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渣O想重生[穿越重生]——BY:林啸也
林啸也  发于:2022年0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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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又免不得把陆廷鹤叫过去哄转了一番,慈爱的摸着他太阳穴上的小疤说自己打了他之后是如何如何后悔心疼,又怕他心里记恨对自己这个父亲失望,又怕他太过高傲还不知悔改。
  陆廷鹤立刻表示只要父亲还认他那自己做多少都是应该的,如果没有陆临江的敲打自己也不会有今天,一派和乐融融父慈子孝。
  只不过陆临江高兴了没多久就又平地惊雷似的出了一件大事,祝氏开始发难了。
  据传祝挽星知道自己的组合地最后落在了陆廷鹤手里时,气的当场就叫救护车进了医院,陆临江本来还想亲自登门看望一下,劝劝他不要因为感情伤了两家的情谊。
  结果祝挽星直接因爱生恨,发起疯来谁的面子都不给,陆氏刚结清标下组合地的款项,就收到祝氏的催款通知,要求他们一次性付清二十年的摊位费,共计四十多亿,只给了一天时间,有合同佐证,陆临江想拖延都拖延不了。
  陆氏的资金链在短短一周内豁开两道大口子,先是天价地标款项,再是祝挽星给予的沉重一击,补都补不上。
  地产行业虽然体量庞大,动辄十几个亿,但太过依赖资金流转,一旦资金链断裂公司马上就会面临破产。
  两日前还沾沾自喜的陆临江转瞬间就被逼至岔路口,前有祝氏刁难,后有款项追缴,还有按兵不动的地产商们群狼环伺,一时间陷入绝境。
  而在他眼皮子底下,小两口儿还是和和美美。
  今天天气冷,临出门前祝挽星被陆廷鹤开着视频盯着套上了厚棉衣厚围巾,稍微宽松的卫衣里还裹了一件小羊毛衫。
  穿的实在太厚了,动胳膊动腿时像只笨拙的小企鹅,坐下都能感觉到自己像颗球似的鼓了起来,陆廷鹤说推他一下他都能自己滚回家。
  晚上回家时祝挽星因为着急视频跑了两步,圆滚滚的身子像只屁颠屁颠的小熊猫,就从停车场到电梯的距离就热的出了一小层汗,厚围巾沾了汗水后裹在脖子上刺挠的不行,难受的他想赶紧洗个澡。
  刚洗完澡陆廷鹤的视频就打过来了,祝挽星正吹着空调喝冰可乐,酒红色的睡袍故意大敞着,露出胸前如丝玉般滑腻的肌肤,残留的两滴水汽从笔直的锁骨中间滑下来,像是沾湿蕊心深处的花露。
  不过陆廷鹤丝毫没有被诱惑到,依旧抓着他大冷天喝冰饮的事数落了五分钟。
  祝挽星诡计败露,垂着脑袋怂兮兮的接受批评,偶然接两句茬儿。
  两人又对接了一遍接下来的计划,陆廷鹤有几次回应得并不及时,因为他戴着的蓝牙耳机里正时刻接收着陆临江小书房里的动静,一句信息都不能错过。
  自从祝挽星向陆氏发难开始他就没把耳机摘下来过,就等着陆临江被逼急了兵行险招,为了补上资金链的空缺,联合以前的走私犯干一票大的,介时好抓他个人赃并获。
  祝挽星也知道现在是关键时期,没多打扰他,两人开着视频处理各自的工作,时不时抬头对视一眼,效率比坐办公室时还高。
  或许真的是白天热到了,祝挽星此时只穿了一件睡袍都感觉热的不行,他没开地暖,空调温度调的也不高,额头上却不停的冒汗,脸蛋也越来越红,热的他心烦意乱。
  后颈痒的厉害,令人烦躁的刺痒以腺体为中心迅速扩散,仿佛被汗水沾湿了的围巾还缠在脖子上,湿漉漉的紧贴着皮肤,闷的他喘不过气来。
  就在他不知道第几次抓脖子时陆廷鹤叫了他一声,“小乖?怎么了,怎么一直抓脖子?”
  祝挽星抬起头,脸蛋已经红成小番茄了,一层层水汽堆积在眼眶里,眨眼间就落了下来,“我也不知道…… 就突然好热,脖子后面还痒……”
  “别害怕,先把窗户打开通风,我立刻就过去。”
  陆廷鹤动作特别迅速,话音刚落已经抓了钥匙要走到门口,祝挽星不想他来:“哥我没事儿,可能是白天闷到了,你别过来,监视陆临江要紧。”
  陆廷鹤碰了碰耳机,看他一眼,看着他后颈蔓延的大片红痕突然想到什么,他不确定的试探道:“宝宝,你先别怕,可能不是过敏或者生病,你除了热和脖子痒还有什么其他反应?”
