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三个徒弟我重生了[穿越重生]——BY:杨七裳
杨七裳  发于:2022年0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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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想着,就让人呼吸不顺。
  聂钰努力摒弃这些的乱七八糟的念头。他的嗓音发哑:“你好了没有?”
  “快了,快了。”
  “哗啦啦”几声,傅云舒从浴桶中站起身,把浴桶旁边的衣服先披上,遮挡住惹人遐思的春光。
  木桶外面的地上全是他刚刚买扑腾出来的水,傅云舒迈了两步,脚下一滑,“咚!”一声,他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他的脑袋撞到木桶上又发出一声:“当!”
  “唔!好痛!”可恶!他刚刚换衣服的时候,用了结界,导致此时灵力枯竭。
  加之,刚刚在浴桶中,他使劲折腾,泡的时间过久,现在,傅云舒彻底脱力了。
  听闻这么大的动静,聂钰不得不放出神识查探,傅云舒仰卧在地上,衣襟遮遮掩掩,腰带松散着搭在一起,根本没系上。
  胸口向下一整条滑腻的肌肤外露着。
  沐浴太久导致傅云舒全身染上淡粉色,因为羞恼,脸上红如朝霞,卷曲浓密的眼睫低耸着。
  他的一只手捂着后脑,模样有些可怜,配合着当下红润的唇色,楚楚可人,惹人怜爱。
  聂钰走过去,广袖云袍拂动,一手托起傅云舒的膝弯,另一只手环过他的后颈。
  “我、才不需要你,放开、我。”
  聂钰的手臂坚固有力,把他把怀里一带,傅云舒的头栽进聂钰的怀里。
  霎时,傅云舒窘迫极了,聂钰衣服上的纹路蹭着他刚沐浴过后的敏感皮肤,傅云舒觉得全身发热。
  聂钰似乎被愉悦到了,低低笑道:“你还作吗?”
  作你个头!
  聂钰的神识不知怎的落在了傅云舒的脖颈上,那里玉润细腻,没有一丝痕迹。
  聂钰脑中一闪而过那日看到的一抹深色痕迹,到底要用多大的力气,才能出现那种痕迹?
  聂钰心中诡异难安。
  聂钰抱着傅云舒,把他放下之时,胳膊从他脖子下面抽出来,手指刮过傅云舒的侧颈,那是多么引人遐思的触感?过于细腻。
  傅云舒在床上轱辘半圈儿,用被子遮住自己,闷声道:“我的簪子还在地上,你别踩坏了,挺贵呢。”
  聂钰转身,拾起玉簪,握在手里。
  “还我。”
  聂钰摇摇头,把玉簪揣进怀里:“你什么时候还我纳戒,我什么时候还你,这样才公平。”
  “小气死了。”
  堂堂一代掌门,连他的簪子都不放过,“我这样散着发,像什么?”
  聂钰从怀中拿出一条束发带,走到塌边,扔给傅云舒。
  “好丑,这什么啊?”一条黑色的发带,带了跟没带基本没什么区别。
  聂钰:“你想好看,做什么?修士的精力应该用在修行上,而不是每天招蜂引蝶。”
  傅云舒气不过:“那你整天让我沐浴做什么?修士的精力应当放在修行上,干净亦或是脏乱,有什么关系?”
  干净也好,打扮得体也好,都是为人立世的一种态度,跟招蜂引蝶有什么关系?
  傅云舒绷着小脸,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废话少说,开始吧。”
  身边的床榻微动,聂钰上了塌,清冽的声音响起:“你为什么不叫师尊?”
  你的行为配做师尊吗?傅云舒懒得跟他费口舌。
  “叫师尊。”聂钰特别执着。
  傅云舒死死瞪着他,气哄哄道:“师、尊!”
  留仙门所有的弟子全称呼聂钰为掌门师尊,这两个字向来充满尊崇。
  唯独傅云舒,从他第一次叫师尊,就带着一丝无奈,似乎他很排斥这个称呼。
  每次称呼这两个字,都是从傅云舒牙缝间挤出来的,有时候很快,甚至听不清楚,有时候气恼,带着隐忍的怒气。
  此刻的师尊两个字,带着怒跟恼,还有不耐烦,聂钰似乎很喜欢折磨傅云舒,看见对方抓狂的样子,他心中升起一丝难言的快意。
  许是从两人第一次见面开始,聂钰便受尽了屈辱,他特别想看傅云舒处在跟他一样的困境,即满足又畅意。
  叫完师尊之后,傅云舒死死闭着眼睛,再也不想跟聂钰说一句话。
  聂钰掀开被子的一角,轻轻覆在傅云舒小腹,接触的一刻,傅云舒的身子轻颤了下。
  聂钰的手掌是灼热的,不同于以往的微凉,热而烫。
  窗外寒风肆虐,房中仍然残留着丝丝水汽,热烫的手掌放在傅云舒身上,带来极大的暖意。
  傅云舒闭着眼睛,逐渐沉浸在一股暖意中。
  他的呼吸绵长,微尖的小脸红扑扑的,跟他清醒时候的张牙舞爪不同。
  此刻,他乖巧柔弱,淡色柔嫩的双唇微微嘟着,他神奇地把诱惑跟天真结合在一起。
  聂钰的指尖轻轻碰触他的鬓发,软软的,仍然湿润着。


第33章
  不顾浪费灵力,聂钰开启神识一直查看傅云舒,怎么也看不够,如果有一天,他能一直乖乖的,该有多好?
