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巨佬每天都真香[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冰糖牛奶
冰糖牛奶  发于:2021年09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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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睫毛轻轻扇动,岑星本与他扣紧的手渐渐松开,头枕在他怀里,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下光滑如玉,精致得让人心颤。
  就在岑星以为要发生些什么时,陆明燊堪堪收回手,用被子卷好他:“该睡觉。”
  岑星:……是刚才试验得不够吗?
  然则说也奇怪,尽管陆明燊“半途而废”,这晚岑星不仅没有前几晚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反一夜无梦,睡得分外香甜。
  醒来后,岑星认为,这归咎于他的角色,从被迫当1,变成了一条咸鱼,大概令人安心?
  在这之前,他没考证过陆明燊那方面,以致被流言带着走,要是换个人,昨晚的举动,他要么会被当成X骚扰,要么会被当成挑衅;幸亏那人是陆明燊,他只是极有可能要和对方探讨马术,不穿衣服那种,真是值得庆贺(?)
  换好衣服,岑星匆匆下楼吃早餐,见陆明燊已在桌旁,不紧不慢喂小金吃零食。
  “昨天忘记跟你说,接下来三天我要去参加欧洲杯。”试图表现出什么都没发生,岑星坐到他身边,捻起一块芝士,小声道:“你复健不要偷懒。”
  思前想后,岑星单方面以为,昨晚的“幻觉”,一定是复健的成效。
  “室内场地赛的地点在我大学附近。”陆明燊没揭穿他的故作镇定,揉了揉小金的头,淡淡道:“有空可以去逛逛。”
  这次的马术欧洲杯,岑星表现得比上次巡回赛成熟得多,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陆明燊答应的观赛,依旧没在这回发生。
  还有就是,连续两天,陆明燊除了简单的早晚问候,似乎没有跟他多聊。
  难不成是由于那晚的意外,陆明燊表面上说不介意,其实在生闷气?岑星一秒否定了这个念头:那人要是生气,哪会拖这么久,或许是公司有事在忙?他明明不是会胡思乱想的性格。
  到比赛结束那天,岑星准备参加赛后庆祝会,一个和他聊得来的骑手私下将他拉到一旁:“你没事吧?不用强撑,可以先回去。”
  岑星:?
  “你先生的事,我们都知道。”对方以为他心情不好,不想说话,尝试安慰道:“商场就是这样,有起有落,以陆先生的人脉和能力,总能东山再起。”
  他到底在说什么?岑星礼貌不失尴尬和对方寒暄几句,随即收到一条与陆氏有关的新闻推送:兄弟反目!陆氏上演夺位大戏!
  难怪这两天陆明燊几乎不说话,岑星想也不想拨通那人的电话,才记起两人有时差,现在另一边应该是深夜。但没等他懊恼,对面飞快接通,陆明燊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恭喜冠军,你不是要参加庆祝会?”
  是心情不好睡不着吗?岑星捏住手机,突然有种想立刻飞到他面前的冲动,抿了抿唇,半带责怪半劝说道:“怎么这么晚不睡觉?”
  手机那端传来一声轻笑,岑星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下一刻,陆明燊的话令他心跳兀然加快:“我在你住的酒店。”
  想见一个人,马上就能见到,这种机会有多少?
  等岑星平伏心绪,发现车已到酒店门口。
  陆明燊定的总统套房在顶楼,随电梯上升,他看向镜里的自己,眉头蹙了蹙:脸上的红晕未散,这就算了,直接从场地赶回来,身上的骑士服还没来得及换,短西装皱了几道,长马靴与奢华瑰丽的酒店装潢格格不入。
  不能这么狼狈,他用手抓了抓蓬松的头发,抚平衣领的皱褶,至少看起来干干净净,如果有香水之类的会不会好一点?
  “先生?你要出来吗?”电梯在顶层停定,岑星还在整理衣服,门外的侍应委婉提醒。
  “嗯。”岑星稍一点头,踏出电梯那刻,他一眼看到透明落地窗前,坐着熟悉的人。
  陆明燊侧对着他,出神望向窗外,温暖的日光给他的脸部轮廓描上一轮柔和的白边,精致俊逸的长相和身上的天生贵气,静静坐在华丽的灯饰旁,如同一幅油画。
  这一瞬,岑星脑海中蓦然浮现一句诗:“未见令我思,既见胡不喜”。
  似是察觉到背后的视线,陆明燊回过头,他的小骑士站在电梯口,眼巴巴望着他,像只迷路的小鹿,于是他向岑星伸出手。
  下一刻,笑意像融化的蜜糖,在岑星嘴边漾开,陆明燊看着他轻快跑来,马靴踩在地毯上,带着户外清新的气息,令人心生向往。
  “抱歉,我以为能来得及去看你比赛。”握住岑星的手,陆明燊想将人抱进怀里,又怕会吓到他,沙哑道:“你穿骑士服很好看。”
  公司的异动,陆明燊在三天前就收到消息,并把对方的一举一动摸得清清楚楚,就等人上勾,唯一没料到陆明烨做事拖泥带水,让他多花费了一天。
  “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知道陆明燊还记挂着这件事,岑星来前心底那一点小不快也烟消云散,坐到他身边,浅笑问:“你过来谈生意吗?”
