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角受逃离疯子后我被盯上了[穿书][穿越重生]——BY:空乌
空乌  发于:2021年1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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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陆扬怔住,下意识说:“我没说过我不喜欢啊。”




抛去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他每次做的还都挺……享受的。




他反应太大,谢危邯安慰似的伸手在他头发上揉了揉,发丝和指尖细微的触碰让人心痒痒。




谢危邯微微勾唇:“易感期的时候,不是让我不要碰你。”




沈陆扬还想反驳“他什么时候说过”,但记忆瞬间回笼,他想起来了。




在楼梯口,他臭不要脸地要求谢老师和他保持距离,不然他会……硬——其实这句话的本来意思是,他怕他忍不住非礼谢老师。




但当时脑子一团浆糊,说出来的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会那个硬”。




现在这个场面有些拿捏不住,沈陆扬几番思考的措辞在看见谢危邯那张神情纵容的脸后都卡在了喉咙里。




好像不论怎么说他都很渣——他有需要就找谢危邯,不需要就让谢危邯离他远点。




og!




沈陆扬深吸口气,往前凑得更近,压低声音到几乎听不清:“谢老师,其实……”




他闭了闭眼睛,再睁开脑子就追不上嘴了:“我还是个处男。”




谢危邯眸光微凝。




沈陆扬扔了脸皮继续勇闯天涯:“我也是第一次帮别人……那个。”他脸上闪过一抹真切的纠结:“你长得太好看了,比我看过的那么多美女都好看,我害怕我产生什么不该有的想法,所以那天我迷迷糊糊地和你说了那句话。”




“你别误会,我已经调整过来了,现在可以帮得上忙。”




谢危邯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半垂的眼眸看不出在想什么。




半晌,忽地笑了一声,“已经调整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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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陆扬点点头, 自信飞扬:“是,已经调整的差不多了。”




谢危邯挑眉,随后淡然道:“是我偏激了。”




沈陆扬又凑近闻了闻:“你信息素真的压制好了?药味怎么还是这么浓。”




谢危邯眼尾弯了道不甚清晰的弧度, 染着笑意,低声说:“没有。”




“那你不是随时有可能易感期么,”沈陆扬急了, “快走,我帮你处理一下。”




说着站起来,示意谢危邯和他一起出去。




谢危邯从容地起身,扫了眼他身上的薄外套, “不冷么?”




“不冷,”沈陆扬看他桌子上也没多少作业,果断拽着人出去, “谢老师, 你要学会照顾你自己,对自己好一点儿。”




“我照顾的不够好么?”




“你连频繁易感期都预估不好,我这个好兄弟在你面前, 你都不知道求助。”




闻言,谢危邯无声地笑了笑。




“那我还真是, 不太会照顾自己。”




“没关系, ”这个沈陆扬熟,他展眉笑了, “我喜欢照顾人,你以后有事儿就和我说,我帮你想办法。”




谢危邯点点头, 轻声应下:“好。”




出了教学楼, 沈陆扬迷茫了。




他要去哪?




还像之前那样随便找一间空办公室?要不, 开个……房?




看出他的茫然,谢危邯体贴地给出建议:“去我车里,介意么?”




沈陆扬松了口气:“不介意,走吧。”




谢老师晚说一秒,他就能把“开房”两个字秃噜出来。




两个人坐在了车后座,沈陆扬再次提出“牵小手”,让信息素融合。




谢危邯没有异议,全顺着他。




沈陆扬看着他放在黑色靠垫上,骨节分明、腕骨清晰的手,脑海里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上次“牵小手”却一发不可收拾的经历。




他闭眼又睁开,坚定信念。




这次一定要忍住,一定。




他主动牵住了谢危邯的手——不是十指相扣,只是像握手一样抓住了四根手指。




调用信息素是Alpha的本能,用来压制同类沈陆扬不太熟练,释放的话还勉勉强强。




很快,车内的狭窄空间就被热可可所占据,甜而不腻,带着温暖可口的香气。




像冬日雪地里的一杯奶茶,熨烫着冰凉的掌心。




谢危邯指尖轻轻动了动,随即,红酒香克制地扩散,保持在和热可可差不多的浓度,缓缓融合。




沈陆扬下意识偏头看向他。




车内没有开灯,晚上六点多,天已经黑透了,只有月亮在微微散发着清透的光亮,透过车窗玻璃,洒落在男人深邃英俊的五官,他闲适地靠在椅背上,从下颌线到喉结到锁骨,连成一条引人犯罪的起伏。




不甚明晰的光,纵容了暧昧的滋长,像投入咖啡里的糖,融化的同时,溢出阵阵诱人的甜香。




沈陆扬不自觉用手指在谢危邯手背上划了一下,心里像有只小猫在挠,痒痒的。




他告诉自己不要想多了,谢老师这么相信他,他却想着……




空气里的信息素截然不同,却又渐渐融合,像一条山涧里初生的小溪,初生牛犊不怕虎地围绕海水,试图稀释盐分。




杯水车薪。




谢危邯眉头微蹙,呼吸渐渐急促,微微仰头喘息,露出脆弱的喉结,轻轻滚动。




像强行晒干自己的大海,虚弱地、沉默地,承受刺骨的痛楚。




沈陆扬察觉到谢危邯的异常,冷白色皮肤像染了层霜雪,离得近了能感受到寒意。




不是正常人会有的体温。




他喊了一声:“谢老师?”




谢危邯睁开眼,稠墨似浓郁的眼底一片平静,嗓音低哑温润,薄唇勾出一抹苍白的笑:“怎么了?”




沈陆扬紧了紧手指,感觉连手都在变凉。




他皱眉问:“是不是效果不好?你冷不冷?”




