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炮灰每天都在翻车[快穿][穿越重生]——BY:杉矜
杉矜  发于:2021年12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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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西楠魔怔了似的,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喃喃着出口:“不用,你可以和我一起洗。”
“滴……检测到主角受好感度增加20%”

*
作者有话要说:
纯靠脑补的纯爱战士小裴和家政小机器人夭夭
attention,在浴室里一定要穿防滑拖鞋,这里just想搞个湿身play


第61章、桃色传闻(5)
阮夭觉得裴西楠不对劲,偏偏又想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主角受的好感度涨得好奇怪哦。
少年被粉丝盛赞的那双灿烂星眸此刻正很诡异地盯着阮夭被水浇湿的胸口。
单薄布料紧贴着肌肤,映出软白胸口上两点浅淡诱惑的殷红,被水汽蒸得泛粉的肌肤都在勾动着裴西楠本来就紧绷的那根心弦。
阮夭顶着湿漉漉的黏着后颈和脸颊的蓝发,很狼狈地从浴缸里爬出来,心里觉得裴西楠可能真的脑子有点毛病。
裴西楠很快也意识到自己说了胡话,莫名有点生自己的气,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懊悔。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后悔什么,可能是大好机会居然没有发挥好。
到了入睡的时候,裴西楠还是想着这件事,眉头锁得很深。
阮夭不知道他在纠结什么,根据他的经验高冷男主都是这样的一副便秘脸,就算是天降一个亿也不见得会高兴一下。
阮夭从来是个随遇而安的小妖怪,想不通的事情就不想了,拥着一条毛绒绒的大毯子蜷缩在沙发上和系统唠嗑。
漆黑一片的空间里,只能看到卧室里一束昏昏的灯光照在漆成浅灰色的墙上。
莫名地有点瘆人。
阮夭终于想起了某个大魔王级别的恐怖男人。
“统子哥,我这样跑出来,盛以容会生气吗?”
系统老实巴交地:“显而易见。”
阮夭想起被男人冰冷手指钳制住的恐怖窒息感,下意识指尖都发麻,颤巍巍地裹紧了身上的毯子,很为难地说:“但是不这样的话,怎么能刷好感度呢?”
毕竟主角受看起来很讨厌他的样子。
比起能完成主线任务的话,被金主削一顿应该也算不了什么。
系统一阵见血地提问:“你怎么知道盛以容不会干更过分的事呢?”
还有比一见面就被糊一脸口水更过分的事吗?
阮夭瑟瑟发抖:“好可怕。”
“什么可怕?”少年清冷声音骤然在耳边响起。
阮夭一怔,睁圆了眼睛,裴西楠不睡觉站他身边做什么?
裴西楠单只手很轻易地连毯子带人把阮夭像拎小猫似的拎在了手上。骤然一拉,他才惊觉阮夭有够轻的。
艺人保持形体管理,经常减肥是正常的,但是阮夭好像比普通人瘦得更厉害一点,很轻易就被钳制在手心里。
是天生体质的问题吗?
阮夭骤然上半身悬空,惊恐地挣扎了一下整个人跌进裴西楠的怀里。
男生语气淡淡的:“刚才说你在害怕什么?”
阮夭四肢并用地抵住了裴西楠的胸口拉开了距离,顶在脑袋上的小毯子在他脸上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
“没有啊,我什么都没说。”阮夭直觉照裴西楠的个性,如果知道他现在还在想金主的事,可能会直接把他丢出门去。
“你说了。”裴西楠凑近了还能闻到阮夭身上那股子惑人的淡淡香气。阮夭穿着的是他找出来的睡衣,宽大的能塞进两个阮夭,领口露出一大截雪白柔腻的锁骨。
裴西楠鬼使神差地,很想在那纤瘦锁骨上咬一口。
他突然有点嫉妒阮夭身后那个神秘的金主了。
“你在我家,不可以想其他人。”裴西楠趁着光影昏昏,不再掩饰自己升腾而起的古怪占有欲,他已经承认阮夭身上确实有那种能令人堕落的魔力,他也甘愿承受这种诱惑“而且……”
裴西楠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最后憋出一个很蹩脚的理由,幸亏房间昏暗看不到他脸红的样子:“我怕黑,你必须陪我一起睡。”
阮夭还想一个人半夜偷偷和系统看电影,脑筋突然灵光起来,脸都皱成包子:“不了吧,你以前不也是一个人……。”
裴西楠凶的要命,受伤的那只手力气不小,揪起阮夭软弹的脸颊肉威胁:“你说好要听我的。”
“而且你也算个客人,怎么能让你睡沙发呢。”裴西楠有理有据,一脸道貌岸然。在哄骗阮夭这一方面,他觉得自己真是天纵奇才。
阮夭眼眶子浅,被这么凶巴巴地揪着脸颊肉,眼里立刻浮上一层星星点点的泪花,只能抱着毯子被裴西楠整个抱在了怀里。
阮夭觉得自己像一只巨型抱抱熊。
主角受的好感度升高后原来就会是这个样子吗?
