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黑心男配[快穿][穿越重生]——BY:吐肥皂泡泡
吐肥皂泡泡  发于:2021年0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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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子羊正要和他说这件事呢:“嗯嗯。”他询问,“我可以去吗?你放心,我不会跟他排练那种场景的。”这点分寸他还是有的,哪个金主会想让自己的情人跟别人搂搂抱抱呢。
  他都这么说了,郑肆行还能说什么。虽然还醋着,有心不想让高子羊去。他也可以下命令,现在的高子羊肯定会听他的话,但他俩总归要一块儿拍戏。等会儿,郑肆行微眯了下眼,看着高子羊:“你还喜欢邹近真么?”
  高子羊摇摇头,人畜无害的表情:“我要是还喜欢他,为什么会同意继续当你的情人呢。”
  说得也是。郑肆行窃喜,忽地一顿,上午太高兴,忘了问:“你怎么会同意?”之前不是跑还来不及么。
  高子羊眼睛转了转,理不直气壮地说:“不是你让我继续当的吗。”
  让当就当?好家伙,太听话了,听话得郑肆行亲他嘴。这回不是接吻,而是细密地亲着唇。但不管是哪种吻,高子羊脸抵挡不住地红,像个鲜灵灵的水蜜桃,让人想咬一口。郑肆行这么想着,便上嘴了,牙齿轻轻在他脸蛋上磨了一下。高子羊被磨得痒,头往旁边躲。
  郑肆行低低一笑,顺势在他耳边道:“该上课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元旦快乐~新年快乐~(*^▽^)/★*☆

  ☆、金丝雀8

  郑肆行道:“首先,我们角色转换,我来勾引你,注意我是怎么做的,我的肢体,我的神态。不用感到害羞,换个角度看,把这当作一场严格的教学。”
  郑肆行这么专业,高子羊心里那点羞臊减少了一半,不过教学开始后,他立马不行了。
  “第一个,我们先来学习接吻前会发生的事。”郑肆行一步一步朝他逼近。高子羊下意识往后退,直被逼到墙角,背靠在墙上发出一声清响时,心也跟着响了一下。咚。
  “少帅,怎么不看人家。”他的下巴被一根手指勾了起来,高子羊对上郑肆行可以称得上妩媚的表情时,没忍住,笑场了。
  郑肆行轻轻啧了一声。高子羊憋回笑,道歉。教学继续,高子羊把剧本这幕内容熟读透了,这幕男二的心理还在挣扎,该不该和男三产生瓜葛,所以这时的男二对于男三的勾引,不为所动。把自己代入进角色,尴尬感觉的确少了。高子羊拿开郑肆行勾住他下巴的手。
  郑肆行见他开始配合,开始下一步。他的手放在高子羊的胸膛。高子羊身体立时僵住,现在是夏天,高子羊身上只穿了件白色的丝绸上衣,薄薄的,而郑肆行手的位置……高子羊心跳频率加快,耳朵尖红得都要滴血了,他攥住郑肆行在那轻柔拂动的手。
  郑肆行低低笑了声,反握住他的手,移到唇边,一点一点地在他手背上亲着,并说:“剧本上没有这段,只给了你一个模糊的大概,所以这种时候,你要像我这样。”他露出一个坏得不行的笑,“自、由、发、挥。”
  高子羊睫毛扑棱得仿佛遇到火时的蛾子,当然,他觉得此刻的郑肆行就是一团火,熊熊烈火,灼得他手背烫,呼吸烫,脑子烫,心口也烫。烫烫烫,他快变成一只烤全羊了。
  “这阶段,学会了吗?”郑肆行放下他的手,温言道,“不会我再教你一点。”
  高子羊胡乱点头:“会了,会了。”不能再来了…
  郑肆行莞尔,揽住他的腰:“那开始第二阶段,学习接吻。”
  最可怕最不会的地方来了…高子羊陡然觉得头好晕,果然,学习的时候也好难。
  “主动,不要让我的来勾你的,现在我是你的角色,但目的是你学会,所以你不需要代入男二,何况,”郑肆行笑了笑,“男二被这么亲,会回应的。”
  高子羊不敢看他。他哪里是代入男二,他根本就是不好意思…可一想到如果不做,那这个阶段又要没完没了了。他只好点点头,依葫芦画瓢,照着做。
  高子羊的动作是青涩的,笨拙的,小心翼翼的,恰是这样,勾起了郑肆行身体中燃得最旺的一簇火。一吻结束,郑肆行夸了句做得不错,去了浴室,暂时不能再继续了,再继续会不得了。
  高子羊得以喘|息,心快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似的,喝了好几杯水才稍稍恢复平静。没过多久,平复好心情的郑肆行从浴室里出来了,教学继续。
  剧本里,接吻结束了,对话几句,便是少帅你怎么这么大那幕了。这里男三恢复了本色,不需要再角色互换,所以,高子羊直愣愣地坐在床上,看着地板干瞪着眼。
  “这幕不会直接拍摄出来,他们想拍,我也不会愿意。”郑肆行从行李箱拿出一条黑色领带,来到他面前。
  高子羊疑惑。郑肆行道:“先问你,后面的剧情你能不能演绎出来?”
