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巨佬每天都真香[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冰糖牛奶
冰糖牛奶  发于:2021年09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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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声音沙哑:“大哥。”连说话都疲惫不堪:“岑先生。”
  “你先进去。”拍拍岑星的手背,陆明燊待他的身影消失在二楼,方控制轮椅进入客厅,让管家关上门,面无表情开口:“找我有事?”
  “我已经输了,什么也没有了。”直至昨天,陆明烨才明白,原来陆明燊一直以来看似的让步,全是陷阱。任凭他再不甘心,在陆氏已彻底没有他的位置,孟家对他避之不及,他人生中从未受过这么大的打击,对手竟然是他的亲人。
  “我只求你一件事,放过孟谦吧。”主动辞职是陆父给他留的最后一点体面,陆明烨踉跄走到陆明燊跟前,忽然觉得眼前人无比陌生:“我们还是兄弟,你再让我一次。”
  静静听他说完,陆明燊的目光定定落向窗外草地,无悲无喜道:“我想跟你打个赌。”
  *
  时差没倒过来,岑星没有一点倦意,干脆一边等陆明燊,一边和小金在书房里玩起小球。
  “你有没有想我呢?”他挨坐在地毯上,随意抛出网球,看金毛两只爪子扑住,在地上翻滚:“小心撞到头。”
  站起身,岑星百无聊赖打量起陆明燊的书架,才发现这人看的书五花八门,金融科技体育……各种内容都有,还有一本是他没见过的语言。
  被书脊上的奇特图案吸引,岑星踮起脚尖,抽出那本看上去破旧不堪的“外文书”,只听极轻的一声“吱呀”,书没抽出来,旁边的书柜竟开始无声无息自动转向,背后是一个他没看过的小房间。
  “别进去!”岑星想喊住叼起球往里冲的小金,无奈金毛遛得飞快,一下钻到小房间的书桌底,像在跟他玩捉迷藏。
  “乖,快出来。”尽管不知道陆明燊在这里藏了什么,但既然那人没有告诉他,他偏向认为对方有其理由。
  费好大劲将桌底的金毛引出来,岑星正发愁要怎么关上,不经意扫到桌面上露出的一截文件:对象:岑星,日期:……
  心似被猛地一撞,岑星的呼吸像被一只巨大的手擭住,书房里静得没有一丝声响,他本能摇头,指尖却似不受控般,触上光洁的文件夹……
  让人送陆明烨,陆明燊注视窗外的车走远,久久没回过神,直到手机响起警报提示,方动了动眼皮。
  “小星。”突然响起的敲门声,令岑星忽地惊醒,一不留神,一沓文件从手上滑落,散了一地。隔着门,陆明燊的声音听上去有几分朦胧:“可以进来吗?”
  既然不该看的全看了,也没什么好遮掩,岑星捡起地上的文件,讶异于自己声音的平静:“嗯,你进来吧,然后关上门。”
  心底叹了一口气,陆明燊推门进屋,一眼看见岑星站在桌前,手上拿着一沓他再眼熟不过的报告。
  他屏住气息,慢慢操纵轮椅靠近,第一次看到岑星露出这种表情,既不是愤怒,也不是失望,不如说更像悲哀?
  “你说过,我搬进来后就没有再监视。”报告上有些数据他看不懂,直觉告诉他不是好事,岑星缓缓上前两步,直视陆明燊的眼睛:“请告诉我这是什么。”
  “不是监视。”陆明燊清楚迟早要跟他坦白,只是没想到会以这种形式被发现,他的声音听上去像被碾压过:“是催眠。”
  怔怔看着他,岑星说不清现时的心情,直白问:“我不懂。”
  “先坐下。”艰难解释“潜意识”和“引导”,陆明燊越往下说,心中隐隐发凉:他宁可岑星骂他或表露出生气,而不是像当下,仅漠然地听,像事不关己一样审视。
  半晌,房间里谁也没有说话,岑星挨在沙发上,努力消化陆明燊所说的一系列新名词,避开他的眼神,竭力平静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哪怕是再狡猾的对手,陆明燊在谈判桌上,从没露过怯,因为他相信只要人就有弱点。然而,这一刻面对岑星时,他才明白,眼前的人就是他的弱点。他没有任何把握,能说服岑星原谅他,像一个等待判刑的罪犯,明知罪证确凿,仍抓紧最后一丝侥幸。
  “因为不安。”他试探般抓住岑星的手,那人没有抽走,但也没有回应,他继续道:“所有在你出国比赛时,已经终止。”
  “你认为控制我的想法,就能让我喜欢你?”岑星的眼神看得陆明燊看心惊胆战:“这就是你追求人的方法吗?”
