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超凶徒弟威胁了/炮灰后我被超凶徒弟追杀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二笔铅笔
二笔铅笔  发于:2021年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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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宗主此从灵尊派出来,就是为解决这突然出现的妖魔?”其中一人突然对白邪道。
  那人一出声,周围瞬间寂静了下来,有人用眼神示意说话之人赶紧闭嘴,谁不知道白邪此行过来是想诛杀那复活而归的灵尊派前任宗主,何况那怪物虽然难缠,但也不至于严重到要大宗师前来镇压。
  洛恒一边啃着兔肉,一边仔细思考着他们说的话。
  白邪目不斜视,平静道:“算是。”
  其他人闻声,倒是有些讶异,不过想到前几日传说那妖魔就是白邪他师尊复活归来带来的,众人便有些释然了。
  一只野兔最后有半只落到洛恒肚子里,火堆里的干木化为黑炭,火光也逐渐湮灭在黑暗中。
  夜色寂静,两人慢悠悠地沿着原路返回,月光懒洋洋地洒落下来,透过层层树叶在两人身上落下一个斑驳的光影。
  洛恒地踩住斑驳的光圈走动,模样十分悠闲,看着人稚嫩的动作,跟在人身后的白邪,俊冷的面色也缓了下来。
  两人走了好一会,洛恒脚步倏的顿住了,还未等白邪问出为什么,便被人拉到最近那一棵大树,两人胸背相贴,贴在了树的背后,半截白皙的脖颈呈现在白邪的眼前。
  白邪眼眸眯了起来,顺着人的目光看过去,便看到前面的一棵树下,站着一男一女,男子身穿紫色轻纱长袍,轮廓线条偏硬,双唇薄如刀刃,眉眼微微扬着,本是刻薄的面容,却因为人的一双眼睛,显得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
  女子则是时兰泽 ,此时时兰泽身上打扮倒是比百日里精致了不少,但面上的愁容更甚,一双眸子盈满了泪水,十分令人怜惜。
  白邪瞥了一眼自己与洛恒两人交叠的手,再看见前面那女子时,目光浸了寒意。
  离那两人还有一段距离,洛恒听得不是太清,又不敢用神识去探视,只能勉勉强强凭一些肢体语言判断两人的关系。
  只见女主双拽着那男子的双手,断断续续地传出一许哭声,而男子则是一脸温柔的低哄着。
  最后,洛恒看见女子拉住男子都手放在了女子的腹部,轻轻地摩擦着。
  回味出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时,仍是风轻云淡的他,此时脑子也感觉有些不够用了,像似一颗炸弹在脑子里轰然炸开,炸得他脑子都有些短路了。
  女主这是有身孕了,孩子还不知白邪的!
  洛恒不禁侧过身子,看向自己身后的人,胃里填的东西此时都变了味一样,导致洛恒此时的表情十分微妙。
  徒弟被戴绿帽子了,今天还想着怎么撮合两人来着…
  白邪将人的神色变化收敛至眼底,那女子,又是跟自己有关吗。
  白邪微微俯视着人,不动声色询问道:“怎么了?”
  洛恒双唇开启了一条缝隙后,一句话在喉咙里滚动了一下,在即将出口那一刻,又咽了回去。
  洛恒摇了摇头,小声道,“没想到这天下第一大美人不仅有了伴侣,现在甚至都已经有了孩子了。”
  “你很在意她?”白邪眼睛眯起了一条危险的弧度。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白邪不答,只是贴在人身后,默默地打量远处的那女子,最后轻嗤一声。
  “那男子是谁?”洛恒转移了话题,目光落在那男子身上。还是不要让白邪知道这件事为好。
  “玄天派的亲传弟子,和我一样,修的是剑意。”白邪回答道。
  玄天派的亲传弟子,洛恒略微一愣,他记得玄天派的亲传大弟子不长这个样子,是后来重收的吗,但当年玄天派宗主历劫失败后,便元气大伤,一直关门修炼,他离开时好像还在闭关当中,是不可能再有其他心思教其他弟子。
  白邪看见人的疑惑,继续轻声解释道:“原来的那名亲传的弟子在十年前被妖魔所杀,那人原本是一名外门弟子,后来因为一次奇遇,修为大涨,被玄天派宗主收作亲传弟子,后来再短短十年不到的时间里,便从一名低级修士,修炼成宗师。”
  洛恒一惊,天赋这么高,要知道,白邪从开始凝聚灵气到宗师,也是用了十几年,从一名宗师到大宗师,也用了好几年的时间。
  洛恒搜索记忆,发现原著并无此人,剧情之外的人物吗?
