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弱反派后 金推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木漏日
木漏日  发于:2021年07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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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来和谈,和谈什么。
楚歇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还没等桃厘选好,楚歇忽然推了她一把:“你去,拿点银钱去宣政殿打听一下,北匈来和谈的是谁。快去。”
桃厘不明所以”那吉服还没试完呢“,楚歇又将腰袢的令牌给了她:“快些。”
桃厘捧着楚歇随身的令牌畅通无阻,就是到了宣政殿外本被禁卫拦住,她闹了一番,小喜子见着是桃厘赶忙解了困,又问了她的来意。
忖度一下,还是将她放了进去,还嘱咐:“机灵些,千万别让前朝的哪位大人认出来。”
桃厘听着里头有动静,正是接见过后要去小宴了,她跟在后头去了宴堂外,见机行事拿了些银钱买通了斟酒的小太监,问出了北匈和谈的使者名单。
正要回去找楚歇复命时,听到里头本是觥筹交错一片,倏然传来砸碎瓷器的声音。
霎时间里头静默一片。桃厘还以为是自己的小动作给人发现了,扑通一声就跟着宴堂外的那群小宫女小太监跪伏在地上,吓得整个身子都抖了起来。
宴堂里酒气飘香,碎了一地的并不是什么瓷器,而是皇帝手中的白玉酒盏。
江晏迟冷冷地瞧着手里北匈呈上的和谈要项,盯着那右边的一列字看了许久,目光似是要将眼前人剜下层层皮肉似的。
“这羊皮卷轴不会是被人途中调换了吧。”江晏迟将手中卷轴往下一抛,地上的酒水洇透,字迹有些许散开。
北匈的使者立刻将羊皮卷捡起,又仔细比对过一遍,道:“没有错,就是这一卷。”
兵部侍郎坐得近,听皇帝和使者的口气又猜不出内里乾坤,凑上去瞥了眼那羊皮卷脸色登时一变:“这,这一项是怎么回事?”
“哼。”江晏迟笑得愈发冷峻,“若没有调换,那这和谈,不必再谈。”
竟惹来雷霆之怒。
此言一出,堂下诸臣皆惊。
“陛下三思!”
“陛下万万不可一口回绝,此事可从长计议……”
那位侍郎朝着兵部尚书使了个眼色,尚书巧妙地先没做声,然后才问:“不知使者想要的是什么。”
“我族愿奉上牛羊各八百,西域战马一千匹,其中幼马一百五。银钱也好谈,陛下只需说一个数。但是我们要的,陛下也得……”
“你们要的是什么。”
“和亲。”
原本紧张的气氛一下松缓下来,宗正做主要人先把那一地碎玉收拾了,然后才笑道:“这好说,好……”
“之前就已经和大魏的使臣商量好的,是贵使出尔反尔,不义在先。”那使者又从怀中取出另一张羊皮纸,将画像展示在诸位朝臣面前,“如今我们还肯旧价再谈,是我们左贤王的宽厚。还望这一次,大魏可也要拿出诚意来,不要随便交一个人诓了我们。我们要的是这位。”
酒宴之上顿时鸦雀无声。
连丝竹声都停了。离得近的苏明鞍瞧着那画像,须发也蓦然一动。
“……御前掌印,楚歇楚大人。”
陛下这大婚仓促,只怕北匈人还没得到消息,不知道楚歇将要成为大魏帝后之事。此番如此气势凛然来讨说法的架势惊得满堂惴惴。
陛下向来最听不得人置喙这位楚大人。
这北匈人还好,竟要当面将人当和亲要走。
这哪里是来和谈,这分明是来挑事。
侍郎见场面不好,立刻补救,“使者有所不知,这位……这位已经是我们——”
“杀了他。”
皇帝的声音淡漠地从堂上传来。
诸臣瞬间群起劝谏:“陛下,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陛下三思,此事不应便可,倒不必闹得如此难看……”
“说到底他们并不知——”
那使者脸色惊慌,看着上前挟着自己要往后拖的侍卫,立刻挣扎道:“这就是大魏的待客之道吗,这战打下去我们北匈未必会输!如今你们——啊!”
在江晏迟的眼神示意下,那使者一条腿被生生打断,咔嚓一声被摁着跪在地上。
他犹然忍着疼,怒骂道:“此事本就是你们出尔反尔在先,如今还要再斩来使,你……”
许纯牧见那侍卫半抽出剑来,只怕皇帝一怒之下真的斩了这来使,手中酒杯一个飞出将那刀柄打了回去,“陛下慎重。”
“出尔反尔,我们怎么出尔反尔了。”宗正上前两步想问个清楚,”我们几时派出使者和谈过。“
“就是攻打北境长野郡,琅琊山下,分明是你们大魏先派了使者来,当时我们北匈形势一片大好还是应了——说好的,楚掌印和亲于草原,这场战事……”
连许纯牧脸色都变了,原来那时候楚歇是那样和谈的。他就一直疑惑于北匈怎的会忽然答应连退九十里。
仔细想了想,他在那账中住了几日来着。许纯牧的眼神越来越暗沉,倏然起身,“原来那时你们存的是这个龌龊心思!”