  他跟着自己每日一起练剑,一起下山除妖,也不要太乖,否则会少了某种乐趣。
  半个时辰时间,转瞬即逝。
  聂钰抚摸傅云舒铺开在床上的褐色长发,这样湿着头发睡觉,等他醒了,头会不舒服吧?
  聂钰脑中闪现白日里,慕西辰用法术给傅云舒蒸干头发的情景,聂钰压着唇角,心想,说你招蜂引蝶还不承认?
  他拿出巾帕,仔细给傅云舒擦拭潮湿的头发。
  聂钰没用法术,珍惜地把傅云舒的发揉在手间,一丝丝,一缕缕。
  他擦了一遍又一遍,好似擦拭上好的仙剑,爱怜又珍贵。
  傅云舒的一缕发丝黏在他脸侧,聂钰轻轻用指尖拨开,光滑柔和的触感,让人流连忘返。
  聂钰的指尖在他脸颊徘徊,缱绻辗转。
  “你在干什么?”不知何时,傅云舒睁开秋水般的双眸,瞳仁黑亮。
  “我……”聂钰顿了一下:“你脸上脏了。”
  “你还真是爱干净!我下面脏了你要不要也给我擦一擦!”
  傅云舒口不择言,说完自觉失言,一张脸爆红。
  下面脏了?他竟然跟聂钰说这种荤话!
  聂钰本就以为他放浪,他真是发疯了!
  他推开聂钰,把松散的内袍穿好,又穿了外衫,裘衣,推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轮明月为傅云舒的背影踱上一层光。
  聂钰舒展笑容,缓缓开口:“下面,是哪里?”
  风吹到聂钰脸上,不知怎的,他觉得眼睛发痒,扯下蒙着眼睛的白布。
  一双闪着湛蓝色幽光的眼眸盛满了漫天星斗。
  可惜,这片星空暗淡的,没有光。
  聂钰从怀中拿出玉簪子,在月光下端详了好一阵子,才转身关门。
  一个人影站在走廊转弯处,默默注视着傅云舒离开聂钰的房间。
  傅云舒走远之后,半响,聂钰伸手拉上房门。
  那个人影缓缓走到月光下,月光流洒在他脸上,照亮了慕西辰明艳四溢的脸庞。
  傅云舒进去了多久,他在外面站了多久。
  慕西辰不明白,这么晚了,为什么傅云舒会跑进聂钰的房里?
  进去那么久,他们做了什么?
  傅云舒作为聂钰的洒扫弟子,伺候他日常起居,无可厚非。
  怪就怪在,傅云舒进去了两个时辰之久,出来之时,衣衫不整。
  慕西辰知道聂钰对傅云舒并非平常心,他脑中浮现一个荒谬的猜测。
  聂钰跟傅云舒,他们该不会在双修吧?
  今日,慕西辰给傅云舒一本情爱画册,对方的态度并没看出什么异常。
  傅云舒起先不明所以,意识到画册是什么没有害羞恼怒,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
  傅云舒不像精于双修之道的人。
  聂钰那个木头人,会懂得双修之道?看他冷冰冰,一本正经的,会调情吗?
  慕西辰心事重重,回到自己房间,迈进门,居然没察觉到他房间里多了一个人,周萧。
  周萧:“大长老让我来传话,命令我不见到你,把话带到,不允许我回去。”
  “好,你说。”
  “在那之前,我们先聊一聊别的。”周萧含笑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摞画册。
  “慕西辰,你说,大长老如果知道,你藏了这么多污秽的东西在房里。他会怎么办?上次修定门规,掌门明令禁止结丹期弟子的诸多行为,就包括传播这些东西。”
  “你想怎么样?”慕西辰心神不宁,懒得跟他纠缠。
  周萧眼神爱慕地看着慕西辰:“不想怎么样,想我帮你守口如瓶也简单,你送我件礼物。”
  慕西辰拿起一本画册,递给他:“拿去。”
  “我才不看这个。”周萧红了脸:“我想要那个。”他指着桌子上另一件物件,正是那枚玉簪子。
  周萧一眼便看到了,傅云舒也有这个簪子,一定是他们俩的定情信物。
  慕西辰表情一顿:“这个不行。”
  “那我就去告诉大长老,他老人家一向赏罚分明。二十大板啊,你领教过,还想再挨打?”
