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逼我吃软饭[快穿]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戏问
戏问  发于:2021年0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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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下一瞬,背后忽然传来阵阵寒气,叶闻哲皱了皱眉,顿时警觉起来。
  此时,有人拢在他身后的一片阴影中,正用一双血红的眼睛盯着他看......
  ·
  在阮山说完那番话后,李玄坤给的那副地图的可靠性便成了一个未知数,秦鹤洲只能通过不断地对比洞穴中的地势以及地图上的线路来判断出口的位置,花了半个时辰,他倒是误打误撞地找到了出口。
  而李玄坤给的地图倒也不假,确实与这洞穴中的情形一致。
  只是,秦鹤洲御剑行至一半的时候,伤口忽然痒了起来,一开始只是阵阵的刺痛,过了片刻像是有数万只蚂蚁在不停啃噬那一片皮肉,随即这种令人抓心挠肺的触感逐渐在全身蔓延开,整个人都燥热了起来,血流开始加速,心跳快得就像是得病了一样,眼前的景象似乎也都成了重影。
  他强撑着飞到了陆凌川和自己居住的庭院当中,在落地的那一刹那,长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随即秦鹤洲微眯了眯狭长的双眸,一手撑着墙,咬紧牙关,朝前方走去。
  然而此时眼前已是一片幻影,他只能勉强看得清屋子的轮廓。
  额角不断有冷汗落下,秦鹤洲的手心死命地攥着,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划出了一道道血痕,伤口那传来的钻心痒意愈发明显,
  好痒......仿佛有蛊虫在皮下沿着血管在浑身游走一般,好想......好想把伤口那一块的皮肉都撕开......想把身上的那一层皮都拨下来。
  阮山刚才用的那把剑肯定不是普通的剑,上面应该是淬了毒,但至于具体是什么毒秦鹤洲也不知道,不过看这样子他应该是下了狠手,毕竟狗急了也会跳墙,更遑论阮山这种阴狠毒辣之辈,他当时应该是抱着同归于尽地想法想拉着秦鹤洲一起去死的。
  “嘀嗒......嘀嗒......”
  是血珠沿着手臂滴落的声音。
  胸腔中有一股无法发泄的欲望在四处涌动。
  灰黑色的石板路上布满了斑驳的猩红色血迹。
  但秦鹤洲现在无暇处理伤口,他只能靠着仅存的那一点意志克制着自己的冲动,一步一步地往那屋子走去。
  推开门的一瞬间,一股兰草香气迎面扑来,也许是在这蛊毒的作用下,秦鹤洲周身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了,那股气息此时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的都要强烈。
  在看到陆凌川身影的一刻,“啪!”的一声。
  他感觉自己脑海中仅有的那根理智的弦崩断了。
  “阿洲?”陆凌川神情一愣,在注意到对方低垂的眉眼和臂上的那抹鲜红时,又皱了皱眉,他向秦鹤洲走去,关切道:“阿洲,怎么回......”
  “唔~”
  然而,陆凌川剩余的话都被堵在了口中,唇间传来一片温热的气息。
  秦鹤洲一只手扣着他的腰身,发狠似地吻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毒,懂的都懂。
  叶:好兄弟,我现在生死未卜,你在干嘛?
  秦:我在和师尊lovelove
  叶:......


第46章 、第二个世界(十六)
  窗外忽然下起了雨,雨声淅淅沥沥的,似乎要将这一切的尘世俗都冲刷干净。
  身后的木板很凉,但秦鹤洲的手掌却很烫。
  陆凌川腰间的布料被捏得发皱。
  这不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它像是炎热夏日骤然下降的一场冰雹,狂风骤雨般地席卷而来,大块大块的冰雹砸落下来,压在绿植柔嫩的枝干上,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听起来似乎,有些疼。
  最终将绿植的枝干彻底压弯。
  陆凌川感觉自己在节节败退,手腕被人扣住,摁在冰冷的墙上,那劲道很大。
  秦鹤洲将他推到墙上,身子倾了上来,用力地压着他的肩膀。
  似乎是在宣泄,好像潘多拉的魔盒被打开了一样,埋藏在心底深处的欲念再无遮拦地倾泻了出来。
  他吻地很重,不给对方丝毫喘息的机会,直叫陆凌川的呼吸都乱了步调。
  陆凌川因着刺激而眼尾泛红,颈间发烫。
  周遭的空气被剥离,大脑似乎只剩一片空白,意识朦胧之间指节只得下意识拽紧地了对方的衣襟。
  秦鹤洲的大脑有些混沌,似乎在蛊毒的作用下,他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是循着本能在行动。
  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兰草香气实在太好闻了。
  触感也是冰冰凉凉的,将热日的炎热感一扫而光。
  他本能地寻逐着那股微凉的气息而去。
  怀里的人很乖顺,就像一只没脾气的小猫一样,甘愿收起自己尖利的爪牙,将柔软的肚皮袒露出来。
  秦鹤洲的指腹轻轻揉着陆凌川的后颈,兰草清香弥漫了整间屋子。
  这一刻,不安的情绪和伤口的疼痛都平复了下来,他似乎就要沦陷在这股带着清香的梦境当中。
  直到他不小心咬破了陆凌川的嘴唇,一下子蔓延开的血腥味,深深地刺激着他的神经,像是忽然浇下的一盆冷水蓦地一下将秦鹤洲的神智拉了回来。
  他从陆凌川的唇上离开,鼻尖对着鼻尖,粗重的呼吸仍旧交织在一起,余光却瞥见对方仍被自己死死摁着的手腕,白皙的肌肤上都出现了一道红痕。
  而陆凌川清冷的桃花眼中此时正泛着水汽,嘴唇一片红肿,微微翕合着,长睫正在轻轻发颤,像是被折断翅膀的蝴蝶。
  秦鹤洲愣住了,心中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连带着心尖也颤了颤。
  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
  毫不顾忌地将他的师尊按在墙上亲?