“不冷。”谢危邯舔了下干燥的嘴唇,眸色染上一层薄雾,迷离的脆弱感在这个强大的Alpha身上和谐又危险地存在着,像割伤自己,用血液诱引猎物的魔鬼。





被紧紧束缚的手指挣脱开,主动握住沈陆扬的手,抵着他手心,声音轻而温和:“但是你很暖。”




沈陆扬心尖颤了颤,天性中的呵护欲在心脏炸开,扩散,酸酸涩涩。




四目相对,他神情微怔,像一片落叶,无知无觉地陷落在对方克制的温柔梦境里。




额角的一滴汗顺着下颌线落下,滑过的地方泛起湿润痒意。




一定是月光有魔法,不然他为什么觉得,现在的谢危邯,特别脆弱,特别诱人……沈陆扬眼神中的迷茫沉溺逐渐浓郁,他主动扣住谢危邯微凉的手,指腹无意识地摩擦对方的指尖,在谢危邯温柔纵容的眼神下,俯身缓缓凑近,直到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堪堪停下。




沈陆扬呼吸急促了几分,像是找借口,又像在和他解释自己这么做的原因:“牵手,没什么用。”




年轻的Alpha还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在远超自己的力量前,自信嚣张地纵身跃入深海,总是阳光天真的脸染上情.欲,对于恶魔的勾引一无所知,一味地顺从欲望。




谢危邯视线划过被握住的手,殷红的唇角晕开醉酒般的弧度,轻轻用鼻尖蹭了下沉陆扬,声音低沉醇厚,像某种奇异的韵律,勾起最经不起挑逗的那根神经。




眼尾下压,流露出明显的笑意,他饶有兴趣地问:“那怎么办?”




沈陆扬嘴唇微张,眉头困惑地微蹙,褪去随和的外表,露出里面嚣张肆意的灵魂,他急切地在谢危邯身上寻找名为“可以”的意味。




但对方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等待他说出那个“标准答案”。




热可可味道随着体温的升高逐渐浓郁,昭示着明晃晃的渴望。




沈陆扬喉结剧烈地滚了滚,另一只手毫无章法地按在了谢危邯腰上,清澈的声线染上欲念的沙哑,被挑逗得失去耐性。




他直白地说出答案:“至少,亲一下吧。”




谢危邯唇角的弧度扩大,却依旧没有主动,眼睫半遮,意味不明地问:“只要这样么?”




沈陆扬呼吸一窒,理智在融合后的信息素里浮沉,像飘荡在酒液里,还没张口,就醉得失去方向。




他垂着眼,盯着近在咫尺的薄唇,吞了吞口水,不堪引诱地凑近。




小心地含住一瓣嘴唇,轻轻咬了下。




然后退开一段距离,不动了,迟疑地观察谢危邯的表情。




对方暧昧的神情在月光下愈发模糊,像隔着层毛玻璃,不凑的极近,就没法窥察里面深藏的情绪。




潘多拉的魔盒——被主人亲手放在了沈陆扬面前。




“谢老师……”他又凑近,笨拙地在殷红的唇上贴了贴,然后回忆着之前几次接吻,谢危邯是怎么做的,试探地伸出舌尖。




谢危邯眼底微暗,空气中的红酒香不知不觉间蒸腾着,凝练成一条条红痕,隐秘地缠绕住沈陆扬裸露的脚踝。




冷白修长的手轻松挣脱看似牢固的禁锢,缠住笨拙的指尖,似是对他的表现颇为无奈,又毫无责怪,温柔的意味宛如红酒柔软地划过舌尖。




沈陆扬抬头,撞进一双深色的,让人迷醉的眼眸。




谢危邯另一只手按在他脑后,主动承担起引导的责任。




微凉的唇渐渐温热。




沈陆扬执着地想要看他的表情,对方认真地闭着眼睛,虔诚珍惜地感受着最真实的触碰。




放在他脑后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转移到耳朵,一下下揉捏着,再顺着脸颊游移到颈侧,细致地触摸揉弄,沈陆扬肩膀不受控制地耸起又放下。




终于,空气里炙热的酒心巧克力缓缓化开,浓烈的酒香和巧克力的苦甜融合,殷红的唇更红,浅淡的唇充血湿润,分开时喘息的热气打在皮肤上——




烫伤了仅存的清醒。




谢危邯没有利用优势做进一步的攻击性动作,只平等地接受,沈陆扬沉溺于这种“掌控”对方的愉悦,像只尝了甜头的大狗狗,不加防备地蹭了过去。




然后被拎住后颈,陷入温柔的漩涡。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接吻也是件这么复杂,这么享受的事情。




……




躁动的空气安静下来,凌乱的呼吸也藏匿在月光里。




沈陆扬晕乎乎地躺着,下意识蹭了蹭身旁。




头顶一声克制的轻笑,随即,发顶被轻柔地揉了揉。




“醒了?”




沈陆扬一怔,睁开眼睛,才知道身处的场景——他蹭来蹭去的地方是谢危邯的腿,他一个一米八二的大男人,居然在后座蜷着腿,脑袋搭谢危邯身上!




他下意识想坐起来,但刚起来一半,就被一阵尖锐的头晕脑胀挡了回去。




谢危邯及时扶住他,指尖力度均匀地按着太阳穴,声音歉疚:“抱歉,我刚刚失控了,你一次性接触了太多S级Alpha信息素,现在会不舒服。”




沈陆扬眨了眨眼,确实,他看东西都有点模糊了。




“没事,只是脑袋有点儿晕乎乎的,”他认命地躺下,侧着脸,藏住后知后觉的害臊,转移话题:“不知道方医生在不在,上次两瓶药都特别好用。”




“在,”谢危邯体贴地帮他揉着太阳穴,洞悉他的想法,嗓音温润地主动提起:“我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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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陆扬躺了半小时就躺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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