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绿茶味的omega怎么办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仙女没有魔法棒
仙女没有魔法棒  发于:2021年0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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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和何似哥结婚,是因为你觉得他是那个真的心疼你的人吗?可是哥,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
  情。”
  诺妮的表情像是在说,看吧,我们都一样的。
  “何似的前男友,你难道忘记了,他们曾经差一点点,就订婚了。”


第105章 是你自己不要脸
  故事里总爱讲,很多年后,真正爱的那个人回来了,主角抛下一切,不管不顾的奔向他儿时的能,付出 现在已经拥有的,去拥抱曾经没来得及珍惜的。
  故事里最爱单独写下的情节,它来源于生活层面。
  “这些不重要。”
  无论有没有前男友的存在,诺言清楚的明白,他没有可能去成为会影响何似的存在,只要何似想,自己 就是那个完全可以被丢弃的一放。
  不过是时间早晚,难过的程度深浅,何况他一开始就被剥夺了选择的权利,更不要说他在乎这些虚无缥 缈,尚未发生的。
  诺言没那么多经历,他并不年轻了,生活中那些琐碎的事情已经够折磨人了,至少诺言性福的时候,感 到了力不从心。
  诺妮依依不饶,她觉得诺言和自己是完全一样的,对待爱情,面对得不到的东西时。
  嘴上漂亮的话谁都说得出来,但真正梦做到的有几个,他们兄妹两是一类人,诺妮想要哥哥意识到这
  个。
  别再说着冠冕堂皇的大道理来教育。
  “这都不重要,那还有什么重要的?”
  诺妮说话声跟着情绪起伏开始激动:“在你眼里什么重要?你教育我说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强求也没有, 那你现在不是强求吗?你说我的时候,道理说得头头是道,结果到你自己写,只有一句“这都不重要”,那 什么重要,嘴上说的与实际做的完全相反,一边阻挠教育我,一边怀上别人的孩子,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诺 言?”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给这段争论画上了一个句号,诺妮头被打得歪到一边,右脸上有个清晰的手掌印,现 在只是红红的,但过不了多久,就会慢慢肿起来。
  这是诺言第一次动手打诺妮。
  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激动,诺言举起的手掌还在不停发抖,久久没有放下。
  诺妮的话比诺言过去听到的任何冷嘲热讽都要让她伤心难过,不仅仅是因为说这些话的人是他最在乎的 妹妹,而是诺言心寒了。
  好像他这几年的努力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忙活得自己都快忘了要忙什么,费尽力气又得到了些什么。
  没人理解,没人明白,甚至从头到尾,没有一个人关心过他,对他说一句累了吧,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把事情放下。
  老夫人他们关心自己,所以觉得让他和何似结婚是最好的选择;何似说完负责,于是他用各种手段心 机,甚至蔑视侮辱的话,来表现他的负责。
  那是诺言从未有过的疲惫感,就好像他从头到尾,一无所有。
  “我不想再听到你说这些话。”诺言鲜少会在诺妮的面前态度强硬,大部分时候他都习惯了对诺妮说话 细声细语。
  两天之间,诺妮被甩了两个巴掌,还有一个是自己亲哥哥打得。
  从前她做了再过分的事,也没有被动过一根汗毛,现在只是说了一段话,就让从来不舍的动她的诺言, 竟然动手了,还是扇巴掌的那种。
  诺妮认为是说到戳心的地方,让诺言恼羞成怒了。
  作者有话说
  我现在在外面,太累了只写了一千字 剩下明天补叭。
  晚安大家


第106章 婚礼订在下个月八号
  “因为我说中了对吧。”
  诺妮没有激动,眼神中流露出冷笑,说道:“你看,我们是一家人,所以我们两都得不到幸福的。”
  这或许就是可悲的命运,只是她的还没来得及争取,就早早的扼杀在摇篮里。
  诺言又累又冷,他累到没有力气去争吵,不管是面对诺妮,还是何似。他总觉得是不是自己犯了什么 天大的错,所以生活才不愿意放过他,把苦难和折磨带来,快乐和开心带走。
  疲惫的神经已经不动大脑的转动,浑身无力,双手冰凉,四肢发冷,诺言想逃到一个温暖明媚的地方 去,缓解身体上的寒冷。
  他用力裹住外套,房间里暖气充足,可他却冷得发抖,怎么也赶不走围绕在四周的寒冷,呼出的每一 口气都像是在空中便凝结成了冰。
  难受。
