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宠夫郎[穿越][穿越重生]——BY:大珍珠
大珍珠  发于:2022年04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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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的燃起来,就谁都没有控制住。
  原本季正则还惦记着他有伤在身,要停下,是他非要继续。
  好像只有疯狂的交换彼此的温度,徐闻英才能让自己的心填满。
  季正则正专注的换药,手下的皮肉却越来越红,胸膛上呼吸之间也起伏的厉害,季正则问道:“阿英,怎么了。”


第56章
  季正则正专注的换药,手下的皮肉却越来越红,胸膛上呼吸之间也起伏的厉害,季正则问道:“阿英,怎么了。”
  白色绑带缠上肩膀,珠儿映衬着昏黄的烛光。小团子还在一旁欢快的啃着脚丫子,季正则咳了一下道:“阿英,伤在几日就不用缠纱布了。”
  徐闻英思绪早都不知道飘到哪去了,他楞了楞回答道:“哦……知道了。”
  大手敲了下脑门,季正则笑着说:“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徐闻英蹭到一旁,额头顶着宽阔的后背说:“阿正哥,今晚让团子和嬷嬷睡?”
  那日擦枪走火后,阿英的伤口就出了血。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分开这么久,为了防止二次走火,从那天开始小团子就抱了过来,每晚睡在两人中间。
  季正则扳过他的脸,好笑的看着他。
  季正则掐着徐闻英的后颈,把人放到自己的腿上,“小团子不在这睡,你想把他送去哪?”
  “唔……”徐闻英顺着腿又往里蹭了蹭,手指头在季正则的膝盖上画圈圈,“小团子偶尔跟嬷嬷睡,应该也是可以的。”
  若有似无的气息来回乱扫,季正则嗓子有些发紧,显然是拿自个夫郎没有办法。
  不一会的功夫,可怜的小团子就被抱到了嬷嬷的房里。
  不同于上次的烈火重燃。
  这次季正则明显非常小心,很怕阿英的伤口再次裂开。
  轻探研磨,耳鬓厮磨,徐闻英就快猝死在这甜腻的胡乱里。
  他生命里的前二十岁,如和风暖阳一般顺遂。可能老天看他过的太好了,把他二十岁那一年烫上了,永远都不能磨灭的烙印。
  直到遇到了季正则,他才明白生命中就算一直顺风顺水,也没有跟他经过一场风波来的璀璨刻骨。
  “阿正……相公,”徐闻英手指不可控的揪着季正则的头发。季正则棱角好看的下巴,停在他的眼前,见他不说话,忽地一个巨浪,徐闻英难捱的死劲在那青丝上拽了一把。
  “怎么了,”季正则眸色深沉,徐闻英感觉自己就快被吸了进去,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阿正,我其实比你大一岁。”
  “你应该叫我哥哥。”
  季正则这会神魂都快飞到天外,膝盖窝子都跟着打颤。现在就是算让他叫声祖宗他都能应,别说一句“哥哥。”
  他伏在身下的耳朵上,对着耳朵眼从善如流的叫了句,“哥哥,”叫的徐闻英都脊梁都跟着抖。
  “哥哥……你想不想快点?”
  狂沙舞凤桃花泣,罗帐飞鸾玉雪迷。跌跌撞撞之中徐闻英被堵住了所有的去路,被迫听了半宿的哥哥。
  正月没过,小团子就被王府派过来的人给接了回去。
  大昭的各路兵马,也依照规定的十日内全部在北疆集结完毕。
  季正则远远的就看见,徐芳英和一个身材一场魁梧的男人在一块,旁边他还有他的便宜老爹。
  季晨旭道:“阿正,快过来,这是你大伯。”
  原来这就是他的酒包大伯“季晨曦,”这人容貌跟季博宇像能有六七分,个头比他双胞胎的皇帝弟弟,能高出去半个头,季正则目测他能有一米九以上。
  总听闻他似酒如命,可这人面上一点也没有酗酒之人的萎靡,相反的两只眼睛跟蛰伏的猎豹一样冒着精光。
  “大伯,”季正则收回目光道。
  早听说他们家小三,在豫州乡下偷摸养了个儿子。没想到竟然这样一表人才,季晨曦斜了一眼三弟,道:“好好,侄儿,咱们老季家又多了个好样的。”
  “你这个爹,小时候读书读的脑子有点不太好使,”季三叔被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季晨曦也不管接着道:“以后有什么事,找大伯说,大伯给你做主。”
  酒包大伯的性子倒是不拘小节,季正则说:“侄儿多谢大伯。”
  一阵轻甲的徐芳英再不似之前虚弱的样子,整个人神采奕奕,时隔一年他终于又回到了北疆,他高兴地道:“正则,阿英呢。”
  正说着,徐闻英就从远处喊着,“大哥!”
