谢司行?
  虽然同在一个圈内,可时至今日,他都没有见到这个传说中极为恐怖的男人。
  封毅也很疑惑,他们和谢司行近期并没有生意上的冲突,谢司行为什么要针对他们,他也想不明白,最后只能归结于谢司行可能是看不惯他儿子这个后起之秀,心中有了危机感。
  “总之,你以后如果见到谢司行,最好还是别往他面前凑。”
  封毅纵横商界几十年,自以为比起谢司行老道了不知道多少,可在谢司行身上,他依旧没有讨到半分好。
  谢司行这个人,就不像一个正常的人类,封毅还从没有见过为了工作这么拼的人。
  当然,能在几年之内将一家企业做到业界第一,已经不是一个寻常人能够做到的了。
  封毅不放心,还是叮嘱了一句:“你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和谢司行抗衡,能避则避,我相信以你的能力,迟早能吃下谢氏。”
  封景予是他最得意的儿子,他对他寄予了厚望。
  封景予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了。
  从封家离开,他便自己开车,打算回到他和言楚的小家。
  封毅对他和言楚的关系一直颇有微词,所以封景予就自己在外面购置了一套房产,把言楚放在那里。
  封景予今天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了脸,还被他爸训了一顿,急需要回到温柔乡,听听言楚对他的关怀安慰。
  想到言楚温柔的语气和柔和可爱的脸庞,封景予心中顿时像吃了蜜一样甜,开车的速度更快了一些,连超速了都没发现。
  封景予直奔回家,发现别墅里并没有亮着灯光,以为言楚睡着了,心中有些气闷。
  自己在挨骂,他却在睡觉?
  小妖精,等会儿一定要好好地教训一顿才行。
  封景予脸上带着邪笑,没有开灯,凭着记忆回到房间,一把扑向那张床。
  想象中的温软并没有入怀,反而因为床太硬,封景予磕得头晕眼花。
  他把灯打开,才发现整张床连同床单都不见了,只剩下一个空空荡荡的床垫。
  封景予:“?”
  床单呢?被子呢?言楚呢?!
  封景予把别墅里所有的灯打开,寻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言楚的身影,反而还发现家里少了不少东西。
  莫非进贼了?还把他可爱的言楚给掳走了?!
  封景予脸色沉的可怕,然后他就发现在大厅的桌上,还放了一张写了字的纸。
  封景予一下就看出纸上的字迹十分娟秀,正是言楚写的,立马拿起来看。
  但等他看完上面的内容,顿时气的七窍生烟。
  “封景予你个大傻比,你爹我走了,还把屋子里所有你爹我买的东西全都带走了,气死你!凸^-^凸”


第33章 首发晋江文学城
  御寒不知道,今晚有多少人因他的一句话而彻夜难眠,自然也不知道在某个郊外别墅里,男人手握着那张可以称得上分手信的纸,爆发出了一声凄惨的怒吼。
  御寒指点完言楚后,只知道如果言楚够聪明,马上就会卷铺盖离开封景予。
  他没事人一样地回到家,刚走进大厅,便看到坐在沙发上正在看报表的谢司行。
  谢司行听到动静,眼神从报表中抬起,和御寒四目相对。
  没有人开口,氛围莫名有些凝滞。
  御寒本来以为自己回来的已经够晚了,没想到谢司行为了看一个报表,竟然这么晚也还没睡。
  真是恐怖如斯。
  谢司行最近留宿在家中的次数又多了一些,和御寒碰面的机会自然也多了起来。
  只不过御寒公司新项目的工作已经进行到了关键时刻,他每天和谢司行话都说不上两句就急着去公司,因而即使这几天谢司行都留宿在谢家,但他们上一次交流,还是在谢司行去警察厅接御寒的那次。
  御寒倒不觉得这种各忙各的状态有什么不好,但谢司行大概不是这么想的。
  谢司行这么晚还没睡,是特意在这里等着御寒回来。
  他把报表往桌上一丢,语气平静:“为什么不回短信?”
  御寒都打算上楼睡觉了,听到这个问题,又停下来,蹙着眉问:“什么短信?”
  谢司行静静地看着他,语气微冷:“五小时前,我给你发的短信。”
  御寒眉心舒展,心想原来就为了这点破事,真小气。
  他满脸写着男人就是麻烦,一边继续往前走,一边随意道:“我参加古董鉴赏会,没空。”
  “是吗。”谢司行凉凉道:“没空回我,有空挖我的墙角?”
  “……你怎么知道?”
  被谢司行这么一说,御寒就想起来了。
  因为前不久郑斯年主动打电话给他的缘故,御寒认为拿下郑斯年指日可待,所以最近一有空就询问郑斯年有没有考虑好跳槽的事情。
  郑斯年的回复也很礼貌,他们就在短信上聊了起来,聊的还算不错。
  今晚他也是顺手回了一条郑斯年的消息。
  ……谢司行是怎么发现他们在暗度陈仓的?
  御寒思来想去没想出结果,但觉得自己这件事没错,于是微抬下巴,道:“生意人的事情,能叫挖墙脚吗?”