  氧气似乎远离了他,在渴望不可及的地方,胸口处仿佛被撕开了一道口,血液顺着血管争先恐后的流 出,温热的心脏逐渐被冰封。
  没力气了。
  连支撑着他站立的力气都没了,诺言靠着厨房的灶台,一点点慢慢蹲了下去,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大 口大口的喘气。
  他无比渴望需要有什么东西来安抚情绪,可周围的事物都不能给予他那种安全感,反而让他越发焦虑。
  诺妮见状,发现了诺言的不对劲,整个人慌乱起来。
  那到底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也是对她最好的人,虽然她还怨恨为什么他总是阻止自己跟喻景生 在一起,但亲情的纽带不会因为一些争执而断开。
  “哥,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诺妮手足无措,她从没见过什么突发的情况,所以面对着突然倒下的 诺言,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没事……”
  沙哑的声音勉强说出三个字,诺言的脸已经白得不像话了,他想靠手扶着碗柜一点点站起来,可他连起 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站不起来,浑身发软,眼皮沉重,身体不舒服,肚子还很疼。
  但直到这一刻,明明已经快不能承受了,诺言还是死皎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因为疼痛而难以抑制 的声音,声音很虚弱的对诺妮说:“妮妮......你扶我......去沙发上坐一会儿......”
  简短的一句话,被他断开了三次,一连三个大喘气才说完。
  “哦,哦,好。”
  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诺妮虽然任性,但看诺言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好意思再继续争吵,走过去扶住诺 言的胳膊,慢慢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谢谢......”
  诺言露出一个勉强的笑,话音刚落,整个人失去知觉,昏了过去。
  “哥?你怎么了?哥!哥哥? ”诺妮吓得慌忙叫了好几声,诺言沉沉的低着头,没有任何回应。
  诺言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医院。
  他太熟悉医院消毒水的味道了,以前拍戏受伤,三天两头的就往医院里跑。
  而且他这个人还特别容易生病,一到那种换季,就会感冒,发烧,因为有工作,为了不耽误,每次一生 病就去医院挂水,没时间挂就买快速退烧药吃,那种吃完当天精神就能恢复的。
  但谁都知道,越是效果显著,强度大的药,它的副作用就越大,对身体的危害就越高。
  有时候吃完当时烧感觉退了,人也精神了,结果是收工休息回家发高烧,又吐又拉,连夜打120送到医 院急救去了。
  经纪人在的时候,会陪着,但经纪人也有很多工作,所以大部分时间里都是诺言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躺 在床上发呆。
  往往这个时候,他迫切的想要一个人来陪陪他,好像那刻孤独得摇摇欲坠的心已经跳不了多久,他期望 找个人依靠,和那些普通的omega—样。
  一个人躺在床上太冷了,被子怎么捂也捂不热,手脚怎么放都放不暖,身体一直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 与孤独长年作伴。
  就好像医院里的消毒水,不知不觉中成为身体的一部分,和血液掺杂在一起在血管里流动,无论在哪, 永远是这股味道,抹不掉。
  诺言艰难的用眼睛往两边看了一下,出乎意料的,他竟然看到了何似,正低头在看手机。
  诺言记得很清楚,闭眼之前是诺妮在自己身边,怎么现在突然变成了何似,那么他妹妹去哪里了?
  又想起了那些何似威胁他的话,诺言感到了强烈的不安,他害怕何似会对诺妮做什么,毕竟他这个人一 旦被惹怒了,做什么都有可能。
  而且他们刚刚才不欢而散过,如果诺妮因为昨天的事又和何似发生了争吵,那么何似原本对自己的怒 火,极有可能会转到诺妮身上......
  诺言越想越恐慌,弄出了一点动静。
  何似听到声音后,注意力从手机上转移到诺言身上,见他醒了,问道:“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诺言此刻最关心的是诺妮在哪,哪怕是何似关心的话他也当没听见一样,质问:“诺妮呢?她在哪?”
  诺言口气里质问的语气实在太重,何似先是愣了一下,自嘲的笑了笑:“你一醒来就问这个,怎么?是 怕我对她做了什么吗?”
  “诺言,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卑劣?卑劣到你人还躺在病床上,我就已经对你妹妹下手了?”
  这一句像是指责的话引得诺言一阵无言,片刻,他给了回击:“你以为你有多光明磊落?”
