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装大佬后被魔尊看上了[穿越重生]——BY:寒玉面
寒玉面  发于:2021年07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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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图案,与今天试图困杀他的金乌镇魔印的形状一模一样,而图案正中间,有一个泛黑的血洞,这就是那柄光剑留下的伤口。
  应重楼跨入澡池里,让浅蓝色的灵液缓缓没过他的胸口。
  他背靠着池壁,慢慢仰起头,墨黑的头发在水里漂浮散开,现出了他的胸膛,那上面,竟然也有一个金乌印,不过这个印是黑色的,而且并不完整,只有三分之二。
  浅蓝色的火焰精粹源源不断的涌入应重楼身体里,他胸口的大洞开始飞速愈合,原本白的没有半分血色的嘴唇也渐渐恢复了正常的红润。
  等到伤口完全长好,应重楼从水里站起。
  伤口愈合,后背肌肤恢复了平整,那个红色的金乌印变得更加的醒目,甚至隐隐带着几分威严肃穆的气势。
  应重楼从一旁的托盘里拿起一把黑色匕首,他撩开胸前的湿发,反握匕首,在自己的胸膛上刻画起来。
  他在画那个还未完成的反向金乌印。
  锋利匕首划开肌肤,微亮的猩红血液缓缓流淌下来,滴入水里,很快被水中的火焰精粹包围吞噬,最后消失不见。
  没画多久,应重楼就白着脸吐出一口血。
  画这个反向的金乌印,极其耗费心血,而且损害根基,应重楼每次都只能划几笔,他花了百余年光阴,才完成这三分之二。
  每次他都泡在这个池子里画,起初这池子里只是普通的灵液,后面融了他太多的精血,渐渐的就累积起了一池子滋养人的火焰精粹,反倒是成了他的疗伤池。
  歇息了片刻,应重楼继续画那金乌印。
  他的时间不多了,他必须要尽快完成这个反向的金乌印。
  另一边,魏溪回到房间,准备好热水洗澡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衣服上有着好几片干涸的血迹,他今天穿的深色衣服,血迹不显眼,脱下来摸到硬块才知道。
  魏溪只吐了几口血,没受伤,衣服上大片的血迹肯定不是他的,那就是应重楼的,他被光剑捅了个对穿。
  虽然看着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估计伤得不轻,也不知道他自己有没有什么疗伤的秘法……
  魏溪一边想着,一边泡进温水里,他舒服的叹了口气,闭上眼休息起来。
  热水里舒适温暖,魏溪不知不觉里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被刺眼的光弄醒,睁开眼,他看到屋子里亮着淡淡的金光,那光一晃一晃的映在墙上,像是水波折射出来的光纹。
  而光源,好像是来自他的泡澡桶!
  魏溪猛地低头,他的胸口竟然在发光!
  一团金线交织而成的金光盘在他胸口中间,正盛放着明亮的光芒,因为热水没过了他的胸口,所以才有了水波一样的光纹。
  这是什么?!
  魏溪急忙摸着自己胸口,肌肤平整,没有伤口,那些光埋在他肌肤底下,就好像他胸膛里装了个金色的灯泡。
  到底什么情况,他这是又怎么了?
  魏溪立马从泡澡桶里爬出来,随便裹上衣服,开门去找阿照。这种超出他认知的问题,只能求助别人。
  阿照不在倒寒宫里,魏溪没办法,又折返回去找傀儡小江。
  自从知道应重楼能通过小江监视自己以后,魏溪就一直把小江留在没人的小黑屋里,没事的时候不会让她出来。
  魏溪一路找过去,却发现小江靠墙杵着,两眼无神,不论魏溪怎么叫,都完全没有反应。
  小江是受应重楼控制的傀儡人,她不能动,肯定是因为应重楼这会虚弱得没功夫管她。
  魏溪看着自己发光的胸口,陷入茫然。
  现在他要怎么办,上去找应重楼吗?
  应重楼好像也伤得不轻的样子,万一他此刻正在疗伤什么的,自己贸然上去打扰,他会不会一怒之下把自己拍飞出去?
  魏溪把衣服拉了拉,试图自欺欺人的盖住发光的胸口,但那金光的穿透力极强,隔着衣服也能照出来,看着灯泡一样发光的胸膛,魏溪实在受不了,一咬牙,开始爬楼。
  情况紧急,只能冒险了。
  魏溪忐忑地上了七楼,七楼温度极低,魏溪一张口,就能呼出白气,他只穿了一层白色单衣,被冷得肌肤发紧。
  “尊上,你睡了吗?”魏溪站在走廊入口,先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没有回应。
  魏溪大胆地往前走了几步,继续说:“尊上,我有点急事找你,你睡了吗?”