  看到御寒理直气壮的表情,谢司行唇角漫上一丝冷笑。
  他早就知道御寒去的是古董鉴赏会,事先陈立琼也邀请过他,只不过他当时正好有一个重要会议要开,便没有答应。
  而谢司行之所以会给御寒发短信,则是因为他得知封景予也打算去参加那个古董鉴赏会。
  几辈子的死敌,谢司行对封景予的性格了如指掌,心知封景予这个家伙睚眦必报,御寒让他狠狠栽了一个跟头,那么以他的性格,就一定会找机会还回去。
  谢司行并不清楚封景予这次是不是冲着御寒去的,毕竟据他所知,封景予购买赝品去讨好陈立琼的剧情并不会在这个时候发生。
  如果封景予真是冲着御寒去的,那么在御寒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事情还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
  谢司行思虑良久,不知想了些什么,还是翻出御寒的号码,删删减减,给他发了一条短信。
  【有事随时电话,我有时间。】
  就这么一条短信,犹如石沉大海般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谢司行当时正在开会,因为久久没有等到御寒的回复,出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理,他宣布中断会议,打算去鉴赏会现场看看情况。
  但郑斯年可能是觉得这个重要会议不能中断,一句话把他拉了回来:“总裁,您应该不用担心,夫人十分钟前还给我发了一条短信。”
  谢司行:“……”
  郑斯年也很尴尬,夫人没回总裁的消息,却给自己这个总裁下属发了消息,想想就觉得非常抓马。
  但话都已经说出口了,郑斯年只能硬着头皮,把御寒给他发的短信给谢司行看。
  【郑秘书,回家路上注意安全[玫瑰]】
  正好是十分钟前发的。
  谢司行:“…………”
  谢司行面无表情地宣布继续开会。
  后来那场重要会议,所有人都是凭着坚强的意志开完的,一结束就连滚带爬地逃出了会议室。
  谢司行的低气压一直持续到了御寒回来,现在听了御寒的一番话,周身的威压更甚。
  他冷冷地凝视着御寒,心情更是复杂。
  御寒的反应,让他意识到自己一整个晚上的担忧有多多余,以及整晚等在家里的自己有多可笑。
  谢司行盯着御寒看了很久,漆黑的眸底杂糅了太多复杂的情绪。
  最后他别开眼,重新拿起桌上的报表:“好,没事了。”
  御寒看着谢司行的表情变了又变,有点困惑。
  只是没回短信和挖墙脚而已,至于这么生气吗?
  还是说郑斯年真的对他很重要?
  御寒不太能揣测谢司行的想法,这人喜怒不定的,能猜中才怪。
  他看了看已经重新开始看报表的谢司行,眨眨眼,还是上楼去了。
  谢司行从报表中抬头,看着御寒一言不发上楼的背影,眼神微微一暗。
  他抬手,轻轻揉了揉眉心,心想情况好像有点不妙。
  这根本不像是他会做的事情。
  谢司行颇为头疼,总觉得事情的走向愈发不可控制,而他还找不到原因。
  御寒的背影已经消失在楼梯尽头了,谢司行丢开一晚上连看都没怎么看进去的报表,起身打算上楼休息,顺便整理一下纷乱的思绪。
  就在这个时候,放在他手边的手机响了。
  这么晚了,会是谁的电话?
  谢司行微不可查地蹙了下眉,拿起来一看,上面明晃晃的“御寒”二字。
  谢司行愣了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手指就已经快他一步,摁下了接听。
  下一秒,御寒张扬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给你打电话了,行了吧?”
  “……嗯。”
  谢司行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嘴角却极快地牵了一下。
  “我御寒傲视苍穹,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但看在你我是同盟的份上,我就解释这一次,下不为例。”
  御寒的声音隔着屏幕,仿佛带上电流特有的沙哑质感。
  他说:“没看见你短信。”
  谢司行又等了两秒:“……没了?”
  御寒皱眉:“没了,你还要怎样啊?”
  他能解释这一句,已经是看在谢司行还算识相的份上了好吗。
  还想得寸进尺,绝不可能!
  谢司行低笑一声。
  御寒的语气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耐烦,但谢司行的心情却在他不耐烦的态度中慢慢回升。
  就好像御寒轻而易举的一句话,就能够左右他的心情。
  御寒应该是走进了浴室,声音多了一点回音:“还有事没,没事我挂了,话费很贵。”
  谢司行停了两秒:“有。”
  御寒哦了一声:“说。”
  “我的办公室墙面还缺了点东西。”谢司行顿了顿,继续道:“你字写的不错,想请你写幅字。”
  御寒:“?”
  御寒:“你让写就写?”
  那他的面子往哪搁?
  谢司行:“郑斯年随你挖。写什么也随你。”
  “这可是你说的!”御寒一听还有这种好事,立马出声,生怕谢司行反悔。
  谢司行笑了下:“当然。”
  至于能不能挖走,就得看御寒的本事了。
  郑斯年对自己忠心耿耿,有多少大企业明里暗里对他抛出过橄榄枝,可郑斯年从未理会过,谢司行知道要挖走他可没那么容易。
  即使看不到御寒现在的表情,可听他雀跃的声音,也能够知道他现在应该在笑。
  谢司行也轻轻一笑,还准备说些什么,御寒快速说了一句“你给我等着”,下一秒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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