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每天都在演我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应如是否
应如是否  发于:2021年09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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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骂你做什么?”
  “因为我没说没听明白,都是骗你的。”纪晚愉心一横,把话给说了出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顾长惟的表情没什么变化,淡淡问道。
  纪晚愉支支吾吾不肯说,顾长惟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并没有不高兴,但你不能骗我,告诉我原因。”
  “因为……”纪晚愉羞愧地垂下了头,对于自己要说的话感到十分不齿,“我看到你和宋师妹在一起的时候,我……我……”
  “你怎么了?告诉我。”顾长惟握住了纪晚愉不安的手,极有耐心地问道。
  他眼底带着某种奇异的、期待的神色,像是在引诱着纪晚愉说出那些心底的话。
  “我不舒服,也不喜欢,所以才故意那样说的,师兄,你会不会怪我?”
  纪晚愉的确是撒了一个小谎,他也成功了,可他并没有获得谎言成功之后带来的愉悦,反而是陷入了深深的愧疚当中。
  宋灵秀对他来说虽然是半路师妹,但帮他收拾清静峰,还迎接他的回来,还帮他做了醒酒汤,他只不过是看到宋灵秀对顾长惟显出了那一份亲热示好,就做出了这么丑陋的举动。
  更让他难受的是,他还在要顾长惟的面前拆穿这样的自己,对于一个怀有懵懂情意的人来说,实在是让他难以面对。
  纪晚愉垂着头,并没有看到顾长惟的神色带上了一种难以自持的喜色,他的瞳孔微微颤抖着,纪晚愉这因为他而生的感情,让他得到了莫大的满足,他甚至是极为喜欢这样的纪晚愉。
  这是多么让人难以控制的事,纪晚愉因为拙劣的谎言而产生的愧疚,对顾长惟来说,是任何事都无法与之匹敌的,纪晚愉为了他愿意去做自己最不愿做的事时,这份认知,让顾长惟的神识都战栗起来。
  “师弟,有一天,你会为了其他人也这样做吗?”顾长惟不禁握紧了纪晚愉的手,眼中带着危险和狂热,压低了声音问道。
  一定不会的,顾长惟心中暗暗想着,如果有这样的人出现,他一定会杀了那个人,不惜任何手段。
  他会像对顾长惟这样对其他人吗?
  这个问题不需要思考纪晚愉就已经知道了答案,他抬眸,对上了顾长惟的眼,回答道:“只有你,师兄,只有你才会让我这样。”
  “为了我,你做任何事都可以。”
  纪晚愉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顾长惟的声音又冷又轻,却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纪晚愉本是受不到任何外界神识感知和心魔压迫的体质,此刻竟也不能自已,喃喃地喊了声师兄,再多的话已是说不出口。
  只是纪晚愉却不知道,他此刻满眼情意,眼含水光的模样,比昨夜醉酒之时更加动人,他已然化成了一洌清香沉醉的美酒,而顾长惟,已经醉倒了在这满屋的酒香里。
  “师弟,我昨夜那么对你,你会怪我吗?”
  听到顾长惟提及昨晚的事,纪晚愉眼睫颤抖得更厉害了,眼中水光荡漾,他小声地说道:“昨晚……其实是我,做了些不该做的事。”
  “你那些不该做的事,若是我不愿,又有谁能勉强我一分?”
  顾长惟说着,指尖已经抵上了纪晚愉的嘴唇,不轻不重地按压着,“我会让其他人这样做吗?”
  “或者说,你愿意让别人这样对我吗?”
  纪晚愉脑中光是想到顾长惟所说的画面,便忍不住张嘴咬了一口,明明只是诉说着不存在的事,可偏偏纪晚愉就已经撒了气,非要咬上一口才解气。
  顾长惟不由低笑一声,纪晚愉的举动似是极大的取悦了他,他不但不觉得疼,反而是满足的喟叹一声,“你还没有回答我,昨晚的事你会不会怪我。”
  “昨晚的事……”纪晚愉说得很小声,“你并没有做什么。”
  顾长惟抽出指尖,看着上面浅浅的印记,笑了一声。
  “你感觉不到我要做什么?”
  “纪晚愉,你是不懂还是不愿意承认?”
  这是顾长惟第一次喊纪晚愉的名字,纪晚愉的手不由得一抖,对于隐隐要发生的事,不知是期待还是惶恐,呆愣地看着顾长惟,无声地张了张嘴唇,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竟然你不愿说,那我们便试一试。”
  顾长惟说完,单手扣住纪晚愉的头,低头将唇覆了上去。
  这只是一个轻轻触碰的吻,纪晚愉只觉得唇上贴上了另一个同样柔软的唇瓣,顾长惟已经退了开来。
  “如何,这下是不是知道我昨晚要做什么了?”