“是你们魏人言而无信!”那人看到了许纯牧,认出了他是当日放火烧粮草的许小侯爷,“就是你,是你与那楚歇设计算计于我们!没有那一长风波,魏北十三郡我们早就——”
许纯牧身后的副将忽的厉声打断,顾忌着如今楚歇是将要和陛下成婚,许家已经深受皇帝猜忌,万不可再因此事开罪于他。
“你在说什么,我们根本就听不懂——”
“是许家怕战,送来了这位美人哄得我们左贤王连退九十里至琅琊山下,又断我们粮草后路,使这些阴诡手段逼我们两失三郡……如今,我们也不过是要讨回本就属于我们草原的人,你们竟一而再再而三地食言而肥!”
江晏迟眼风淡淡地扫过许纯牧。
那眼神黑沉沉的,看不出怪罪,也没有什么喜怒。
“你还敢在此挑拨君臣关系。”江晏迟沉声一句。
“此事你怎的不找楚大人前来对峙!楚大人本是愿意的,他曾是要跟我们去草原——”
“愿意?”江晏迟冷笑一声,“你倒也说得出来。”
“是他亲口答应的,不信你们可以找楚大人前来对峙。战下去对大魏对北匈都不好,你们何必如此!这位楚大人还早已和我们王同塌而眠,他还穿上我们草原的服饰和我们一同在篝火旁——”
江晏迟袖中手猛地一攥,深入掌心。
一瞬间呼吸都停了,面色铁青,再压不住语气里的阴鸷与冰寒。
“拖下去砍了,将人头送去西境。”
许纯牧也被这话惊住,等回过神来,那北匈使者已经被捂上嘴拖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下面两章大婚啦~

第63章 、首发晋江

桃厘本在外头瑟瑟发抖匍匐着, 忽听见侍卫呼啦啦进去,又将一个被打断腿的人压着胳膊拖出来,顿时吓得魂不附体。没一会儿里头散了, 可殿外的一群奴婢侍卫还是一动不敢动。
还是禁卫军先发现端倪,瞧着桃厘身上没有宫人的腰牌,眼尖地伸手将她拦下质问:“你是哪个宫里的。”
正逢皇帝阔步而出,耳尖地听了到三两个字。
“我, 我……是……”
听着耳熟, 眼光一扫过看到了桃厘,“你在此处做什么。”
“回, 回陛下,我……”桃厘根本不会撒谎, 脑子一片空白。
皇帝像是想到什么,脸色更黑了几分,长袖猛地一挥, 一阵风从桃厘额前刮过。
心里头更坐实一些猜测。
“他倒还知道来打听着!”
教人先且将桃厘扣下, 直直往承鸾殿的方向而去。
楚歇这头等了许久直到午后都没能等到桃厘回来,心里头还纳闷着。
转头就听到外头有纷乱的脚步声传来,正要喊一句桃厘, 听到几声踹人的动静。
不是桃厘。
一声喝令后寝殿门口的人都退到了院外, 脚步声渐近,哐当一声门被用力推开。
楚歇透过铜镜,看到门口逆光颀长的身影, 看不清那人神情。
但能感受到好大的火气。
莫非是桃厘打听议和的事情露出破绽了,教他这样生气。
楚歇刚换下一身吉服,如今只在素白里衣服外披着件锦缎长裳,细长的脖颈下松垮的领口。
可窥得一小片肤若白玉。
楚歇看着这来者不善的小皇帝, 先不管三七二十一堆砌上一脸笑意,顺着他的眼光整理了一下领口,起身问,“陛下怎么有时间过来了,吉服刚刚送走……”
只看到他满脸的阴郁是前所未有的,楚歇暗暗心惊,一时间赶紧搜查刮肚地想自己又是哪儿得罪他了,还没等他琢磨出什么,那人三两步气势斐然已立于身前。
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腕将人拽住,另一只手掐上他的下颚逼得他不得不抬头应对,指尖很是用力,刹那间留下几道红痕。
”楚掌印,好一个楚掌印!”