  等到魏溪快走到门前了,应重楼才发现有人来了。
  受伤加上刻印的心血消耗,让他变得十分虚弱,以至于连倒寒宫里的动静都无法监控。
  应重楼皱眉扔开匕首,从水里站起来,随手扯下一件黑袍披上,他走出灵池。
  “什么事?”
  听到应重楼如常的声音,魏溪莫名松了口气,也许应重楼受伤的情况比他猜想的要好得多。
  魏溪加快步伐,走到门前,嗓音也变大起来:“我身体出了一点状况,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有没有空,能不能帮我看看?”
  应重楼身体还没恢复,不能隔着距离探视到魏溪的情况,他走到门边,手动打开门。
  就在他开门的那一刹那,魏溪胸口上的金光猛然离体,飞蛇一样朝着应重楼的胸口狠狠冲去。
  变故太快,魏溪和应重楼两人都没反应过来,眼看着那金光如箭,击中了应重楼苍白的胸膛。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今天魔尊在吐血,但不会虐的,这是个沙雕(?)爽文


第15章 第 15 章
  应重楼随便穿上的黑袍领口低,一半的胸膛都露着,而金光对准了他的胸口,眨眼之间便已经没入大半。
  面对这突然的状况,应重楼反应极快,一把抓住了金光的尾巴,反手拽了出来。
  那金光看着没有实体,被抓住以后却像是蛇一样,在应重楼手中扭动挣扎。
  应重楼抓住光,抬眸,冷冷盯着魏溪。
  魏溪:“!!”
  他立马解释:“不关我的事,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在我身体里。”
  应重楼似乎是信了魏溪的话,还贴心地解释起来:“这是佛光,佛门圣物。”
  魏溪反应过来:“肯定是藏渡放在我身体里,他今晚打了我一掌,多半就是那时候把佛光埋进我身体里了。”
  应重楼盯着金光,忽的笑起来,那笑容嘲讽且带着一股子疯批味。
  “有意思。”他道。
  说完,他突然松开了手,任由那道金光重新钻进他身体里。
  魏溪惊吓道:“你干什么,你疯了吗?”
  金光一没入应重楼身体,他便后退了两步,唇边溢出一道血线。
  他无所谓地随手擦掉:“无妨,这点伎俩还……”
  没等他逞强的装完逼,他就直挺挺地朝着魏溪倒了下来,魏溪赶紧伸手接住他,没想到应重楼看着瘦,体重却是不轻,魏溪手臂没扶住他,让他倒进了自己怀里。
  魏溪差点被应重楼带得摔倒,他急忙站稳,用肩膀撑住应重楼。
  应重楼垂着头,挂在魏溪肩上,一动不动,已经昏了。
  魏溪紧张地不敢乱动:“尊上?”
  应重楼没有反应。
  魏溪小心地拍了拍他后背:“应重楼?”
  还是没反应。
  “原来你是真的伤得不轻……”魏溪见应重楼真昏死了,才敢碎碎念,“那你还装什么逼啊,真能硬撑。”
  魏溪半拖半抱,把应重楼扶进屋里。
  应重楼住的第七层又大又空,几乎没有家具,左右各有一间房,其中一间里只修了灵池子,另一间摆着一张黑色大床。
  床上枕被整齐,似乎许久没人睡过。
  魏溪把应重楼抬了上去,见他衣服凌乱,领口敞开,他想给应重楼整理一番,却意外看到他胸口上黑色的金乌印。
  那印由蚊虫大小的梵文组成,每一个字都是用利器雕刻出来的,雕刻时鲜血淋漓,愈合后便凝结成黑色疤痕,再彼此交错排列,最终组成一个不完整的金乌印。
  魏溪看到应重楼胸口上有新鲜的刻痕,仍有血珠从伤口里冒出来,被衣服一蹭,便成了一道细长的血痕,落在苍白的肌肤上,有种诡异的美感。
  这应重楼真是个狠人,这么大又这么精细的金乌印,他全用刀刻,慢刀磨肉,不知道多疼。
  魏溪把衣领给他拉上,又给他盖上被子,最后靠着床沿坐在地上歇气。
  四周寂静,让魏溪跌宕了一整天的情绪也慢慢平静下来。
  他发了会呆,然后开始打量应重楼这比监狱还要空荡冷清的卧室。
  靠左侧墙壁那边,有一个塞满了书的巨大书架,书架下面还堆了一大堆书,旁边就是书桌,桌子上凌乱的扔着几本书,边上还立着一个毛笔架,那里看着倒像是应重楼经常活动的地方。
  魏溪来这里好几天了,应重楼几乎不出门,整日待在七楼里,看这屋子空阔,完全没有娱乐用品的样子,那应重楼每天都在屋子里看书吗?