  纪晚愉微微张着嘴唇,还没回过神来,他昨晚期待的吻,竟然这般出现了,顾长惟说的怪不怪他根本不是问题,问题是纪晚愉此刻的心态,他甚至还没有尝到个中滋味,顾长惟就已经单方面的结束了这个吻。
  顾长惟除了摩挲着他的发丝,再也不见有其他的动作,等不到纪晚愉的回答,顾长惟喉间发出了一声低声的询问:“嗯?”
  虽然顾长惟这一声询问充满了诱惑力,可纪晚愉实在是没脸说出自己的遗憾,对于一个单身到结局的男主,他还能说什么。
  可同样都是男人,纪晚愉又怎么忍得住?
  既然说不通,那他直接做便好了。
  纪晚愉伸手主动挽住了顾长惟的腰身,故作狠态地说道:“我看你是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对于两个人接吻经验为零的人来说,一开始的体验并不是很好,难免有磕磕绊绊,纪晚愉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开始还是处于上风的节奏。
  可他没想到顾长惟在这方面的天赋简直是令人发指,不过才一会的工夫,技术已经熟练地让他毫无招架之力。
  不过是接吻,他已经软软地靠在了顾长惟的怀里,任由对方索取。
  合欢宗说的天赋异禀之人,想来是更适合顾长惟的。
  一吻完毕,顾长惟又啄了一口纪晚愉红润泛光的嘴唇,“原来你这么凶的,不过好像也没你说得那么厉害。”
  纪晚愉:……
  “我……我只是头晕……”
  打死也不能承认是被亲到脚软!
  “你是水灵根体质,自然是易于承受的体质。”
  什么易于承受的体质,为什么听起来这么羞耻!
  不过两人这一吻,顾长惟的问题自然也就不需要回答了,纪晚愉的行动已经证明了一切。
  毕竟顾长惟说得没错,从某方面来说,纪晚愉的确挺凶的。
  顾长惟玩弄着纪晚愉的发丝,漫不经心地问:“我知道阴阳交合的方式,但没想到师弟你会这么主动,你从哪知道的?”
  “我……从书上看到的。”纪晚愉含糊说道。
  “什么书上有这些,以后不要看,你看多了不好。”
  对于认真修炼一心向道的顾长惟来说,但凡是让人心陷情爱的书都是邪魔歪风,虽然他自己现在也是半斤八两,但小师弟是水灵根体质,极易受到影响被带偏,看那些书非常不妥。
  “我早就没看了,那都是之前的。”
  纪晚愉见顾长惟颇为认真地说教他,又想到自己脑子里可是又合欢宗整整的双修功法,说是满脑子的小黄书也不过分,要是被顾长惟知道,还不知道顾长惟会怎么想。
  顾长惟又正色说了许多关于闭关的事,为防突生变故,也拿出了些瓶瓶罐罐的丹药,其中多是面世便会引起修真界哄抢的灵丹妙药,纪晚愉为了让顾长惟放心也都一一收下。
  等到纪晚愉闭关这天,他走进石室前,除了掌门以外,其他的师兄妹都来一一送别,重视的态度让纪晚愉险些以为自己这是要渡劫一般。
  等旁人都离开了之后,顾长惟又按着他在石墙上吻了一遍,许是想到这一闭关两人会很久不见,顾长惟吻了许久,离开的时候顾长惟擦去了纪晚愉眼角的水光,哑声说道:“放心去,我保证你一出来就能看见我。”
  纪晚愉迷迷糊糊走进石室的时候还在想,他怎么又和师兄吻在了一起,那一天自己的吻只是为了告诉师兄答案,可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
  石室外,顾长惟久久不动,发丝和君意结在冷风中随风飘荡,又垂落至胸前,顾长惟挑起君意结,万般不舍地握在手心。
  “顾师兄。”
  突然有人在出声叫他,顾长惟回头看去,是宋灵秀。
  顾长惟冷淡锐利的眼扫过了宋灵秀,一言不发,冷冷地擦身而过,宋灵秀静立原地,看着眼前紧闭的石门,眼中浮现了一抹不甘心的嫉恨。
  作者有话要说:  顾长惟:什么书上有这些,以后不要看,你看多了不好(都拿来给我看


第42章
  纪晚愉闭关之后,顾长惟呆在清静峰也是过上了半闭关的日子,往常最为热闹的清静峰如今偶尔只能瞧见宋灵秀的身影。
  宋灵秀对顾长惟还是一如既往的关心,尽管顾长惟从没有打开过房门,也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宋灵秀也毫不在意,似是对她来说,顾长惟的接受与否不重要,只要她能付出,便已经是心满意足。
  时间一长,宋灵秀对顾长惟的态度也引来了其他几位师兄的注意和调侃,陶然还笑顾长惟不解风情,宋灵秀这分明是对顾长惟有情,偏偏顾长惟像块又冷又硬的石头,怕是伤了宋灵秀的心。
  而且在修真界,师兄妹结为道侣也是常见之事,毕竟本就是每日共处之人,他们修真者修来修去也逃不过一个“人”字,是人就难免会产生七情六欲,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哪知道顾长惟态度更加冷淡,冷声说道:“旁人伤不伤心又与我何干。”
  陶然笑道:“你对小六也能这么说么?”