  想起之前,徐芳英明明已经认出自己,却因为镇国公府涉罪的关系,不敢来打搅他的生活。
  暗地里陪着他看,看着他,刚一看见哥哥,徐闻英就忍不住眼眶发红。
  一大群人站在冷风不总归不是一回事,安顿好人马之后,季晨曦下令士兵整顿。
  晚饭过后,徐家兄弟自然要在一起叙话,季正则则自动的挪到了一边的偏房去住。
  徐闻英摸着他哥空荡荡袖子,心里难过的发涩,原本他哥的刀法不输给他,现在却只能一只胳膊,牵得了缰绳,拿不了刀。
  “哥,疼吗?”
  “疼,哪能不疼呢,”他俩肩挨着肩,他也盯着徐闻英眉弓处狰狞的伤疤,问:“你呢?”
  “我……”徐闻英终究是没忍住,抹了把眼泪,“我疼的,哥。”
  一声“哥,”唤起了他们多少回忆。巨大的哀痛之下,他们都没有放生哭泣。
  兄弟俩就这么靠着坐了良久,徐闻英问道:“哥,你怎么会和季大哥在一块,还……”还生了孩子。
  提起季博宇,徐芳英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他难得腼腆的笑了下,“以前在京城的时候,他就总跟着季侯爷上咱们家玩,那时候你还小不记得。”
  “后来十三那年,他就说让我给他当媳妇,给他生孩子,”徐芳英想起那时年幼,忍不住心头一暖,他道:“我那个时候不明白,就知道他说的不是好话,就把他打了一顿。”
  “去年,你带着父亲的尸骨冲了出去没多久,”徐芳英抵着头看不出神情,“我被一群北狄兵围着,杀不完的北狄兵,根本就看不见日头,手里的刀断了无数把,我也抢了无数把。”
  “再后来,我就记得季博宇抱着我马上,然后就到了西北,我担心徐家的罪连累了他,总是找他的麻烦……后来……”
  在后来的事,徐芳英不知道该怎么跟弟弟说出口。
  那段日子他成天的酒醉,季博宇整日的看着他,有一次他喝的格外多,还扇了季博宇好多个巴掌。
  再醒来就是他们两个不着寸缕的躺在床上,到后来他们的孩子降生。
  一切快的都像一场梦一样。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上天能让他们两个活着,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
  徐闻英看着哥哥,他性子不似从前那般张扬,多了许多柔和。他问:“哥,你喜欢季家大哥吗?”
  喜欢吗?徐芳英自己也不清楚,他从未对别的人什么动过心思,若是非要寻个什么人一起过下半辈子。
  那跟季博宇一起也不错。
  想起那个傻大个,徐芳英笑着说:“可能喜欢吧,不过你的阿正哥肯定喜欢你。”
  “嗯,”对于季正则心爱自己这一点,徐闻英到什么时候都不会怀疑。
  兄弟俩就这么靠在一起,聊到天快亮了才算罢休。
  大军修整三日后,季晨曦亲自手书战术,由一直火箭直接送到了北狄军营。
  战书大意就是大昭皇帝,在你国做客,尔等小国却不懂待客之道,把大昭皇帝的命都给玩丢了。北狄王庭若是知错,北狄王就立马拿着王玺,到京城负荆请罪,如若不然就准备改朝换代,上大漠深处放羊去吧。
  自从废帝在北狄营中自尽后,呼兰图坐镇营中,两军再无多余的摩擦。
  打了一辈子仗的呼兰图,心知肚明,上一次他们能侥幸打赢,完全是因为先炸掉了大昭火药库,再拿到了北狄的军事布防。
  这次废帝已死,他们手里已经没有了最大的王牌。
  大王子一死,剩下的几个王子忙着争夺王位,哪一个都想拉拢他,去当通往王位上的落脚石。
  但呼兰图只想保全自己手里的兵,只要把北狄的兵马大权牢牢掌握在手里,日后不管是谁当了大王,也都要看他的脸色过日子。
  战书刚下的第二日一早,大昭士兵们就发现,以往气焰嚣张的北狄人,竟然退兵了二十里。
  季晨曦对此毫不意外。北疆军派系多且人员混乱,但他是皇帝的亲哥哥,所下命令没人敢不听。
  短短几日时间,这位酒名在外的将军,就把好几个老将以吃空饷为由,全都撸下了马。
  二月二龙抬头那天,漫天黄色的风沙污了洁白的云朵,就连日头都隐匿了在里头。
  北狄军纵然退兵二十里,但一直守在豫州城的西北军,却不知什么时候,从羌人的地盘杀了出来。
  以骑兵凶悍著称的北狄兵,一时间被打的措手不及连连后退,但他们的退路上不知何时,已经被埋满了地雷。