  洛恒瞅一眼远处的时兰泽,这已经不是剧情外的人物了吧,不过从他穿到这个世界,已经有太多不符合原著的剧情了,洛恒摇了摇头。
  白邪继续问道:“洛道友似乎很关心那女子?”
  洛恒轻声道:“并非,只是听闻A派的女子是天下第一美人,便多注意了几分罢。”
  “不过看人这样子,应该是心有所属了。”
  想起那日看的小话本,洛恒轻声询问道:“前几日小话本里,里面的与你争抢女子的另一主人公是他吗?”
  白邪面色阴郁,点了点头。
  两人谈话间,那远处的两人便你侬我侬了良久,最后洛恒见那时兰泽脚步虚浮,带着泪痕走开。
  晏翰墨立在原地,看着时兰泽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随后便朝他们方向看了过来,“道友,既然已经出现,为何不现身。”
  被人发现,洛恒倒没有什么诧异,修士的视觉和听觉都非常人所比。
  洛恒松开了白邪的手,走了过去。
  晏翰墨的目光直接掠过白邪,看向身后的白邪:“白宗主。”
  白邪点了点头。
  晏翰墨看向身旁的洛恒,“这位道友是?”
  洛恒道,“在下洛恒,一介散修。”
  晏翰墨笑道,“倒是有耳闻,听说因为一枚储物戒,白宗主把你认成了白宗主的师尊,对你动了手。”
  “不打不相识。”洛恒笑笑道,“不过白宗主也付出了代价,出门在外,还要养我这个好吃懒做的人。”
  “刚才的事万分抱歉了,我们方才正要按照原路返回自己的房间,没想到正与到晏道友。”洛恒拱手道歉道。
  晏翰墨叹息一声,“无碍,这些事江湖上也有传说,我与时兰泽因为一次意外,发生了不同寻常的关系。”
  “意外?”洛恒疑惑。
  晏翰墨目光看向了白邪,“在一次三大宗门去组织人去探索一小秘境时,中了毒,我为了帮人解毒,不得做了一些越界的事,那次白宗主也在。”
  晏翰墨一边说着,一边面色便有些绯红,不用人说具体是什么越界的事,洛恒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小秘境,中毒,这不是男主白邪的剧情吗?


第13章
  回想着方才白邪与他说的话,洛恒不禁暗自心惊,从一名名不见经传的外门弟子,再到修为突然暴涨,成为一派宗主的亲传大弟子,这过程不也是原著中的剧情吗
  当年自己没有听系统的话,直接将白邪接回门派,收作自己的弟子,所以这剧情是略过了。
  洛恒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有些发白,还是如当年一样,即使自己掰开的剧情,这世界也会换另一种方式再将剧情进行一遍,而且还会以更惨烈的方式走一遍,就像当年在自己不走剧情,导致白邪多承受了一份本痛苦。
  而现在,不仅仅剧情出现崩塌,女主剧情也没了,甚至让旁人走了男主的剧情,而白邪在自己离开的十年里,修为都没有什么长进,且隐隐有入魔的趋势。
  白邪会因此失去男主的命格吗洛恒有些不确定。
  像似有无数的蚂蚁昆虫撕咬自己的血肉一般,洛恒脸上闪过痛苦的神色,左手拽住了一旁白邪的手。
  而白邪像似看到什么恐惧的事情一样,迅速将自己的手抽回,甚至后退了一步,盯着人苍白的脸色,眼神愈发地阴沉,像似酝酿着风暴。
  “洛道友怎么了”晏翰墨扫了两眼人,对于两人方才的动作显然颇为好奇。
  闻声,洛恒回过神,深深吸了一口气,暂时将这些放置一边,也许这只是自己推测。
  洛恒的脸色恢复了正常的面色,被甩开的手转为捂住自己的胸口,歉意道:“抱歉,身上的伤还没好,估计是刚才吃得有些撑了,不小心扯到了伤口。”
  闻声,白邪不语,右手负在身后紧拢着,目光紧锁着洛恒,双唇紧抿,像似在忌惮着什么,抑或者在克制什么,少顷后,白邪退后了半步,才将心情平复下来。
  “伤口”晏翰墨疑惑道。
  洛恒瞥了一旁的白邪道:“就是你所听闻的,因为一枚储物戒引发的血案。”
  看见人这么面善,晏翰墨笑道:“洛道友心胸真是阔达。”
  “晏道友可能抬举我了,我只是在蹭饭而已,看看我衣服便知道我穷得一无所有了,只能抱一下白宗主大腿了。”
  晏翰墨扫了两眼身上的缝缝补补的道袍,不禁出声笑了起来,“头一次见到你这般有趣的人。”
  晏翰墨目光扫向洛恒的储物戒,出声问道:“我可以看一下那储物戒吗?”