  陆明燊摇头:“想过来看你。”
  他说的是真话,可在岑星听来,以为他是心灰意冷出走国外,挨近他身边,轻声道:“我有看到新闻,没关系,我会陪你。”
  事实是,陆明烨以为一点雕虫小技就能独掌大权,陆明燊权当给他一点教训,处理完才过来,没想到,岑星会因此担心。
  “所以,你可以和我一起散散心吗?”陆明燊垂下眼,不让他看出心中窃喜,顺势将人拥入怀里:“譬如现在,我们可以到顶层餐厅,开瓶你最喜欢的冰酒。”
  狐疑看了他一眼,岑星眨了眨眼,陆明燊看上去并没有很沮丧,不好细问,便顺着他:“好。”
  两人一起坐观光梯到顶层时,岑星提议:“明天我们可以去你的学校逛逛。”
  陆明燊正要回答,一位女士停在他们面前:“明燊,是你吗?”
  “苔丝夫人。”陆明燊握住她伸出的手:“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我们正计划明天去学校。”注意到恩师的视线,陆明燊牵起岑星的手:“没来得及正式介绍,他是我先生。”
  “很高兴认识你。”目光落在两人紧握的手上,苔丝夫人松了一口气,礼貌对岑星道:“你好,我是明燊的老师,明天你会一起来吧?我会准备最好的茶点。”
  “当然。”岑星和她握过手,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好奇问:“她气质真好,看上去更像一位音乐家或文学家。”
  “她是文学教授。”猜到岑星的想法,陆明燊边和他在座位坐下,边笑道:“我虽然念的是金融,不代表对其他科目不感兴趣。”
  谈及诗歌和文学时,岑星注意到,陆明燊会敛起属于商人的锋芒,表现得儒雅温润,气质不输书香门第的贵公子。
  “你有没有听说过,庞贝古城的恋人?”陆明燊的话唤回岑星的注意,他答道:“没有,我只知道那是一场可怕的火山喷发,夺走整个城市人们的生命。”
  陆明燊凝视着他:“几百年后,人们挖出了庞贝古城的遗址,灾难降临那刻,有人徒劳抱紧自己的财产,有人向神明祈祷,有一对恋人,他们互相拥吻,在对方怀中逝去。”
  讨论这个故事那节课上,苔丝夫人问:“当名利纷扰成过眼云烟,一切会被原谅和遗忘,最后一刻,你想看见谁的脸?”
  陆明燊曾两次想起这个问题,第一回 是在残疾后独自关在卧室那三天,他憎恨这个世界,巴不得能立刻离开;第二回则是现在,对面的岑星眼神像水晶一样闪亮动人,哪怕是他,好像也能获得救赎。
  熔浆不会蔓延到太平洋,但陆明燊知道,他找到了那个特别的人。
  “你还好吗?”岑星伸手搭在他手背上:“要回去吗?我们可以一边看电影一边吃。”
  慢步回到套房,天色已全暗,今年的冬天来得早,一进门便感觉到凛冽的夜风,扑面而来。
  “我去关个窗,”岑星吸了吸鼻子,酒意让他双颊晕红,一手搭在落地窗前,他怔了怔:飘飘洒洒的雪花从天空飞舞降下,像一场独一无二的礼物。
  “看,下雪了。”兴奋转过身,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岑星屏住呼吸,仿佛只要一眨眼,就会戳破眼前的梦境。
  离他几步远的地方,陆明燊站在轮椅旁,静静注视着他,不知道有多久。
  “要、要去看雪吗?”岑星捂住脸,明明该是幸福得要飞起来的情景,他的双脚竟像巨石一般沉重,一点点挪向前。
  陆明燊重新站起来,这意味着什么?
  “小星。”那人的语调不再是冷冰冰,或是命令,而是带着暖化冬日的温度:“过来。”
  掌心贴在陆明燊的胳膊上,岑星依旧没摆脱那种不真实感,在那人的胳膊环住他时,突然掐住他的手,用力一捏。
  陆明燊:???