系统亮着小红灯:“宿主大人,这是刷爆主角受好感度的好机会,趁机勾引他!”
“不是说和主角受交朋友吗?”阮夭懵逼。他的定位是炮灰受,主角也是受,这样也可以吗?
系统干劲十足:“管他呢,目前来看勾引他我们任务就能完成了。”
先勾引他,再抛弃他。没有比这更恶毒的操作了。
到时候被发现的话一定会被裴西楠唾弃且报复的。
阮夭摩拳擦掌,好的吧。
裴西楠还没有睡着,他盯着阮夭圆圆的,像颗小栗子的后脑勺。幽蓝顺滑的发丝散落在床上,月光从窗格间落进,照得他发丝上也盛着盈盈流动的微光。
阮夭生的好白,暗夜里好像上着一层莹润的釉质,让人不由自主地想上手摸摸。
裴西楠觉得喉间莫名地发干。
阮夭翻了个身,在夜色里亮晶晶的目光和裴西楠相对。
裴西楠的心跳瞬间暂停了,呼吸在那一刻变得无限绵长。
阮夭的瞳色是很浅的,像总是盛着一碗波光粼粼的液态琥珀,淡淡的月光照在他清亮的眼瞳里,浅金色的虹膜又镀上一层海水似的微蓝。
裴西楠觉得自己的灵魂像升起又降落的海潮,耳边响起潮汐的嗡鸣。
阮夭原来没有睡。
“你是不是喜欢我?”两人距离如此之近,以至于温热的呼吸声都缠绵地交叠在一起。阮夭那双漂亮的惊人的眼睛弯起来。
他又在一瞬间掌握了主动权。
裴西楠意识到阮夭其实很聪明,在他确认自己获得了宠爱之后,他会肆无忌惮地利用这种软弱的偏爱。
“滴……检测到主角受好感度增加5%,厌恶值增加10%”
阮夭:“……我觉得我可能不适合勾引的把戏。”
但是整都整了,不得硬着头皮继续吗。
裴西楠看着没有反应,少年清秀精致的面容在月光下显得温柔了很多,深黑眉眼宛如漩涡。
阮夭胆子大了一点,翻身把裴西楠按在了自己身下。
看起来非常帅气。
阮夭建议此段被送选今年十佳精彩演出。
裴西楠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迷茫,直愣愣地看着那张冶艳的脸蛋就这么贴近。
阮夭手臂撑在男生脸侧,他低下头,微凉的发丝就扫在少年果露的颈侧。阮夭感觉到裴西楠的身体在自己身下似乎在发颤。
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阮夭细声细气地,香气要把裴西楠吞没了:“你或许不相信,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你了。”
裴西楠在月色下的脸腾地红了。
“滴……检测到主角受好感度增加10%”
阮夭有点紧张,不自觉咬着自己的唇肉。在裴西楠眼里便是一线雪白贝齿咬着殷红唇瓣,唇珠蒙着一层亮晶晶的水膜,宛如被含在唇心的一簇颤颤的花蕊,靡艳得让他心惊。
阮夭双膝在柔软床垫里陷得更深了一点,睡衣不小心被撩起下摆,露出后腰两盏玲珑腰窝。
裴西楠感觉沁甜的触感如羽毛一般落在唇上。
甜丝丝的,“啾”的一声。
主角受好感度达到90%,等级测评如魔之爱,请宿主大人再接再厉。”
————————
裴西楠躲在录音房里给乔心妍发短信。
当初在那场纸醉金迷的晚宴里,就是红裙的女人告诉他,那个叫阮夭的男人是不可以随意靠近的,他是裹着蜜糖的毒药,离他太近,会疯的。
女人回的很快:“裴少爷怎么有时间给我发消息?”
裴西楠冷着脸,单刀直入:“阮夭身后的人是谁?”
那边沉默了很久,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就在裴西楠耐心消减到零的时候,女人直接拨通了他的电话。
女人指间还夹着一根女士烟,涂着鲜亮红色的唇吐出了一团鬼魅似的云雾。
“你还是爱上他了是吗?”乔心妍的语气是十足的笃定,甚至还带着轻蔑的笑意,“我还以为你是不一样的呢。”
裴西楠眼皮都懒得掀,他看着自己撑在桌上的手指,他的手指生的纤长白皙,左手无名指上却纹着一个花体英文单词——Leviathan(利维坦):“废话少说,阮夭的金主到底是谁?”
乔心妍吃吃地笑起来:“说了又怎么样,阮夭是个骗子,他只爱权力和金钱,你不是离家出走了吗,小孩,凭你一个小明星拿什么和那个人斗呢?”