  “不是的,”陆明燊捏紧他的手:“我不能控制你怎么想,以及想的内容,没人能做到。”
  “可以让我自己静一静吗?”手被握得发痛,岑星眉头皱了皱:“我有点累。”
  独自走出书房,岑星在恍惚中洗过澡,睁大眼躺在床上,脑中不住盘旋陆明燊刚才的话。到底在失望什么呢?岑星这么问自己。
  他早就知道,陆明燊性格里有黑暗的一部分,他只是不自量力,以为能改变些什么。
  翻过身,岑星用被子蒙住头,半睡半醒间,想到陆明燊的话,猛然发觉:那不就代表,他是自己潜意识中编织起那些诡异的梦?!
  踢开被子,岑星看了一眼窗外暗下去的天空,摸到隔壁平坦的枕头,心中翻了个白眼。
  书房和卧室连通,岑星蹑手蹑脚推开虚掩的门,见陆明燊坐在桌前,桌子正中是早上送他的水晶玫瑰。
  握紧门把,岑星撇了撇嘴:别理他,装什么可怜。
  不晓得是不是感觉到背后的视线,陆明燊的指尖动了动,敏锐察觉到他可能要转身,岑星飞快退后,一头扎进被子中。
  不到半刻,他便听到门被打开,陆明燊的声音低沉嘶哑:“小星,你还在睡吗?”
  拽住被子,岑星没有答话,翻过身背对他,暗中竖起耳朵。
  盯住他额边的碎发,陆明燊的眼神渐渐变化:“我和你一起听的录音,你想不想知道,我做的梦,是怎样的?”
  捏住被子的指关节发白,岑星紧闭双眼,坚持不说话。
  “我梦到过,我被埋葬在地下,只有你向我伸出手,然后,”
  许久没等到下文,岑星微微侧过头,垂下眼:“然后?”
  眼前一暗,陆明燊俯低身,含住他的唇。
  没等他抬手,那人顺势将他双手压在头顶,淡淡的香气在呼吸中交缠……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再也不立flag双更了,越着急越卡文_(:з」∠)_
  这本不会写太长,还有几章的样子


第35章
  明明是个占有欲十足的吻, 岑星却隐隐察觉到几分讨好的意味,陆明燊手上力度虽然强势,控制得恰到好处, 撩拨同样是游刃有余。
  起初他还试图反抗, 无奈陆明燊的照拂简直无微不至, 像知道他身上每一处开关, 宛如用温柔缠成的绳索, 卸掉他所剩无几的还击能力,他不得不半投降似的圈住那人的脖子,只能咬住嘴唇, 拒绝主动回应。
  “还是很生气?”察觉到岑星的动摇,陆明燊撑起身,微微蹙起眉:眼前人的额发因刚睡醒稍显凌乱, 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 眼尾通红, 殷红的嘴角往下撇,委屈得让人心疼。
  岑星的身体温暖柔软,像精雕细琢的羊脂玉,让人爱不释手;而两片唇瓣又似熟透的草莓, 一口咬上去, 想必是软甜多汁、鲜嫩可口。
  下意识松开手, 陆明燊不知道该怎么办,两人额头抵着额头, 明明连空气都是甜腻的,岑星泛红的眼角却让他看出一丝酸涩。
  “这也是策略吗?”岑星抽着鼻子,声音湿漉漉,黑眸上似覆上一层浓厚的雾气, 强迫自己不看陆明燊眼睛。
  他不喜欢陆明燊用理智来谈恋爱,听上去可能有点任性,但他在这里束手就擒,那人竟对他计研心算,这不是他想要的。
  “策略?”沉下声,陆明燊没料到他会这么想,定定盯住岑星的双眼,里面有他的倒影,被一片水光潋滟浸润。
  “等……”岑星没来得及发出惊呼,双眼被他的领带缠上,耳边的低语朦胧不清,白色纱窗被夜风柔柔吹起,一片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落在地毯上。
  ……
  闹铃准时响起,被窝暖得让人不想起来,岑星连抬眼皮都嫌费劲,累得像骑马跑过十公里越野,颠得全身散架。
  从被窝伸出手,关掉闹铃,陆明燊顺势翻身将怀里被吵醒的人搂得更紧,五指一下一下顺过岑星凌乱的黑碎发,低声道:“我替你请假。”
  勉力睁开眼,岑星蹭了蹭他的胳膊,一眼看到那人下巴上的牙印还没褪,重新闭上眼,换个舒服的姿势,小声埋怨:“我还没原谅你。”
  我以为你昨晚至少“原谅”了五次,陆明燊嘴角勾了勾,明智地没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没关系,今晚可以继续求你原谅。
  直到陆明燊让佣人把早餐推进卧室,岑星才不情不愿被他抱起,一睁眼,低头便是自己红了一圈的脚踝,脸色顿时黑下去,忍不住忿忿瞪了他一眼:长得这么好看,背地里这么凶残。
