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他想开了[穿越重生]——BY:迟晚
迟晚  发于:2021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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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柳生起身就走,倒是他好友,脚步突然一停。
  这幅画中之人,怎么有点像安平侯?
  “怎么了?”
  杨柳生奇怪地出声询问,这只是一个突然浮上心头的想法,让他这么一打岔,好友立刻忘了这件事情,他摇摇头,“没什么,走走走。”


第95章 想做咸鱼第95天
  马车辘辘。
  江倦与薛放离坐在一边。
  马车内部宽敞,两人平排坐,空间也还是很宽裕的,江倦好久没有独立坐过马车,每回一上来,他就得做人形抱枕,这一次总算不用再被拉进怀里,动手动脚了。
  白雪朝饮口茶,看看江倦,和蔼地问道:“乖孙,挤不挤啊?”
  江倦摇摇头,“不挤。”
  白雪朝却坚持道:“怎么不挤,你都趴在车窗上了。”
  江倦:“?”
  他在趴车窗上,单纯是在往外张望,并不是因为他嫌挤。
  见江倦神色疑惑,白雪朝又缓缓地说:“这么挤,来,来外祖父这边坐。”
  江倦:“……”
  他懂了。
  有一种挤,是外祖父觉得你挤。
  见老人眼巴巴地看着他,虽然不挤,江倦还是点了头,要陪他坐过来,结果腰忽然被揽住,薛放离波澜不惊地说:“外祖父赴京,行路匆忙,你与他挤什么?”
  “让他老人家好好休息。”
  江倦:“……哦。”
  他才想起来这回事儿。自己不过去,老人家还可以舒展一下手脚,躺着睡一会儿,毕竟出门一趟,还是京城这么远的地方,真的很累。
  江倦就说:“外祖父,我还是不挤你了,你先休息一下吧。”
  白雪朝:“……”
  他暗暗瞪了一眼薛放离。
  他就说这劳什子的太子,他一看就不喜欢,乖孙想来陪他都还使坏!
  没多久,抵达离王府,白雪朝问道:“你们怎么还住在王府?”
  江倦想了一下,大抵是因为当时一册封完太子,他就出了事,王爷才没有住进东宫吧,不过江倦没有说太清楚,只是模糊地说:“王爷好忙,没来得及。”
  江倦本以为白雪朝还会多问几句,结果白雪朝一听,当即眼前一亮,抓住了重点,“忙?乖孙,那你平日岂不是无人陪伴?”
  白雪朝宽慰道:“没关系,外祖父来了,外祖父一定多陪陪你。”
  江倦:“……好。”
  这个发展,这个走向,是江倦未曾预料到的。
  到底是一位老人家,白雪朝再怎么想与江倦多相处一会儿,赶了这么多天的路,还是有点精神不济,面上也露出几分疲态。
  薛放离道:“外祖父,去休息吧。”
  白雪朝立马瞪薛放离。
  休息个屁。
  这狗屁太子就是想抢他乖孙!
  乖孙好久没与他亲近了,甚至还与他撒娇,休息什么休息。
  白雪朝心里骂骂咧咧,表面当然还是端着一副遗世独立的高人模样,他摆摆手,正要推辞,就听见江倦说:“外祖父,马车上你就没休息,快点去睡一觉吧。”
  “明日太子不在,你不是还要陪我,你不想陪我了吗?”
  白雪朝忙道:“怎么不陪。”
  江倦问他:“那你不休息好,明日怎么有精神陪我玩?”
  白雪朝一听,那他必须得休息好啊,立马就挥挥手,“外祖父这就去歇着,明日陪你玩上一整天!”
  江倦弯弯眼睛,“好,外祖父你记着呀,别睡忘了。”
  陪乖孙,这么重要的事情,白雪朝怎么可能忘记,他笑呵呵地说:“不会忘不会忘。”
  就这样,白雪朝被江倦哄去休息,江倦对薛放离说:“我外祖父好像个老小孩。”
  得哄着他,还挺可爱的。
  薛放离瞥他一眼,对此不予评价,只是问江倦:“捡来的夫君?”
  江倦一点也不心虚,“不是吗?本来该是哥哥嫁给你,结果换成了我,不就算捡到的吗?”
  薛放离神情似笑非笑,伸手掐江倦脸颊上的软肉,江倦一边推他手,一边好奇地问:“王爷,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嫁进来的是哥哥,你们会怎么样?”