  魏溪想象了一下应重楼安静看书的画面,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真是想不到啊,”魏溪回头,看着应重楼昏迷的小白脸说,“你原来还是个勤奋好学的死宅男。”
  昏迷的魔尊应重楼:……
  考虑到应重楼现在是个昏迷的伤员,魏溪没走,他靠着床沿,坐着睡了过去。
  应重楼并没有昏迷很久,长年生活在危机四伏的环境,让他养成了连昏迷都不会昏特别久的良好习惯,他一睁眼,就发现了床边那个多余的存在。
  魏溪一只手臂放在床沿上,头枕在手臂上,压得他的脸嘟了起来,他睫毛很长,比女孩子还要浓密卷翘,唇红肤白,是极其漂亮精致的长相。
  这样的人,要是没入佛门,必定会是修仙界里有名的美男子。
  想来人族的想法也真是奇怪,让这样一个美人去当和尚,剃了度之后,又让他戴着假发来扮女人,对着他这个魔族使美人计。
  真是讽刺又可笑。
  应重楼坐起来,盯着魏溪看了许久,到底没有一脚把魏溪踢醒。
  他下床,站直身的一刹那,眼前涌出一片虚弱的黑雾。
  应重楼很是习惯地在原地站了一会,等那股虚弱感自行褪去。
  他用重伤之躯吞噬佛门金光,还是太勉强了,所以才会陷入昏睡。
  眼前的黑雾终于慢慢褪去,应重楼迈开脚步,大步走向灵池。
  **
  魏溪醒来,窗户上已经蒙蒙的透出一点亮色。
  第二天早上了。
  魏溪揉了一把被压疼了的脸,视线上抬,看向应重楼的床。
  床上已经没人了。
  魏溪立马紧张地蹦了起来,不确定地出声喊道:“尊上?”
  没人应他,不知道应重楼是不是出门了。
  魏溪也不方便多留,立即往外走。
  到了客厅那间屋,魏溪瞥向有灵池的那间屋子,鬼使神差的,他想过去看一眼,就……单纯的确定一下应重楼是不是真的不在。
  魏溪放轻脚步,悄悄地摸到门边,探头往里看。
  屋子有淡淡的水波轻晃,灵池里的水是浅蓝色的,有淡淡的雾气从水面上升腾起,魏溪的视线顺着水面,一点点往里移动,然后,他看到了应重楼。
  应重楼站在浮着薄雾的水里,背对着魏溪,墨黑的头发打湿了,温顺的黏在他苍白的后背上,因而显出了他瘦削的肩颈轮廓。
  魏溪微微一怔,脑子里莫名其妙的蹦出了四个字——秀色可餐。
  “你再看,本尊就把你的眼睛抠出来喂狗。”应重楼侧过头,侧脸上满是冷色。
  魏溪急忙把头缩了回去:“我就是看看你还在不在。”
  应重楼懒得回他。
  魏溪自己道:“既然你没事了,那我就走了。”
  应重楼这时才说:“今日你随本尊出去一趟。”
  魏溪意外:“嗯?要去哪儿,做什么?”
  最重要的是,你现在这幅身体,行吗?
  应重楼顿时不耐烦起来:“话多,本尊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魏溪:“……行。”
  说完魏溪也懒得告别了,转身就走了。
  回到房间里,魏溪重新洗了个澡,本想补个觉,但怎么也睡不着,总是想起应重楼说要带他出去的事,不知道应重楼是要急着做什么,连伤也不养养。
  万一路上撑不住了怎么办?
  魏溪现在还是个弱鸡,可保护不了这个大魔王。
  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魏溪实在睡不着,干脆爬起来研究术法书。
  昨晚的事情让他深切的意识到了修炼的重要性,再不好好练练,下次挨打的那个又是他。
  应重楼就是个自私的混蛋,遇见事了,肯定不会管他死活,还是得靠自己。
  魏溪精挑细选,从厚厚的术法书里挑出一个自己勉强能读懂全文的驭水术。他用茶杯里的水作控制对象,折腾了半天,终于堪堪能让那一杯水凝成水线,从杯子里飞出半米高。
  对于魏溪来说,这可谓是巨大的进步,他急忙倒了十几杯水出来,一杯一杯的操控,反复练习,最后终于能让那条水线灵活得像是龙一样在空中不停打转。
  魏溪开心得要命,控制着那条水线,来回的在屋里乱飞,他正玩得开心,应重楼突然凭空出现,打破了屋子里平衡气氛,受魏溪控制的水线顿时如烂掉的枯草一样,吧唧一下摔在桌子上,瘫成一片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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