  昨晚陆明燊扣住他,说了很多“只有他能听”的话,以及强迫他说了一些,白天光想起就要羞愧得撞墙的话。
  哪怕始作俑者刚帮他按摩擦药,又盛早餐似乎要喂他,一副任劳任怨的模样,然而岑星可没忘记,半夜时,明明他已经半哀求试图爬下地,脚腕被那人抓住,咬住枕头也维持不了理智。
  看到柜边的拐杖,挨在抱枕上的岑星心底发出一声哀叹:谁能相信陆明燊竟还没完全康复,等那人彻底摆脱轮椅,药丸的不就轮到他。
  “浴缸放好水。”陆明燊的声音唤回岑星的注意:“等休息完泡一泡,会舒服些。”
  手上捧一碗冒热气的白粥,陆明燊坐在他身边,换上休闲的衬衣和西裤,小心舀起一勺,试了试温度,便送到他嘴边。
  “我可以自己来。”岑星侧过身,想接过他手上的碗勺,他却摇头道:“没事,我想照顾你。”
  干嘛突然这么直白?!对上陆明燊的眼神,岑星不知不觉乖巧张开口,大米熬到出米油,香气扑鼻,入口绵软幼滑,全身暖和舒服。
  吃完早餐,岑星自以为力气恢复得差不多,轻松掀开被子,打算换衣服。可惜一踏下地,双脚像棉花一样发软,险些整个人坐到地上。
  “我要去马场。”从浴室出来,岑星见房里的陆明燊丝毫没有要去上班的打算,怕他还要继续“解释”,抢先用沙哑的声音道:“之前好几天没看到他们,不去不行。”
  合上电脑,陆明燊注意到他别扭的姿势,难掩不悦:“你确定?”
  自感昨晚有点不知节制,陆明燊特地在家工作,就是想好好安抚他的小星星,没想到对方并不想领情,难道是他晚上不够努力?
  虽说痛感在药效下消退大半,岑星清楚今天肯定跳不了高难度障碍,要是白天再让陆明燊折腾,岂不是一个月别指望上马?!
  他义正言辞道:“还有一个月就是鸟巢国际大师赛,我不能放松。”
  知道无法在比赛有关的事上说服他,陆明燊站起身,无可奈何道:“我送你去。”
  岑星:难道连路上的时间都不放过?陆明燊真是丧心病狂!
  “为什么离这么远?”两人坐上车,陆明燊见岑星坐的地方和他隔了半个人,本就因二人世界泡汤而不爽,此刻更是整个人笼罩在低气压中,直接伸手将人捞回来。在他高压的气场中,尽管是关心的话,听上去反像质问:“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肩膀抖了抖,岑星悄悄看他,确定陆明燊不是在借机在车里“重来”,“噗嗤”笑出声:“没事,你为什么不高兴?”
  不知什么时候起,岑星似无师自通,不知不觉读懂陆明燊的一些小心思,譬如现在,那人在跟他闹别扭。明明是个总裁,只能用冷漠来掩饰性格里幼稚的部分。
  陆明燊:……
  “你先回去,我下午早点回。”跳下车,岑星大胆伸手进车里捏了捏陆明燊绷紧的脸,趴在窗边,打趣道:“还是你要来看我喂马?”
  把“我不介意”咽下去,陆明燊堪堪偏过头,在倒视镜看岑星背对他走进马场,落下一道颀长的影子。
  换过衣服,岑星停在镜前,再一次打量镜中的自己:前段时间为备战比赛,他的训练日程中加入不少体能项目,他甚至还为逐渐明显的腹肌暗中嘚瑟过,然则经过昨天,他终于认识到自己和陆明燊的体力差。
  深呼一口气,岑星竭力把昨晚的一幕幕赶出脑海,对陆明燊,哪怕求饶也没有用,不如说听到自己哭着说停下,对那人而言简直是火上浇油。
  视线落在脖子下隐隐约约的一片粉红上,岑星僵硬扯了扯运动衫的领子,心里打鼓:陆明燊真是残疾人吗?说他真不是人才对!
  “你回来了?”身后的声音让岑星回过头,江望潮站在门边,不知道有没有看到他刚才举动,听好友说:“上午听说你请假,时差倒过来了吗?”
  “还行。”想起回国前收到的消息,岑星将手信递给好友,直奔主题:“你要和闫先生结婚吗?”
  “对,婚礼定在两周后。”接过岑星的礼物,江望潮的表情波澜不惊,拆开礼盒捻起一颗巧克力抛进口中:“只是家族联姻,他需要一个好控制的、还有附加价值的人,就选中了我。”
  附加价值?岑星正思考这是什么意思,听好友话锋一转:“接下来的比赛你要用的三匹马,我前两天检查过,状态没问题。”
  两人并肩走向马房,江望潮随意道:“昨天我搬去闫家住,离你那边挺近,有空过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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