  “没想过,”嫌他话多,薛放离拦腰抱起江倦,“再说话就亲你了。”
  江倦:“……”
  他睫毛眨动,“哦,好的。”
  薛放离往凉风院走去,江倦等了好一会儿,都进了屋,他终于等不住了,江倦小声地埋怨道:“你说话不算数。我说话了的,你怎么还不亲我。”
  薛放离才把他放到软榻上,手还没松开他的腰,闻言动作一顿,江倦伸手攀上他的脖颈,慢吞吞地凑过来,薛放离不亲他,他就自己来。
  不论亲过多少次,江倦都没什么长进,只会贴近脸蹭一蹭,跟玩似的,至多再用舌尖舔一下,青涩,也没有丝毫情i色的意味。
  可是再往后,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那截瘦韧的腰,倏地被紧握,他这小猫舔水式的亲法,也被制止,因为薛放离趁他张口之际,唇舌探入,不知餍足地索取。
  呼吸交缠,气氛都变得黏腻。本来江倦是坐在软榻上,不知不觉间,他被按倒,发冠被摘下,如缎似的乌发四处垂落,衣襟也散乱不已,松垮垮地挂在肩头。
  “王爷……”
  江倦声音细细软软的,猫叫似的,他黏黏糊糊地说:“你别、别揉我腰。”
  滚烫的掌心贴在腰际,烫得江倦都要融化,他被亲得手都在发软,推了好几下都不推开,可偏偏那只手还在用力揉他的腰,江倦觉得又疼又痒,“你换一个地方揉。”
  只欺负一个地方,真的好难受,江倦也没有不许他揉,薛放离低头望他一眼,恶劣一笑,“那就换吧。”
  下一刻,有只手捏上他的大腿,明知道江倦不是这个意思,薛放离却还低笑着问他:“换这里?”
  江倦摇头,手指缓缓游弋,江倦忽然紧张起来,他没什么力气地按住这只作乱的手,“王爷,不行,孙太医说不可以。”
  回回都是这样。
  自己凑上来讨亲,亲完了又与他说不可以。
  可恶至极。
  薛放离拂开江倦的手,似笑非笑道:“只要不到最后一步,就不算行房。”
  江倦:“?”
  好像有点道理。
  他眼神潮湿地望向薛放离,薛放离又凑近江倦的耳旁,嗓音靡靡道:“今日……本王再教你一些别的东西,如何?”
  什么别的东西,江倦并不想学,他不停摇头,薛放离望他几眼,殷红的唇轻掀,颇是遗憾地问:“不感兴趣?”
  江倦不说话,他伸出手,白皙的手指一下一下抚摸薛放离的唇,男人的唇色本就偏红,此刻更是明艳,看着看着,江倦轻轻舔了一下嘴唇。
  “王爷,我还想亲。”
  “可本王不想亲你。”
  薛放离微微一笑,“除非……”
  他低下头,好似要亲吻江倦,却又在即将吻下来的时候,停了动作,手指却又开始作乱。
  江倦睫毛一颤,本要去推,可他又想被亲,纠结一小会儿,江倦还是放回手,轻轻地抓住软垫,紧张地看着他,默许了这一场探索。
  薛放离见状,低低一笑,终于吻了上来,作乱程度也开始变本加厉。
  ……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倦趴在床上,手指攥着软垫,力道大到指尖泛白,睫毛上也挂着泪,直到一切结束。
  薛放离把他揽入怀中,江倦却推拒不已,“好脏,不许抱我,你先洗手。”
  薛放离轻笑道:“你连自己也嫌弃?”
  江倦气闷地说:“那里……就是不行。”
  他真的很后悔,就不该一时为了挨亲,而被冲昏头脑。说的是教他新东西,结果江倦还被迫重温了上一堂课,整张软榻都恨不得湿掉。
  ——他哭的。
  江倦不肯让他抱,薛放离还是净了手,这才得以把人拉进怀里,薛放离的下颌抵住江倦的肩,他悠悠然道:“早日恢复好,本王还等着你尽到太子妃的责任。”
  江倦躲在他怀里,知道他意有所指,没有到最后一步,都已经把江倦弄得哭了好久,江倦心有余悸道:“不行的……”
  “就算恢复好,心疾也还是会复发。而且……王爷,你不是说上一场婚事太仓促,要和我重新成一次亲吗?那上一回成婚就不算数了。”
  江倦义正辞严地拒绝婚前行为,能拖一天是一天,“我家教好严,没有成婚,不可以做一种事情。”
  薛放离轻嗤一声,“自己舒服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家教严?”