  高子羊窘,摇摇头。
  “台词确定背好了吗?”
  “…背好了。”
  “那我们用另外一种方式。”高子羊的眼睛被郑肆行用领带蒙住,乍一失去了光明,高子羊有点惊慌,这时他的手被握住。
  “接下来我们按照剧本演。”郑肆行说。
  高子羊心一紧,被郑肆行握住的手也有点僵。郑肆行捏了捏:“不用怕,你眼睛被蒙住了,尽情发挥,或者当我不存在好了。”
  好像并没有用啊QAQ…高子羊努力定心神,手摸索着,放在郑肆行的膝盖上,而后跪在雙膝间。在进行下一步时,他卡了很久,这期间郑肆行也没说话,让他自己来。好一阵儿,高子羊深呼吸了几口,手哆哆嗦嗦地往前,凭感觉放下,手心传来异样感。他一愣,脸上红晕如水墨画,一点点地晕染至白皙的脖颈。
  “别管它。”郑肆行抓住他慌乱离开的手,放在皮带上。
  高子羊手微微抖了抖,慢慢地,“咔哒”,皮带扣清脆的声音传入他的耳内。高子羊停了一会儿,再抖着手去解扣子,再往下,几乎用掉了全身的力气才把拉链拉开。小小的拉链到了底端,高子羊再做不下去了,伏在郑肆行的膝上,急促地呼吸着。
  郑肆行轻声笑了起来。
  高子羊脸热,又郁闷,悄悄地在他腿上挠了一下。
  挠到郑肆行心坎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这个世界可以完结了[望天]

  ☆、金丝雀9

  用嘴那事儿,不会真用,到时候给的会是一些画面特写。所以,郑肆行道:“我开始了?”
  高子羊轻咬唇,点点头。后面的剧情,男三完全处于被动方,男二是主导者。高子羊被郑肆行提了起来,坐在床上。他有些不安,后面的剧情实则是几句氛围描写,是以这一场会由郑肆行自由发挥……自由发挥,这四个字太可怕了,加上眼睛被领带蒙住,高子羊对于这个未知,紧张又害怕。
  高子羊思绪纷乱着,感受到一只手伸了过来,在解他的衣服纽扣。他注意力集中到了上面,对方解得很慢,慢得令人焦灼。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高子羊忍受不了,握住他的手:“你…你能不能快一点…”
  郑肆行忍俊不禁,而后一叹:“我是在想该不该继续往下做。”他指腹细细摩挲着高子羊的手,“你知道的,再往下做…怕你接受不了。”
  高子羊忆起剧本里那几句香|艳的描写,头皮发麻。他纠结了片刻,小声道:“那…这种场景,找个替身,可以吗…”
  “不行。”郑肆行一口回绝。
  高子羊瘪了下嘴:“你继续吧…”
  “不好吧?”郑肆行真不是个东西,明明想得紧,偏爱装,就跟过年时长辈给红包,嘴里说着不要不要,口袋却拉得比麻袋还宽的那种人一样。
  高子羊看不见,但不傻,明白着呢,他抽出被郑肆行握着的手:“你觉得不好,我也觉得不好,太好了,可以不做这件事了。”
  郑肆行笑了,追住他的手,再次握好,他喜欢握住高子羊手的感觉:“没,我开玩笑的呢,当然要继续往下做。”
  高子羊轻轻哼了一声,而后,他被推倒,躺在了床上。他一顿,条件反射地想坐起来,手肘撑着床支了两秒,又躺好。须臾,身边塌陷。郑肆行又来解他的纽扣了,这次解得不快不慢,刚刚好的程度。起初两三颗还好,越往后,高子羊心越紧,最后一颗被解开,顺滑的丝绸布料往两边散,这放在平时其实没什么,然此刻,浓浓羞|耻遍布全身。他手抓紧身下的床单,胸膛起伏了几下,很想逃走,忍住了。
  高子羊现在只想郑肆行赶紧快一点,可偏偏,郑肆行半天没动静,他不禁问:“怎么了?”