  那股诱人的兰草香气仍旧萦绕在鼻尖,对方水润的唇瓣一张一合着,秦鹤洲感觉自己再在这里、在陆凌川面前再多呆一秒,他都无法克制住自己。
  想到这里,他蓦地松开了抓着对方的手,偏过头,转身就想要去开门。
  他想自己或许应该找个池子跳下去冷静冷静。
  天池感觉就不错,如果蛟龙还在的话,它兴许还能喷点水,凉快凉快。
  无论怎么样都好过自己在这屋子里发疯,对着......对着自己的师尊肆意妄为......
  然而下一秒,手腕却被对方微凉的指尖给拽住了,对方没有用力,只是虚虚地搭着,但就是让他无法抽身。
  他好似悬在一根钢丝线上,下面便岩浆翻滚的火海,他可笑地试图踩着钢丝离开,可那双手却轻而易举地拉着他一道跌落火海......
  然后便是万劫不复。
  秦鹤洲再也无法克制自己,
  他转过身,眸底闪过复杂的神情,如同江水般翻涌了起来,嗓音暗哑地喊了声,
  “师尊。”
  陆凌川蓦地睁大了眼睛,这声“师尊”当中夹杂了太多复杂的情愫在里面,这个称呼本该是圣洁不可侵·犯的,可此时却蕴含着些道不清的意味,引得陆凌川目光一滞。
  然而下一秒他便彻底说不出话来。
  秦鹤洲一口咬在了他脖子上,对方白皙的皮肤上顿时出现一个红印,似乎这是专属于他的印记。随即他搂着陆凌川的腰,带着对方节节后退,最终两人都没有站稳,一个踉跄地跌落在床上。
  外面的雨势是一蹴而就的,转眼间便成了瓢泼大雨,雨点急骤而有规律落在磐石上,将一切尘土洗刷了个干净,敲击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随着这场雨落下,山林间弥漫着一股清爽的气息,混着一室的兰草芬芳,叫人闻了只觉得心情舒畅。
  这雨声仿佛有魔力,能遮盖住世间所有喧嚣。
  天地暗沉下来,房间里只有烛火摇曳,在墙壁上映出的人影也跟着火光摇曳。
  秦鹤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外头的雨声,心情也跟着烦躁起来,他缺乏耐性,也不是个什么风雅的人,比起那噼里啪啦的雨声,他更喜欢听陆凌川的声音。
  清冷的声调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温情,在他心上轻轻撩动。
  陆凌川满头乌黑的青丝倾泻下来,铺满了一层银色的月光。
  秦鹤洲指尖有些痒,忍不住将手指穿进他的头发中,抬眸对上陆凌川的眼睛。
  那双眼中蒙着一层不易察觉的水汽,此时只倒映着对方他的身影,再也容不下其他。
  秦鹤洲的脑海中疯狂地闪过一个念头:
  他是我的,
  师尊是我的,
  无论是受万人敬仰的三清教掌门,手握长剑时无人可挡的剑客,还是平日里轻声唤自己“阿洲”的师尊,
  他此时的这幅光景只有自己能看的到。
  想把他拉下神坛,
  和自己在看不见光的深渊中,
  一起沉沦。
  想到这,秦鹤洲低下头,指尖绕过对方手腕内侧的青色血管,引发一阵痒意。
  那双手平日里是用来握剑的,很少有人能从他的剑下活着离开,可此时却任由对方操控着。
  他本非没有反抗的能力,只不过是因为喜欢。
  因为喜欢,所以甘愿将一切抛在脑后......