  拿身边的人去威胁他的,难道不是他何似吗?现在来问他为什么在他心中这么卑劣,这不是明知故问 吗?
  既然选择了用威胁的手段来做事,达到目的,又装什么好人,难道还觉得委屈了?
  “对。”何似_下笑了,有些自暴自弃:“我是不光明磊落,但还不至于你想得那么丑陋。”
  “我让你妹妹回去了,只要一个人在医院陪你就够了。”
  诺言并不领情:“这可不敢,何总应该有很多事要忙吧,可别为了我耽误了工作。”
  他现在是一点也不想见何似,更加不想和他待在一个空间里,只是短暂的一会儿时间,就能压抑得让他 无法喘气。
  “我今天没工作了。”
  “那就进行你以前经常玩的娱乐活动,跟几个alpha,一起找几个年轻漂亮的omega玩。”总之别待在他 这里就行。
  何似没想到诺言一醒就迫不及待的赶他走,跟赶瘟疫一样。
  “什么都没有,你想激怒我也没用,别白费心思了。”
  诺言冷哼一声:“我费什么心思?腿长在你身上,你要走要留,我还能拦着你么?”
  他最烦就是每次给一点希望,让他觉得自己是被人在乎的,在意的。
  可每当他刚准备拿着这点自以为是准备持宠而娇,肆无忌惮时,残酷几百倍的现实打上脸,告诉他:你 在做梦呢,没人爱你。
  诺言真的厌倦了这种满怀希望又亲眼看着自己一无所有的日子,给一点希望又亲手摧毁,比没有还要让 人难过。
  “可以啊。”何似选择性的没听到诺言的冷哼:“因为你很快就是何夫人了。”
  “何夫人。”
  诺言笑了一声:“这个头衔真重,我怕我承受不起。”
  曾经他还能期待一下,现在却一点也期待不起来了,有些人挤得头破血流想要拥有的,可能是他费劲心 思也想逃离的。
  人总爱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抱有希望,因为在他没有真正到自己身边时,谁都觉得他是属于自己的。
  “你承受的了。”何似说的是一个肯定句。
  这就像是他下定了一个结论,是完全不用跟任何人商量的结论,用通知的口吻告诉别人。
  诺言想说一句你太看得起我了,但转念一想,这种冷嘲热讽对何似来说不痛不痒,而且激怒不了他,自 己心里会不痛快,可激怒了他,不痛快的还是自己。
  逞一时口舌之快,最后的结局还不是落在自己身上。
  诺言干脆选择不说话,因为只有不说话,才是从根源上解决了这个问题。
  眼睛闭了一小会儿,诺言没听到何似的声音,安静的差点让他以为何似已经离开了。
  放在身体两侧的手,左边的手被人轻轻托起来,诺言正想挣脱,下一秒有个冰凉的圆圈型的物体,套在 了自己的无名指上。
  诺言有种预感,他已经猜到那套在他手指上的东西是什么了,一睁开眼,果然看到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 有一枚戒指。
  何似见诺言睁开眼,用打招呼的语气问:“漂亮吧?”
  他的表情看起来是非常满意。
  “什么意思? ”诺言冷冷问道。
  “什么什么意思,这是戒指啊,我找人订做的,大小刚合适。”
  何似这种答非所问也在诺言的意料之中,他干脆说得再清楚一点:“为什么突然给我带戒指?难道你这 是求婚?”
  不对,求婚至少有说愿意和不愿意的权利,而他呢,就像这枚戒指一样,被套上手的那一刻,他根本没 有选择不接受的理由。
  “你要觉得是求婚,那就是,如果你觉得这样太草率的话,到时候婚礼办个大的。”
  诺言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表达能力有问题,还是何似天生没有处理别人说话的脑子,怎么一句话到了何似 那可以理解成另一个意思。
  “我不需要这个。”
  诺言把手从何似的手中抽走,抬起无名指道:“这个你收回去,我不需要它。”
  他根本无法理解何似突然来这么一出到底想干什么?连戒指都用上了,只是一段本就毫无爱可言,用威 胁得来的婚姻,有戒指存在的必要吗?
  “你不需要它,到你必须带着它。”何似否决了诺言的要求,他既然给诺言带上了,就没想再给他取下 过。
  诺言听何似的回答,觉得可笑:“带着它给别人看么?那你直接跟我说一声就行了,没必要特意给我带 上,拿下来吧,等在外面需要我配合你的时候,我会再带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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