  怎么了,还能怎么了。郑肆行屏住呼吸,目不转睛看着高子羊。高子羊的皮肤非常白,似冬日的雪,这雪之上,盛开着两朵嫣红的梅,招摇惹眼,勾人采撷。
  “郑肆行,你还在吗?”高子羊手摸索着,摸到了郑肆行的胳膊。
  郑肆行回神,目光移开,看着他的脸,语气温柔得溺死人:“我在。”
  “…你在,那你快点啊…”不然再磨蹭下去,他真的想跑了QAQ
  郑肆行失笑:“好。”他抬起高子羊的手臂,把衣服摘了个净,再一瞧,啧,好一副美不胜收的美景。
  郑肆行目光从上下往下,一寸寸掠过高子羊的身体,被黑色领带遮住的眼,高挺的鼻,红浆果色的唇,精巧的下巴,修长的脖颈,纤细的肩,平直的锁骨……美如画。郑肆行喉结滚动,俯首。显然,他是那摧毁画的人。个不要脸,杀千刀的。
  高子羊羞臊不堪,泪水浸湿了黑色领带,额前也冒出了细密的汗,肩膀再被咬时,他软软地推郑肆行,哭腔:“不继续了…”疼,精神疼…
  郑肆行以唇封唇,手绕到他脑后,解开领带。高子羊眼仁水润,泪眼朦胧。郑肆行心一动,想去亲他眼睛。高子羊伸手挡住他的脸,声音闷闷的:“你起开…”
  郑肆行没动,直勾勾地看着他。高子羊眼神无处安放,遮住他的眼睛:“我不想继续了…”
  “好。”郑肆行唇角上扬。他刚直起身,高子羊就爬了起来,羊遇见狼似的,赤着脚飞奔向了浴室。郑肆行看着紧闭的浴室门,愉快地笑了。
  高子羊在镜子前站了几秒,用双手捂住通红的脸,没眼再看。他身上好几个红痕与冒了淡淡血丝的牙印,还有那兩個地方……郑肆行臭不要脸QAQ!
  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郑肆行忍了忍,还是没去骚扰,高子羊今晚被他吓得够呛了,不能再吓了。高子羊从浴室出来后,看都不敢看郑肆行,直接爬到床上,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裹好。郑肆行哼笑,在他头上揉了揉,也去洗澡了,再出来时,高子羊已经睡着了。
  郑肆行关了大灯,只余一盏台灯,他找来针线盒,取出一根针用打火机消毒,再动作轻轻地把高子羊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目光专注地挑着手指上的血泡。挑破后,大概疼到了,高子羊手指蜷缩了下,郑肆行停下,轻轻搓了搓他的手指,再放到唇边吹了吹。
  高子羊眼皮悄悄一颤。
  这之后的日子,都没了诸如这晚内容的排练,郑肆行带着高子羊专攻更加考验演技的地方。实则,是网络上关于高子羊的一些垃圾营销节奏贴很多,删是删不完的,郑肆行不想让别人看高子羊笑话,那些情|色的场景,其实高子羊被撩时候给出的自然反应最动人,不需要太过刻意去练,他一直揪着这点,完全是满足自己罢了。只是专业起来,看着那么听话,指东绝不往西的高子羊,每次都要用强大的意志力克制住才能不做点别的。
  而这段时间,高子羊发现,郑肆行在表演上不光有天赋,还有非一般的努力,拍戏时人人看他出不了什么错,但在背后,郑肆行常会对着镜子练习,用摄像机录下来复盘,或是提前去拍摄现场演练。周而复始,不知疲倦地一遍又一遍。高子羊跟着他一起练了一段时间,加上偶尔受邹近真的点拨,对于演戏这方面自信了不少。
  一个半月后,主角攻受、男二的戏份结束,男三该出场了。晚上,导演请大家吃了一顿饭,酒局中,葛怜一直在和郑肆行喝酒,说着话。这么久了,任谁都看得出,葛怜对郑肆行有意思,每次葛怜过去找郑肆行的时候,都会有人看看高子羊,看他这个曾经被郑肆行告白过的‘傲慢落魄少爷’。
  高子羊坐在角落,不动如山,他没和郑肆行坐一块儿,长久以来,贯彻实施不给郑肆行添麻烦的信念,至今除了郑肆行的经纪人,都没人发现他俩住在一起。
  与导演他们喝完酒的邹近真坐到了他身边,举起酒杯朝他示意。高子羊浅笑,和他碰杯。
  “唱歌吗?唱的话我去给你点。”邹近真笑道。
  高子羊摇头,正要说自己五音不全,唱歌的台上响起一声试音的“喂,喂”。是葛怜,对方喝醉了。
  葛怜手指着天,马上又捂住嘴,干呕了两下,有人上去扶他,他挥开了,醉醺醺道:“我要唱首歌,送给一个人。谁给我点歌,点一首……”他说的是一首专门用来表白的情歌。
  “嚯——”众人露出看戏的表情,有意无意地往郑肆行那儿看。高子羊也露出了看戏的表情。郑肆行面无表情,只是当他瞥到高子羊的表情时,心顿时炸开了花,高子羊居然在看他戏?
  葛怜唱歌不怎么样,可能是喝醉了,一首歌唱得天南地北,在最后一句唱完,看样子想喊出我喜欢你郑肆行的时候,他得到消息赶来的助理把他带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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