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装大佬后被魔尊看上了[穿越重生]——BY:寒玉面
寒玉面  发于:2021年07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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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等什么以后了。”君花蔻羽扇一转,指着脸色惨白的白栖守,“你们把那个俊男子赔给本座,这事就算两清,如何?”
  沉明长老面色微变,另一个长老沉不住气道:“放肆,他可是我们的师尊,岂是你想要就能要的!”
  君花蔻妩媚一笑:“那就是没得谈咯。”
  沉明长老还想说点客套话,君花蔻却直接攻了上来。
  面对一堆伤的伤,残的残的白幽门人,他轻轻松松就撂倒了一波,直接把动弹不得的白栖守掳了过来。
  君花蔻摸着白栖守那张年轻貌美的皮相,笑意妩媚,眼神却狠辣十足。
  “师尊长得这么好看,一定很可口。既然你从我妖界窃走如此多的兽魂,那不如往后,你就留在本座后宫里,好好替白幽门赎罪!”
  “你放肆!”白栖守想反抗,但他一动就肺腑剧痛,完全无力挣扎。
  君花蔻一手抓着他,另一手打退想要营救的白幽门人。
  “禁地兽魂之事,本座可不会善罢甘休。早晚有一天,本座会以牙还牙!”
  说完,他回头,一个发决捎上应重楼和魏溪,消失在深渊里。
  被漏下的鬼石:……
  只好自己跟上。
  这时,白御风爬着撑起身体,一把抓住沉明长老衣服,着急的低声道:“魏溪的心头血,还有一份,就藏在……”
  说到关键处,他突然停下,转头盯着某一处。
  那边,一个穿着月白僧袍的和尚,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白幽门人群外延。
  “藏渡,你怎么在这里?”沉明长老警惕道,“你想做什么?”
  藏渡双手合十,念了一句阿弥陀佛,随即才笑道:“贫僧特地过来求合作的。掌门刚刚的话,贫僧不小心听到了,说起来,贫僧也在魏溪身体里留了一点东西,若是掌门不嫌弃,我们可以联手,让魏溪和应重楼乖乖听话。”
  他笑着走近,看起来十分的人畜无害。
  “前几日贫僧从灵凤山经过时,察觉到灵凤山结界有松动,贫僧斗胆,猜测现在是仙洞门就要开了。若是现在不拿下应重楼,打开结界,下一次仙洞打开,恐怕又要等上数千年了。”
  说完,他看向周围,地上到处都是白幽门弟子的尸体或者重伤到爬不起来的弟子。
  “若是能打开仙洞,得到其中的天材地宝,白幽门必定能在几年会恢复往日荣耀。”
  白御风没立马说话,现在白幽门损伤惨重,不仅失去了仙莲,还被掳走了师尊,只靠自己,恢复修真界第一宗门不知道要等多少年。
  要是……
  “好。”白御风一狠心答应了,“你想怎么合作?”
  藏渡走过去,白御风屏退了左右,与低声详谈了片刻,说定之后,两人还互相发了血誓,以表明这次合作的决心。
  另一边。
  一离开禁地深渊,应重楼就昏了过去。
  失去意识之后他还紧紧抓着魏溪,两人没办法分开,只能辛苦君花蔻一人带俩,速度顿时变慢了。
  幸好白幽门的中流砥柱都在深渊那边,剩下这些小虾米君花蔻弹弹手指就能解决。
  两人经过白御风所居住的山峰时,原本昏迷的应重楼忽然睁开了眼。
  “停下。”
  君花蔻依言停住:“魔尊有什么吩咐吗?”
  应重楼盯着脚下的府邸:“本尊要下去一趟。”
  魏溪立马抓紧他:“你现在都这样了,还要搞事吗?”
  “本尊必须要去。”应重楼将魏溪的手拉开,纵身跃了下去,“你在这里等着本尊。”
  魏溪哪里放心他,急忙跟了下去。
  他修为还不到位,从那么高跳下去,一下子控制不了落地时的速度,过快地朝着地面砸去。
  魏溪估算了一下剩下的距离,以他金丹期的身体素质,应该只是会摔一跤,还不会受伤。
  深吸了口气,魏溪做好了砸在地上的准备,但应重楼突然折返,在魏溪落地的前一瞬间,用公主抱的姿势接住了他。
  魏溪挂在应重楼怀里,一抬头就看到了应重楼垂眸看他的目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诡异的有点温柔。
  应重楼很快把魏溪放下:“不是叫你不要来了吗?”
  魏溪跟上他:“我这不是担心你吗?你现在要干什么?”