她声音甜蜜,又含着一点淬了毒似的恶意:“阮夭又凭什么会喜欢你啊。”
“告诉我,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乔心妍卷着自己一绺烫卷了的棕色长发,眼前闪过魅魔似的少年遥遥冲着自己的绮艳一笑,红唇弯得更深:“好啊,他背后的人,就是……盛以容。”
那个年纪轻轻就执掌了大半个娱乐帝国的男人。
裴西楠就算再不关心周围,也听闻过此人的大名,先前更是被迫听过很多人得罪盛以容之后的悲惨下场。
女人捻灭了手里的香烟,唇边呵气如兰,茶色眼眸魅惑如丝:
“至于我的要求,很简单,我最近新开了一家酒吧,你让夭夭来。”
————————
与此同时,阮夭放在一边的手机骤然开始震动。
阮夭吓了一跳,拿起了震个不停的手机,屏幕上连来电人的备注都没有,就是一串数字。一根无形的丝弦却在刹那间勒住了阮夭的头颅。
他脸上血色尽褪,手机拿了好几次都没拿住。
原主本来就是阮夭的一缕意识,刻在灵魂上的恐惧连带着让阮夭下意识地手脚发凉。
他接通了电话,语气里都不自觉带着软和的气息,中间还磕绊了一下:“喂…喂……”
“夭夭,你现在在哪?”男人甚至还略带笑意的问话让阮夭在三十多度的室外温度下还不禁打了个寒颤。
杨斐低眸垂手站在寒气弥漫的办公室里,红木办公桌后,男人含笑的脸色看起来极其可怕。

*
作者有话要说:
有无在河南的宝子们,你们一定要平安一定要平安一定要平安!



第62章、桃色传闻(6)
阮夭不见了。
他站过的地方只留下一滩已经化掉的冰淇凌和被踩碎的蛋筒,连一根发丝都没有留下。
裴西楠眼看着他乐颠颠地出门,然后就没有回来了。
小区的监控里只留下一段阮夭站在树下接电话的片段,剩下便是一段毫无意义的雪花。物业擦着汗给这位少年歌手赔罪,说是监控器不巧坏了。
只消看一眼裴西楠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裴西楠默默地蹲在地上,薄唇紧抿成锋利的一线,乌沉沉的黑眼睛阴郁地盯着那摊融化的乳白痕迹。
从日头高悬一直到暮色四合的时候,裴西楠终于站起来了,早已麻痹的双腿传来针扎一般的刺痛,手臂上的伤口似乎又有要裂开的趋势。
他得把阮夭抢回来。
对着冰淇凌看了大半天的裴西楠最后这么想着。
被人牵挂着的阮夭,这个时候正昏昏沉沉地躺在一间被黑暗灌满的房间里。
沉重的天鹅绒帘幕将窗外的景色遮得严严实实,连一丝微光都透不进来。大门终日里锁着,只有送饭的时候才会有人进来。
房间里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除了自己身下柔软的大床和四肢上被捂出一丝温热的金属手铐,什么都感受不到。
像是漂浮在一片寂静的空气里,四周渺无边际,除了身下的软床,再也触摸不到任何实体。无法感知时间的流逝,视觉和听觉一起被剥夺,连自己是否活着都成了怀疑,绝对的黑暗与沉寂压抑到让人精神战栗,足以逼人发狂。
黄铜门锁被人轻轻地拧开了。
一线澄明的光落在针落可闻的房间里。
红松大门只开了一隙,微弱光线瞬间照亮了房间中心的床,黑色的柔软床褥之间可以看到一只雪白修长的小腿,花苞似的淡粉色脚趾都蜷缩在一起,细瓷似的脚腕上缠着小指粗的金属链子,如同不断攀附生长的藤蔓绞得少年动弹不得。
男人落锁的动作也是优雅而缓慢的,他垂眼看着陷入昏睡的少年,嘴角还噙着一抹称得上温柔的笑。
阮夭被关进小黑屋的这几天向系统申请了身体托管,任凭环境多压抑,拇指小人阮夭在意识海里和系统双排打游戏摸鱼摸得飞起。
系统闪着小红灯告诉阮夭盛以容来了的时候,阮夭甚至还很遗憾地叹了口气。
再多关几天也不是不行。
身边的床褥稍稍凹陷下去了一点,男人径直坐在了阮夭的身侧。
是一伸手就能把人完全禁锢在怀里的距离。
连续三天被关在黑暗里,少年的神经已经敏感到了极致,几乎是男人坐下的瞬间,藏在薄被里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男人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描摹着令无数人疯狂沉沦的精致轮廓。他的手指是温热的,指腹上还生着一层粗粝的茧。
阮夭本来就薄的肌肤被一蹭就染上了红痕,但是他好像被吓狠了,不仅不躲甚至颤颤巍巍地自己把脸蛋迎上男人的指尖。
他被关得太久了,这种时候只要稍微一点动静就能让他生出无限的渴慕,不管是疼痛还是爱抚,只要让他知道自己还活着就行。
对他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能给他安全感,让他知道自己还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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