  慕西辰眯了眯眸子,一瞬间,桃花眼中的光芒带着泠然的压力。
  周萧打了个寒颤:“我不要,借,只借我三天。立即奉还。”
  慕西辰仍然不吭声,现在距离慕家越来越近了,他挨罚受伤本来没什么,让慕家人看到了,的确棘手。
  刚刚他看到,傅云舒的簪子在聂钰手中,慕西辰的桃花眼睨着周萧,他要簪子做什么?周萧自作聪明的话一定会惹恼聂钰。
  “三天,很快的。”周萧匆忙传了大长老的嘱咐,他急急忙忙走了,生怕慕西辰过来抢簪子。
  一路赶路,明日他们会进入北境慕家境内。
  他们住的又是一间东方明客栈,东方明客栈是东方家的资产。
  泰永大陆中,东方家跟赵家富裕,东方家以客栈为主,赵家是酒楼。
  另外的几大家族中,慕家主营宝器,慕家擅长炼器。
  岳家萧条之后,取而代之的复兴的苍家,苍家是个古老的姓氏,他们擅长药草。
  据传说,苍家境内有很多年代久远的灵草,更传言,近年来,崛起的的如意阁,正是苍家在背后作为支撑。
  苍家人比较低调,至今为止,还没有什么人抛头露面,有人说苍家人是妖族后代,上不了台面。
  那时候苍家不入世,隐蔽在结界之后,直到岳家被宣泽搞得破落之后,苍家才逐渐进入人们的视线。
  苍家很多生意都是由周家人帮忙打理得。
  据说周家人世代都是苍家人的仆人,忠心不二。周萧正是周家弟子,近年来,他的腰杆儿越来越硬了。
  一大早,周萧高高束着发髻,等在饭桌旁,他要让傅云舒看清慕西辰朝三暮四的本性,这样,傅云舒会离开慕西辰。
  慕西辰是个耐不住寂寞的性子,一定会再来找自己的。
  傅云舒下来了,周萧嘴角讥诮地勾着,等着看傅云舒发现他跟慕西辰一对的发簪戴在了自己头上,会如何反应?
  哈哈,周萧忍不住,嘴咧开地更大了。
  看到傅云舒的那一刻,周萧嘴角的笑意凝固了。他、居然没带玉簪子!
  难道慕西辰跟他实话实说了?说明自己威胁慕西辰,借了三天?
  周萧面色难看极了,脑子疯狂地转着,直到他无意间看到掌门头上居然别着一枚玉簪!跟他此刻戴的一模一样!
  怎、么会这样?
  聂钰昨天把他的发带随手给了傅云舒,找不到束发,这枚簪子的玉质不错,他顺手戴在了头上,也没想有什么深层次的意思。
  周萧的面色不是难看,而是整张脸全僵住了。
  闻承眼神好的很,立即看到了两人头上的饰品是一样的。传说中的情侣款?
  聂钰意识到周围气氛不对,闻长老跟大长老正私下传音,明显二人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为什么?
  聂钰放出神识查探,终于找到了原因,他跟一名弟子戴了一样的簪子。
  玉簪子是傅云舒的,有什么问题吗?
  傅云舒什么也没察觉,吃得很香,一会儿他还要跟毕澜去赚灵石,然后购置冬衣,他看好了一个白色貂毛的帽子,看着特别暖和。
  今天,他终于可以买那个他喜欢好久的储物耳钉。
  饭后,聂钰叫住周萧。
  从刚刚开始,周萧就怕的要死。
  他入门早,见识过掌门的雷力手段,聂钰对付魔修,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
  掌门看上去温润无害,用白布蒙着眼睛,甚至让人觉得有点可怜,有些弱,其实不然。
  全留仙门只有刚入门的弟子,崇拜掌门,沉溺于聂钰的绝世容颜,像他们这些来得早些的弟子,甚至不敢直视聂钰。
  周萧吓得腿都抖了。
  他毕竟心里有鬼,否则怎么会硬要借慕西辰的玉簪?
  刚到聂钰房里,周萧“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掌门师尊,您饶了我吧?我没触犯门规。我知道未结婴弟子不允许谈情说爱,这玉簪不是我的,是慕西辰的。”
  聂钰秀丽的剑眉皱到了一起:“他的?”
  “我说的千真万确,这是他们的定情信物,一对情侣玉簪,跟我没什么关系。”
  聂钰语气寒了三分:“你为什么戴着?”
  周萧脸上出现羞愧之色,掌门眼里容不得砂子,他只好实话实说:“掌门师尊恕罪,我对慕西辰余情未了,所以才带着他们的情侣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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