  应重楼一脚踹开白御风的府邸大门,挥手将几个冲上来阻拦的弟子烧了,同时回答魏溪:“找一个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魔尊:我应重楼,今天就算是死,也绝不停下搞事的脚步。
  魏溪:嗯?
  魔尊:除非我老婆叫我回家吃饭。感谢在2021-07-08 22:44:10~2021-07-09 21:39: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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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 34 章
  应重楼一路杀到白御风的书房。
  他要找的东西就藏在这里。
  书房面积阔大,虽然整理得十分有序,但物品太多了,逐一排查对于应重楼来效率太低,于是他一把火点了整个书房。
  不重要的东西会在火焰里变成灰烬,而重要的东西必定有阵法保护。
  果然,一把火之后,应重楼顺着阵法痕迹,找到了由两层阵法保护的书房密室。
  应重楼破开阵法,进入密室,里面竟还有一个小阵法,保护着一个木盒。应重楼拿到木盒,打开,看了一眼。
  “是什么?”
  魏溪探头过去,发现木盒里装着两个透明的小球,球心漂浮着一粒鲜血,看到那个,魏溪突然生出一股强烈的亲切感,好像这血,是他身上的一部分。
  “又是我的心头血?”魏溪惊讶道,“白幽门取了我三次血?”
  应重楼拿出其中一个,掌心烧起黑色火焰,连球带血一起烧成灰烬。
  “两次。”应重楼道,“另一个不是你的。”
  但说完以后,他把另一个球连着木盒一起烧了。
  “那另一个是谁的?”魏溪好奇,谁和他一样倒霉,都被白幽门取了心头血。
  应重楼顿了一下,才回:“不知道。”
  处理完这两粒血,应重楼扫了一眼白御风密室里藏着的那些宝贝,没一个看得上眼,于是他手指一弹,把这堆垃圾一并烧了,最后带着魏溪离开。
  等到白幽门其他人听到动静赶过来,应重楼和魏溪早已走远。
  又等了好久,白御风终于被搀扶着赶了回来,看到自己被彻底毁了的书房,气得差点晕过去,急忙去看自己的密室,密室里的无数珍宝和丹药,也全都化成了灰烬。
  他准备拿来和藏渡合作的魏溪的心头血,也没了。
  白御风气得喷出口血,倒在弟子怀里,半响都喘不过气。
  藏渡这时候慢腾腾地跟进来,他不关心白御风的受损情况,只问:“现在你没了魏溪的心头血,再与贫僧合作,那可得交出别的筹码呢,要不然,到时血誓反噬,你可又要吃亏了。”
  白御风双目赤红:“你威胁我?”
  藏渡笑道:“阿弥陀佛,贫僧只是在同你讲道理,帮你认清形势罢了。”
  事到如今,白幽门已经什么好东西都没有了,白御风破罐子破摔道:“反噬又如何,没我白幽门助力,我倒要看看,你孤身一人,怎么实现你的计划。”
  藏渡笑道:“别生气嘛,贫僧要的东西,不是什么珍贵宝物。”
  他走近几步,俯下身,低声向白御风说了一句话。
  白御风脸色大变,刚要骂人,藏渡抢先道:“贫僧就这一个小小的条件,你若答应,贫僧还能给你一颗助你提升修为的丹药。你好好考虑,若是想好了,便烧了这张符纸,到时贫僧再来找你。”
  他递过去符纸,白御风愤怒地瞪了藏渡许久,最后还是收下了符纸。
  **
  从白御风府邸出来,应重楼就真昏死过去了。
  君花蔻把他放进自己的飞舟里,问魏溪要不要现在送应重楼回魔界。
  魏溪想着魔宫里的涌动暗流,摇头道:“不回。”
  君花蔻便道:“那你们随我去妖界吧。”
  他还摸了一把魏溪的脸,笑容温柔:“正好,去看看你父亲长大的地方。”
  魏溪心里一动,答应下来。
  于是一行人出发,去往妖界。
  君花蔻的飞舟空间并不大,应重楼躺了唯一的一张美人榻,剩下的魏溪,君花蔻,以及重伤到不能随意动弹的白栖守,三人只能围坐在茶几旁。
  白栖守对自己被妖族掳走一事十分屈辱,惨白着一张脸,话也不说,只闭眼入定。
  可他一闭眼,君花蔻就对他上下其手,逼得他无法静心,睁眸怒视。
  君花蔻捏着他的下巴,笑得风情万种:“你得习惯习惯,等到了妖界,本座立即宠幸你,到时你可要好好争气呀,千万别死在本座床上,免得日后说出去了,本座晦气,你也丢脸。”
  白栖守是白幽门辈分最高,最受尊敬的人,什么时候遇见过这种侮辱,他气得嗓音发颤:“你放肆!”