  “别的反应……” 祝挽星懵懵的看着他,小眉头紧皱着,“别的反应能说吗…… 我想要哥的信息素,还有点想…… 想那个……”
  陆廷鹤缓慢的弯起嘴角,很轻的笑了一下,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起身跑出去,“二十分钟,等着我。”
  陆廷鹤新给他买的房子离两人那个小别墅不算远,抄近路十五分钟就到了,他自己用钥匙开的门,刚进来就闻到浓重的甜酒味混着乌木香,而罪魁祸首像个小醉鬼似的扑进他怀里。
  “哥怎么才来……” 他已经神志不清了,迷迷糊糊的在人身上蹭,软绵的语调听上去很委屈:“我好像又发情了,好难受…太热了……”
  陆廷鹤吻着他的发顶轻哄,手上却粗鲁的扯开他的睡袍,看着腺体再次确定。
  “宝宝,你不是发情了。” 陆廷鹤有些激动,语气急切但又带着明显的笑意。
  祝挽星还是不清醒,被他掐着腰呆呆的愣了半天才听清楚他的话,正要问就听他又说:“忍着点儿。”
  “嗯嗯,好…可是我要忍什么——唔!”
  最后一个 “啊” 直接转调成了吃痛的低叫,陆廷鹤的手掌压着他的喉结向上,强势的钳制着他露出腺体,几乎是半强迫的咬破了那层几乎滚烫的皮肉。
  和以往每一次临时标记都不同,这次没有亲吻爱抚,也没有用舌尖舔舐缓解他的痛楚,甚至连Omega的信息素都没有吸食,陆廷鹤干脆利落的把自己的信息素灌了进去。
  Alpha的信息素陡然间侵占了周围的所有空气,几乎要把祝挽星滚烫的呼吸都一起吞噬掉,他忍着疼的同时短暂的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儿,终身标记后Alpha的信息素不应该给他带来任何的不适,现在这种近乎撕裂般的疼痛根本就不合乎常理。
  “等等——唔…… 哥你等等…… 我疼……”
  他的哀叫被Alpha一再刺入的齿尖逼的破碎,泣不成声,每次想逃离陆廷鹤就会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扬起脖颈接受自己所给予的一切。
  炽热的信息素比他的体温还要滚烫,随着沸腾起来的血液流向全身各处。
  祝挽星感觉自己要烧着了,头晕脑胀,意识不清,额头抵着冰冷的墙面也无法冷静下来,身后陆廷鹤的喘息越发粗重,他甚至听到了灌注信息素时发出的裹吸声。
  “哥不要了…… 我求求你…… 要冲破了……”
  好像什么东西要从骨髓里冲出来一样,最开始的疼痛散去,变成了一种无法言说的难耐,未知的东西和从没有过的感觉令他恐慌茫然,下意识找陆廷鹤求助却只会被抓住手腕。
  小Omega感觉自己委屈极了,甚至再次体会到了终身标记时的崩溃,被人按在那儿被迫接受未知的一切。
  陆廷鹤的齿尖刚退出就挨了他一个肘击,“你走…… 我不要你陪了……” 祝挽星哭着赶他。
  “对不起,对不起宝宝……” 陆廷鹤不停道歉,怜爱的亲吻他的后颈和肩膀,落在伤口处的每一次舔舐都温柔到了极致,渗出的信息素顺着脊骨往下滑,被陆廷鹤追过去吻净了。
  “好了宝宝,都过去了,出来了。”
  祝挽星还在小声啜泣,软在他怀里不露声色的掉眼泪,“什么、什么出来了…… 你专门跑过来就是为了咬我一口吗…… 你怎么、怎么……”
  怎么半天也没说出个四五六,倒是陆廷鹤先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小迷糊,怎么能这么笨。”
  祝挽星更委屈了,侧头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瞪他:“你还笑,你笑什么!”