  江倦:“……”
  薛放离又道:“又是谁一直在唤夫君,求本王——”江倦一下子捂住他的嘴,“不许说。”
  停顿一小会儿,江倦又郁闷道:“就你长了一张嘴会说话是吧。”
  他一把扯来薄被,把自己裹起来,开始装死,薛放离瞥他一眼,连人带被,一起抱入怀中,江倦努力挣扎,不给他抱,结果非但没有挣扎成功,反而又被按在软垫上亲了起来。
  这一宿,闹到了很晚。
  江倦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情,可他被亲得几乎缺氧,更无法思考,只是一瞬间的迟疑,下一刻,江倦就又晕晕乎乎的了。
  第二日一大清早,兰亭就拍醒了江倦。
  “公子,醒醒,公子,你快醒醒。”
  昨晚他本来就被闹了好久,感觉才刚睡着,就被兰亭唤醒了,江倦捂住眼睛,“怎么了?”
  “公子,你该起床了。”
  江倦迷迷糊糊地坐起来,“该用午膳了吗?”
  兰亭摇头,“不是呀,现在才卯时。”
  卯时,也就是五六点,江倦一听,又躺回了床上,“这么早,你叫我起来做什么?用午膳了再叫我。”
  江倦几乎倒头就睡,兰亭看得好笑,只好再摇一摇他,“你忘了吗?先生来了。”
  “先生说昨日你让他好好休息,今日来陪你玩。”
  兰亭捂嘴笑道:“先生现在已经过来了。公子,快些起床,去陪陪先生。”
  江倦:“……”
  江倦:“…………”
  难怪他总觉得他忘了什么。
  忘了他哄他外祖父今日来陪自己。
  兰亭乐不可支道:“先生说呀,今儿个特意起了个大早,想多陪陪公子呢。”
  江倦:“……”
  他昨晚就不该和王爷鬼混!
  都是王爷的错!


第96章 想做咸鱼第96天
  再痛苦,老人家来了,江倦也得陪他。
  他难过地爬起来,清洗好自己,人还是恍惚的,江倦坐到镜子前,任由兰亭摆弄他。
  “王爷呢?”
  这么早,薛放离也不在了,江倦不确定地问:“在书房吗?”
  兰亭点头,“嗯,殿下走得早。”
  不是他一个人早起,江倦好受一点了。
  兰亭轻轻揽过江倦披散在肩的长发,也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忽而发出一声惊呼,江倦打着呵欠问她:“怎么了?”
  兰亭红着脸摇头,“没、没什么。”
  她一点也不像没什么的样子,江倦低头看看,什么也看不见,只好再抬头看镜子,不看还好,这么一看,江倦死了的心都有了。
  他脖颈处,也就是长着红痣的地方,昨晚被薛放离欺负了很久,现在那片白皙的肌肤上,既留有暧i昧的咬痕,也有一道桃花似的红印,旖i旎不已,引人遐想。
  江倦:“……”
  他也是要脸的,江倦简直起了鲨心,昨晚江倦不许薛放离再动手,只好默许他动口,结果——还不如动手呢。
  江倦很绝望,他已经很丢人了,可是这还没完,因为兰亭给江倦束完发,犹犹豫豫好久,才试探地开了口。
  “公、公子,你还记得孙太医说过的话吗?你心疾才发作过一场,这种事情太激烈了,你……”
  “没有。我们没有行房。”
  “哦好。”
  兰亭闭了嘴,气氛一度很是尴尬。
  江倦深吸一口气,不高兴就骂薛放离,缓了好一会儿,江倦才指了一下脖颈处的痕迹,问兰亭:“这里可以帮我遮一下吗?”
  “可以的。”
  兰亭取出妆粉,仔细地为江倦涂匀,红痕终于被遮掩,江倦又有脸见人了。
  全部处理完,江倦这才去见白雪朝。
  “外祖父,我起晚了。”
  江倦不太好意思,“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白雪朝当然不在意这些,他矜持道:“不久,还好,怪外祖父,应该晚一点再来,明日就知道了,辰时再来陪你。”
  江倦:“……”
  那不也是七八点吗?
  江倦满脸写着高兴,“好,辰时。”
  起这么早,好在陪老人,不需要动太多,江倦不多的电量还能让他勉强撑一撑,他们先是用了早膳,白雪朝又兴致勃勃地教江倦下棋,直到高管事小跑过来。
  “太子妃、白先生。”
  高管事递来一张拜帖,“白先生,驸马求见。”
  驸马?他见外祖父做什么?
  哦对,在原文中,驸马是白雪朝的学生,还是他的得意门生呢。
  江倦后知后觉地想起这回事,并暗自盘算驸马来了,他是不是就可以回去补觉了,然而江倦的希望注定要落空。
  听见是自己的学生,白雪朝也没什么反应,只是手一挥,“见什么见,陪我乖孙玩,忙着呢,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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