  君花蔻笑道:“本座可不在放肆吗?”
  说着,他柔软的手掌还钻进了白栖守衣服里,大肆抚摸他光洁的肌肤。
  “哎呀,师尊的皮肉果然娇嫩呢,一定很可口。”
  白栖守一把挥开他的手,激动之下,又吐起血来。
  君花蔻大笑起来,强势地摁着白栖守,拿出手帕,温柔的给他擦拭唇边血迹。
  “师尊这就不行了?这可不好,真刺激的,可还在后面呢。”
  白栖守两眼一闭,直接晕了过去。
  君花蔻也放开了他,冷着脸,兀自陷入沉思。
  魏溪放心不下应重楼,弄了盆水,给他清理身上的血迹。
  手指碰到应重楼的肌肤,魏溪意外发现他身上竟然有了温热的温度,魏溪愣了一下,又去摸了摸应重楼的额头。
  额头和脸上的肌肤还是一如既往的凉,只有胸膛那一片是温热的。
  是因为融合了仙莲的原因吗?
  魏溪不放心,后面的路程里,时时刻刻关注着应重楼的温度,果然发现他的体温越来越高,连着手脚也开始发烫。
  难道是伤口感染,发烧了?
  可应重楼的外伤全都愈合了,表面上看,除了脸色惨白一点,并没有其他异常。
  是内伤吗?
  魏溪摸着应重楼胸口,焦虑起来,他急忙把乾坤袋翻了一遍,把自己存着的所有丹药都摆了出来。他挑了什么时候都可以用的滋养丹药,想给应重楼喂进去,但他嘴唇紧闭,捏都捏不开。
  君花蔻瞧着魏溪的动作,摇着扇子,笑道:“你笨呀,这种时候,你应该嘴对嘴喂给他。”
  魏溪不自在道:“这不太好吧……”
  要是应重楼清醒以后,知道了这件事,怕是要扒了魏溪的皮。
  君花蔻道:“那可真是奇怪,你与应重楼不是已经双修过了,还介意亲个嘴吗?”
  魏溪:“……”
  君花蔻起身,走到魏溪身旁,上下打量着他:“本座瞧着,你丹田里都带着应重楼的印记,想来你们双修的程度应该很深才是,怎么现在又如此避讳?”
  魏溪不想和他说实话,也着急应重楼现在的状况。
  心一横,他倒了碗水,把丹药化在水里,最后口对口的一点点喂给应重楼。
  喝了药,应重楼身上的温度还是没消,仍旧在继续上升,魏溪准备换种药继续给应重楼喂。
  君花蔻过来瞧了一眼,惋惜地叹气道:“喂丹药没用了。”
  魏溪动作一顿:“为什么?”
  君花蔻道:“他经脉尽裂,已是油尽灯枯,若是自己不能恢复,那你就算是找来神医也没用。”
  说完,他轻轻摇头:“真是可惜了。”
  魏溪怔住,看了看君花蔻,又看了看应重楼,感觉像是做梦。
  应重楼就这样不行了?
  君花蔻又说:“不知道你在魔界时,可曾听说,魔尊应重楼天生体虚,体内魔气不稳,又性格暴虐,心境动荡,不仅是历届魔尊中资质最差的一位,也将是历届魔尊中最短命的一位。”
  魏溪:“听过一点,知道有人说过魔尊快不行了。”
  君花蔻点头,慢悠悠道:“应重楼的母亲,也是妖族,出身神秘,跟了应重楼父亲多年,却没人知道她到底是什么妖。应重楼出生那一日,其父被修真界人诛杀在灵凤山上,而刚出生的应重楼,也被他母亲带走,不知所踪,几个月后才被其母抱回来,那时起,应重楼后背上,就多了个东西。”
  魏溪:“金乌镇魔印?”
  “正解。”君花蔻道,“这印,是修真界与佛门联手烙在应重楼背上的,因此有了应重楼天生体弱的传言,不过本座倒是觉得,应重楼恐怕是历任魔尊里最强的才是,若非如此,修真界与佛门又何必煞费苦心,给他烙上金乌镇魔印。”
  魏溪不明白道:“可他母亲为什么要这样做?修真界要是忌惮应重楼,不是应该直接杀了他吗?”
  君花蔻笑起来:“你傻呀,应重楼死了,这天下就没人能打开灵凤山的阵法了。至于应重楼母亲为何如此,本座也不知道,恐怕得去问她本人。”
  魏溪道:“可她还活着吗?”
  魏溪在魔界也待了那么久了,从来没有听说过应重楼的母亲。
  “这本座就不知了,那女人啊,可神秘了,虽是我妖族人,但本座却对她一无所知,只知道那女人,美艳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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