  陆廷鹤刮刮他鼻尖,“我笑你Omega的生理卫生课是怎么上的,连自己到底怎么了都不知道。”
  祝挽星愣住了,呆乎乎的吸了下鼻子,“我怎么了…… 我刚刚不是发情了——”
  话音到这戛然而止,祝挽星猛地对上他的眼睛,不敢置信的问:“是终身印记吗……”
  突然发热,腺体刺痒,渴望Alpha的信息素和亲密接触,如果不是发情期那就只有另外一种情况——AO 之间的匹配度达到一定等级,形成了终身印记。
  这印记是 AO 之间彻底套牢的标志,只有极少数信息素匹配度非常高的伴侣才有,一般会在两人体内成结、终身标记后显现在Omega的腺体上,印记形状则由Alpha的信息素属性决定。
  终身标记非常难得,情侣间形成标记的概率只有千分之一,祝挽星只在顾医生和他的伴侣身上看到过,顾医生的信息素是桔梗花,伴侣后颈也印着桔梗花的图案。
  他刚才有多不敢往哪方面想,现在就有多不敢置信,“真的有吗……” 祝挽星抿了抿唇,抓住他的手腕,“我以为终身标记之后好久都没出现就不会有了……”
  陆廷鹤同样感到惊喜,一下一下不停的啄吻他,说:“医学研究表明有一类Omega的腺体比较迟钝,即便和伴侣达到了匹配度,也不会终身标记后立刻出现印记,需要Alpha帮忙咬出来。”
  “那哥刚才咬出来了吗,我想看…… 不、我还是先不看呢,我需要准备一下,我得冷静两分钟再——”
  不等絮叨完他就被陆廷鹤扭正了身子,面对面抱进怀里,后背正对着玄关处的穿衣镜,同时睡袍被Alpha彻底扯落,随着酒红色的布料由上到下滑落温玉般的皮肤,腺体上的终身印记慢慢显露。
  那是一只淡粉色的鹤鸟。
  纤细的长喙镌刻在腺体处,灵动的双翅蔓延至祝挽星半个背部,优雅的鹤鸟正引颈高鸣,展翅似舞,像是准备高寻长空,又像落地前短暂的悬停。
  衬得他奶油般的脊背风流又暧昧,顷刻间变成了Alpha的专属。
  祝挽星怔住了,被陆廷鹤扭过头,看向镜子里的印记,他的眼眸剔透又晶亮,蕴着数不清的欣喜恍然。
  “很漂亮对吧。” 陆廷鹤的指腹温柔的在腺体处的鸟喙上描摹,轻声说:“小鸟停在了星星上。”
  祝挽星抬起眼看向他,吻上陆廷鹤的唇角,“那哥哥也停在我这儿吧。”


第64章 旗开得胜
  客厅里还充斥着未及消散的情热气息,呼吸间粘腻,滚烫,爱欲沸腾的太快,半个多小时才勉强平息。
  氤氲在空气中的两股信息素交缠融合,一股霸道肆意,稍微嗅闻就能体会到Alpha此刻有多畅快,而另一股则像是湿透了,粘稠的花露渗进长满绒毛的蕊,雾霭淋漓的要滴下水来。
  信息素的表征就是两人现在的状态。
  陆廷鹤闭着眼仰靠在沙发里,松垮的浴袍在胸前扯开了,壁垒分明的肌肉上覆着一层薄汗。
  他捏着红酒杯摇了摇,有一搭没一搭的啜饮一口,手腕放松的搭在屈起的膝盖上,另一条腿正松了力平伸着,软成一团的Omega趴在上面,眯着眼睛轻蹭,舒服的一动不想动。
  “腺体还疼吗?” 陆廷鹤问道。
  温热的手指顺着鹤鸟的长喙向下缓慢的摩挲,摸过高扬的鹤颈,腾飞的翅膀,再是纤细的足,嫩粉的足尖隐入酒红色的睡袍。
  祝挽星不想出声,拐着调 “嗯嗯” 一声,算作否认。
  陆廷鹤笑着仰头喝了一口红酒,撸猫似的揉他的头发,“就懒成这样,累了?”
  “不累,好舒服……” 他贴着人的大腿蹭了蹭,暖融融的脸蛋还带着潮气,嗫嚅道:“舒服的不想动了,就想这样一直趴着……”
  还和前世一样,每次做完都娇气又黏人。
  “那就趴着吧,睡着了我抱你进去。”
  祝挽星说好,笑着眯了眯眼,陆廷鹤也散淡的低下头,看他这副样子就总想揉他,拇指很自然的碾上柔软的唇,正要探进唇缝就被咬住了。
  温软的唇瓣包裹着手指,舌尖轻而又轻的舔了一下,两人视线相对,祝挽星嗔怒似的瞪他一眼。
  “你干嘛啊,” 他含着人的指尖磨牙,“还不够吗……”
  陆廷鹤轻笑一声,“不做了,就是想碰碰你。”
  “行吧。” 祝挽星可大方,乖乖的躺好给他揉,快被揉迷糊之前突然想起什么,找出自己的手机,上面有陆廷鹤给他拍的印记照片。
  “这个是什么鹤啊?丹顶鹤吗?” 他疑惑的看向陆廷鹤,问:“为什么哥的信息素是乌木,印记会是鹤呢?”
  陆廷鹤捏捏他的鼻尖,“那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树?”
  祝挽星撇撇嘴,没说自己之前还真担心过万一背上长出一棵小树该怎么办。
  陆廷鹤拿过手机,放大照片给他看,说:“不是丹顶鹤,这应该是皋鹤,喜欢栖息在埋了乌木的河床或浅滩上,挥动翅膀时有很浅的乌木香。”
  祝挽星似懂非懂,打了个哈欠就又要趴在那儿,突然后背被人冰了一下,陆廷鹤捏着酒杯摩挲他的腺体,问:“要不要喝一点?”
  祝挽星哼哼着躲他,“我不喝,我已经发过誓再也不喝酒了。”
  陆廷鹤也想起他那次耍酒疯,没忍住笑出了声:“没事儿,我在这儿可以喝一点。”
  “就你在才最不能喝!” 祝挽星眼神幽幽的盯着他,凶巴巴的鼓着嘴:“我一喝醉你就忽悠我,我现在要是喝了明天早上不定会收到多少条录音,我才不喝。”
  陆廷鹤有些哭笑不得,“怨气这么大,好像我天天算计你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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