  他像是一叶孤舟,在波涛汹涌的汪洋上随波逐流,完全地身不由己。
  一片朦胧当中,一股不知名的情愫裹挟着两人,似乎有些什么变得不一样了,但陆凌川却再无精力去细想。
  最终他在一片意识模糊中拥着对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这阵不安稳的浅眠中,陆凌川做了一个梦,梦境中的自己不再是三清教的掌门,也从来没拿过什么宗门大比第一,甚至连周围人的装束都变得不一样了。
  可他却没觉得这一切都很自然,好似自己本就应该属于这里一般。
  在一阵逆光中,他看见秦鹤洲的身影,对方转过身来,冲他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脸色也不带着,看上去彻底摆脱了心魔引所带来的钳制。
  他的脚边还跟着一只毛茸茸的布偶猫,在不停地冲自己“喵喵喵”叫。
  秦鹤洲将猫抱起来,一步一步慢慢走到自己面前,将猫放到自己怀里,随即在自己的脸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不知为何,陆凌川忽然觉得鼻头有些发酸,因为这个梦境真切地不似一个梦。
  可忽然间,一阵微风吹过,将身前的光影尽数吹散,什么也不剩。
  最终他还是挣扎着从梦境中醒了过来,身侧的人传来安稳的呼吸声,这一切就好像从未发生过。
  一阵微风拂过,吹灭了屋内的烛光,可兰草的香气却未退去。
  窗外的雨终于停了。
  被雨水洗礼过的大地透着一股清新的芬芳,晨曦微露,万物复苏。
  作者有话要说:  额,这个梦境,不看也罢
  感谢在2021-05-0923:52:59~2021-05-1020:03:3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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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二个世界(十七)
  陆凌川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不断地抽疼,又完全使不上劲。
  眼皮很沉,睁不开,又睡不安稳。
  到了后半夜,他浑浑噩噩地醒过来好几次,意识朦胧之中他感受到耳边传来的沉稳呼吸声,而秦鹤洲的手还牢牢地搭在他的腰上,自己的后背贴着对方结实的胸膛,被对方拥在怀里。
  清晨十分,窗外的雀鸟站在枝头上,发出“叽叽喳喳”的叫声。
  恼人的鸟叫声彻底将陆凌川从浅眠中唤醒了。
  他的长睫费力地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稍一挪动就牵扯到了酸胀的腰身,昨晚发生的一切又开始在眼前浮现,
  陆凌川的指尖动了动,下意识地攥紧了身下柔软的床铺。
  感受到他的动静,拢在腰上的那双手又紧了紧,
  陆凌川望向对方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脑海中忽然又浮现过昨天夜里秦鹤洲手臂上那抹鲜红的伤口。
  于是他不管不顾酸软的四肢,急切地翻了个身,想要去查看对方的伤口。
  翻身的过程中又免不了牵扯到难以言喻的部位,陆凌川忍不住发出“嘶”的一声低喘,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早已哑得不成样子。
  在他伸手抚上对方手臂的那一刻,
  秦鹤洲就醒了。
  他一下子张开了眼,陆凌川蓦地对上了那双漆黑的瞳仁,对方的眼神中不见丝毫局促,就这么直勾勾地注视着自己,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看穿一般。
  陆凌川的神情中闪过一丝慌张,指尖还搭在对方的小臂上,下意识地就要闪躲。
  然而下一秒却被秦鹤洲伸手捏住了指尖,对方整个人也都朝他靠了过来,在秦鹤洲炙热的视线下他根本无处可遁。
  秦鹤洲的目光扫过陆凌川的肩头,对方露在被子外的那截白皙肌肤毫无遮拦,满头青丝倾泻下来,散落在肩头,衬得羊脂玉般肌肤愈发雪白,而颈间露出的红痕则更加明显,鲜明的色差深深地刺激着他的视觉神经。
  醒来之后,他清晰地回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回想起了自己是怎么磨着对方一个劲胡来的。
  秦鹤洲不是一个喜欢逃避的人,他在意识过来的第一时间就做出了决定,
  既然做了那么自然而然地应当对他负责。
  思忖的间隙中,他伸手抚上了对方颈侧还有些微微发肿的咬痕上。
  带着薄茧的指腹触上细嫩的皮肉,引得陆凌川微微发颤。
  “疼吗?”秦鹤洲却用指尖将他的下巴轻轻地扳了过来,使得他不得不直视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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