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痛哭流涕求我原谅[快穿][穿越重生]——BY:蓝灵仙
蓝灵仙  发于:2021年04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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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你是我的药13
  南星穿进来那身软软的狐裘铺在地上,大大的袖袍盖住他身子,楚将离直挺挺地躺在他身边,像一只炸尸却起不来的僵尸,狰狞地张开嘴,痛苦捂住胸口。
  南星说:“再将狐裘弄热些,现在又有些冷了。”
  楚将离急促地喘了几口气,他忍着疼痛,终于讨好道:“主子……方才我瞎说的,我开的玩笑……”
  南星冷笑:“你瞎说得还挺认真,不过倒是给这枯燥无味的漫漫长夜添了些趣味,那给我接着开玩笑……”他披着狐裘起身拍了他一巴掌,笑,“接着说,杀了我之后你怎么逃?”
  楚将离感觉自己内脏都融化了,南星也不说下了什么毒,但这毒疼得要了他的命,比佛耳的鞭子打在他骨头上还要疼,南星可能要慢慢折磨他,折磨到死。
  南星笑呵呵道:“你放心,我不杀你,我得留着你给我暖床。”
  楚将离知道南星怕冷,而他向来体热,南星需要他,但是他也不是不可替代,一个热乎乎的汤婆子随随便便都能找到。
  南星真的不会杀他吗?他总觉得自己还没到死的时候,凭南星的性子,不会那么轻易让他死,他喜好看着猎物战战兢兢的求生,觉着有趣。
  楚将离想说些讨好的话,但是他太疼了,有时候连话都说不出。
  然后他见南星拍了拍他的肩膀,突然间,疼痛就小了一半。
  他总算知道了,这个男人即使内力尽失,依旧掌控着他的生死和苦痛。
  楚将离疼痛减半的第一时间并不是说什么好听的话,而是按照南星的要求将狐裘弄得暖暖的,让南星舒服些。
  南星大约觉得他真的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态度也十分温和,就如两个感情十分要好的友人,同睡一张床榻,将彻夜长谈。
  南星说:“说吧,说得曲折,说得好,我便让你再少些痛苦。”
  楚将离今夜大起大落,如今他为鱼肉,自然是任人宰割,他一边用内力源源不断为南星暖着狐裘,一边说:“属下从未想过杀了主子。”
  “哈?”南星对这句话很不满意,阴阳怪气道,“不杀了我留着过年?这么说来本座平日里积威甚小,待我恢复内力,在你看来也是不值一提呀……”
  楚将离咬了咬牙,他简直要被南星弄疯了,难道要说他想杀了他才开心?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他满意?
  他确实不想杀了南星,他想折磨他,就像南星折磨他一样,想要南星痛苦着屈辱着,到时候向他求饶。
  他差不多都想好了该怎么做,就从这个破开的洞里,通过隔壁的囚洞将南星偷出去,带着他逃跑,当然,他得想办法废去南星的功力,让他永远像今夜一样弱,弱得连走几步路都要人扶着抱着。
  其实他虽中了毒但内力还在,若是他发狠要杀了南星,南星恐怕也活不了,但是他也活不了。他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死,更不想让南星这样快死去,他还没有报复他,怎么能死?
  他有一种直觉,南星不会杀他。南星也许会罚他,狠狠地罚,他想着想着,就像有病一样,莫名其妙就很期待南星到底要怎么罚他?
  废了他武功?不,南星喜欢他用内力暖被窝。打断他一条腿?他觉得也不是绝路,或者是想现在这样,控制他的痛苦?
  楚将离小声地说:“我只是想吓吓您……”
  “啪”地一声,楚将离挨了一个耳光,南星现在被极阳之体暖和着,力气很足,又狠狠地打了他两个耳光子,他十分生气:“我才不是要听这个!刚才不是能说会道吗?怎么现在哑了?一晚上这么长,谁要听这些无趣的东西!真是个废物,连说都说不好!”
  楚将离对他的辱骂已经完全免疫,便顺着他说,“属下本是无趣的东西,主子若是要听,上回属下出任务听了个话本很是精彩,属下给您说说……”
  南星听罢大怒,他爬起来坐在楚将离身上,掐着他脖子狠狠打了他两拳:“没用的东西,出任务竟是如此三心二意听话本去了!我决明宫竟然养了你这么个饭桶!”