他没来得及应答上两句,江晏迟退了几步,转身将门碰地一声踢上。那声势骇人,险些直接将门拆了。
楚歇趔趄着后退,敏锐地察觉很不妙。
江晏迟像是一只饿狼似的,见他退两步眼神更凶狠几分,眼底的戾气丝毫不加掩饰,活脱脱跟个催命的阎王一般将他拉扯入怀,再一下摔在床榻上。
这一次一句话都没有跟他说,上来就将他外裳扯了丢在一旁,本就虚挽的长发散开,凌乱地撒在枕上。
楚歇见势不好,立刻认怂:“陛下,有话好——唔!”
嘴被一把捂上。
他根本不想听他说话。
一只手将里衣解开不得,索性直接撕碎了,几声裂帛声后柔软的锦缎破败凌乱地被揉作一团抛向床底。他连长靴都不给楚歇脱下,直接动手又要将腰带抽了,抽不动,干脆将自己腰间的短匕首取下,咬着刀柄,手拿刀鞘甩了出去,落在地上当啷一声。
气势凌厉,一气呵成。
楚歇看到那阴恻恻的刀光,一瞬间奋起反抗,可那挣扎的力道微不足道,还没有翻身就被反制住。
“唔!……唔唔!”嘴还被捂着,楚歇吓得脸都白了,瞪大了眼惊恐地盯着那寒光——江晏迟不是想宰了他吧。
为什么。
楚歇眼底浮现一缕恐惧,但这点光芒并没有打动身上那人。江晏迟却只拿着刀子割断楚歇的腰带,然后往地上一扔。
楚歇被这一番操作惊出一身冷汗。
还没松口气,眼睁睁看着江晏迟用那割断的腰带绑住自己一双乱动的手,又利落地绕过床头打了个死结。
打结的时候捂在嘴上的手终于放开,楚歇立刻大声怒喝,“江晏迟,你疯了!”
“哼。”他只冷哼一声,便再握住他两只脚踝将之分开,坐在他两膝之间。
没了衣物的遮盖,寒风从窗户灌入,吹得楚歇打了个寒战。
“江晏迟,我已经要跟你成婚了,而且我不是不跟你做,但是你这样绑着我……你,你先放开,我们就算是要做也……唔!”楚歇见对方一副不想听的模样,越说到后面,越是商量的语气。
却不想直接被一团布塞住了嘴。
“楚歇,我不想再听你讲一个字。”那人冷冰冰地说道。
“唔!”
江晏迟没什么情绪地摆弄着他一双修长白皙的腿,也不像前几日做那许多的铺垫,这一次甚至连原有的亲吻,拥抱也根本没有。
动作利落又残酷,半点不顾念他体验。
好吧,虽然楚歇也压根没有期待过什么体验。
可是这种被完全压制摆布的感觉十分骇人。
江晏迟像上次一样拿手指翻弄那处,刚有些动作,眼前人便剧烈挣扎起来,身体反躬着,明明还没做什么却摆出一副不堪忍耐的模样。
一双昳丽的桃花眼瞪大了,眼眶里闪着细碎的莹光,鼻翼两侧浮出一层薄汗。
发丝凌乱地贴着细腻修长的脖颈。
给谁看呢。
喉头一阵干渴,像热油泼过。
江晏迟咬紧了牙,手上却没有停下,甚至变本加厉。
楚歇好似喘气不上,蓦地伸长了脖颈,左右将头甩弄着,像是想逃开什么似的。
“做什么摆出一副忸怩姿态。反正你也受惯了,怎么,别人可以我就不可以?!”
手上潦草几下后,握着将白玉似的脚踝,将之分得更开。
楚歇虽然对此事早有心理准备,可真的面对的时候心里还是发憷,而且谁知道江晏迟还有这么个异于常人的癖好,还非得把人捆起来堵上嘴做。
他记得上次不是这么个流程啊。
几天前明明还算温柔的。他妈的这个狗逼崽子又是发哪门子疯!
再说了,非得做的话不是应该先……呃,先擦点东西,不然一会儿太滞涩……
刚这么想,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夺去他的呼吸。
“唔!”
眼眶瞬间被生理性的盐水染湿,覆上一层朦胧的薄雾,眼前的人影都模糊了。
江晏迟……你他妈的……
那股子狠劲儿没有停下的意思,一下下将他的卡在喉咙里的呜咽撞碎。楚歇疼得满眼发黑,根本没有生出什么愉悦,浑身都发着抖。
江晏迟只当他冷,暂且停下动作,扯过一旁的被子将二人盖住。
楚歇这才缓过一口气,鼻息厚重地喘着,还没匀过气儿来身上人又开始将他反复折磨。
大约是见他眉头皱得太厉害,呼吸全都乱了,憋着一口气上不来的模样,那狗崽子好心地将堵嘴的布给他扯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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