  地雷这种大昭独有的武器,北狄兵就没有不怕的,前有追兵后有埋伏,一时间不北狄军不知该往何处去,只能边抵抗边后退。
  而修远县城上的士兵早已列阵以待,挥刀霍霍就等着他们后退,撞上刀口一雪前耻。
  季正则站在城墙上,远远的看着大昭骑兵的先锋,盔甲上的红缨迎风翻飞,只见他的阿英,冲在众人之首。
  于上万人之中英姿勃发。
  那抹红缨犹如一只红色的利剑,直接捅进了慌乱的北狄营中。
  徐闻英只手握拳高高举起,队伍随之演变长蛇,马蹄奔腾隆隆声盖过了世间的一切响动。
  腰间双刀唰的抽出,徐闻英一马当先的冲了进去,刀锋所到之处,掀起一股股的红色血帘。
  季正则从未见过,这样让他灵魂都为之一振的徐闻英。


第57章
  季正则站在城墙上,整个灵魂都为这样的徐闻英为之撼动。
  凶悍的火器堵住了北狄兵的退路,左右两翼西北军把他们围起慢慢蚕食。战事一边倒的被大招军队掌握着,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杀戮。
  大昭名将大半都在此处,他们每一个位都勇猛无比。随着时间的推移包围圈逐渐缩小,徐家兄弟不约而同的看见了他们共同的杀父仇人呼兰图。”
  徐芳英到底是失了一条胳膊,剩余的那条左臂持刀,在拼杀了将近半日隐隐利刀不稳,季博宇与他汇合一处,时刻小心他身边的冷枪暗箭。
  而狡猾的呼兰图看出了徐芳英的这一弱点,不停的像他的右侧攻击。到底是一国名将,徐家兄弟两人围攻呼兰图也不见半点颓势。
  还是季博宇加入战局,才稍稍得以好转。
  呼兰图现在只想脱身,不想多做缠斗,心急之下招式更显凌厉,他天生巨力,比他儿子呼兰锋力气更要大上三分,徐闻英只觉每接下他一招,虎口到臂膀都震颤的发疼。
  如果不是刀把上面缠着布条,手里的刀恐怕早都飞了出去。
  “就凭你们几个小鬼,”呼兰图赤红着眼睛,切齿地道:“就想要把我的命留在这,未免太过痴心妄想。”
  一年前他们的父亲就是命丧他手,而此刻这人竟然还敢大言不惭,徐芳英喝到:“老匹夫,你气数已尽,我们兄弟今日必将取你狗命,剁了你的狗头来祭奠我父亲的英灵。”
  呼兰图手中弯刀带着刚劲的风,直接扫像徐芳英的胸前,他蔑然道:“一个残废也敢大放厥词,老夫这就送你上西天跟你爹团聚。”
  刀锋乘着千钧之势,眼看就要刮破徐芳英的胸膛,千钧一发之际季博宇一杆□□,直接挑开了呼兰图的弯刀。
  并骂道:“你个老匹夫,看小爷今天不取你狗命!”
  围攻的三人之中虽然徐芳英只有一只手,但徐闻英和季博宇都是年少成名的少年将军,几番车轮战之后,呼兰图力渐不支。
  三人自然看出他有退却之意,攻势更加凶猛,徐闻英双刀轮转,咬着后槽牙一言不发,所有的精神全部都投入在对战之中。
  忽地双刀如疾如风,徐闻英左手的刀趁着呼兰图抵挡季博宇□□的空挡,直接捅进了他的肩膀,另一只右手的刀也闪电般落下。
  直奔呼兰图的脖颈而去,刀锋疾徐,眼看就要擦破皮肉,呼兰锋忽地拎起身边最近的一个北狄士兵挡在身前,噗的一声,皮肉被穿破的声音想起。
  那名北狄士兵,直接死在呼兰图面前。
  北狄游牧民族奉新天神,把信义等成教条,在北狄的所有人心中,呼兰图俨然是武神的化身,但谁都没有想到。
  就这样一个万民敬仰的武神人物,在濒临生死之际,行径竟然如此卑劣。
  那名士兵瞪圆了眼睛,根本不相信他从小当成英雄一样的人,竟然拿他当成了肉盾。
  死不瞑目的北狄战死,像个破抹布一样的被扔了出去。
  杀招仍在继续,呼兰图身上已经开出了小大不一的口子。
  他给自己攒下的宿敌们,誓死要拿下他的命,来祭奠自己的亲人,祭奠数万亡魂。
  他不甘的看着围攻他的三个人,大喝一声,犹如笼中猛兽,强大的求生意志让他使出了比平时更加刚猛的力道。
  徐闻英的虎口早已被震裂,天地之间耳朵嗡鸣不止,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心跳声,一切的都做都变得无比缓慢。
  肩膀上尚未好透的伤口,针扎一样像是要突出那一块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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