  楚将离觉得被打得一点也不疼,南星坐在他身上,这分量太轻了,他这样怒气冲冲张牙舞爪发狠的打他,居然只有这么点力气,南星没有内力的时候就像只被剪了指甲的小猫,一点也没有威慑力。
  不过他很快就感觉到了威慑力,他又开始疼了,比刚才更疼,就好像千万只虫子在他五脏六腑里啃咬,把他的内脏吞吃殆尽。
  待到南星觉得冷了,才放开他让他暖狐裘,如此反反复复的熬着,终于熬到了天亮。
  黎明将至之时,南星穿好外袍让楚将离赶紧往那囚洞里偷偷出去,他阴阳怪气地笑:“你出去时将动静弄大些,到时候让佛耳发现了你便可告诉我义父。”
  楚将离顿了顿,南星站在囚台上看他钻洞,慢悠悠道:“寒冷有益于我练功,我不过是想偷个懒,义父见我偷懒定要生气,往后可能要杜绝我偷懒的念头。”
  楚将离听了个尾巴已然到了隔壁,他知道南星是敲打他,南星以为他要把这是透露给佛耳。他当然不会透露给佛耳,他恨极了佛耳,除了了断佛耳性命的最后一刀之外他不想和佛耳有任何瓜葛。
  他听明白了南星的意思,南星被发现顶多被骂两句,他要是被发现,十有八九得丢掉性命。可是南星招他过来真的只是想偷懒吗?如此幼稚的小儿般的想法,怎么可能是南星的目的?
  楚将离带着疑虑悄悄地从囚洞回到决明宫,他如今不仅中了毒,还要担心南星的惩罚,他忧心忡忡思索着,有什么办法能够快速变强。
  佛耳将南星带回宫里后,同往常一样备好药浴,今日果真添上了银炭,很是暖和,佛耳抱着南星穿过的那身狐裘换洗,突然间,他眼珠子一顿,瞧见那狐裘的末端有一滴干涸的血印子。
  他低头嗅了嗅,皱起了眉头。


第14章 你是我的药14
  南星为了罚楚将离以下犯上,每日操纵那毒性令他痛不欲生,楚将离也越来越乖,就这样过了十几日,他觉着毫无趣味便也不再罚他。
  这日,因春日乍暖还寒,南星身子骨又冷了些,他终于想起了后山修好的那个温泉,便让人带上东西去泡温泉。
  佛耳这几日出任务,不在他身旁,南星猜十有八九是羽涅下的任务。
  跟上的不过是一些一般的下人,到了地方他便让人出去。
  南星过去的时候,才看见原来的温泉处竟然建起了一处别院,内设休憩、娱乐之地,挂了些名贵的字画,也养了些花。
  原先的温泉竟然也扩宽了不少,南星走到了院内,也感叹于这美丽的景物。佛耳竟然将原来远在决明宫边缘的那棵大桃树移栽了过来,恰逢春日,整个温泉池子宛如笼罩在巨大的桃花树下。粉色的花瓣沸沸扬扬缓慢落下,配上如烟的水雾,美不胜收,宛如仙境。
  南星踩在低岸边,用脚淌了淌水,温度正好合适。
  他将素色的衣袍挂在岸边的支架上,踩在修葺好的水下台阶,小心翼翼地探着深浅。
  这个世界的南星设定是不会水,整个温泉大部分是浅的,最多只是没到南星胸口,但是有些地方还没来得及填浅,南星看过温泉的地图,知道哪里是深水区。
  温泉实在是太舒服了,南星坐在水下一块平整石头上,取下面具,解开发带,埋头洗了把脸,将头枕在岸边刻意修好的木枕上,任由长长的黑发如海藻般漂游在水里。
  他偏头看见自己在水面朦朦胧胧的倒影,右边脸洁白无瑕,曾经被冻坏的皮肉如今已是完全恢复,只有右眼眼尾有些不正常的红,那眼珠子虽然没有再恶化,但是也难以恢复,呈现出不透彻的灰绿色。
  他伸手接住两片落下来的桃花,他眼眸猛然一冷,针刺般的冷意已然钉在了他后脑勺。
  “别动。”
  他感觉到有一把剑,一把很特别的剑,剑尖指在他后脑,只差半寸就能要了他的命。
  拿剑的人声线低沉冰冷,是南星之前没有听过的声音。
  南星微微扬起嘴角,突然起了兴致。
  他猛地将身子向下一沉,就像被吓到了似的向前逃命,对方果然跳进了水里来抓他。
  那人身手极好,很快就将他抓住,他像是看出了南星不会水,故意胁着他站在深水区域边缘,从他身后搂住他,捂住他的嘴,问:“你是何人?”
  南星“唔唔”两声,假意挣扎了两下,像个没什么气力的普通人。
  那人稍微放开了些,道:“别喊,不然我杀了你!”