  “师弟自然是不同的。”
  提到纪晚愉,顾长惟的神色便温和了下来,现如今距离纪晚愉闭关已经数年之久,对于修真者来说,这只是悠长生命中可忽略不计的一段岁月,可如今顾长惟却觉得,这短短的几年光阴,竟比他这一生还要久远。
  独身修道本应是顾长惟最熟悉和最适应的状态,可是当他有了思念之后,最适应的反而变成了最不适的。
  门外的宋灵秀听到二人的谈话时,神色一变,只片刻之间便调整好了脸上的情绪,她翩然入内,盈盈一笑,“陶师兄难得来清静峰,我刚做了些点心,尝尝看吧。”
  陶然也不多让,笑道:“宋师妹蕙质兰心,温柔体贴,真是讨人喜欢。”
  宋灵秀害羞地笑笑,眼神又悄悄看向顾长惟,对方神色冷然,还是和从前一般,宋灵秀咬紧下唇,放下东西便退了出去。
  宋灵秀的动作并没有逃过陶然和顾长惟的眼,陶然见顾长惟冷冽的表情,悠闲地饮了一口茶,以局外人的身份十分可观地评价道:“看来宋师妹的一厢情意只能覆水东流。”
  顾长惟冷哼了一声,连关于宋灵秀的话一句也不愿多说了。
  除了纪晚愉,其他的人或事,他本就是提也不愿提起的,宋灵秀对他几年来如一日的真心,到他嘴里,也不过是换来旁人二字。
  说他是无情也不过分,可偏偏这样的人,用情极深。
  又是几年过去,掌门也出关了,太和门的众人也是难得聚集在一起,掌门得知纪晚愉闭关炼制法器以后,颇有家中幼子长大成人的感慨之意,同时宋灵秀对顾长惟的态度也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他颇为欣慰地捋捋胡须,却并没有点破。
  毕竟年轻后辈的事还是让后辈们自己去解决,当然必要的时候,掌门还是愿意出面当这个牵线人的。
  同时掌门还说了一件重要的事,修真大比时,他和其他的几位掌门在灵剑派留了下来,为的正是魔修进入东洲大陆一事。
  “灵剑派处于东洲大陆的最上层,除了有阵法能传送到北洲大陆之外,还肩负着镇压魔修的责任,可上次修真大比,竟然有魔修入侵,实在是让人不得不防。”
  掌门神情凝重,说得极为严重。
  “那师父这次闭关,可是为了此事?”严雪松问道。
  “不错,我和其他几位掌门在灵剑派加强了镇压魔修的主阵之后,我们剩下的四大派同时也有另外的结界,所以我这一次名为闭关,实际上是加强了太和门的结界,如今这么多年过去,虽然没有再出现过魔修的踪影,但我们不能不防。”
  “你们几个也是,虽然身在太和门,但绝不能掉以轻心,一旦发现异变,一定要马上向我禀告,明白吗?”
  严雪松等人虽然在太和门逍遥自在惯了,但却从不知太和门还有结界一说,掌门并不意外,结界的位置历来只有掌门才能知道,这同时也是历任掌门的职责。
  众人见到掌门如此郑重地表情,也明白此事非同小可,当下齐声应道。
  顾长惟回到清静峰之后,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反倒是白昭略感奇怪,问道:“主人,怎么会突然有魔修的出现?”
  “有魔修又如何?他们要的无非是抢夺资源灵气充沛的修真界罢了,你何必如此大惊小怪。”
  对于白昭而言,顾长惟虽然是他的主人,但身上却有许多他看不透的谜团,比如纪晚愉,以及他对纪晚愉的态度。
  身为顾长惟的灵兽,顾长惟自然能感受到白昭的疑虑,可他并不愿细说,纪晚愉的存在,只要他自己知晓便好。
  至于魔修的出现是否会带来修真界的浩劫,顾长惟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
  夜里,宋灵秀怔坐在桌前,忽明忽暗的烛火映照在她的脸上,她的表情似是陷入了某种痴迷当中,嘴角不自然地咧开,笑得无声又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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