  洛恒摊开手,晏翰墨目光扫了一眼,眸光微眯,随即笑了起来,“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白宗主要追杀你了。”
  洛恒疑惑道:“什么?”
  晏翰墨道:“虽然在修仙界里,储物法器放在哪里并无什么讲究,但我曾经在一本古书有看过一个传说,传言,人的左手无名指上有一条血管直通心脏,两个人若是佩戴同一戒指,便寓意夫妻心心相印。”
  晏翰墨面容温和,目光扫向白邪的左手,“你看白宗主的无名指也有一枚储物戒,我想是一对的吧。”
  说罢,晏翰墨指尖一转,两缕浅白色的灵气分别奔向洛恒和白邪的左手无名指的储物戒上,须臾之后,晏翰墨继续道:“这灵力波动一致,果然是一对的,想必白宗主应当也是听说过这个故事的,所以才想要回这枚储物戒的。”
  洛恒讶异道:“我素来喜欢搜罗民间的传说,怎么不曾听闻这个,不知道这传说来自哪里?”
  晏翰墨做作冥思苦想道:“古罗马,一个充满浪漫传说的地方。”
  洛恒面上的神色不改,心底却十分震惊,“这位还从未听过这个地方呢。”
  “我也从未见过,只是听说而已,或许在神界也不定。”
  晏翰墨眸光微眯,视线扫过白邪的脸色道:“听说这储物戒是白宗主送给你师尊的?”
  白邪双手都背在了身后,冷声道:“与你无关!”
  树林一时寂静了起来,只有微凉的风穿过树林时,才有轻微的杂音从深林传出来。
  晏翰墨尴尬一笑,知道自己的话又触到了人的点,忙道抱歉,“抱歉,白宗主,一时忘了白宗主对那人恨之入骨了。
  晏翰墨望了一眼天色,道:“天色不早了,我这便先行告退了。”
  说罢,晏翰墨缓步离开,洛恒侧过眸子看人,然而白邪已经头也不回的走。
  洛恒不知自己又哪处惹到了人,想起方才被白邪嫌弃的手,洛恒不由得小声嘀咕道。
  方才第一次拽他的手怎么不见人嫌弃,第二次就生气了,这徒弟果然好难哄。
  洛恒站了一会,便沿着方才白邪离开的方向走去,走了有一会,才回到小镇上,此时小镇上,已经站了一个人。
  只见人一袭白衣,身形挺拔地站在一树下,神色漠然,微仰着下巴眺望远方昏暗的夜幕,依稀透露几分寂寥。
  洛恒神色微动,走至人身旁,笑脸盈盈,“白宗主在等我吗”
  白邪看见人的笑容,眼里的眸光微不可乎的暗沉了下去,“你方才真是因为伤口痛,所以才不适的吗”
  “也不全是,只是想起一些令人难受的事罢了,”洛恒继续揶揄道:“白宗主这是愧疚了吗”
  “若是如此,白宗主也大可不必,多给我些银两或供我吃住便可。”
  而且梳理一番下来,他才发觉自己原来欠了白邪这么多,如果不是当年自己任性,白邪现在应该是事业和爱情双收。
  白邪并不理会人的调侃,出声道:“当真只是那剑伤和想起难受的事,而不是身体上出现别的什么疼痛。”
  洛恒有些不明所以,“我既未与人打架,怎么会身上出现别的什么疼痛”
  白邪盯着人的神色,像似想在人的脸上找出一丝其他的什么东西,过了良久,见人真未有撒谎之意,才出声道:“我知道了,我会对我伤你的事负责。”
  “还有,谢谢你。”
  说罢,白邪垂下眸子,最后沉默着转身离开。
  月色寂静,白邪身着白色衣袍渐渐融入了月色之中,渐行渐远的背影越发的清冷孤寂,洛恒眉心一动,随即快步跟上人的脚步,与人并肩走,走回了住处。
  洛恒回了房间,洗漱一番,并没有直接躺下来,而是打坐冥思。
  想起今日发生的事还有晏翰墨的话,洛恒脸上淡然的神色沉寂了下去。
  一切会是巧合吗而且这世界没有古罗马吧。
  洛恒仔细回想了一会,暂时理不出一个所以然,只能将其放置一边,发生的事已经挽回不了了,女主的剧情也走不了了,但他不会让白邪真的入魔。
  洛恒的目光扫过无名指的储物戒,唇角不禁扬起了一抹笑意。
  他刚开始来这世界时,并不没有屈服于系统的安排,按照系统去走剧情,所以他将白邪捡回去时,那时候他们两人的关系并没有那么破裂,那时他真是把白邪当做徒弟来养。
  白邪作为自己的亲传弟子,长相也是剑眉星眸,在门派里也是颇受人欢迎,不时会收到门派其他人的小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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