  “是真的。”岑星嘴角的笑彻底绽开,这时他才发现,原来陆明燊比他高了将近一个头,身型还比他壮实,能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
  “难道不应该捏你自己?”陆明燊双手搂住他,鼻尖抵在他耳旁,嘴角勾起:他的小鹿真可爱。
  “可是我怕痛啊。”岑星昂起头,对上他的目光,黝黑的眸子鲜活、灵动。
  “再等一段时间,”陆明燊将下巴枕在他肩上,贪婪地闻着他发间的薄荷香,声音低沉:“我就能抱起你。”
  不仅可以公主抱,还可以抱起岑星,慢条斯理在卧室的每一处停下,直到那人求他……
  “你能站多久?可不可以闭上眼。”不知道他脑海中那些不可告人的念头,岑星稍稍扯住他的衣袖,听见自己猛烈的心跳声,轻声道:“我想试一件事。”
  “一会没问题。”陆明燊不愿意放开他,站在原地,微微合上眼。
  抬起头,岑星的眉毛刚好能够上陆明燊的鼻子,他双手小心翼翼搭在那人的手臂上,踮起脚尖,两片唇瓣轻轻贴上。
  作者有话要说:  *庞贝古城的恋人的资料,一半引用自网络,一半引用自剧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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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岑星的唇柔软湿润, 像在甜牛奶中泡得恰到好处的玫瑰花瓣,带着清新的甜和薄荷香,和他的人一样, 细腻温和。
  双手环住他, 陆明燊意犹未尽垂下头, 好笑问:“不会换气?”
  在他怀里, 岑星半拽住他的衣袖, 脸因憋气憋得醉红,两瓣唇殷红似血,明明是主动的一方, 反像被吃干抹净。
  一抬起眼,岑星便对上陆明燊的目光,那人还是一副应付有余的模样, 让人火大。嘴一撇, 岑星顺势往前一推, 半伏在陆明燊身上,赌气道:“这下总有一次轮到你被我亲得腿软,哼!”
  陆明燊怔了怔,抬手捏住他的下巴, 脑中闪过一个又一个不好的念头, 小星星老是动不动就会说出些勾人的话, 却毫不自知?
  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多大胆,岑星脸上烧得更热烈, 索性将头埋在他胸膛前不吭声。
  窗外的雪静悄悄飘落,窗台铺上一层白,屋里则是暖烘烘,壁炉里的木头被烧得噼啪作响。
  说话在这时显得多余, 于是陆明燊翻过身,让岑星舒服躺下,指尖落在眼前人的额头、鼻尖、嘴唇、下巴……
  他早清楚岑星长得好看,好看到他不想让其他人看见,更想让表面高贵优雅的小骑士、整洁笔直的衬衣下,布满他的印记。
  第一次面对面贴得这么紧,岑星被他的气息压制,恍惚间注意到他身上的药香淡去不少,换成了低调禁欲的雪松和麝香混合。
  交叠的手蓦地收紧,岑星咬住唇,陆明燊的吐息掠过他的眼角、耳垂,沿衬衣领口渐渐探进,他像一块融化的蛋糕,呼出的气似乎都是甜的。
  “你是不是也在想坏事。”陆明燊的声音带着难以抗拒的诱惑,沙发对两个男人来说过于逼仄,于是两人一翻身,便滚到地上。
  昂贵的羊毛地毯揉成一团,擦得发亮的皮鞋被踢到一边,双手从相握到十指紧扣,耳边的低语朦胧不清。
  壁炉里的木头燃烧得越发旺盛,散出沁人心脾的原木香,岑星额头渗出细汗,在白皙的皮肤上,宛如一层糖霜。
  “那、那个,”几近过去半分钟,岑星才勉强从晕眩中回过神,捂住脸,眼角发红,呼吸还没调整过来,声音带着水汽:“我也可以帮你。”
  他对天发誓,以前他不是这样的,至少单人发挥的时候,时间绝对多一倍。
  “没关系。”陆明燊揉揉他的头发,声音依旧从容不迫,让岑星几乎无地自容:“你休息一会。”
  看到陆明燊捻着纸巾,要替他解开皮带,岑星窘迫挡住他的手腕,声音像蚊子一样小:“不、不用,等下我去洗。”
  “沾湿不舒服。”陆明燊抓住他的手,像在哄一只闹别扭的猫,半温柔半强势将他的手别到身后,亲着他的耳朵让他放松:“只是帮你擦干净,其他不做。”
  本来就没想让你做其他的,岑星心里嘀咕,两人坐在地毯上,陆明燊挨着沙发,而他窝在那人怀里,这个动作本身,已包含难以言喻的缱绻。
  鼻间全是陆明燊身上好闻的古龙水淡香,岑星越是提醒自己不要低头、不要想歪,视线越不受控,当那人的手探进去那刻,他忍不住发出“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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