  南星忙不迭点了点头,他喘了口气,害怕道:“我没做过坏事,少侠别杀我……”
  对方顿了顿,捞着他去了浅一点的地方,说:“你转过身来。”
  南星慢慢地转过身,看见了那人。
  那拿剑人,竟是一名样貌极好的青年。
  他蒙着面,露出一双如剑的眉眼,身体顷长,拿着剑的手十分修长,单看身姿眉眼便已知的名俊俏郎君,生人勿进之态,像是高山上的冰雪,这人十有八九就是月见。
  南星获得过月见剧情线,知道他是江湖上有名的玉面郎君,品行高洁,为人侠义,容貌俊美,这时A7也立刻向南星报告此人身份,此人的确是月见。
  算算两个月到了,月见来决明宫救他这邪道好友楚将离,恰是这个时候。
  南星将身子浸泡在水里,一副窘迫害怕的模样,小心翼翼道:“我、我能上岸穿衣服吗……”
  南星在看月见,月见也同时在看南星。
  他甚至觉得此时此刻不像真实,像是梦魇一样,被山精鬼怪缠住一般的梦魇。
  眼前这个人太漂亮了。
  漫天粉色的桃花缓慢落下,他在飘着白雾的水里,长长的黑发凌乱的披在如羊脂般的肌肤上,一双凤眼雾蒙蒙地惊慌失措,精致漂亮得像个妖精,勾魂夺魄般的美丽。
  这明明是个男人,无论是身体还是脸,并不显女气,但是瞧见了,除了美丽、漂亮、姝丽等等柔弱美好的词语再也想不起其他,就像是生来就该被捧在手心里悉心宠爱的漂亮名贵珍宝,很容易让人有恻隐之心。
  月见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漂亮的人,号称武林第一美人心剑山庄小师妹的冷月心,都比不过眼前的人千分之一。
  月见别过脸,他道:“你先上岸穿衣服,我问你些事,你答我,便放过你。”
  南星上岸穿了那件薄薄的素衣,腰间一条单薄的腰带,白皙精致的锁骨和顷长的脖颈遮掩不住,湿掉的黑发散乱地铺在肩头,单薄的素衣不一会儿便被湿发上的水浸透,若隐若现透出他雪白的肌肤和清瘦骨体。
  他完全不自知自己此时此刻到底是多么诱人,他看见了月见那条命理红线,这条红线竟然比楚将离的足足大上一倍,猩红鲜亮,运输着无比美味的能量。
  南星定了定神,像是好心提醒一般,对月见轻声道:“少侠你快上来,快走,很快就有人来了,你快走!”他露出一抹极淡的微笑,“再不走就逃不掉了。”


第15章 你是我的药15
  院门外的脚步声匆匆,破空之声如尖锐的利剑,来人竟是这几日不见踪影的佛耳。
  佛耳看见月见,立刻与他缠斗。
  佛耳武功极高,连南星都看不出他深浅,他手上没有任何武器,单凭本身一招两式已然让月见招架不住。
  月见很快就被制服,佛耳将他重重踩在脚底,举手投足杀伐果决,眼底冰冷的杀意未减。
  南星大喊:“别杀他!”
  佛耳将手指缓慢地收握成了拳,骨节咯咯作响,最终双手收进了袖袍,他吩咐护卫:“押着他。”
  话毕,便过去与南星说话。
  南星还在刚刚的岸边,佛耳与月见缠斗间已经飞出了十几丈,佛耳运着轻功到了南星跟前。
  南星低声警告他:“这是我的新玩具,别坏我事。”
  那边的月见被决明宫的护卫押在地上,他抬头已看见佛耳到了南星身前。
  南星背对着他,一袭单薄的素衣,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在滴水,如玉一般的双足踩在落满花瓣的石子上,他微微仰起头在对佛耳说话。
  佛耳比他高半个头,冰冷沉默如一把危险的利刀,月见甚至看见佛耳伸出手去碰南星的脸。
  “不关他的事!是我胁迫他!”月见喊道。
  他虽与决明宫有深仇大恨,但不想无辜之人因他受累。
  佛耳像是没有听到般,宛如一桩榆木立在南星身前,站久了肩头落下几瓣花,他双眸半阖,长睫沾染几许雾气,褪去了方才所有的杀意。
  “主子的脸好了。”
  南星任由他触碰,在他脸最不好的时候,佛耳是唯一见过的人,佛耳会为他上药,但是转身又将他扔进冰寒的山洞里。
  佛耳只是轻轻碰了碰,便收回了手。南星对他说:“查清楚那人的身份,还有,别在他面前喊我主子,别告诉他我是谁,先将他关着别伤他,我对这个玩具很有兴趣。”
  “是。”
  南星说完便离开了。
  佛耳一步一步走到月见面前,他居高临下看了月见片刻,摘下他蒙脸的布,准确说出了他的名字:“月见。”
  月见抿着唇:“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来决明宫是寻仇的,我方才胁迫那位公子为我带路,他是无辜的!”
  “是吗?”佛耳满目杀意,“你怎么不死?来人!将他押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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